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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谜踪-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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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逍遥拇指一伸,赞她猜得准,沉了脸对那两名随从道:“行了,你俩赶紧回家和你们五爷说,他那宝贝儿子把命输给了小刀王,叫他看着办吧。”

    那两人面面相觑,若那人是小刀王,到是不难解释两人怎么会那么没用,丝毫未觉便被人家打晕了扔在臭水沟里,只是小刀王为何会突然与连家过不去?两人有些为难,不知是不是该听从铁逍遥的意见。

    这个时候,他二人留下来也确实没什么用处。上官璇便也开口叫两人回去,她说话可比铁逍遥好使多了,那两人没怎么犹豫,便掉头回转。

    可能陈青槐也觉着有连景正的拖累赶路太慢,在连景正又一次要求休息的时候,不容分说便给了他两个大嘴巴,连景正脸又胖了一圈儿,不敢再心存侥幸,哭哭啼啼施展开轻功,终于走得快了些。

    估摸走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天近午时,前路突然出现了许多官兵,陈青槐脚步一缓,问连景正道:“前面便是三庆镇?”

    连景正哪里知道这些,吱唔道:“前辈连这个都知道啊。”

    陈青槐“哼”了一声,迈开大步向前走去。果然走不多远,迎面看到了三庆镇的镇碑。

    镇碑不远,有个茶水汤面铺子,里面只有两张大桌,几条长凳,上面搭着棚子遮风挡雨。

    此时铺子里没有客人,陈青槐走过去,大马金刀往那里一坐,占了一张桌子。

    那老板连忙招呼:“两位客官,来点儿什么?”顺手添了两碗茶水送过来。

    陈青槐道:“来两张饼,一碗刀削面。”老板奇怪地望了望瑟缩着坐在对面连景正,答应一声忙去了。

    连景正也饿了,可怜巴巴望着陈青槐,没敢吱声。

    这几天他被陈青槐关在住处,开始还能吃饱了,只是需得自己掏钱,他本来自赌场里出来身上就没剩多少碎银子,很快花个精光,从那会儿开始便饥一顿饱一顿,要是敢向陈青槐开口要吃的,陈青槐肯定便是叫他一通拳头管饱。

    饼面上来,陈青槐果然一个人据案大嚼,理也不理连景正。

    便在此时,由三庆镇方向来了一行人。

    前面四个汉子赫然抬着一顶黑漆棺材,后面跟了一辆驴车,赶车的是个老汉。

    这队人行进缓慢,那老板正闲下来,认得赶车的老汉,便高声问道:“老骆,这干嘛呢?”

    赶车老汉回了一句:“爷俩出来做买卖,老的不幸走了,这小的也病倒了,俺收了人家的银子,驾车送一程。”说话间自铺子旁边经过,越走越远,渐渐看不见影儿了。

    陈青槐吃饱饭,又将面汤喝干净,终于抹了抹嘴,算过账,起身继续往三庆镇去。

    二人走不多远,却见对面飞驰而来三匹骏马,当先一人身着红袍,一手按着腰刀,坐在马上双唇紧抿,神情冷峻,这人看到陈青槐将马带住,在马上欠了一下身,道:“陈刀王,怎的才到?”

    陈青槐抱拳道:“文大人。陈某方才在路上填了填肚子,莫不是到的迟了?”

    文大人若有所思望着陈青槐,道:“不迟,陈刀王来的刚好,消息走漏,张牧金蝉脱壳逃了,我正要去追。”

    陈青槐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刚才过去的那顶黑漆棺材,还有那辆驴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零三章 张牧托孤(五) 金蝉

    第二百零三章 张牧托孤(五) 金蝉

    那文大人打量了连景正两眼,突道:“这就是前几天陈刀王抓回来的那小子?这种时候还要带个草包,多么麻烦,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连景正骇然失色,像只中了箭的兔子一样向后跳了开去,叫道:“你……休要胡说,你才是草包,我……”

    陈青槐看也不看他,回手连刀带鞘挥出,那刀鞘不偏不倚正抽在连景正侧脸上,虽是未用内力,这一下可比平时的耳光重多了,连景正“嗷”的一声惨呼,捂住了脸,鼻血淌下来,他忙着擦拭,到没空说话了。

    那文大人皱了皱眉,道:“正事要紧。我们先行一步,陈刀王也快着些,若真被他们逃脱了,谁也承担不起。”说完不再理睬两人,催马直冲出去。

    陈青槐望着他三人的背影,撇了撇嘴,目光冰寒向连景正望过去,自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不知死的蠢货。”

    连景正吓得一激灵,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铁逍遥、上官璇二人远远看着这一幕,都有些头疼。

    上官璇悄声道:“怎么办?”

    铁逍遥知道上官璇是问要不要管张牧这桩闲事,他看着陈青槐慢吞吞地站定回望,似是并不急着追赶那姓文的三人,想了一想,低声道:“量力而行吧,先看着,若是举手之劳便帮一把,犯不着为着他们把自己搭进去。便是那连景正也是如此,我看陈青槐不舍得让他去死,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上官璇点了点头,道:“这么说很可能张牧便藏身在那口棺材里,他身上那么大的异味,不想办法遮掩很难逃掉。咱们先过去瞧瞧吧。”

    若是棺材里的是张牧,驴车里的很可能便是她先前医治过的那个古怪的孩子。那一行人速度着实不快,这半天估计着姓文的三人快追到了。

    说话间两人便欲放下陈青槐这边先原路赶回,此时由三庆镇方向出来一个推车卖烧饼的。这人车上覆盖着一层薄棉被,被上放了个大托盘,上面满满摆着都是烧饼,车把手上挂了两个大桶,一桶腐乳,一桶虾酱。

    这人一边走一边吆喝叫卖,离远看到陈青槐和连景正站在路中间,迟疑了一下,推车靠着路边绕过二人。

    连景正这会儿脸不怎么疼了,却饿得直冒虚汗,他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罪,瞅着陈青槐不看见,也顾不得一会儿会不会挨揍,抢上一步便自烧饼车上抓了两个烧饼,二话不说往嘴里塞去。

    那卖烧饼的汉子先是惊诧莫名地望着他,又望了望已经转过头来的陈青槐,脸露惧色,没有说话,推着车欲走。连景正见状大喜,伸手又去车上拿了两个。

    那卖烧饼的汉子忍无可忍,怒道:“你……”他两眼圆瞪,似是好不容易才将这句话咽了回去,将车推起,自一旁的小路下了官道,似是生怕连景正这吃白食的再去抢,这汉子头出不回,脚下生风,走得极快。

    陈青槐随手给了连景正一巴掌,喝道:“还不快走。”

    他往姓文的三人离开的方向走了不过几步,突然站住,回头望向那卖烧饼的汉子,目光微凝,叫道:“呔,那卖烧饼的,你站住!”

    这会儿工夫,那卖烧饼的已在岔路上推着车走出很远,闻言更是停都未停,撒腿便跑,三两下推着车钻进树丛里。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那汉子跑得更快了,这一下别说是陈青槐,便是离远的上官璇、铁逍遥也都意识到这卖烧饼的有问题。

    那汉子到这时候还不肯放弃烧饼车,他跑得再快又怎么能从陈青槐手里溜掉?

    铁逍遥和上官璇远远望着陈青槐瞬间追至,最可恨的是那连景正,似是根本未转逃跑的念头,这么好的机会他连犹豫都不曾,跟屁虫一样跟上了陈青槐,登时便将铁逍遥气乐了。

    奇怪的是陈青槐没有动手,而是停在了烧饼车旁,似与那汉子在低声交谈。

    可自上官璇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卖烧饼汉子的脸,练武之人眼睛瞧得清楚,那汉子的嘴几乎不动,难道这半天只是陈青槐一人在说话?

    过了好半天,三人竟然合为一路,也不回到路上,索性推着车子在树丛中穿行。

    上官璇瞧着他们越走越远,轻“咦”了一声,道:“他们要去哪里?”

    看样子陈青槐竟是甩了那位文大人于不顾,他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去做?这卖烧饼的又是什么人,怎么说动了他?

    好奇心驱使,加之两人也不能真的不理会连景正生死,便一路远远跟了下去。

    走了一阵,铁逍遥突道:“我怎么觉着他们在往连家去?”

    上官璇心中一动,这半天他们确实在往太岳山方向行进,而且由连景正的表情看,那小子情绪明显好转,又去车上拿了一个烧饼,跑到那汉子身侧的桶里蘸了些腐乳,陈青槐扫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出手教训。

    腐乳,虾酱。铁逍遥抽了口冷气,望着烧饼车棉被盖住的那块仅能容他半个身体的地方,道:“阿璇,你说那烧饼车里会不会藏着个人?”

    “车里藏人?你说张牧带的那个孩子?”上官璇想了一想,却觉着不大可能。“若那孩子蜷在车里,这么长时间颠簸还要一动不动,他的身体肯定承受不住。”

    铁逍遥想的其实不是那个孩子,他由那些咸腥之物不经意间想起了张牧,但他也知这不大可能,也就没有再提。

    但事实恰恰证明铁逍遥的感觉是对的。那三人又赶了一段时间的路,身处荒野,估计四下里不会有人,那推车的汉子向周围警惕地望了望,才停下车,将那些烧饼自棉被上挪开。

    一个头颅自棉被之下探了出来,这人在下面似也闷得够呛,伸出手来还没来得及伸展一下,便握拳抵住唇边连声咳嗽。这个藏在烧饼车中的人果然是张牧。

    上官璇吃了一惊:“怎么可能,缩骨之术?”这异事就在她眼前出现,不容她不信。

    铁逍遥点了点头,赞道:“上次全没瞧出来,这姓张的还真有两下子。”

    张牧只是略施小计便诓骗了那姓文的,若不是陈青槐不知出于何种想法有意落在后面,加上有连景正这么个饿死鬼,还当真给他轻松逃走了。

    “他们要做什么去?张牧究竟怎么三言两语便打动了陈青槐,令他倒戈?”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只隐隐觉得怕是与连家有关。

    陈青槐边走边与张牧低声交谈,等四人到了太岳山脚,天色已经微黑,陈青槐估计着再往前走说不定便会被连家的人发现,找了个避风的山坡后面安顿下来。

    四个人晚饭便吃车上的那些烧饼。

    上官璇、铁逍遥这才有机会靠得近些,听到张牧正在询问连景正连家当日发生之事。

    连景正在乱起之初便离开了连家,他也只知道二爷爷连孤雁突然翻脸,要联合着慕楚帮的人赶爷爷下台,又暴起发难杀死了一向和善的三爷爷,这么多天过去了,家里怎么样了没有一点儿消息,想起来他便禁不住的担心害怕,实在是不愿去多想这些。

    无奈这个姓张的瘫子问得十分详细,连景正看着陈青槐对这人都客客气气,又不敢不答。

    张牧问了问连景正为何离开了家,又是怎么与陈青槐结伴同行,待听到连景正被陈青槐擒住,被逼打赌输了小命,不由口角含笑,目光一闪,抬眼向四下山野中望了望。

    此时已进入十月,等天黑下来,荒野空旷,四人虽是躲在避风之处,仍觉着有些寒冷。

    连景正在附近捡了些木柴,推车的汉子生了堆火,又去打了只兔子烤来给几人打牙祭,陈青槐和张牧坐在火堆旁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张牧笑道:“陈刀王,万侯麾下尽是骄横之徒,先前几番在刀王面前装作礼贤下士,也不过是急需刀王这样的高手,如今有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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