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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气不过诗兰妹妹信口胡言砌词诬陷于我罢了,诗兰妹妹受此伤害。与本王无关。”叶书成话中带着那么一点点威胁。他在告诉众人,他是皇上亲封的恭王爷,是皇上宠爱的儿子。而叶诗兰不过一王府庶女罢了,死也就死了。
不是叶书成太过自大。只是叶诗兰宁愿用她自己一命也要诬陷他,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是他再怎么解释,也都难以取信于人。故而他干脆摆开了架势,先用身份镇住众人,之后的事在另想办法罢了。此时此刻,脱身最为重要。
“好!你说得好!你二皇子的命是命,本王女儿的命便如草芥!你做的真好啊!你不愧是皇兄的好儿子!”安王气的几乎语无伦次。
而叶诗兰却惨笑一声,抓着安王的袖子,指甲的力度透过衣袖,刺痛了安王的手臂。她流着泪,虚弱的哭道:“父王,女儿不想死。”
“诗兰你挺住,父王这就带你去寻御医,你不会有事。父王还等着看你出嫁呢。”安王此刻是动了真心想要救叶诗兰。这一刻,什么苏红绸,什么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方笑语通通都见鬼去吧!他只想救叶诗兰,救自己的女儿,哪怕之后被皇兄责怪,也好过将来后悔万分。
叶诗兰感受到了安王对她的关心,心中划过一丝暖意。这是她自从知道叶西乾刺杀了母亲之后,唯一感受到的温暖了。
好温暖,好安心。即便此刻死去,也不是那样痛苦与遗憾了。
“父王,二皇子他……欲要谋反!”叶诗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大喊道。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彻底炸响在了每一个的人心上。
许多人将目光投射在叶书成的身上,心想着他不惜杀人灭口也要隐藏的秘密难道就是谋反之事?若真如此,倒也不难解释,他为何会拼着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灭杀叶诗兰了。
还有的人撒腿便跑。这些人很清醒的知道,无论二皇子是否欲要谋反,这都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够听的。
一旦被这位二皇子殿下记住了脸,若是事后要一一灭口,他们如何能与皇子相斗?
叶书成的脸已经绿成了葱芯。他没想到叶诗兰会这么狠,一张口就污蔑他要谋反。
即便父皇再疼爱他,那也是帝王。一旦涉及到谋反,就算是亲生儿子未必就不会照杀不误。历史上因为谋反被废被杀被圈禁的皇子还少吗?
叶诗兰红口白牙,只凭这一人之词未必能将他如何,可坏就坏在他本来就是心虚的。
她的母妃是大周安插在大承的棋子,他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虽然他一直看似顺服,但实则对于大周不满已久,也想过虚以委蛇,最后谋夺大周皇位,可他这微妙的身份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就只有灭顶之灾。
他经不起查。
若是叶诗兰的话引起了父皇的怀疑,开始彻查他的一切,那么许多事根本就瞒不住便要暴露了。
叶书成恨叶诗兰入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方才解恨!
“当真!”安王大惊。这自然是装的。关于叶书成的身份,他早已从皇兄那里听过了。就算是前因后果,之前方笑语也都一一解释给他听过。
但是,他不知道方笑语究竟想要如何将这场戏接下去。故而他也不曾表现的太过,只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叶书成的神情充满了防备。
“王叔莫要听他人胡言乱语!”叶书成心中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今日所发生之事,当真是防不胜防。
“父王,女儿怕是不行了。可女儿不甘心就这样死了……父王,二皇子欲要谋反……证据……证据被哥哥藏在……”
叶诗兰没有说完,便一倒头昏死过去。
众人心道,这还真是死过去的刚刚好啊。只差一句话,便能知道那已经死去的叶西乾究竟将二皇子谋反的证据藏在何处,却偏偏她再也无法说出口去。
所有人看向叶书成的目光已经带上了异样。叶书成的周围,诡异的空出了一大圈的地方,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生怕下一刻便被他拔刀灭口。
叶书成有口难辩,但他尚算理智,此刻已经在想着要如何为自己证明清白了。
“诗兰!诗兰!”安王痛苦的嘶吼回响在每一个人的耳中。
“王叔节哀。”叶书成语气阴沉的开口道。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更像是嘲讽。
安王慢慢的抬头,目光中血丝清晰可见。他的每一个眼神都是仇恨,就那样阴测测的盯着叶书成看,半晌后才道出一句:“叶书成!此事,本王与你没完!”说着便抱起叶诗兰上了马车,又命车夫将叶西乾的尸首也抬上马车,驱车离开。
叶书成站在原地,神色几度变幻,最终狠握拳头,一拳砸在了空处。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嘴里始终念着三个字:“方笑语!”
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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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惊世骇俗的石少爷
“方笑语!方笑语!方笑语!”叶书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他不明白,为何她就这么恨他,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可是此时的方笑语早已经没了踪影,即便他大叫着一切都是方笑语的阴谋,外人又如何会信?
方笑语和李素青母女不合,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甚至于方笑语与安王也不对付,这些在京城里并非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她嫁给叶西辞之后,这就更是人尽皆知了。
他们不会相信与方笑语有仇怨的叶诗兰和安王会帮着她陷害他,所以方笑语就利用从前那些流言蜚语成功的将自己摘了出去。
“王爷,属下去杀了那方笑语!”叶书成身边的侍女眼中寒光闪闪。对于将自己主子害到如此地步之人,唯有鲜血能洗刷这份耻辱。
叶书成却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心说你要有那能力能杀了方笑语,我还会在这大街上受辱?方笑语或许巴不得他拍人过去,正好趁机将他身边的人全都一网打尽!
“先回王府再说!”叶书成急忙忙的离开,也顾不得那么多人的指指点点。
谋反这样的罪名,放在他身上可大可小。
若是父王信了叶诗兰的话,要彻底清查他的根底的话,即便他此刻没有什么谋反之心,却也是经不起调查的。只因为他的身世很不干净。而若是父皇不相信叶诗兰的话,或许也不过是喝骂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叶书成很担忧。他担忧的不是叶诗兰突然的污蔑,他担忧的是方笑语会趁机落井下石。
他必须尽早想法子将一切都遮掩住,在父皇彻查之前。该抓的该杀的全都料理妥当了,他才能再无后顾之忧。
方笑语对叶书成之后会做些什么布置已经没了兴趣。她没有打算就靠叶诗兰一张嘴,就能将黑白全都说颠倒了,更没有指望皇帝会治叶书成的罪。
即便皇帝知道了叶书成的身份,知道了周灵的算计,知道了大周的阴谋,可是如今大承还没有强到可以与大周相抗衡的地步。所以并不宜展开全面战争。
只是放任西北与大周对抗,这是因为大周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袭扰西北,即便西北强硬起来。大周也不会起疑。
现在大周还不知道他们布置的两个棋子已经被皇帝给发现了。所以,若是聪明的,就该好好利用这敌在明我在暗的优势,来尽量的误导大周。
叶诗兰今日的这一招苦肉计。并不是为了让皇帝清查叶书成。此时此刻。皇帝对于叶书成的身份了如指掌,不查也清清楚楚。叶诗兰的这一计,为的是瓦解叶书成在民间的民生名望,彻底的揭开它那张虚假的面皮,让他露出真实的内里。
叶诗兰今日的这一计划,实则是为了方笑语接下来的计划打先锋,做头阵。方笑语已经有了隐隐的计划,她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用叶书成曾经用过的法子,将他的野心彻底粉碎。
方笑语满意的笑了。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
在外逛了一圈,方笑语才动身返回安王府。她懒的回去听安王的哭丧与后悔,故而刻意放慢了脚步,一路步行着回去。
她身边没有带任何人,这已经是她的习惯,反正也没几人能伤的到她,故而墨痕丝竹她们也就由着她去了。
“混账东西!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孽障!免得再为我将军府丢人现眼!给老子站住!你个小兔崽子!”
“老爷息怒,老爷快息怒。司徒他还小,不懂事,老爷慢慢教就是。”
“他还小?他还不懂事?都多大的人了,科举不考,战场不去,书不爱读,武不爱练,一个大男人偏学那些小家子气的舞姬跳什么舞?哪有男人跑去跳舞的?我老石这辈子的英明就毁在这个不孝的孽障手上了!”
“孩儿就是爱跳舞,就是不爱那些骑射武功不爱咬文嚼字,那又如何?”
“还那又如何?你放开我,今天我不宰了这个小兔崽子我就不姓石!”
“反正父亲的爵位有大哥继承,孩儿也不想着跟大哥争,就做些自己喜爱的事情有何不可?”
“你说的倒轻巧。你若做些正事,我何至于为你操心至此!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多大了?你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堂堂将军的嫡子,跑去跟那些低贱的舞姬为伍!你穿的那是什么!戴的又是什么!你哪里还有一点男子汉的模样!我老石这辈子征战沙场就没怵过一个敌人,一辈子刀山血海打下来的名声,就是为了给你帮着老子败坏的吗?你叫人瞧瞧!瞧瞧!你都跳的是些什么!扭腰扭胯,跟个水蛇一般,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这张脸没处搁呢!”
“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着老子回去,脱了你那身低贱的衣裳,给老子好好的学学文治武功,将来要么入朝为官,要么沙场为武,趁早死了那劳什子的跳舞的心思!”
“我不!我就是要跳舞,我就是喜欢跳舞,就算父亲您阻止,我也绝不退让!”
“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呢吗?如今这是在大街上,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父亲若是不大声嚷嚷,孩儿又如何会给将军府丢脸?”
“阿柳你别拦着我,看我不打死这个小畜生!”
“老爷,你消消气,咱回去再收拾他。如今这是在大街上,叫人听了去多不好?”
“都是你生的好儿子!他都不嫌丢人,老子怕个什么!若是脸都丢出去能换这个孽障清醒,老子这张脸就豁出去不要了!你放开我。我打死这个小畜生!”
“司徒你乖,先跟娘回去。你跟你爹道声不是,认个错。待你爹气消了再说。”
“我不!我没错!我不过是喜爱跳舞,何错之有?”
“你个混账东西!有哪个男人去学女人卖弄风骚的?就是正经人家的大小姐都不去做这等有**份的事,你个堂堂七尺男儿,竟堕落至厮!”
“………………”
方笑语听的有些发愣,却也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条巷子,平日里算是偏僻少有人来的,但却并非是真的罕无人烟之地。
这一整条巷子只有几户人家。其中最大的一户便是当朝石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