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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迷迷糊糊地缩在铁逍遥怀中,像个孩子一样将脸藏起来哽咽,迷迷糊糊觉着铁逍遥走了不短的路,进了一间屋子。
这房间燃着长长的红色蜡烛,桌子上面放着酒壶酒杯,还有一张很大的床,被褥簇新柔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铁逍遥将上官璇放在床上,四下望了望,笑道:“张牧这老家伙还真是体贴周到。”
他见上官璇神色迷惘,显是还未回过神来,先去打湿了毛巾回来帮她擦了擦脸,低声道:“媳妇,好些了没,在山上那回实是太仓促了,今晚咱们好好的补一回吧。”
他将毛巾扔到一旁,摸着上官璇温软的脸颊,颇有些不舍:“赶了一天的路,我先去洗洗,乖乖躺着等我。”
上官璇还未平复下来,鼻音很重的轻轻“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铁逍遥回来,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内袍,他碰了碰上官璇肩膀,道:“我叫他们换了热水,媳妇,哭了半天累了吧,我抱你去洗。”
“不用。”上官璇不好意思地爬起来,“你歇着吧,我自己去。”
等上官璇轻手轻脚回来,铁逍遥没有躺下,正蜷着长腿坐在床沿上自斟自饮,他听见动静,抬头冲上官璇笑笑,目光炙热,将手伸给上官璇:“媳妇,来。”
上官璇没有迟疑,上前握住了他的大手。
铁逍遥将她拉过去并排坐着,道:“那一晚连交杯酒也没有喝。不过这事我觉着意思到了就行,来,陪我一起喝点儿。”说着将手里的半盏酒斟满,送至她唇边。
上官璇抿了一口,那酒辛辣,又有些回甘,铁逍遥笑盈盈望着她:“再来点儿,一半儿。”
上官璇抬眼看了看他,复又喝了半盏下去,酒气蒸腾,上官璇玉一样的脸颊忽如桃花一样娇艳。
铁逍遥目光中透出几分迷醉,将剩下的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俯身凑过去,嗓音低哑,含着笑在她耳边道:“好姑娘,这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张嘴含住了上官璇的粉腻的耳垂儿。
上官璇身子一软,便被他扑倒在床上。
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比上回两人在朝阳峰地穴里匆匆洞房强出太多。铁逍遥深知第一次的经验对上官璇来说十分糟糕,生怕她就此心生排斥,这回使出了浑身解数,小心翼翼要补偿给她一个美好的体验。
但这只是开始,没过多久,铁逍遥便觉出异常来。也许是换了这样一个温馨私密的地方,也许这回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上次那样剧烈,上官璇的状态好得出奇,直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兴奋激动充斥脑海,伴着被幸福击中心脏的眩晕感,令他直想嘶吼,将一切的一切全部挥霍。
上官璇脸蛋绯红,到情浓时,她忍不住****出声:“铁大哥,铁大哥。”
铁逍遥“嗯”的应了一声,伸手将她沾了汗水的发丝拂开,吻了吻她,微微轻喘:“好姑娘,铁大哥爱你。”这句话一出,铁逍遥便觉着x下的伊人登时化作了一摊水。
似与他同坠悬崖,却又突飞天际,东西南北,不知处于何地。
上官璇悠悠转醒,最先看到的是铁逍遥含笑的眼睛。
铁逍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肌肤相亲之际,上官璇听到他心满意足地说:“媳妇,你真好。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
不知怎的,上官璇突觉心中一酸,停了一会儿她在那怀抱里挣了挣,向下缩了缩身子,伸出舌尖来,亲昵地舔了舔他的胸膛。
铁逍遥身体一颤,有些诧异地笑了一声,道:“阿璇,你做什么?”
上官璇不应,只拿舌尖轻轻地逗弄着他,她也不敢作声,此时正有一滴泪沿着鬓边滚落。
铁逍遥受不了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到x下,笑道:“小丫头,敢来****我,这么反常,别是哪个狐狸精变成我媳妇来吸我阳气。不行,我要摸摸,看看长尾巴了没有。”将手向她x下摸去。
上官璇轻轻笑着,扭了扭身子躲开。铁逍遥被她扭出了火,道:“阿璇,这可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我。”上官璇抬起头,主动吻住了他。
良久之后,红烛还没有燃尽,两个人手脚相缠依偎躺着,上官璇是真觉着累了,身体疲惫,可奇怪的是却没有睡意。
铁逍遥的精神也很好,隔了一阵,上官璇突听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两人目光相对,上官璇听着铁逍遥道:“媳妇,坏了,我觉着我肯定是什么时候不小心,被沈风养的那只yin虫咬到了。不信你摸摸,快来救救为夫吧。”
上官璇已经一点儿****也没有了,却仍柔顺地点了点头。铁逍遥丝毫未觉,将她拉到怀里,笑道:“再一次,完了睡觉。”
已经很晚了,红烛熄了,窗户微微有些发白,上官璇睁开眼睛,看了看枕畔睡得正香的铁逍遥,咬了咬牙,伸手过去,似是要摸一摸他,却突然抚过了铁逍遥耳畔,令他安然沉睡。
她慢慢坐起身来,穿好了衣服,将手轻摸铁逍遥的五官眉眼,低声道:“傻瓜,你那是个什么主意。心安的办法,应该会有吧,我去把它找出来。我不是存心要在这时候离开你,只是我怕时间一久,就更狠不下心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六十章 爱与哀愁(三)鹤唳
第二百六十章 爱与哀愁(三)鹤唳
说完这番话,上官璇十分不舍地亲了亲铁逍遥的脸,又帮他掖好被子,怅然地望了他一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出了房去。
到了屋外,冷风一吹,上官璇脑袋里清醒了些,想起自己这样走了,铁逍遥醒来后不明所以,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叹息一声,返回身来去找张牧。
张牧醒得向来早,只是两腿不便,还未起床。
上官璇隔着窗子向他辞行,又没头没脑地拜托他转告铁逍遥自己只是暂时离开,去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请铁逍遥多保重自身。
张牧几乎哀叹出声,铁逍遥哪里是他能说服的了的,他赶紧想了一下弥补之策,问道:“秦小姐,你可想好了要去哪里?”
上官璇茫然摇了摇头,才想到张牧看不见自己,道:“不知道,我先四处随便转转。”
张牧趁机建议:“那你不如去京城吧。我这就写一封信给东厂的陈督主送去,他早便听说过你,必会待为上宾,有什么为难的事,叫他帮你想办法解决就是。”
我的这件事,那位陈督主只怕也是没有办法的。上官璇默然。
张牧却会错了意,笑了一声:“放心,我不会同铁大侠说的。”
上官璇“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离开张牧的住处,一个人出了西岳庙。
要去哪里?上官璇想都没想便把京城排除在外,虽然她为那孩子几次治过病,却并不想去趟那官府的混水,至少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思。
华山?连家?
临洮!华山派的掌门大典六哥许金雨始终没有露面,慕楚帮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还有凌紫藤那里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这些天过去,他应该已经到了衡阳,师徒若是见面,寒天致会既往不咎放过他么?
上官璇一路胡思乱想向西往临洮去,有了事情做,她终是觉着心里好受了一些,不再空荡荡得失魂落魄。
上官璇还记得上次住的许金雨的宅子在槐树里,到了临洮第一件事便是按照记忆找了去。
一晃几个月过去,那宅子从外边看没有什么变化,但里面空无一人,连那看门的老者亦不知去向,从院子里厚厚的落叶和屋里的灰尘看,应是已经空了不短的时间。
人呢?上官璇在宅院里察看了一番,米面都还在厨房里剩了不少,一些蔬菜已经腐烂,被褥到是收了起来,应是上回两人走后再没人动过。
上官璇简单打扫了一下,暂时住了下来。
说不准是许金雨因为风声紧,便将看门的老者打发了。上官璇没有见到他,颇不放心,随后上街转了转。
虽然上一回上官璇和铁逍遥都刻意避免打听白雪堂的事务,但裴英男三天两头地来,无意间还是吐露了不少。上官璇大约猜得到五月间他们父女住在何处。
待到了那条街附近,上官璇明显感觉出风声鹤唳来。
大白天街上冷冷清清,偶尔有人走过都低着头,脚步匆匆。
再往前走,不少住户大门上贴着封条,上官璇匆匆一扫,感觉应该贴了半个月以上,算算时间正是太原右卫的官兵向黑风堂和凌紫藤等人下手之时。
整条街的店铺都关门停业,看样子白雪堂遭到了官府严厉的打击,只不知是不是已被连根拔起,彻底从临洮消失不见。
上官璇正觉有些彷徨,突听前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有人在大声喊冤,紧跟着三五个人齐声喝斥,声音渐近,又转来铁链“哗哗”的响声。
上官璇左右看看,闪身便钻进了一条巷子。
只见从前路迎面走来一队官差,有七八个人,中间推搡着一个中年人,那中年男子被铁索套住脖颈,一边被拖着踉跄而行,一边连声哀求:“几位大哥,饶命啊,小的是真不知情,小的祖上三代都是安分守己的生意人,怎么会认识那慕楚帮的反贼!”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在他屁股上轻踢了一脚,喝道:“放屁,你的店铺离他们这么近,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敢说没卖过他们东西,奶奶的,知情不报,分明与他们都是一伙的。”
另一个衙役接口道:“头儿说的太对了,揭发他的人怎么说的,这老小子卖给别人一贯,卖给那伙儿人只要六百,分明就是在偷偷摸摸地资助那帮反贼。”
中年人大叫冤枉,一个衙役抬手欲打,却被那头目拦住。那头目笑道:“别管他,把人带回去就是,等着他家人去求咱们大人。”
先前接口那衙役笑得猥琐:“这老小子长得不怎么样,闺女到是生得如花似玉的。”
上官璇只粗略听到几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实是看不下去了,掏出块手帕将脸蒙住,抢出去三拳两脚将几个衙役打倒,解开铁链,放开了那男人。
那男人脸色苍白,惊魂未定,望着上官璇和倒了一地的官差瑟瑟发抖。
上官璇催道:“行了,你快些回去带上家人逃吧。”上官璇这一出手,却是坐实了此人通匪之名,一家人再被官府捉住,必是有死无生。
那男人显也想到此节,顾不得再多说话,转身跌跌撞撞向着家中飞奔而去。
上官璇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慨叹:“慕楚帮这一出事,不知要殃及多少无辜。不管何时何地稍有动荡,倒霉的始终是这些平民百姓。”
她方才下手甚轻,几个差役见她没有别的动作,爬起来欲溜,上官璇冷哼一声,道:“都老实呆着别动,谁不听话,我便打断他的腿。”
那几人吃了一惊,登时不敢乱动。他们也知道慕楚帮的反贼身手高强,先前朝廷下手时出动了大队兵马,听说也是死了不少人,那场面极为恐怖。时间过去这么久了,原以为反贼都清剿干净,官兵也撤走了,他们可以出来捞点儿油水,谁知朝廷官兵这么靠不住,竟会叫他们迎头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