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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诰命夫人还是哭。
谢丹华无法理解,谢诰命夫人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就一直哭了,难道她哪里没做好吗?
宫里的消息,朱玉忠的动静,她都一封信一封信地告诉他们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有做不好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94 幕后老板
正
皇宫的天空,飞过几只乌鸦。
大殿的青石砖上,映出了朱玉忠焦急的脸。
谢策缓缓的脚步声响起。
每响起一声,就好像在他的心口,敲击一声。
声音在心里撕开一刀刀钝痛。
“皇上,好久不见了。”谢策邪恶的声音,差点把朱玉忠吓得跪倒在地。
“谢爱卿……”朱玉忠缓缓转过身,只看了谢策一眼,就不敢再对视了。
“皇上还是那么地窝囊,不敢面对我。”谢策冷笑着站住了。
朱玉忠看着自己的脚尖,脸色苍白的说:“是,朕是窝囊,哪里及得上谢爱卿英明神武呢。”
“若是皇上可以把阴谋诡计用于对付强敌,只怕鞑虏早就被我们中原给灭了。可惜啊,皇上的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这点,我的确是比皇上强。”谢策眼神阴沉下来,“至少,虽然我这么和陛下您不合,可是,我却是知道,先齐心除去鞑虏,才能才整顿内政。”
谢策这话暗示了什么?
朱玉忠反抽一口凉气。
谢策是想说,谢策一直就想除去他了,只不过是要等除去鞑虏之后。
那么,如果鞑虏没有了,他也就没有了。
看来,他联合鞑虏,是正确的,想到这里,朱玉忠不由地佩服自己的英明识时务。
哼,那些骂他愚蠢误国的人懂什么?只有他知道,谢策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谢策冷笑道:“我姐姐怀孕了,你要对她好一点,如果我姐姐有什么对你不满意的,那么,就算时机不合适,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朱玉忠赔笑道,“怎么会呢?皇后怀的也是朕的骨肉啊!”
谢策说:“你知道就好。”
朱玉忠心想,一定是谢丹华,想找谢策撑腰。果然是个贱人。一点都不值得他对她好。
秋季,是一个充满美食诱惑的季节。
在金陵的人们,此时,都会不约而同的去买一种时令的美味大闸蟹。
这大闸蟹的鲜美,没吃过的人,是绝对不知道的。
而在金陵城中,但凡有条件的人家,整个秋季,几乎都是在吃大闸蟹的日子里度过的。
这大闸蟹,最经典的做法便是清蒸,放点姜片,放上葱花,再淋点黄酒上去,直接隔水蒸,不需要加什么味精,那鲜甜的香气,隔着门都能闻到。
说到这大闸蟹的美味,就不能不提黄酒了,这个季节的金陵城内,除了满城的蟹黄香,就是醉人的黄酒香了。
这知名的黄酒,要数绍兴的老黄酒了,每当家里温上一壶黄酒后,那酒香,是想盖都盖不住。
就着黄酒,尝着大闸蟹,可以说是秋季金陵最美的生活了。
而买卖黄酒和大闸蟹的商贩,也趁这个档口,赚了满满的银子。
清晨的太阳慢慢钻出山头,悄悄的将金色洒向大地。
杨府内,首先被金色照射到的,是东面塔楼的屋顶。
这塔楼,是用来祭祀用的,虽然平日里没什么人去,但也却被打扫的干净整齐。
杨府是按照八卦来修建的,因此,代表离卦的水,就在东南方向,代表山的假山,就在东北方向。
从大门往里,最先看见的,是一块巨石。
巨石上,是阴刻的一个福字和阳刻的一棵迎客松。代表着主人的胸襟。
在巨石的后面,是一片小花园,虽然小,但这花园也是打理的非常精致,月季海棠交错布置,迎春花和牵牛花也是左右相伴。
无论什么季节,这个小花园里,总会有鲜花点缀其中,显得生机盎然。
绕过小花园,里面是书房,在书房的左侧,有一排竹屋,这是夏天最佳的避暑之地,四面被爬山虎缠绕的竹子,显得很是清凉。
再往里走,就是各个厅堂内室了,但此刻,最美的地方,还是后花园。
满园子的金桂绽放枝头,浓郁的香气,甚至让人唿吸都有些困难。
落在地上的桂花铺满了全地,显得极其美丽,而有心的仆人,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收集这芬香的桂花,等到冬至日,在洁白的汤圆上撒上一小把桂花,那时最温暖的食物。
倪重阳端着一碗奇怪的粥,走了进来。
“闻着好香,是什么粥?”杨端午看粥里五颜六色,放了花生,牛肉,鱼肉,还有她叫不出来的各种东西,实在是让她生馋,不过也很好奇。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粥,不过,你有孕在身,我这个做夫君的理应为你做点什么,想来想去,就在你喜欢的粥里,放了好几样你爱吃的东西。一定合你的胃口。”倪重阳说。
杨端午甜甜地笑了,“那我知道了,这是叫**心粥。”
杨端午吃了起来,味道还是不错的,倪重阳虽然是男子汉,可是却也经常动手为老婆下厨,这一点实在是难能可贵。
倪重阳微笑着看着她吃着。
“对了,听说,皇上召见你了。”杨端午问。
粥里的肉好多,看倪重阳是要把她吃成猪的感觉。
倪重阳点点头,“明日就进宫面圣。也不知要和我说什么,只是听传圣旨的太监说,是为了江北的事嘉赏我。”
杨端午手一顿,“皇上也知道江北的事?呵呵,我还以为他知道害人呢。”
倪重阳说:“我也正想见见他,劝劝皇上不要再保护凯林公子。若是继续下去,一定会造成民心不稳。”
“就怕他不会听你的。”杨端午说。
给皇上进谏的人何其多,可是,皇上什么时候听过了?
“我会尽力一试。”倪重阳目光坚定。眼睛里满满是忧国忧民。
一阵风吹过,屋檐下的铃铛乒乓作响。
微凉的清晨,露水还依依不舍的留恋在草丛上,沐浴在温暖阳光中的树木上,叶子也还蒙着一层淡淡的水。
皇宫内,文武百官刚从金殿出来,被皇上嘉奖的喜上眉梢,被冷落的则唉声叹气。
此时,后宫内还是一片的安静,除了早起的鸟儿和宫女,嫔妃们都还在被窝里睡懒觉,但宫女们可也不是干等着。
给自己的主子烧热水,准备衣裳,去御膳房看看早膳的内容,从天刚微微亮开始,一直要忙到自己的主子起床为止。
次日,倪重阳被接近皇宫面圣。
当着文武百官面前,朱玉忠给倪重阳重赏黄金和布帛,还御赐“妙手回春”牌匾。
等文武百官退去之后,朱玉忠留下倪重阳单独谈话。
“你真是一个神医,可惜,你没有在朕的身边。不然,朕一定会多一个帮手,还是一个好帮手。”朱玉忠叹息说。
倪重阳谦虚地说:“皇上过誉了,比臣厉害的太医,那是比比皆是。臣留下与否,都成不了皇上的好帮手。”
倪重阳这话是婉拒,可也说的很清楚,他是不可能帮助朱玉忠的。
朱玉忠脸上出现淡淡的怒气,这个倪重阳,不过是一介书生,也敢看不上他。
“皇上,臣还有一件事,想要和皇上说。”倪重阳说。
“你说吧。”朱玉忠紧绷着脸,很不耐烦。
“凯林公子大逆不道,理应处斩,皇上若是一直这样保护他,只怕对民心不稳。”倪重阳跪了下来,诚恳地说,“还请皇上三思。”
“原来是为了这事,”朱玉忠很不以为然,“朕还以为是为了什么事呢。”
“皇上,这可是大事。”倪重阳说。
朱玉忠心里很不舒服,倪重阳越是性格耿直,越是得罪他。
他不想要一个这样的臣子,他只想要能帮他的,站在他这一边的自己人。
“朕也想过了,凯林公子虽然杀了人,可是,那是受了方圆的蛊惑,所以,朕打算处死方圆。这样,总是对百姓可以交待了吧!”朱玉忠说。
倪重阳想到杨端午答应方壁虎一定会保护方圆一条性命,说:“万万不可啊皇上,方圆一个女子又如何能主使这样的杀人大案件?皇上这种做法,只会让大家以为,皇上为了保护凯林公子的性命,竟然要拿中原女子来替罪。只会更加引乱民心啊皇上。”
朱玉忠怒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朕的意思究竟成了什么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也是希望中原可以得到真的太平。”倪重阳说,“这次,臣去了江北,看到鞑虏人的野心,他们想至中原于死地,尤其是凯林公子。如果凯林公子不除,后患无穷啊!若是凯林公子除掉了,蒙古可汗年迈,别的皇子又太过于年轻,一定不至于侵犯中原的。”
“大胆!”朱玉忠站了起来,“倪重阳,朕的旨意你也敢违背?哼!”拂袖而去。
空荡荡的大殿,倪重阳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忽然他对谢策的仇恨,又减少了几分。
至少,谢策不会这样地昏庸吧!
倪重阳目光冷淡地走了出去,对奢华富贵的皇宫,没有丝毫的留恋。
可是,他却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长公主朱舒雅却兴奋了一个早上。
又到了一年之中最繁忙的时候。
林家染坊里,男工们忙着给布匹染色。
秋天,大自然的颜色,已经是五颜六色。
而可以给布匹染色的材料也是一年之中最多的。
火红的枫叶,是秋天最靓丽的颜色,而林安夜更是创造性的,将枫叶取汁,混合米浆,给刚织成的布上色。
男工们按照林安夜的指导,将布匹先用米浆浸泡上一昼夜,等于给布匹上了一层底,再之后,将枫叶汁水沥干,去除渣滓,只留取纯净的汁水,再把处理过的布匹投放进去。
但这个方法,只能让布匹呈现出一个颜色。
看着漫山遍野各种颜色交错出来的美景。
林安夜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把各种颜色都染在同一块布上。
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情况。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东西。
在经过几次失败的尝试后,林安夜最终成功创造了扎染的技巧。
将用米浆处理过的布匹,先用针线打结包扎,这种打结包扎是随机的,并没有什么规章,全凭心情。
然后,将打结后的布匹放进染缸中,用不同的染料进行先后漂染。
按照不同的染料,浸泡不同的时间,这样,不同的厚度,不同的先后顺序,就可以扎染出千万种不同的花色。
男工们之前从没有接触过这种新奇的方法,虽然很是疑惑,但因为是林安夜的建议,大家也都很好的执行。
当男工从染缸中掏出一团紧促的布块时,那丑陋到不行的样子,让男工们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但等到男工把所有扎线拆开时,原本紧张的男工们一个个惊讶的目瞪口呆。
“好漂亮!”一些男工已经忍不住发出赞叹。
“这布匹,真的是每一块都不一样啊,那些大家小姐,一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