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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贵妃夺走了简安的一切,那从此刻起,这一切就让她的儿子帮她重新全都夺回来!
周相,只是第一步。周贵妃的噩梦,从此刻起,将永远都不会醒来。
周相眼睛顿时一亮。他虽不愿对自己的亲人用计,可说到底现在是非常时期,适当的用些苦肉计若是能让自己的外孙与他相认,他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万无怨言。
“好,你很好。你若能跟西辞那孩子好好过日子,或许是西辞的福分。可若是你胆敢伤了他,那就别怪老夫……”周相对于方笑语基本上还是满意的。除了方笑语可以帮助到叶西辞之外,也因为方笑语对待他的态度并不排斥,还主动为他出谋划策。虽然目的是为了叶西辞打算,可是他还是高兴,能有一个人在那个孩子历经艰难之后出现在他身边给他一个慰藉。还因为,她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对于西辞的地位也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对于一个信佛之人而言,‘佛女’所代表的意义绝非如今表面上看起来这般寻常。有时,方笑语的一句话,很可能就会改变许多人的人生。当然,前提是她依旧还会有如从前般的‘未卜先知’。
只是,这女子当真是太锋芒毕露了,还需好生敲打一番,否则他怕西辞那孩子将来镇不住她,所以他才有了此言。
只是他话还未说完,方笑语却立即沉了脸色,道:“周相,我不接受任何威胁。”
“嗯?”周相被人打断了言辞微微有些不悦。可他如今正是需要方笑语来缓和他和叶西辞之间的关系,所以倒也不便发怒。
“我若要待一个人好,便只能凭我心甘情愿。我要保护的人,就决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他,我要喜欢的人,就会尽全力去让他过的安心美好。只是,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意愿,与任何人无关,也无需他人来教我该如何抉择,更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胁与敲打。周相您不行,谁都不行。我爹也不行。”方笑语才不惯着这些人的臭毛病。在高位久了,看谁都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有求于人还这么嚣张,谁给他们的自信?
她确实不讨厌周相,可不代表她不记仇。他故意引她去青楼的事她还没跟他计较,凭什么还要以一副长辈的姿态来敲打她?
别说他现在还没跟叶西辞相认,就算是相认了,她不是还没嫁给叶西辞呢吗?就算八抬大轿将她抬进了安王府,那么说话做事也是有商有量的,还想命令她?想得美呢!自家老爹都还没命令过她呢,她凭什么要接受不相干的人的敲打?
周相一时间语塞。这个方笑语果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之人。
别的人见了长辈,无不是恭恭敬敬,就算理不在长辈身上,小辈也是万不敢还口的。可是他与这个方笑语接触过两次,两次都是被顶撞的哑口无言。他纵横朝堂几十年,就没被人这么警告过。
可偏偏有求于人他还不能还嘴,心里别说有多憋屈了。
再说了,不就是稍稍敲打一番吗,用得着如此火气十足?简直就是一副‘你再多说一句我就顺着窗户将你扔出去’的架势。
周相皱着一张老脸,心里头窝火,但奇怪的是他倒是并不因为方笑语的顶撞而厌恶她,只是心中稍稍有些不悦罢了。不过这种不悦与跟外孙相认这样的大事相比,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方笑语看着周相这一脸快要被憋死的憋屈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暗爽。说实在的,前些日子周相着人将她引去望花楼相见,虽周相的态度其实不算恶劣,可是那种久在高位已经渗入骨子里的高傲实在是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
这次就算是报了仇了吧。
方笑语重新转过身对着窗户,脸上露出笑意。她很体贴的转过了身,否则若是周相看到她因为他的憋屈而生出的笑意,恐怕会更加憋屈的难受。
此时方笑语神色突然一凝,望着对面棋社里鱼贯走出的一帮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道:“周相今日将笑语约在这烟雨巷贤德楼,恐怕还另有深意吧?”
周相听到方笑语之言,立刻收敛了那憋屈的神色道:“你看到他了?”
说着,也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望向窗外人群中的一人,继续道:“你可曾与他打过交道?”
方笑语摇头,笑道:“见倒是见过,只是却从未面对面的‘交流’过。如此儒雅温和一表人才的人物,想必我与他一定很有共同语言。比如说,谈谈要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将一个人除掉?再比如说,要如何才能让一个人过的无比凄惨连神鬼都为之恸哭?”
“可不要小瞧了这个人。这可是个极善于隐藏之人,外头人都在传他的好,难能听到他任何的不是,反倒是西辞这孩子,传言中可是可怕的很。”周相看向那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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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用才华征服他们?不!我喜欢更简单直接的!
“这倒是。我自外头听来的,全是安王家的庶子如何优秀如何才气纵横如何温文儒雅,若非他是庶子,恐怕排着队想要嫁给他的世家女子多的是。反观世子,那传言不是克妻就是不孝,要么就说他不会笑像块石头,世上所有的恶意都能从关于他的传言中找到。竟还有说他克死自己母妃的传闻,而那传闻的幕后黑手,谁又想象得到会是那个笑的一脸和善的叶诗兰?”方笑语冷笑。
就像她前世在京城的名声很不好一样,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不愿意跟别人有过多的牵扯所以特别不合群而已,可是传到外头,各种她有什么毛病的流言便会满天飞,她又是个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状态,自是懒的反驳,而在众人心中就更加的坐实了那些流言的真实性。
而叶西辞的传闻同样不好。虽然是安王的亲生儿子,可在安王眼里,他连一个庶子都不如,还是个凭白挡了他喜欢的儿子的道路的混账,李素青就更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即便是叶西乾这样的庶子,和叶诗兰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能对他冷嘲热讽不说,外头所有关于叶西辞不好的流言几乎都是这母子三人传出去的。
流言说他不孝,因为时常顶撞安王。可知情的谁不知道,安王那样的货色旧书欠调教,一般人在他面前别说顶撞,不揍他那都是涵养好。
流言说他不会笑,像个木头。方笑语就奇了怪了。人凭什么要对你笑,你长得又不好看!叶西辞平日里对待太子、叶心柔还有她的时候几乎就没冷着脸过,有说有笑。偶尔还能卖个萌,他在外头之所以不笑,难道不是对着讨厌的人笑不出来而已?
流言说他克妻。其实叶西辞前两个未过门的未婚妻的死又怎么能跟李素青脱的了干系?害死那些女子,却正好推到叶西辞的身上,你看,堂堂安王世子,竟是个克妻之人。京城里的世家女子哪个敢嫁?即便再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终敌不过那些千金小姐们对性命的看重。何况叶西辞的处境,恐怕也是阻拦大多数女子想要嫁给他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叶西辞都这么大了,却依旧没有娶亲。
最让方笑语无法接受的流言却是从克妻之上演化而来,变成了他克死了自己的母亲。
对于叶西辞来说,安王妃的死是人生里最痛苦的记忆。是他想要极力忘记的不堪回忆。而竟然有人利用这一点。说小小的叶西辞在儿时便已经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说他是天煞孤星。只会克死所有他的至亲之人。
笑话!
若叶西辞当真能克死所有与他有亲的人,那安王那混账怎的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到处蹦跶?
方笑语刻意着人查过,也找到了当初散播这流言之人,从中逼问出了让他如此传播流言的人,正是叶诗兰,这个李素青的女儿,叶西乾的妹妹,那个看上了二皇子。一心想嫁入二皇子府为妃的少女。明明长着一张美丽的脸,可那颗心却是漆黑如墨毒如蛇蝎。
她本还想着。日子还长着呢。待她嫁入安王府,整治一个毒妇她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可是没想到周相今日叫了她来贤德楼,恐怕也是有着提醒她叶西乾这人不能小看的意图,却意外的让她看到了叶诗兰。
这个女人,如今正笑的一脸温和,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只可惜,她身体里留着李素青的血,终究不是个能上得了台面的人。
如果,在这些才子佳人面前出了丑,叶诗兰又会是何表现呢?
周相很显然也是听过那些关于叶西辞不好的传言的。从前立场不同,他身为叶书成的外祖父,对于这样的流言自然是一笑置之,有时还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点评几句。而如今知道叶西辞才是他的至亲之人,再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他又如何能沉得住气?
特别是西辞那孩子克母的传言,简直让他怒发冲冠只想要找到那传播之人拖出来大卸八块以泄心头只恨!
这孩子自幼丧母,又被父亲如此对待已经殊是不易,竟还有人为了陷害他而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如此恶毒之人,当真是该死!
“这些流言,多是那个下贱的女人传出来的。安王也当真是个混账!竟被一个女人迷的不知进退,连自己的孩子也保护不了,他可也算是个男人!”周相一想起安王那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最后的这句话骂的是安王,实则又何尝说得不是自己?
“不是保护不了,是压根儿就没想保护。安王爷好歹也是个王爷,周相您信他连个妾都整治不了?”方笑语冷笑:“如今最巴不得世子去死的人恰恰是安王爷,他这是想让世子给他最喜爱的儿子让路呢。”
“混账东西!”周相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水都洒了不少。周相这一怒的气势,若是换了旁人在,许是要吓的浑身发抖了。
“您老可别伤了自己的身子,我还指望您能在背后给世子撑腰呢。为了个贱人伤着自己多不值得?”方笑语心疼那茶杯,盖子都掉在地上碎成渣渣了。
“你到知道心疼老夫。”周相突然就被方笑语给逗笑了。明明嘴上说着安慰他的话,可那眼睛盯着地上摔碎的茶杯,一脸惋惜的神情实在是让人想笑。
方笑语瞥了眼窗外还在与其他人说笑的叶西乾和叶诗兰,嘴角微微勾起,而后转身为自己倒了杯茶,捧在了手上道:“周相可知,越是善于伪装之人,实则就越好对付。”
周相挑了挑眉,有些不解方笑语为何突然说起这样的话来。于是道:“越是善于隐藏之人,心思便越是敏锐。他若是个恶毒之人,那边决不能小觑。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
周相的话中带着些提点。
可方笑语却笑道:“善于隐藏之人之所以不能让人小觑,是因为他的谎言时常被当做是真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前头是人,后头当鬼。世人愚蠢,明明被人骗过,却还以为自己所看到的就是本质。”
说着。方笑语闻了闻茶香,继续道:“可是这样的人一旦被人拆穿,就等于是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再没了那些伪装,他又要如何骗过别人呢?若是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他在我面前就等于是被剥光了衣裳一样的透明。对于这样的人,他连叶诗兰都不如。至少叶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