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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人家-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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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等太阳爬高了之后,街道上才会多些人,似乎一天之中,只有这个时候是适合活动的。

    倪重阳敲了敲张家的破门。

    张大婶迎了出来,见是倪重阳,忙说:“草根,快温碗鸡汤,倪公子来了。”

    “不必客气。”倪重阳把两袋银子给他们:“我听端午说,桑田只有交给你们,她才放心。这是一点点心意,希望你们收下。”

    张草根从厨房里走出来说:“我都好些日子没看到端午姑娘了?她究竟要去哪里?危险不危险?”

    “放心,有我们呢,端午会好好的回来的。”倪重阳点点头,很是郑重。

    张草根还是很担心。

    倪重阳笑道:“端午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些田地了,如果你们真有心,就好好的帮端午照看好桑田。至于那些需要收租的田地,也都暂时给你们管理,收来的租金都给你们。”

    “这怎么好意思呢?”张大婶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想到那些租金,心里可乐唿唿的了。

    “这是端午的意思,你们就照着做好了。”倪重阳说着就走了。

    “怎么这么客气呢,这么冷的天,也不喝碗热汤再走。”身后,传来张大婶的声音。

    倪重阳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

    夜色凄迷。

    谢灵在烛光里,给端午绣冬袜。

    明天就要起身去京城了,端午是个想到了就要执着去做的人,谢灵当然是怎么劝都劝不住的。

    京城偏北,自然比清河县冷,谢灵只有多给端午做一双袜子,她才放心。

    “娘,您就别忙了,其实我袜子有很多了。”端午苦笑着摇摇头。

    “你的袜子虽然多,可哪双不是残缺不全的,不是这里破了一个小洞,就是那里需要缝补的。我当然要给你添双新的了。”谢灵嗔怪道。

    在娘的心里,端午永远还是长不得的孩子。

    端午心里一暖,“好吧,多谢娘亲。”

    然后她开始收拾行李。

    除了几件冬天穿的袄子,帽子,她几乎什么都不带。带多了繁重,她总是喜欢兮然一身。

    “你这个女孩子,怎么银子也不多带点,出门在外的,没有足够的银子怎么绑身呢。”谢灵说着,拿出自己的私房钱,放在了端午的行囊之中。

    大铭朝的都城,高高的城墙让人望而生畏。却还是包不住里面的繁华。

    熙熙攘攘的人流或挑着担子,或推着车子,从城外往里挤。

    进城的路显得宽阔的很,钻进了城门,便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黄色的旌旗插满了道路的两旁,或是药铺,或是酒楼客栈,还有些当铺铁匠铺什么的。

    大嗓门的吆喝声喊的也是很有节奏,路过的人,总会被吸引而探头进去看看地方。

    三五成群的人各自围成一桌,端着敞口的碗饮着酒,喝的开心的时候,根本不用下酒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406 幸福

    林安静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说:“端午妹妹对画也有兴趣?”

    杨端午伸出纤纤玉指,赞叹说道:“这画中的远山,层峦叠障,用墨干浅,真是极妙的手比。”

    林安静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讶,瞪大了眼睛继续听杨端午专业的鉴赏。

    杨端午继续说道:“这画静中有动,画中那童子横着吹笛,充满灵气,是点金之笔阿!”

    “什么画这么好?”忽然,从楼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一会儿,这个男人就站在了杨端午的面前。

    见有客人上来,林安静也站了起来:“这位客官,可随便看看。”

    “刚才说的画,就是这副吧,”男子指了指面前的一副画说道:“多少钱,我买了!”

    难得有如此爽快的客人,林安静笑着说:“这画可是我们的震馆之宝。”

    杨端午也听的明白,这言下之意便是这画价钱不菲。

    这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林安静说:“不够的话,我让下人送来。”

    就这样,杨端午帮林安静卖出了最贵的一副画。

    林安静想送几副画给杨端午,却被杨端午谢绝了。

    于是林安静提毫自己做画,一柱香的工夫,一株并蒂莲就已经画好。

    “端午,这幅拙作,你可不能推辞了。”

    端午很是喜欢,“嫂嫂这么说了,这画我就收下了,不但要收下,还要让人裱好,挂在我床前,日日都看。”

    那并蒂莲连理枝缠绕迂回,代表着林安静和杨端午深切的知己情谊。

    可是,让杨端午出乎意料的是,谢老爷和她的这次合作,几天之内就传出了清河县,连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甚至于,单纯的交易,竟被说成是身体的交换。

    这日,城镇打烊回家,倪重阳和杨端午都很疲倦,何湘捷也没多管他们,还帮着二人铺好了被褥。

    徐春玲最近和她娘家那边的人好上了,一起去了京城旅游,也刚回来没多久,见了,嘴巴一歪,冷笑道:“这天下竟有这么无耻的女子,还要让自己的婆婆给她铺被子。”

    端午听了,淡淡一笑,她真的很累,医馆新开张,有很多事要她打理的,她可没功夫和徐春玲这么无聊的人吵架。

    何湘捷走出来,去厨房里倒了热水,挪到倪重阳面前,给倪重阳洗脸,徐春玲更加看不舒服了,“该是娘子做的事,竟都给自己的娘做了,真是可笑。”

    何湘捷忍不住说道:“姐姐误会了,他们夫妇二人,大清早就出门的,忙了一天了,而我也没能帮的上的,不过是倒个水,铺个被子而已,也不累。”

    徐春玲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累?我看你日后被人戳嵴梁骨,说你有个爱出风头的儿媳妇儿,看你还累不累。”

    何湘捷看了倪重阳一眼,倪重阳问:“大娘,这话怎么说?”

    徐春玲冷笑:“如今谁不知道,杨端午可是攀上了高枝了,只怕是重阳你都配不上她了。”

    端午在屋内听的一清二楚的,她奇怪徐春玲说这话,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呢?

    “大娘,我却是听不明白了。”倪重阳也煳涂了。

    徐春玲说:“你不明白?你都戴了绿帽子了,你还蒙在鼓里,我都替你可怜。”

    什么?端午走了出来,“大婆婆,你这话是何意啊?什么叫重阳哥哥戴了绿帽子?”

    徐春玲站了起来,“满城都在说你和谢老爷有私情,所以谢老爷才会送了个店铺给你们,我这次去京城,都听到茶铺的小厮,都在议论这事,你还想瞒着谁?”

    端午脸色都白了。

    倪重阳气得拍了下桌子:“简直一派胡言!这是根本没有的事!”

    徐春玲已经转身要走了,“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你还不相信呢。可笑的是,我在那里喝茶,那些小厮还指着重阳的名字,说重阳是个吃软饭的,要靠老婆卖肉身给他赚店面的。”

    徐春玲讥笑着走了,她最近和娘家人的关系搞好了,娘家人给了她一些银子,让她赔老人旅游和聊天,所以她硬气了,回复了冷言冷语的旧模样。

    “竟有这样的事么?”何湘捷斜着眼睛觑端午的脸。

    端午接过何湘捷的盆子,笑道:“婆婆,我和重阳哥哥都说好的,乃是和谢老爷做一个交易,所以他才肯买下医馆与我们。婆婆不信,可以问重阳哥哥的。”然后端着盆子走去倒水了。

    倪重阳把何湘捷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娘,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过些日子,端午就要进入谢家作坊,为的是传授她的养蚕技术。谢老爷给我们买好医馆,我们给他技术,事情就这样简单。”

    何湘捷叹口气:“娘不是不相信你们,娘只是担心你,这事若是被人传成了这样,只怕你要顶着多大的压力了。”“我们行的正,就不怕被人说,时间会检验一切的,等谢家的人,学去了这技术,流言自然就会被击破了。”倪重阳说。

    夜深,端午还是睡不着。

    倪重阳点起蜡烛,问端午怎么了,端午说:“我总感觉,这流言是有人蓄意的。你想啊,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谢老爷一定不希望有人知道,而李家药铺的人,他们更不希望借助这事,给我们医馆打响知名度。我听说,李掌柜去找过谢老爷好几次,谢老爷也放下架子跟他解释。所以我猜,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把这流言传播出去,诋毁我们的名誉。”

    倪重阳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可会是谁呢?”

    “究竟是谁,我还不敢下定论,但是,重阳哥哥,真金不怕火炼,如果我们可以把医馆经营好,到时候那个诋毁我们的人,自然会气急败坏,露出马脚了。”

    倪重阳问:“这个传播流言的人真是心肠歹毒,我若是知道是谁,一定不会放过他!”

    而今夜,李如湮也和自己的父亲,大吵了一架。

    “你以后再不许和杨端午来往!这个女子,竟然和谢老爷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李如湮爹正襟危坐,语气凌厉。

    李如湮坚定说道:“这只是传闻,我不相信端午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管是不是真的,可流言已存在,你还是要许配人家的,若是跟她来往频繁了,媒人会怎么说你?如湮,听爹的话,别和杨端午说话了。她若是找你玩,你也不必理睬她。”李如湮娘上前,把手放在女儿的肩膀上,温柔劝慰。

    李如湮想起刚才,她刺绣的时候,差点让针戳破了手指,就感觉到不祥了,果然。

    “我和端午一见如故,就好像亲姐妹一般,要我和她断绝往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如湮爹想不到平时温柔胆小的女儿,此时竟然这么违背他,再想想他大哥在镇上的药铺,被杨端午新开的医馆抢了生意,连带他的股份也受了损失,胸口窝着的一团气,就越积越深,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杯子,拿起来就往地上,狠狠地摔了过去。

    “啪!”杯子碎裂在地上。

    “总之,我警告你,你若是和杨端午再说一句话,爹爹就不要你这个女儿了!”

    李如湮委屈极了,捂着脸跑走了。

    如湮娘要追过去,被如湮爹喝住:“你不要管她!她想明白就好,若是想不明白,只怕也是无用的!”

    “老爷,你这话是何意思?她是我们的女儿那。”如湮娘关上了门,坐下来,“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

    “哼,她若是这么不听话,我倒是后悔,当初为何要养她。”如湮爹眼中闪过一抹温情,“可是当时,我们的孩子不在了,若是没有如湮”

    “老爷,过去的事,就别说了,小心人多口杂。”如湮娘小心打量了一下门口窗外,见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怕什么,如今,老太爷也已经死了,家产当分的都已经分完,就算让他们知道,如湮是我们捡来的孩子,也影响不到我们什么了。”如湮爹许是想表示自己不怕,大着声音说道。

    如湮娘叹口气说:“不管如何,还是要小心些为好,你要知道,如湮可是瑞王的嫡亲女儿”

    说到瑞王,如湮爹沉默了。

    窗外是一片鸦青色的天空,死气沉沉的,月亮躲地连影子都看不到。

    “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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