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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哑立即点头,还说郭家有好些事要仰仗她帮忙。
严未央大喜,叫她有事只管开口。
两人倒也没急着商议那些,反正明日她们要一块去卫家的金缕坊。严未央索性又在郭家歇下了,因为可以单独向清哑讨教织锦嘛!
至于沈寒梅,沈亿三吩咐她多陪郭姑娘几天,别急着回去。
人都走后,郭家兄弟急忙进屋,也不知商议什么。
上房,吴氏一面看着两个儿媳和墨玉几个丫鬟收拾东西,一面望向院子树下,清哑正专注地听严未央和沈寒梅说话呢。她长长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郭家,总算又挨过一劫。
只是,眼下看着样样都好,可清哑的婚事怎么办呢?
她眼睛便又红了。
正是,旧愁才去,又添新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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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巧谋
再说方初,和韩希夷离开郭家后,一身都是事:又要联络官府,又要会见商客,又要安排人制造新织机,还要抽调熟练织工学习新织锦,又要交代意匠设计花色布样。而他们原都以为今年织锦大会与往年没什么两样,别说帮手了,便是使唤的人也没带许多,谁知凭空冒出这件大事来,说不得只好一个身子分开当两个人用了。
因此,两人匆匆寒暄几句,便各自分头回家忙去了。
方家,早有客人在等着。
原是方初请的商户,都是方家老主顾了,今儿来赴宴签单的。
他先回房换衣裳,一面吩咐昌儿:“去请谢大姑娘来。”
昌儿笑道:“大少爷,谢姑娘已经来了。我见前面人多,天气又热,就带她去水榭那边歇着了,就等少爷回来。”
方初“哦”了一声,心里叹息又心疼:若是往年,吟月这时候必定忙得不可开交,哪里会这样闲。这都是郭家闹的!
他换了身月白色暗水纹绸衣,系上腰带、配了玉佩等物,一身清爽自在模样,正是见老朋友的打扮,先往水榭去了。
方家园林精致玲珑,虽无人长住,然方初经常打这里过往,一年也有两三个月住在这里,所以园中打理得十分整齐。
他去水榭见了谢吟月,然后双双出现在客人面前。
客人中有个海商,叫史舵。见了方初大笑抱拳。
谢吟月跟着方初,毫无颓丧萎靡之色,和客人招呼自如。
史舵笑道:“贤伉俪这是要携手做那新织锦买卖?”
他可是听说了谢家被捋去皇商资格的事。然有方家在后撑腰,郭家不让谢家参与,只怕是白费力气。
谢吟月笑着摇头道:“没有的事。九大世家在锦绣堂当众立下誓言,岂可当作儿戏!再说,方家就想提携谢家,也不能不把官府放在眼里,这件事可是有锦署衙门大人作见证的。第三。我谢家好歹也有些骨气,人家指明不肯相让,谢家怎么也不会厚颜插手的。”
史舵诧异道:“谢姑娘似乎并不在意这事?”
谢吟月笑道:“怎会不在意!但我想。总不能天下人都用新织锦吧?也没那个资格。新锦可是被列为贡品了。只要天下人还需要普通织锦,我谢家就能从中分一杯羹!”
傲然的口气,掷地有声。
史舵等人听了一怔,跟着大笑道:“好!谢姑娘好气魄!”
谢吟月微笑道:“并不是晚辈口气大。而是眼下各位想大批买锦。恐怕还只好找谢家。因为——”她瞟了方初一眼——“他们如今正忙着弄新织锦呢,顾不上这一块。”
这回众人真愣了,忙问怎么回事。
谢吟月笑吟吟地解释给他们听:
郭家提供的新织锦,用原来的织机织不出来,需要大批制造新织机,此其一;其二,这种锦缎普通织工肯定织不出来,九大锦商须得抽调织锦好手投入进去;其三。在织工熟悉新织机之前,九大锦商不可能大批量生产新品。这么耗费人力和物力,原有的买卖必定要受影响。
因此,他们只能忍痛割爱,暂时放弃一些定单。
而谢家却是轻轻松松毫无压力的,正好捡了这个空。
便是还有二三流的锦商,但他们怎比得上谢家有口碑。
谢吟月算准了这点,近日和方初、韩希夷、刘家等几大世家联合,从他们手上接过不少订单,总计归拢,成交量居然比去年还超过两成。
史舵听了拍腿大笑,道:“我老史算服了谢姑娘了。真是名不虚传呐!这等情形都能让你巧妙利用,还有什么事是谢家不能应对的?”
方初看着未婚妻满脸都是笑。
谢吟月也微笑不语。
她并不贪心,不过略动了些手腕而已。
像严未央,和她一向面和心不和,她很知趣地没去找她;卫昭,她和他相交不深,更因当年曾拒绝过卫家提亲,如今也要避嫌;沈家么,实力雄厚,就算沈亿三肯,这个时候也漏不出订单来给她。
不过,谢家原本就有人脉,眼下再见缝插针,自然所获丰厚。
当下,方初命摆开酒宴,又有教坊艺人来弹唱助兴,主客尽欢。
初更时分,史舵等人便告辞了,戏说不打扰他们小两口。
方初也不挽留,和谢吟月将众人送至园门口,方才转来。
他命人在水榭摆下时新果品,和谢吟月漫步过去。
原来这水榭并不是一间凉亭,而是建造在人工堆砌的湖心小岛上,四面都是临水的游廊,四角分别有四个凉亭,当中簇拥着三间小小的房舍,可做夏日观景乘凉用,也可在此歇息居住。
当下,两人在东南角亭内坐了,丫鬟斟上茶来。
初秋的夜晚,凉风细细,秋虫争鸣。亭上悬挂的四角灯笼将朦朦的光晕投射在水面,照着水中碧荷,还有拴在一旁的小船。水边种着一棵月桂,尚未开花。
方初看了一会,正要说话,就听谢吟月轻声问:“可都弄明白了?”
他忙点点头,叹道:“果然……心思绝妙!”
他们说的是郭家的新织锦,还有织机。
只是方初却没有细说的打算。
不是他不愿告诉她,而是这织锦不比竹丝画,谢吟月精通织锦,哪怕只对她说一星半点,她也能触类旁通,弄懂其中关窍了。如此一来,破了誓言事小,她掌握这技艺后,只怕在以后的设计里不知不觉带出来,被人视作偷了郭清哑的东西,那才麻烦。
谢吟月显然也明白这点,也没再追问。
灯光下,她的面色有些晦暗。
终究,她还是差了郭清哑一筹!
她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达到她这个水准呢?
方初沉默一会,问道:“外面的事你都听说了?”
流言的事他本不想说的,然又想,以吟月的耳目又怎会没有风闻;既风闻其事,便不会不做处置。不如敞开来说,也好与她商议。他知道她是如何处置的,再告诉她自己和韩希夷商定的对策。
谢吟风面色平静地说道:“我把天良关了起来。”
其实她还重责了谢天良十板子,毫不心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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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风起(二更求粉红订阅)
方初一愣,想这确是她能做得出的,也就放了心。
他便对她说了明日选花魁一事。
谢吟月道:“果然好主意。谢谢你为我操心!”
方初笑道:“谢什么。你不怪我就好了。”
谢吟月奇怪极了,问:“我为何要怪你?”
方初自觉失言,以扇遮面,咳嗽了一声,道:“我怕你怪我自作主张。”心里却浮现郭清哑说“辱人者,人恒辱之。何必管他!”时的模样,可不是怪他多管闲事!
嗯,还是吟月好,在郭清哑面前,他做任何事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念头一起,忙狠狠朝地上“呸”了一口。
谢吟月狐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方初道:“没什么。一个小虫子飞嘴里去了。”
谢吟月抬头看看灯笼,道:“是这灯笼光芒吸引飞虫。”
方初道:“嗯。凉亭就是这点不好。若是封闭了,糊上窗纱,又不够敞亮凉爽了。只能点些熏香,有些虫子怕闻。”
说着,就扭头唤人点香。
谢吟月摆手道:“不用忙,我待会就走了。”
方初道:“这就走?”
声音里有不舍。
谢吟月解释道:“爹爹今晚到。只怕已经到了。”
方初这才明白,倒不好再留她了。
因想这位未来岳丈的秉性,来了会怎么样呢?
只一想,心下便有些不踏实。
他犹豫一会。才对谢吟月道:“虽然郭家落了谢家面子,却没有使什么卑鄙手段。换做哪一家,也不会随便将画稿和织锦织机让人。况且这事是谢家先对不起人。所以我想。谢伯父来了你最好劝他:莫要再对郭家出手,以免仇越结越深,事情越弄越僵。”
谢吟月没有回答他,只沉默着。
好一会,她起身道:“我试着劝就是了。”
方初心头一顿,知道这话怕是白说了。
因暗叹一声,也不再劝。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来。
“前日你说的那件事,就是夏织造那里,我想了几天。觉得不宜在霞照出手。我偶然间听说夏大人的亲弟弟在河间府做官。今年河间遭旱灾,朝廷下旨拨款赈灾。谁知这位胆子大的很,竟贪了大半。如今河间饥民遍野,怨声载道。朝中御史风闻其事。要弹劾他呢。我昨日见夏大人脸色很不好,怕就是为了此事。若是谢家化为当地商贾,暗地里牵头捐款捐粮,把这事不声不响给平息了,既保全了他又不显山露水的,岂不安全。”他娓娓道来。
谢吟月听了眼睛一亮,点头道:“此策甚好。”
他们有钱,可也不敢乱送。弄得不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才得不偿失呢。方初这一计策若运作得当。根本不为人注目,还当是夏织造的弟弟按规矩赈灾呢。
想毕,谢吟月又谢了方初一回。
方初望着她只是笑,自觉被佳人倾慕的感觉就是好。
谢吟月被他笑得脸红了,起身道:“我该走了。”
方初一怔,嘀咕道:“叫你早些嫁了又不愿意。何苦操心!”
他倒不是轻狂,而是想到岳丈谢明理的脾气和手段,心里不由有些发憷。不是怕谢明理,而是怕他做出后果来牵累他,使他在郭清哑面前总也不能理直气壮。
如今他不比那天刚到谢家了,想起郭清哑他就不自在。
这两头都难脱干系,还夹着一个严未央在里面搅合,卫昭心意不明,他可不烦恼!
谢吟月白了他一眼,飘然步入夜色中。
方初忙令人提了灯笼跟上,送她回去。
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