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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死不如赖活着啊,大家相安无事团结友爱好好过日子不是更好?
“你还没告诉我你姓甚名谁?本姑娘刀下从不斩无名之鬼!”方笑语此刻就像是个找到好玩具的小孩子,表现出的模样就是那种寻求刺激的脑残大小姐似的。
守卫都要哭了。心说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更不敢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好吗!
“你是哑巴?”方笑语歪歪头,一脸无趣道:“哑巴有什么意思?干脆剁了喂狗算了。”
方笑语这话是看着姬午说的,但守卫简直要吓的尿裤子了。
大兄弟!我不是哑巴啊!刚还说了话呢!
他算看出来了,对方这就是耍着他玩呢,而且看这表现的自然度,显然他已经不是被耍戏的第一人了。
守卫哪还敢缄默不言,于是就跟滚豆子似的一口气道:“我叫刀琛,家住城东守将府西边不远处的望舒街,家中还有一老母,一妻一儿一妹,叔叔是梁将军麾下队长,名为刀因……”
刀琛这话说的结结巴巴,他一直在看方笑语,生怕对方再来个一时兴起,就真的将他拖出去剁了喂狗了。可是不看还好,越看就越肝颤。
只因为此时的方笑语脸上,那笑容实在是太过不怀好意,他心里怕怕的。
方笑语带着一脸‘和善’的笑意看向刀琛,问道:“你叔叔在那位梁将军心中地位如何?”
刀琛胆战心惊的回答道:“叔叔他……颇受……颇受梁将军赏识……”
“那,你在你叔叔心中地位又当如何?”方笑语笑的更灿烂了些,刀琛觉得自己吓的尿都憋回去了。
“叔叔他……他没有儿子……待我如……如亲子般疼爱……疼爱……”刀琛暗骂自己找死,没事为何要招惹这么一群奇怪的人?还有,眼前这个女子为何要问他叔叔在梁将军心中的地位?难道……
刀琛心中隐隐有些猜想。对方如今看来,绝不可能是什么贩卖粮食的商人。他们伪装进城定有目的,可究竟是何目的?
难道,是冲着梁将军去的?
“很好。”方笑语的嘴角向上咧着,笑道:“那就说出联系你叔叔的法子,你亲笔写上一封求救信,就说你被绑了,性命垂危,要你叔叔亲自拿着银子来赎。他若不来,就等着给你收尸。他若带了别人来,就等着给你全家收尸。耍花样的不是好孩子,万不要忘记提醒你叔叔,本小姐自小就喜欢听话的孩子。”
方笑语心情不错,随便抓一个都能抓到关键人物。
别看这个守卫似乎不大起眼,但是她一开始就认定了这人身份不简单。
倒不是她能掐会算,而是如今北燕城这样的状况,守城门之人若非是心腹,断不敢将这样的任务随便交代下去。
这必定是那位梁薄梁将军能信任的人,所以才会派他守住城门。
不过如今看来,那位梁将军信任的未必就是刀琛这个小角色,反而是他叔叔刀因。
若是能够好好利用这个人,或许……
方笑语不顾旁人,自顾自笑的邪恶无比,却将刀琛给吓得六神无主。
这笑容太邪恶了,总觉得这一次他可是将他叔叔给坑惨了。
方笑语摆摆手叫姬午将刀琛带下去写信,而她自己换了身寻常女子的装扮出了门。
罗良越想心中就越发不安。这个梁薄梁将军总说他背后有人,且是当朝丞相梅苍云梅丞相。
他确实听过一些镇远将军与梅丞相的传闻,先不说传闻真假,他一开始就觉得这梅苍云不安好心。
或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外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破绽,身为当事者的方剑璋却身在朦胧之中,以至于险些酿成大祸。
丞相这个人,他曾听叔叔提过,老狐狸一个,看起来精明却谦逊,实则内里头黑着呢。
梁薄如今做的事,掉一百次脑袋也足够了。他罗家在京城里虽也算勋贵,可毕竟不过末尾之流。那文安侯的名号叫着好听,可不过挂个闲职,又非世袭罔替,外头人都指不定怎么看他罗家沉寂的笑话呢。
不能帮家族更进一步已是惭愧,可若是因他而将家族陷入万劫不复,这罪名他万万担当不起。
他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最终深吸一口气,朝着城门走去。
他尽量让脚步变的沉稳,不给人紧张心虚的印象,因此没有注意四周,一下子撞到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看起来有些柔弱,被撞倒在地龇牙咧嘴,手都擦伤了一小块儿。罗良心中有心事,自是没有心思去管那女子如何,一脸紧绷的迈步离去,看那方向,竟真是城门处。
他要出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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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出城被阻,书房来客
罗良一路上紧张的要命。他也知道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冒险,但是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自从方剑璋被挡在城门外重伤杀出一条血路,此时他是否还活着都是个问题,而梁薄丧心病狂的开始处理那五万将士的家眷,除了那些不在北燕的家眷幸免于难,这些时日来,北燕已经死了不少的百姓。
甚至各种传言开始甚嚣尘上,究竟是如何传出去的,连他都不怎么清楚。
也有百姓因此而击鼓鸣冤,而无一例外的,全都被武力镇压。
在如今这个出不了城的边城,百姓的数量就算再多,也无法与武力强横的士兵斗争。强硬的下场就只会是身死,已经有几十个百姓为此为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他同情百姓,可却更害怕罗家从此万劫不复。无论梁薄的背后站着哪个,与之合作,听从指挥的后果那就是与虎谋皮,罗家若深陷其中就断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他也事先做了些准备。但是这些准备是否有用,他一点信心也没有。
而梁薄占据了守将府,不仅仅是为了夺取北燕的兵权,他似乎有什么更加在意的事,所以他总感觉他有些遮遮掩掩。
出城,然后将这里的事情传出去,叫朝廷派兵来解决,这是他此刻能想到的最好的撇清他撇清罗家的方法。为此,他甚至带上了他收集的罪证,想要要梁薄等人一网打尽。
若是时间允许。他或许还会再三考量,寻找一个适合的时机。但是,此刻他意识到。梁薄其实一直在防备着他,若是事情尘埃落定,恐怕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
罗良也做了些准备,带上了两个心腹,将证据藏在鞋袜之中,而后怀里带上了一封要外出公干的材料,就是为了以防他人怀疑。
他努力的保持着与平时一样的姿态。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的紧张,但身体自然的反应却依旧让他有些绷直。
“站住!城门已封,任何人不得出城!”今日的守卫刀琛突然缺了席。无奈只好让另一个人顶上。此人也算是梁薄的心腹家的子侄,故而神态都倨傲得很。
“混账东西!朝廷发下文书,要本官外出办事,若是耽搁了大事。上头怪罪下来。你们这些小小守卫可能负责?”罗良其实紧张得不得了,于是口气就格外的冲了些,若不如此,他觉得就会隐藏不住紧张。
“这……”这守卫定睛一看,这不是边城的父母官大老爷又是何人?虽然他自己是梁将军心腹的子侄辈,平日里对着百姓耀武扬威也就算了,面对官府的人,能礼让还是要礼让三分的。何况这还是官老爷本人呢。
守卫立刻就犯了难。
上头给的命令是要阻止任何人出城。但这位官老爷和梁将军那可是一伙儿的,这究竟是该阻止还是不阻止?
若是不阻止。要是坏了事他担待不起。可若是阻止了,万一惹得这位官老爷不高兴了去梁将军那告他一状,他岂不是完蛋了?
“还不快给本官让开!”罗良大怒吼道。
守卫被罗良突然的怒吼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让开了一身的位置,低着头就要恭请罗良过去。
“站住!”
可就在此时,身后却突然一道声音拦住了罗良的步伐。
罗良下意识一个激灵,整个后背都要湿透了。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那个在他面前一直高高在上还拿罗家来威胁他的梁薄梁将军!
“罗大人这是要去何处?”梁薄眼中闪烁着寒光,看向罗良的神情中全是冷笑。
“梁将军,可巧。”罗良努力的压着声音中的颤抖,装作不经意巧遇的模样,转过身去面对着梁薄,笑道:“莫非梁将军也要出城办事?”
“罗大人,如今城中戒严,任何人不得外出,本将似乎与大人提过吧?罗大人公然违抗本将的命令,可是不将本将放在眼中?”梁薄的眸子里溢满了杀机。他一直派人跟着罗良,就是怕他会坏了事。昨夜他虽然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却无法再取得他的信任。
“梁将军何出此言?本官出城,也不过是朝廷发下了公文,要尽早处理罢了,否则若是耽搁了,朝廷怪罪下来,梁将军叫本官如何交代?”罗良心中暗恨,他也已经想到了恐怕梁薄自昨日后就一直派人盯着他。
他早就对他起疑了。何况即便是不起疑,将来他也一定会被杀了灭口。
“公文?”梁薄冷笑,阴森森道:“罗大人倒是勤奋,朝廷的公文已经耽搁了那么些时日,早不处理,晚不处理,却偏在今日要出城处理?哼!罗大人当本将是傻子不成?”
罗良面色一变,眼中全是阴霾之色,道:“梁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将军在怀疑本官还有其他目的不成?”
“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搜一搜罗大人的身不就知道了?”梁薄狞笑,看向罗良的目光已经不怀任何好意。
“简直欺人太甚!”罗良大怒,道:“梁将军这是要羞辱本官?”
罗良看似硬气,实则惧怕的不得了。他与梁薄之间的武力差距有天地之别,而对方是武将,可调动军队,若是真闹起来,他绝对是处于吃亏的位置。
特别是梁薄封锁边城,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虽杀他一个朝廷命官会有些麻烦,但却也不是没有借口可找。
他现在很危险。性命翻手被人握于鼓掌,却无脱身之法,关键是他身上确实带着梁薄这些时日来在北燕的罪证。他为了能够不引人注意,特地用微写的技术将罪证浓缩在两张薄薄的纸上。否则那么一堆的证据,根本无法在身上隐藏。
虽然他将之藏了起来,可若是对方搜身。难保不会搜到这证据所在。到时,他就是百口莫辩,只能任人屠戮了。
梁薄绝不会放过他这个企图背叛他的人。
罗良心跳都加快了,他只能用强硬来表达着他的不满,但梁薄似乎并没有因此而退却,而是目光越发冷漠道:“罗大人,本将一点也不希望对罗大人动粗。所以还望罗大人能够配合一二,莫叫本将为难。”
说着,梁薄就招呼身后的心腹强行将罗良架住。而后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圈儿。
“将军,搜到了这个。”其中一人从罗良怀里搜出了一张帛纸,梁薄打开之后,发现还真是朝廷下发的公文。虽然已有些时日了。但罗良一直都没有将之处理妥当。
而这公文上的内容来看,也确实需要他出城才能完成,但梁薄依旧没有打消对罗良的怀疑。
两个心腹在罗良身上搜了一圈儿,最后只能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