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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虎蚕的食量,是普通家蚕的一倍多,蜕皮时间也更久一些。
为此,杨端午付出了更多的心血,但看着虎蚕一天天长大,杨端午的内心,又是充满着期待。
虎蚕越长越大,通体都变得有些透明了。眼看,马上就是要结茧了。
可突然间,虎蚕都安静了下来,也不吃也不动,似乎要长长的睡着了。
杨端午毕竟第一次养这虎蚕,心里也没个底,便只能天天看的紧。
“端午,该吃饭了。”谢灵对着蚕房喊着说。
杨端午刚从蚕房里往外走,突然发现蚕房的一角,竟张了张很大的蜘蛛网。
这有蜘蛛网倒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可蜘蛛网上,竟还有一只很大的臭虫。
杨端午心里一怔,这蚕房里怎么还有这东西,饭后,杨端午和谢灵一起,把蚕房里再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为了以防万一,杨端午还在蚕房里放了个雷丸。
这雷丸,是杨端午从倪重阳那里要过来的。专门驱虫用的。
说来也怪,等杨端午打扫完屋子后,这虎蚕也跟着活跃起来了。
很快,虎蚕开始结茧了。
杨端午兴奋的一夜不睡,第二天一大早便又准备了新鲜的桑叶。
杨端午弗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蚕房里,各色的蚕茧散落在竹篾上,有绿的,有黄的,还有一个带了些粉色,煞是漂亮。
看着这些奇特的蚕茧,杨端午的眼睛都舍不得移开一点点。
蚕茧内,已经变成蛹的虎蚕,还在悠闲的边吐丝边结茧,不知道吐了几圈,才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在里面。
这虎蚕的蛹期多久,杨端午心里也是没底,便只能尝试着一个个来,按照不同的颜色,杨端午把粉色,绿色,黄色的蚕茧都留下来做种了,以便来年能用。
金色的麦子像地毯一样铺满了田地,又是丰收的一年。
倪鹏抖了抖烟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喜悦的笑容。
杨端午见天气好,把家里的谷仓好好整理了下,为新年的收成准备地方。
倪重阳眼看收稻子的时候到了,也加做了些馅饼,好让倪鹏下地的时候当点心。
晚上,何湘捷和杨端午一起,把麻袋都拿出来检查了一遍,有些有破洞的,都赶紧拿线补好了。
这收稻子,绝对是个体力活。特别是那天气,即使不干活站在太阳下,不一会儿,身上衣服也要湿透。
为了能更防晒些,杨端午拿了条布垫在帽子里,乍看上去,像后来的日本鬼子。
割稻子用的是镰刀,像把弯月,冰冷的透着股寒气。
只是在杨端午手中,这镰刀像长了翅膀一样,对着一摞摞水稻又快又准的咬下去。
很快,稻田里被齐刷刷的稻子铺满了。
把稻谷从稻穗上分离下来,是个简单的过程,而之后的步骤,就很讲究了。
首先,便是晾晒!稻谷刚从田间弄回来的时候,表皮多半泛着绿色,甚至有些,还是青绿青绿的。
杨端午把院子打扫干净,然后把新打的稻谷倒在地上,用木耙把稻谷均匀的铺在地上,好让每一粒稻谷都能被充分晒到。
“端午,忙了一上午了,过来歇会儿吧。”邓丽君朝端午喊了句。
杨端午接过邓丽君的茶水,一饮而尽。这茶叶的味道,总是那么好。
“只要接下来几天天气好,这稻谷就可以顺利入谷仓了。”杨端午抹了下嘴角,笑着说。
天空的太阳,越来越证明什么叫秋老虎,连边上的柏树都快被晒蔫了。
因为太热,邓丽君在房子的地上洒了一盆水,但不一会儿,便蒸发干了。
晒在地上的稻谷,也几乎都变成了金黄色。
杨端午捡起一颗稻谷,放在嘴里咬了下,虽然挺硬,但还没有达到脆的口感。这说明这稻谷还有些水分,如果这时候就收到谷仓中,很可能就会发霉变质。
被割去稻子的田地,在太阳的烘烤下,很快就干了。
趁着太阳下山前,天气没那么热,杨端午扛着锄头去地里挖泥鳅。
这泥鳅极其美味,而且还很营养。杨端午最喜欢吃的一道菜,泥鳅炒粉干便是其中之一。
这挖泥鳅,是需要技巧的,首先,得找到泥鳅洞。
这田里的洞其实很多,但泥鳅的洞很是特别。一来泥鳅的洞比较小,只有稻秆那么粗,二是泥鳅的洞口很光滑,那是泥鳅钻出来的。
凭着经验,杨端午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洞。一个锄头下去,带出一大块泥,泥块里,是一条明细的孔道,约有小拇指那么粗。
只是这泥鳅钻的深,杨端午又锄了一下,才把泥鳅挖出来。
就这样,杨端午挖了十几条泥鳅,给家人带去了一顿丰盛的美味。
接着几日,天气依旧晴好,杨端午确定稻谷都晒的“嘣嘣响”了,才收进了仓。
“不知今年的稻谷口感怎么样。”何湘捷便整理碗筷便跟倪鹏说话。
“明天烧一锅尝尝呗。”
翌日,杨端午筛了两斤稻谷出来,倒进了一个石槽内,然后拿杵进行舂米。差不多了,再拿米筛除去糠皮,留下新米。
中午,没等何湘捷回来,杨端午便煮好了一锅的米饭。
香气十足的米饭,让平日里只吃一碗的杨端午,硬生生的多吃了一碗饭。
今年秋天的灯会,谢家什么人也没邀请,就只给杨端午和倪重阳寄去了邀请函。
“端午,你说是去还是不去?”重阳没了主意,“这谢家先前要加害我们,而今怎么忽然示好了?”
端午正切好猪食,要给猪拿去喂,说:“重阳哥哥,人家不但是送了请帖,早上还派人还请了呢,当时你正好去山上采药去了,如此盛情难却,我们不去也不是行的。”
倪重阳点头:“逸辰马上就要参加会试了,这个紧要关头,还是不要和谢家翻脸来得好。”
灯火那天一早,谢家的马车就来接他们夫妇二人进城。
贺丽君听说了还和倪里正念叨个不停:“不知道谢家又打什么主意,竟然邀请重阳和端午去参加灯会。连我们都没请呢。”
“你懂什么,别瞎嚷嚷。生怕天下太平似的。”倪里正打断了贺丽君的话,不过,他心里也很好奇。(未完待续。)
150 鸿门宴(感谢“谜暗德”)
月如银盘,高悬云端,几只乌鸦扑扇着翅膀,从谢家雕花的屋檐飞过。
谢家的女婢,个个穿着彩色的绸服,把灯笼挑上屋檐,点亮。
倪重阳和杨端午双双坐在马车里,珠帘落下,可外头的灯光,还是遮掩不住地漏进来。
“今天好热闹。”重阳说着,帮端午笼了笼新织的披风。
端午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寒光和重阳眼睛里的惊光瞬间融合一起。
“端午,难道此去谢家有危险?不然,你为何带着这玩意儿?”倪重阳问。
“重阳哥哥,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出门,小心点,总是好的。”端午不想说出她心里所想的,免得倪重阳过于担心。
反正,有她在,怕什么。
谢文晋主动要和他们交好,当然不会陷害他们,可谢家这么多人,心思也多,谢文晋不会,不代表别的人也不会。
尤其是,谢花宝。
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玉树端着银盆走进谢花宝的卧室,银盆内放着几株奇特的花。
“小姐,曼珠沙华给您拿来了。”玉树小心地把花枝,递给谢花宝看。
谢花宝看了一眼,连忙摆手:“就是它了。快把它们移栽到晚上,杨端午的座位边上。”
“是。”玉树正要走,谢花宝说:“记住,不可让人看到了,若是看到了,也不许说是我让你种的。种下之后,你要离开它远点。”
曼珠沙华,此花有迷惑人意念的作用,谢花宝可是特意托谢玉为她找来的。
谢玉疼爱他的九妹妹是出了名的,凡是谢花宝想要的,他无一不为她找到,哪怕是偷抢都可以。
月如银盘,高悬云端,几只乌鸦扑扇着翅膀,从谢家雕花的屋檐飞过。
谢家的女婢,个个穿着彩色的绸服,把灯笼挑上屋檐,点亮。
倪重阳和杨端午双双坐在马车里,珠帘落下,可外头的灯光,还是遮掩不住地漏进来。
“今天好热闹。”重阳说着,帮端午笼了笼新织的披风。
端午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寒光和重阳眼睛里的惊光瞬间融合一起。
“端午,难道此去谢家有危险?不然,你为何带着这玩意儿?”倪重阳问。
“重阳哥哥,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出门,小心点,总是好的。”端午不想说出她心里所想的,免得倪重阳过于担心。
反正,有她在,怕什么。
谢文晋主动要和他们交好,当然不会陷害他们,可谢家这么多人,心思也多,谢文晋不会,不代表别的人也不会。
尤其是,谢花宝。
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玉树端着银盆走进谢花宝的卧室,银盆内放着几株奇特的花。
“小姐,曼珠沙华给您拿来了。”玉树小心地把花枝,递给谢花宝看。
谢花宝看了一眼,连忙摆手:“就是它了。快把它们移栽到晚上,杨端午的座位边上。”
“是。”玉树正要走,谢花宝说:“记住,不可让人看到了,若是看到了,也不许说是我让你种的。种下之后,你要离开它远点。”
曼珠沙华,此花有迷惑人意念的作用,谢花宝可是特意托谢玉为她找来的。
谢玉疼爱他的九妹妹是出了名的,凡是谢花宝想要的,他无一不为她找到,哪怕是偷抢都可以。
月如银盘,高悬云端,几只乌鸦扑扇着翅膀,从谢家雕花的屋檐飞过。
谢家的女婢,个个穿着彩色的绸服,把灯笼挑上屋檐,点亮。
倪重阳和杨端午双双坐在马车里,珠帘落下,可外头的灯光,还是遮掩不住地漏进来。
“今天好热闹。”重阳说着,帮端午笼了笼新织的披风。
端午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带鞘的匕首,寒光和重阳眼睛里的惊光瞬间融合一起。
“端午,难道此去谢家有危险?不然,你为何带着这玩意儿?”倪重阳问。
“重阳哥哥,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出门,小心点,总是好的。”端午不想说出她心里所想的,免得倪重阳过于担心。
反正,有她在,怕什么。
谢文晋主动要和他们交好,当然不会陷害他们,可谢家这么多人,心思也多,谢文晋不会,不代表别的人也不会。
尤其是,谢花宝。
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玉树端着银盆走进谢花宝的卧室,银盆内放着几株奇特的花。
“小姐,曼珠沙华给您拿来了。”玉树小心地把花枝,递给谢花宝看。
谢花宝看了一眼,连忙摆手:“就是它了。快把它们移栽到晚上,杨端午的座位边上。”
“是。”玉树正要走,谢花宝说:“记住,不可让人看到了,若是看到了,也不许说是我让你种的。种下之后,你要离开它远点。”
曼珠沙华,此花有迷惑人意念的作用,谢花宝可是特意托谢玉为她找来的。
谢玉疼爱他的九妹妹是出了名的,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