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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炎起初也努力,可没人愿意听周炎的,再加上,那些人从没经商过,对温泉场不懂,也不是很在意,所以,温泉场顿时出现,管理涣散的局面。
才一个月,就从盈利变成了亏损。
“他们都不服你,你为何不告诉我?本姑娘既然交给你办,就会完全相信你。他们不听你的,你告诉我一声,我自然会处理。”谢花宝脸上愠怒,“都一个月了,变成了亏损,你才来告诉我这些,你真当我们谢家就是去烧钱的吗?”
谢家是不缺钱,可谢家经商出生,过了很长的苦日子,每一个谢家人,都教育晚辈,以后有钱了,也不可奢侈,每一两银子,都要用在刀刃上。
“小的不敢。”周炎虽然自知做错了事,可是面不改色,“愿接受九姑娘惩罚。”
谢花宝就是喜欢周炎这种沉稳性格的,她身边的人,个个都缺少周炎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本事,“你起来吧。这次先饶了你,若有下次,一定重罚。”
“多谢九姑娘。”周炎起身,还是深低着头。
“对了,让你打听我八哥和杨逸辰,情况如何了?”谢花宝伸手接过奴婢替过来的香膏,抹在自己玉白的手腕上。
一阵清香袭来。
周炎不由得抬眼看谢花宝,雪肌玉人,芳香袭人,这一刻将会映衬在他的脑海里,成为日后他挥之不去的美好回忆。
“杨逸辰已经离开了学堂。”周炎说,脸红了。
谢花宝嘴角勾起浅笑:“机会来了。”
屏退了周炎,谢花宝朝谢老爷处走来。
客厅里,谢老爷坐在玉屏风后面,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八儿子,谢清柠。
谢花宝进去对谢老爷鞠躬,谢清柠对谢花宝鞠躬:“九妹妹。”
“八哥哥。”
谢清柠毕竟只是庶子,对嫡女身份的谢花宝也是要行礼的。
“花宝,你坐。”谢老爷指了指搁在炕边的坐垫:“你八哥哥说,杨逸辰欺人太甚,要我免去他的会试资格。”
谢花宝笑道:“杨逸辰和杨端午一样,顽劣不堪,早就该教训了。不然,今日他们敢欺负八哥哥,明日,可是连二哥哥和爹爹也都一并欺负了。”
谢清柠连忙附和:“九妹妹说的对,爹,照理说,以后,他们家送来的蚕茧子,我们也不要。看他们能送到哪家去。”
谢老爷没有说话,垂眸看着桌上那杯热茶。
“爹爹,虽然娘总是教育孩子,要宽仁为怀,可是,杨端午他们,三番四次挑战我们,如果我们还是置之不理,只怕,会让外界的人笑话,我们谢家是好欺负的。”谢花宝淡然说道,好像她所说的,都说为了谢家。
谢清柠说:“是啊,爹爹,我们也不缺谢灵的蚕茧子,就不要他们家的,看他们能如何?”
“可是,他们送来的蚕茧子,色泽柔和,不掉色,价格还便宜,做成丝绸,滑软,成品率高,比别人家好得多。”谢老爷做了这么久的桑蚕生意了,什么样的蚕茧子没见过,可谢灵家的,的确是性价比最高的。
并且,谢老爷喜欢蚕茧子做的好的人。
谢花宝说:“那几样技术,其实,也不难学,我可以派一个人混进杨端午叫来的工人队伍里,偷偷学几样,不就成了?”
“这不仅仅是技术好,而是靠人。”谢老爷叹了口气,“你们先下去把,我同意免去让杨逸辰参加会试,可是,谢灵送来的蚕茧子,我还是要收的。”
谢花宝和谢清柠只好先离开了。
谢老爷让工人送来一盒谢灵家送来的蚕茧子。
晶莹丝滑,温润亮白,能把桑蚕茧子养的好像天蚕茧子一般,还没有一个破洞,可见杨端午和谢灵的用心。
还有谁,能做出这样好的茧子呢?
“她们的技术,当今世界,只有一个人能及得上。不过,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谢老爷很爱惜会做蚕茧子的优秀人才,让他毁掉谢灵杨端午,那真是太容易的事了,可是,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来人。”他喝道。
有奴才走进来,“老爷。”行礼。
“你派人去查一查谢灵他们的底细。也许,谢灵根本不是姓谢。”谢老爷眼神一犀利。
奴才叩首下去了。
谢老爷放回蚕茧子,站了起来,让人备车,朝大坟脚村而去。
饭后,杨端午都要带着力力出去溜达一圈。
而力力也是很享受这个小福利,早早的趴在门口,吐着舌头等。
“力力,”杨端午突然叫道,力力立马变身了似的,簌的一下子站起来,摇着尾巴贴上来。
“走,去河边走走。”杨端午就像跟人说话一样,边说边走出了门。
力力顿时一跃而起,跳着小跑在杨端午面前。
河面上,波光粼粼,力力冲着河内的鱼叫个不停。
“想吃的话自己下去抓。”杨端午坐在岸边,享受着落日的美景。
力力站在一边,伸出爪子往水里探了一探,一不小心,失足翻进了河内。
河边很浅,力力也会游泳,可第二日,力力还是感冒了。
倪重阳刚好送馅饼过来,一看力力,耷拉个脑袋趴在门口,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了解原委后,倪重阳把力力牵到一边,蹲下身子说:“让你调皮,生病了吧。”
力力似乎很不服气,轻哼了声便想转身回去。
倪重阳又把力力的头抱回来,故作生气的说:“怎么,给你治病还摆架子?”
说罢,倪重阳取出一把王不留行,这王不留行是种颗粒状的药材,黑黑的像老鼠屎。
对着力力的两个耳朵就贴上去。
力力不明白啥情况,但还是很顺服的蹲在原地。(未完待续。)
214 团圆
众人都点头,倪重阳敬佩的作揖说道:“岳父大人胸襟宽广,以百姓为重,小婿佩服。”
杨康笑道:“京城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管的,我现在就是想马上回清河县。重阳,端午,你们收拾一下,还有端午,你也和你的公公婆婆一起,大家都回家看看。”
知府大人说:“你们都走了,府上又只有我孤单一人了。”
这时,冥截离走了进来。
“杨康,你答应我的事呢?不会忘了吗?”冥截离说,“你把我甩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也没个答复,就想要走吗?”
杨端午见了,生气的说:“冥截离,你过去对我们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那个抓我要杀我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你如今还理直气壮做什么?”
冥截离面对端午,总是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欠端午的太多了。
当初,是他抓走她,差点毁了她清誉,可是她却对他和他的父亲那么好,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给他们,还经常到他家里做饭给他爹爹吃,看到他爹爹衣服破了,主动去缝缝补补的。
所以,他曾在心里发过誓,他谁都可以杀,只有杨端午,他不可以。
见冥截离哑口无言,低垂着头,杨康摆摆头,对杨端午说:“端午,他没别的意思,是爹爹答应过他,要帮他救出谢文晋夫妇。”
杨端午一怔:“谢文晋夫妇这么坏,就算是被斩也是死有余辜,为何我们还要救出他们呢?”
“对,并且如今,谢策派人霸占了谢文晋的基业,只怕两个谢家已经结了仇,就算是谢策,也是不打算放出谢文晋的。”知府大人提醒说,“杨康贤弟,我知道你一向都是宅心仁厚,可是,这个谢文晋真的不是好人,他也参与了你们杨家一百多口人的血海深仇的。这样的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冥截离反驳道:“也许在你们眼里,谢文晋夫妇一无是处,甚至你们会说,他们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可在我的心里,他们始终都是救命恩人。”
是啊,同样一个人,在不同人的眼中,地位,价值,都是不一样的。
众人都点头,倪重阳敬佩的作揖说道:“岳父大人胸襟宽广,以百姓为重,小婿佩服。”
杨康笑道:“京城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管的,我现在就是想马上回清河县。重阳,端午,你们收拾一下,还有端午,你也和你的公公婆婆一起,大家都回家看看。”
知府大人说:“你们都走了,府上又只有我孤单一人了。”
这时,冥截离走了进来。
“杨康,你答应我的事呢?不会忘了吗?”冥截离说,“你把我甩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也没个答复,就想要走吗?”
杨端午见了,生气的说:“冥截离,你过去对我们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那个抓我要杀我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你如今还理直气壮做什么?”
冥截离面对端午,总是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欠端午的太多了。
当初,是他抓走她,差点毁了她清誉,可是她却对他和他的父亲那么好,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给他们,还经常到他家里做饭给他爹爹吃,看到他爹爹衣服破了,主动去缝缝补补的。
所以,他曾在心里发过誓,他谁都可以杀,只有杨端午,他不可以。
见冥截离哑口无言,低垂着头,杨康摆摆头,对杨端午说:“端午,他没别的意思,是爹爹答应过他,要帮他救出谢文晋夫妇。”
杨端午一怔:“谢文晋夫妇这么坏,就算是被斩也是死有余辜,为何我们还要救出他们呢?”
“对,并且如今,谢策派人霸占了谢文晋的基业,只怕两个谢家已经结了仇,就算是谢策,也是不打算放出谢文晋的。”知府大人提醒说,“杨康贤弟,我知道你一向都是宅心仁厚,可是,这个谢文晋真的不是好人,他也参与了你们杨家一百多口人的血海深仇的。这样的人,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冥截离反驳道:“也许在你们眼里,谢文晋夫妇一无是处,甚至你们会说,他们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可在我的心里,他们始终都是救命恩人。”
是啊,同样一个人,在不同人的眼中,地位,价值,都是不一样的。
众人都点头,倪重阳敬佩的作揖说道:“岳父大人胸襟宽广,以百姓为重,小婿佩服。”
杨康笑道:“京城的事,不是我们可以管的,我现在就是想马上回清河县。重阳,端午,你们收拾一下,还有端午,你也和你的公公婆婆一起,大家都回家看看。”
知府大人说:“你们都走了,府上又只有我孤单一人了。”
这时,冥截离走了进来。
“杨康,你答应我的事呢?不会忘了吗?”冥截离说,“你把我甩在这里一天一夜了,也没个答复,就想要走吗?”
杨端午见了,生气的说:“冥截离,你过去对我们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回那个抓我要杀我的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你如今还理直气壮做什么?”
冥截离面对端午,总是抬不起头来,因为他欠端午的太多了。
当初,是他抓走她,差点毁了她清誉,可是她却对他和他的父亲那么好,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给他们,还经常到他家里做饭给他爹爹吃,看到他爹爹衣服破了,主动去缝缝补补的。
所以,他曾在心里发过誓,他谁都可以杀,只有杨端午,他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