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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彦爷爷，您没事吧。”优奈一家三口已经来到了正彦的身前，优奈开口问道。
“没事……”盘坐在地的正彦缓缓战起了身，就算他用了六十四合封印，黑绝还是有些躁动，到底是和辉夜姬有关系的东西。
正彦看了一眼周围，又看看还在警惕看着他的半藏，摇头笑了笑，“我来雨之国是为了找一个走失的晚辈，现在找到了，我该走了。”
正彦指指眼前的优奈，说出来的解释根本都没用心去想。
“半藏大人！”
半藏还未说话，他身旁的忍者就有些按耐不住，但被他拦截了下来。
“将我雨之国破坏成这个模样，你只给我一个这种理由？”半藏就算再谨慎，这个时候也不能怂了。
正彦叹了口气，“我倒是想给你个理由，但我说我刚才解决了一个会给忍界带来毁灭性灾难的敌人，你会信吗？”
半藏深深的看了正彦一眼，良久才开口道：“一年半以前的战斗也是你在一旁捣鬼吧。”半藏说的是三忍之战。
正彦笑了笑，没有回应，“优奈，我们走吧。”
半藏终究还是没有动手，他不敢确定正彦现在还剩下多少实力，而且一年半前的那场战斗也可以说是正彦饶了他一命。
正彦带着优奈一家从高空向漩涡飞回，因为带着两个普通人，速度并不快。
“优奈，你能告诉我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优奈的丈夫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优奈摇摇头，搂紧长门，指向正彦，“平川，我对你说过我是漩涡族人，这是我们家族的大长老，也是我母亲的老师，至于发生了什么，我现在还一头雾水。正彦爷爷，那个黑影是什么东西？”
正彦瞪她一眼，“你还好意思问！”
优奈也不怕，反瞪回来，“还不是您老把我往白毛那送。”
正彦一怔，长叹一口气，“这样也好，也好。”
“那个黑影叫做黑绝，是盯上了你的儿子，长门。”
小长门从优奈的怀里微微探出头，好奇地看了正彦一眼。
优奈把他搂的更紧，“为什么？如果是漩涡一族的原因的话，那也应该是我啊。”
正彦撇了撇嘴，“你还真以为就你的天赋高了。的确，以前是你和你母亲的天赋最高，但是比起你儿子，你俩差远了！”
优奈一怔，随后大喜。
正彦接着开口，“小长门是天生的仙人体，这在漩涡一族，可是第一次出现。至于什么是仙人体，最出名的例子，就是柱间了。”
“你是说长门有可能成为传说中初代火影大人那样的忍者？”
正彦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长门虽然没有阿修罗的查克拉，但是他觉得如果从小培养，说不定真能成长到接近柱间的程度。
优奈低头亲了长门的额头一口，接着问道：“您还没说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呢？”
正彦摇摇头，不再解释，带着三人缓缓降落，涡之国到了。
“优奈，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母亲交代吧，其他的不要管。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别再偷跑了，长门的天赋不能辜负，等我回来，亲自指导他。”
优奈看向了她的丈夫，他这一路听两人说话，心中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的原委。
“优奈，带我去见见你的母亲吧。”
这种镇定倒是让正彦有点刮目相看，优奈总算没嫁给一个微微喏喏的人。
正彦摆摆手，再次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去。这次他的目的地距离雨之国不远，还在火之国的境内，那个地方，被称为终结之谷。
行进途中，正彦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那是他封印黑绝的唯一战利品，里面装着一双轮回眼！
“真是莫大的诱惑……”正彦感叹一声，“怪不得黑绝会浮出地表，原来是要给长门换眼了，我这次去的正是时候啊……”
正彦没打算换一双眼睛，对于现在的他，这双眼睛的提升不会太大，而且还很容易给他造成一定的负担，他现在的体质估计还不能完全承受住轮回眼的力量。
大概半个时辰，正彦就赶到了终结谷，他留下来的雕刻还在那里站立。
正彦早就知道斑应该在这里的地下，却为了剧情一直没来见他，不过既然已经不在乎最后的四战剧情，封印了黑绝，那么也就无所谓了。失去了轮回眼，又没有黑绝的辅助，斑的复活大业基本已经告罄，正彦不想他默默地死在地下，决定来见他最后一面。
正彦施展岩隐之术，向地下深处潜行。大概二百多米，正彦便进入了巨大的地下宫殿。
“意外的大啊。”
正彦感知全开，才在十几公里外捕捉到了斑熟悉的查克拉。
“还有那么远吗？”
正彦迫不及待，飞速赶路。
“绝，你回来了，为什么又把我的轮回眼带了回来，长门出了什么事？”斑紧闭双眼，虽然没有感知能力，但他自己的轮回眼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正彦神色一动，模仿黑绝的沙哑声音，“斑大人，计划失败了，漩涡正彦出现在那里。”
斑一怔，站起身来，右眼居然有一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写轮眼旋转，缓缓开口，“原来是你，老家伙，看来我那个可笑的意志化身已经被干掉了。”
正彦一顿，笑着开口，“是我，斑。好久不见，你老了……”
第六十五章 叙旧
正彦见到斑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他的雷霆一击，谁知斑仅剩的一只写轮眼旋转过后，居然又缓缓地坐了下去。
“的确好久不见，老家伙。”
正彦微微一怔，引力崩发，脚下自然突出了一块平整岩石，他也坐了下去，平视宇智波斑。
“怎么，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见到我居然不动手了？斑，你堕落了，以前的你可不会畏惧敌人的强大。”正彦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斑的脸上已经满是皱纹，头发已近全白，但脑门上不断跳动的血管证明他还很有活力……或许吧。
良久，斑才长出一口气，“老家伙，你还是这么欠打。”
正彦笑了笑，“别叫我老家伙了，现在咱俩不一定谁才是老家伙呢。”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斑双目紧闭，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正彦，则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老家伙，”斑终于出声，“我有些问题需要你的解答。”
正彦一怔，缓缓点头，没有拒绝。
“无限月读真的存在吗？”
斑的问题让正彦一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黑绝因为他的原因，多次露出破绽，他不相信斑会一点都没有察觉。他所吃惊的只是斑为什么会对他询问，仿佛觉得正彦知道无限月读是什么。
“什么无限月读？”正彦一脸疑惑，装的很真。
“老家伙，不要隐瞒了……”
“你仿佛早就知道泉奈会死，也早就知道我会离开木叶，甚至早就知道我会袭击木叶……”斑缓缓开口，“你这种性格，什么事情都藏不住的，也只有柱间那个白痴才什么都发现不了！”
正彦：“……”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没表现出太多的异常，没想到有些时候，面对剧情发生的过于淡定表情，也能让斑有了怀疑。
“真是这样吗？”见正彦陷入沉默，斑再次开口，“所以这一次，你也早就知道我会让绝去找长门？”
正彦一怔，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里出现了破绽。”
正彦沉下心，笑了笑，“这只是个巧合，只能怪你命不好。”
“怪我命不好吗？”斑站起身来，一字一顿，“所以说，你连轮回眼的能力都一清二楚？甚至是我的目的都知道了。”
正彦神情数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半晌后松手苦笑。
“斑，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要是早能如此，也不会走上今天这种地步，你和柱间，说不定能开创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真正的太平盛世……”斑嘀咕了一句，“所以说，无限月读，是虚假的吗？”
正彦犹豫一下，摇了摇头，“是真的，但那不是和平。”
只解释了这么一句，正彦就岔开了话题，不想再多说。
“一别二十四年，你难道不想多了解一些宇智波的情况吗？还是说，你通过黑绝已经知道了？”
“与我何干。”
斑再次坐了下去。
正彦无奈苦笑，看来斑已经从黑绝那得知了宇智波的情况，只不过不善于表达出内心的欣慰吧。
斑就算自身并不太在意族人，但宇智波泉奈临死前让他保护好族人的话语，应该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正彦看斑完全没有动手的打算，反而说过几句话，就像劳累的老人一样，闭目休息，他也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距离见到斑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正彦的注意力一直在斑身上，直到现在，他才有空留意一下周围的环境。
地下的空间很宽阔，正彦从终结谷底进入，足足向西南奔行了十几公里，才见到了斑。而这个地方，如果正彦的方向感没有出错，头顶上应该是战国时期的风间和谷，后来被正彦更名为风间和原。
而在地下，距离斑不远处，有一个面目怪异的石像，高几十米，肩部凸起了多块圆形石柱，应该就是外道魔像，也就是十尾的躯壳。
将周围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正彦笑着看向斑，“居住环境还算宽敞，不过这么多年不见阳光，也真是辛苦。但是，你的皮肤也没变白啊……”
斑没有回应，正彦停顿一下，又接着开口，“复活的希望没有了，你想默默无闻地死在这里吗？”
斑再次睁开一只写轮眼，深深看了正彦一眼，面无表情，再次开口。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黑色的家伙到底是什么？”
正彦笑了笑，“那是你的意志啊。柱间是火之意志，你是黑色意志。一红一黑，很般配嘛……”
斑皱了皱眉，不再说话。毕竟年纪大了，他怕再和正彦说两句，脑血栓，高血压什么的全发作。
“你的东西还你！”正彦犹豫一下，掏出装着轮回眼的那个盒子，抛了回去。
斑伸手接住，这次脸上终于不再是毫无表情，“老家伙，你的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正彦摇摇头，“只是不想错过最后一次赢你的机会，没有轮回眼，现在的你可真是不堪一击，我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
斑紧握右拳，半晌后缓缓松开，开始换眼。
“老家伙，你还是这么欠打。”斑又重复了一遍开场白。
正彦面露回忆，“印象中，我们战斗过三次，最终都是我输了。第一次的时候，我49岁，你17岁；第二次的时候，我62岁，你30岁；第三次的时候，我67岁，你35岁。”
“可现在，”正彦长叹一声，“我100岁，你68岁，你还有与我的一战之力吗？”
斑没有回答，轮回眼的力量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查克拉微微动荡，一头白发居然缓缓转黑，脸上的皱纹也缓缓抹平，两分钟后，那个熟悉的宇智波斑又出现在了正彦眼前。
正彦愣了愣，笑了，“当初我们第二战时，你看到我年轻的样子，以为为了对付你我透支了生命力。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