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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谢策给了你多少银子,你要这样说话。”谢胖象此时已经是气的全身发抖了。
住持大叫起来:“大人,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也没办法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招供,谢策会杀了我全家的啊。”
这话一出,大家都是骇然。
他可是堂堂大相国寺的住持啊,不是四大皆空的吗?说他自己上有老,也就算了,还说他下有小,这出家人,难道可以有家室的吗?
终于有个大臣,忍不住说话了:“这就是谢太傅挑出来做住持的吗?我记得,原来的那个住持还是被谢太傅给换下的,千挑万选,才挑了个这样的。”
“是啊,谢太傅分明就是要找一个人,方便他贪污寺庙的供奉啊。”
“是啊,是啊。”
谢胖象看着舆论有着渐渐一边倒的局势,紧张起来。
皇上暗暗高兴,可也不高兴。
虽然他很希望谢家人自己倒了台,可眼下的局势太乱,他也怕伤害到他自己的性命。所以,他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谢策笑道:“大家不必烦躁,还有呢。谢太傅贪污的织造局证据,我都已经找到了。”
在众人的惊讶目光里,张草根走上了大殿。
“这些都是谢太傅和他的几个儿子,划拨走的织造局的银两账单。”张草根把厚厚的一叠账本,递交了上去给皇上。
皇上不敢接,几个胆大的大臣接过了,一个一个的传阅下去。
谢胖象说:“都是污蔑!污蔑!”
谢策笃定的笑而不语。
“启禀皇上,织造局只有谢太傅一个人有印章,这上面的银两出库都没有任何依据,乃是都私下挪移,可却都盖上了公章,可见,证据属实。”所有的大臣经过鉴定,最后上报给皇上。
皇上接过,随意扫了一眼,其实他不用看都值得了,可是,知道归知道,他没有实权,他不过是一个傀儡,又有什么用。
谢策说:“证据确凿了,还请皇上定罪。”
谢胖象和他的几个兄弟说:“皇上,谢策血口喷人,在太傅大人尸骨未寒的时候,竟然做出这样的污蔑,实在是不忠不孝之大极,理应马上处斩!以儆效尤!”
两派人各自振振有词,皇上竟然给呆住了。过去,是大臣和谢家的人争执,皇上还是知道他应向着谢家人,可如今,可是谢家自己人吵了起来,还个个都要置对方于死地啊,这要他怎么定夺啊。
大臣们此时也有几个先前,早就看不惯谢太傅为人的,站了出来,“证据确凿,谢太傅杀害杨康也是有目共睹的事,今天,既然谢王爷要提到这事,那么,我们几个,不妨也来做个见证,当年参与谋害杨康一家的,除了先帝,还有一个最大的幕后指挥者,那个人,就是谢太傅!”
顿时,皇宫大殿,一阵喧哗。
皇上年纪太轻,根本无法掌控这样的局面。
谢胖象和他的兄弟们说:“谢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傅尸骨未寒,你却在这里议论他老人家的是非,你对不起太傅吗?你可知道,太傅大人把唯一的王爷都给了你。”
这是在打亲情牌,苦肉计嘛。谢策阴阴一笑:“我和我娘,都没有对不起他。我是为了正义,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公道,才决定要大义灭亲的。”
众人都一个一个的移动到了谢策身后,“我们支持你。”
谢胖象他们有些急了,这皇宫里的侍卫,都是谢太傅的人,可谢太傅已经死了,他们究竟是听谢胖象的,还是听从谢策的,还真不好说。
只怕是连侍卫们,也料不到会发生今天的局面。
这内讧,竟然还闹到朝廷上去了,这脸面,可真的丢大了。可谢策怕什么,他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脸面吗?
“皇上,早朝时间已经过去了,臣等体力不支,先告退了。”谢胖象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看着谢胖象他们要走,谢策笑道:“叔父,您可以去哪里呢。您设在大相国寺的兵器,都已经被我运走了。”
“谢策,不要太过分了,我们当然是回谢府了。”谢胖象说。
“我已经派人,在谢府封闭搜查你们贪污的证据了,只怕一时半会儿,叔父你们还不能进的去呢。”
什么?谢胖象大怒,“你这个泼皮猴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好,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谢胖象手里有谢太傅的玉牌,他走出去,拿出玉牌,整个御林军的侍卫,都齐齐跑过来,站成几排,听从谢胖象的命令。
他们见牌如见人,这是以前,谢太傅说的。
谢太傅走后,谢胖象抢先利用儿子的身份,取走了王牌。
“大家都看到了吧,谢胖象想要谋反了呢。”谢策已经脸上挂着笑。
谢胖象已经急躁了,失了分寸了。
谢策本来还以为,谢胖象至少会先回家看看,再做决定。
可有时候,人往往是一念之差,咫尺天涯。
其实谢策压根就没有派人去谢府查证据,因为,他根本就没这个能力,调动这么多兵马去围攻谢府。
谢胖象如果不紧张,他就会想到这一点,可是,现在,他已经晚了。
“谢爱卿,你不要急躁啊。”皇上吓的站起来,连皇冠都差点给掉了。
“皇上,臣是过去,讨伐这个逆贼。”谢胖象对着皇上说道,“你们谁敢帮着谢策的,都一起抓起来。”
看到谢胖象动了真格,那些原先站过来说要支持谢策的大臣们,都纷纷闪到另外一边了去。
谢策依旧脸上带笑,他早料到这些人会这样,一群软骨头,才会被谢太傅给控制十年之久。
只有张草根,站在谢策身边,纹丝不动。
谢胖象指着张草根说:“先把这个刁民给杀了。”
官兵们虽然是听谢胖象的,因为谢胖象手里有王牌,可却也不敢对身为王爷的谢策怎么样,可张草根只是一个草民,虽然,他们马上冲上来。
张草根一个人,两双拳头,奋力的和他们打了起来。
谢策知道这次不是谢胖象的对手,趁着张草根和他们在斗,跑到宫外去。
此时,方老爷北大营的兵马,已经兵临城下了。
“王爷,我们听你的吩咐。只要你下令,我们就冲进去,管他是谢胖象还是皇上,你要我们杀,我们就杀!”(未完待续。)
243 回魂(感谢“米大米”亲万币打赏)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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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巍峨的皇宫漆红大门外,方老爷的部下,牵了一只白色骏马,给谢策。
谢策一脚蹬上,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大家都挺好了,从这一刻起,你们都听从谢王爷的命令!谢王爷的命令,就等于是我的命令!”方老爷站在高台上,大声对手下们宣布。
苍蓝的天际下,几对兵马列成几竖,个个肩膀笔挺,眼目严肃。
谢策扬起马鞭,指向皇宫:“大家都给本王听好了,抓住谢胖象,所以挡路的人,都杀!”
“是!杀!杀!”兵士们吆喝三声,声音洪亮如钟。
如奔涌的洪水,冲进了皇宫,宫女太监们见状,都扔掉了手里的活,四处奔逃去了。
谢胖象站立在大殿门口,他身后,是执戟而立的禁卫军。
“谢策,你竟敢带人擅闯皇宫,你这是死罪,来人,还不快把这些叛贼,都给拿下?”
可是,禁卫军犹豫着,没有一个人向前踏出一步。
谢胖象生气的挥动着手里的玉牌,“你们不听本官的命令了吗?见到这块玉牌了没有?”
还是一片鸦雀无声。
谢策冷笑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兄弟,又如何肯对我兵戈相见?”
原来,过去,虽然这些禁卫军都是听命于谢太傅的,可谢太傅根本没有时间打理皇宫内部的事,所以,他都把禁卫军交给谢策管理。
谢策和禁卫军同吃同喝,培养了很深的感情。
禁卫军的侍卫们,都是他的兄弟,而谢胖象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一个空的牌子罢了。
连皇上都没有下命令呢,更何况一个牌子。
所以,没有禁卫军敢动。
谢胖象急了,“你们,你们——”终归是棋差一招罢了。谢胖象仰天长叹起来。
“叔父,这都是你们逼我的。”谢策笑了,虽然笑的很凄凉。
禁卫军的人退开,谢胖象和他的兄弟们,失去了庇护,方老爷的人马,很快就抓住了他们,给他们一一捆绑了起来。
“谢策,你胜之不武。”谢胖象鄙夷的说,“你为了胜历,不择手段,连携家的名誉都可以出卖,甚至在太傅大人尸骨未寒的时候,还揭发他过去的事。你连对死去的亲人都不尊重,谢策,你没有人性!”
“我知道你们不服。对,我谢策是没有人性,可总好过谢太傅,要不是他,我娘也不会——”谢策说到这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他赢了,这么惊险的棋,他都给走赢了。
从今以后,他就是无敌的了。
这一切他都没有错,都是谢太傅太卑鄙,玷污了他娘亲的清白。
所以,谢家有如今的下场,都是咎由自取的!咎由自取的!
谢胖象一行人就这样被带走了。
谢策回到大殿,看到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张草根。
刚才,张草根一定是和他们进行过怎样激烈的殊死搏斗,可谢策终归还是来晚了一步。
“把他带回去吧,他是个汉子,如果可以救活,这世界也就多了一个正人君子。”谢策说。
凉风阵阵,吹皱了一池湖水,衰残的荷叶弱弱的趴在水面,失去了往日的英姿,但在晚霞的映衬下,却更显得美丽,经历过酷暑的洗礼更显得生命的丰盛。
岸边,梧桐树也已经开始变了色,间或夹杂的黄叶,让金陵城比平日里更增添了几分美意。
倒是水里的鱼儿,仍然自在又洒脱,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令人好不羡慕。
天凉了,早出门的人们都需要加一件外套,但午时的时候,还多人还是短褂一身,街市上各种衣服都乱穿了,这但又是一幅有趣的画面。
谢策回府的时候,杨端午已经更衣洗漱完毕,打点着要出去,周芷若都拦不住,看到谢策忙说:“王爷,你可回来了,端午一定要去看看张草根,也不知怎么的,她就认为张草根已经来了,并且今天他是凶多吉少。你快劝劝她吧,她这么单薄的身体,可怎么出去呀。”
谢策看着端午消瘦的脸说:“端午姑娘,你大病初愈,还是多歇息吧,眼下刚起秋风,风里都带着料峭的寒冷,你若是不紧着你自己的身体,可是让大家都担心的呀。”
“你不要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何要去清河县,你一定是又想害人了。这次,你是要加害张草根了,对不对?”杨端午可不吃谢策这一套,劈头就骂过去。
就算是没力气,端午见到谢策的第一句话,也是责骂。
谢策失望的笑了,“原来在端午姑娘的心中,我谢策除了害人,就什么都不会了。”
“难道不是吗?”端午冷冷的说,“我知道你带走了张草根,快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