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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一怔:“难道张草根走了?”
“他跟着谢策走了,临走前,把作坊交给了我。可我看你这几个月,在林家染坊,很是勤快,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游戏人生的纨绔子弟,所以,我想让你过去,和我一起把作坊经营好。”
谢玉低下了头,“只怕是不行。”
“为何?难道,你不想回去看看?你可是在那里长大的。”
“我知道,可是,我过去没管理好,何必过去,徒添伤心?”谢玉摇摇头,“我没有这个能力。”
林安夜拍拍谢玉的肩膀,两个人虽然年纪差不多,可林安夜在谢玉眼里,越来越对他有种兄长般的依赖感。
“我信你一定行。”林安夜说。
林安夜说行,谢玉不由的也觉得他自己行了。谢玉从小以来就依赖父亲,长大了父亲不在了,他却不能独立,林安夜正好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于是,谢玉自然而然就把林安夜当成了依赖对象。
谢玉到了谢家作坊,在林安夜的帮助下,迅速的客服了恐惧的心理,慢慢的熟练起来。
金陵城。
谢策让张草根先在他府上休息,张草根自然就提到了端午。
“端午姑娘还好吗?我想看看她。”
谢策说:“有我的照顾,她现在很好。”
“可我听说,倪重阳刺死了谢太傅,跳了悬崖。端午姑娘应该是很伤心才对。”张草根不信。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端午姑娘的伤心,很快就会过去的。”谢策说着,扔给张草根一把长剑,“你拿好吧。你现在还是先关心你自己,你当众揭穿谢太傅贪污的事,一定会引来我的几个叔父的仇恨,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干掉你的。这剑你拿着,总有用的上的时候。”
张草根没有接,“我张草根出来混,都是靠拳头就可以的。不需要什么牢什子的武器。我更加不怕那几个老贼。”
谢策说:“你在我的府上,我可以保护你,不过,你进入皇宫,就不是我可以左右你的了。因为到时候,连我自己都难保。”
正如谢诰命夫人所说的,这是一条很险的计策。
如果成功了则好,万一失败了,就会被满朝大臣们捆绑起来,以诬陷忠臣的罪名,斩首示众。
可是,谢策太血气方刚,他一定要试一试。
成功了他就是至高无上,失败了大不了一死。
当然,谢策还是不失毒辣本分,这条计策的风险,他没有如实告诉张草根。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只要保护好端午姑娘就可以了。”张草根说,“你让我见她一眼吧。就那么远远的看一眼也好。”
谢策一怔,“又不是不回来,你何必一定要见她呢。等你回来再见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看她一眼。”张草根说。
谢策看着张草根的眼睛里,似乎有着深潭一样的大寂寞和大平静。
难道,张草根已经预感到明天会有危险?所以,今天一定要见一眼自己心爱的人?
“好,不过,你只能在窗口看她一眼。”谢策最后决定。
张草根点点头,“多谢。”
谢策带张草根来到端午的房间外,打开了窗户。
端午正坐在床边发呆,周芷若给她一口一口的喂药。
端午还是那么美,虽然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人清瘦了很多,可正因为如此,更加显得楚楚可怜的感觉。
一头浓密的青丝垂下,端午眼里是空洞的寂寥。可是,她还是很听话的,吃完了周芷若端来的食物。
“看来端午姑娘还是很伤心。”张草根叹了一口气,“最悲伤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亲眼看着最心爱的人跳崖,端午姑娘还能安然坐在这里,她已经是够坚强的了。”
“既然你看完了,那就走吧。”谢策催促道,“你难道要让她知道你来了?她一定会阻止你明天跟我上朝廷的,你知道,她很担心你。”
“她真的很担心我吗?”张草根高兴起来。
谢策点点头:“端午姑娘要不是最相信你,也不会让你管理整个作坊了。”
“那就好。”张草根很是欣慰,他在心里说,那么,哪怕他为她而死,他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一个人如果可以为心爱的人而死,那是多么快乐的事。
当夜,张草根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天上月,想起过去和端午的种种。
他乡下的娘亲,刚刚去世,他在这个世上,最牵挂的人,就只有端午了。
“娘亲,你生前总是要儿子,尽快娶一门媳妇给你瞧瞧,可是,可是,只怕这个愿望,你再也看不到了。士为知己者死,娘亲,对不起。”张草根抹了下眼睛,水滴在掌心。
其实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傻子了,看谢策的眼神,他就知道明天,他是九死一生了。
谢策会有人保护,可是,他却没有。
可是,他依旧心甘情愿。
此时,端午的眉毛,忽然跳个不停。她的噩梦也醒来了一半。
她摇醒床边的周芷若,问:“刚刚是不是张草根来过了?”
(未完待续。)
242 兵临城下(明天更一万二大家鼓励下呗)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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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周芷若半睡半醒的答:“应该没有吧。没有人进来过。”
端午说:“谢策那边,这几天怎么没动静了?有发生什么事么?”
周芷若打着呵欠说:“有啊,他去了趟清河县,然后回来了。怎么了?”
“他去清河县?他好端端的去清河县做什么?”端午忽然醒过来大半。
“他是被他的几个叔父赶出谢家,他就去了清河县了。”周芷若说,“好了,明天再说吧,我都困死了。”
端午却预感到了什么不祥,她想下床去看看,可是,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刚下去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次日午时了。
次日,鱼肚白了东天,张草根打扮成侍卫的模样,跟随谢策进入皇宫。
彼时,早朝已经开好,皇上正要宣布退朝,谢策已经走了进来。
“王爷驾到——”谢策还是如此的趾高气扬,和谢太傅在世时一样,每次都要等到早朝快结束的时候,才过来开。
皇上看了看众臣子一眼,陪笑道:“既然谢策来了,那就等他报完了再散朝吧。”
平时,大家可都是没意见的,就算是有意见,也不敢说。
可这回,谢胖象却站了出来。
“皇上的威严是不能侵犯的,谢策虽然是我的侄子,可我还是要说,他这样做,是公然藐视皇上的威严,是不对的。希望皇上降罚。”谢胖象一语一顿的说道。
众皆怔然。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听说谢太傅死后,谢家发生了内讧,看来是真的。
皇上自然是不想横生枝节,他既不想得罪谢胖象,更不愿得罪脾气暴躁,杀人如麻的谢策,笑道,“下次,朕必严惩!”
谢策冷笑道,“不劳叔父挂心,我今日也是有要事要对皇上禀报的。”
“可也不能藐视君威吧!”谢胖象咄咄逼人。
谢策不语,皇上也不语,大臣们更加不语。
这两叔侄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斗,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话太多的人,死的快。
此时,晨光如金练,披在大地上显得非常静谧。
金碧辉煌的宫殿,宫服华丽的宫女,管袍精美的大臣,张草根虽然站立于宫外,但是,全都尽收眼底。
他很豪爽的笑笑,死前能见到这么大的世面,也算是没白来一趟了。并不是谁,这一生都能有这样的经历的。
远远的,他听到谢策在说话。
虽然宫殿很大,可是,却有回声,谢策的声音,带着回音,听起来格外的空灵。
“皇上,我是来向大家,揭发我爷爷的累累罪行,给杨康一家一个公道的。”谢策说,“为了正义,我愿意做谢家的千古罪人,做百姓的正义之师,大义灭亲。”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谁都无法想象,甚至连谢胖象都不知道,谢策为何要这样做。
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难道谢策已经疯狂到,为了减灭谢家人,宁可也赔上他自己的好处?这似乎更加不可能。
“谢爱卿,你想说什么?”皇上问。他也搞不懂,谢策究竟要干什么。
“虽然我是太傅的嫡孙,可我也实在是对他和几个叔父的做法,看不过去了。他们上至贪污国库,把织造局当成自己养兵的工具,下至偷偷养兵,和大相国寺的主持联合,在大相国寺的后山,都埋着精良的兵器。并且,为了达成目的,他们竟然,还污蔑忠臣杨康,使他一家几百口人,都惨遭灭门,他也妻离子散,过着逃匿的生涯。试问,这样的人,要不要揭发于天下,从而向天下人谢罪?”谢策的声音响如洪钟,敲打着大殿之上的,每一个人的心窝。
每个人,都惊呆了。
最惊呆的,是谢胖象。
他是断然想不到,谢策会走出这样惊险的一步棋。
谢太傅生前,曾经对谢胖象形容过谢策,说他有龙凤之姿,大将之才,胆略过人,如果不是太年轻气盛,只怕会有更好的前途。
如今,谢胖象是真的领略到了,谢策真的是一只毒狼。
要绊倒这样一个人,还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不给他他想要的,他就抢,明抢抢不过,那就阴谋诡计都来,甚至于出其不意,哪怕玉石俱焚,把整个船给倾覆了来给他陪葬。
这样的人,还真的是惹不起。
谢胖象额头上已经冒汗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得了失心疯了吗?”
谢策说:“叔父,你不要再一错再错了。你看看吧。”
“看什么?”众人都大惊。
谢策早都做好准备了。
“我要让大家见一个人。”谢策拍拍手掌。
很快,大相国寺的主持,被带了上来,几个官兵把一大堆武器,扔在了大殿门口。
谢胖象大惊,怎么主持会在谢策手里?难道谢策已经把他给抓起来了?
“谢策,你这是做什么?”谢胖象问,“他只是一个寺院的住持,你这样无礼,就不怕亵渎了神灵吗?”
谢策哈哈大笑,“亵渎神灵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如果那些木头黄金雕色的也叫神灵的话。”
大相国寺的住持,已经双脚发软了。
谢策用力朝他后膝盖一踹,住持立马瘫倒在地。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谢策阴沉着脸说,“如果让本王说的话,你就必死无疑了。本王已经掌握了你所以的证据。”
住持是经不得吓唬的,马上全都招供了,“不是我啊,皇上,是谢太傅和谢胖象,是他们逼迫我在后山埋武器,说是在大相国寺养病。每个月大家供奉给佛祖爷的银钱,我真的是一个字都没碰到啊,都是被谢太傅和谢胖象给拿走的。”
“你不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