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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见大局已定,开始新一轮的游说。
“那和死掉有何区别?”秋远风觉得如果落个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去死,至少落个干脆,所以不接受他的建议,“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工夫了,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直接拿我这条命回去交差吧。”
“秋师叔,说句不好听的,您这条命真不值钱,最起码比那件东西差远了。”
小松笑眯眯的走过去,抬脚踩住他的手掌。
“秋师叔,我劝你最好还是识相点,反正东西你迟早要交出来,又何必吃尽苦头后再交出来。”
说完,脚用力碾动,在秋远风痛呼出声后,才停了下来。
“小松!你太过分了,秋师叔毕竟是我们的长辈,你怎可如此对他。”
又是蔡师兄看不下去了。
“蔡师兄,你的废话还真多,信不信你要再多说一句,我连你一起收拾。”
小松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无比。
“你……”蔡师兄给他气的说不出话来,大步走前两步,才梗着脖子喊了一声,“我不信!”
“不信是吧?呵呵!”
小松手一翻,一把短刀出现在掌中,朝着蔡师兄小腹捅去。
咔嚓!
一声碎骨声清晰的传到在场众人耳朵里。
呼啦一声,许多人拉开架势,小心的看向蔡师兄。
秋远风也好奇的抬头看去,只见小松握刀的手腕被蔡师侄抓住,刀尖离他小腹不足一指,只是短短的距离,却如同天堑,再也无法前刺分毫。
而蔡师兄一手抓着小松的手腕,一手握拳落在小松的喉间,当他放开小松的手腕,小松瞪着大大的眼睛,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蔡师兄,你想做什么?”
“蔡长河,难道你也要叛门吗?”
两个青年同时喊道。
蔡长河转头看他们。
“你们眼睛瞎了!是他先动手杀我的!”
“不管怎么说,小松都是奉命行事,你一再出言不逊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动手杀人!”
一个青年直斥其非。
“嘿!这是什么鬼逻辑,难道我劝他对长辈好一点还错了?难道我就活该让他杀?”
蔡长河非常不服气。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掌门师伯说吧。”
又一个青年开了口。
“你什么意思?”
蔡长河像是没听明白。
“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去。”
这话虽然不是对他说的,可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你们也要对我动手?”
蔡长河握拳与他们对峙。
“有命不遵,残害同门,就是对你动手又如何!”
一个青年说完,抢先出手,其他人见有人带头,也纷纷出手。
噼噼啪啪的拳肉撞击声,顿时响个不停,还不时伴随骨头碎裂声!
噗通!
当最后一个人倒地不起时,蔡长河看向秋远风。
“秋师叔,我带您离开吧。”
“难为你还肯叫我一声师叔。”秋远风慢慢坐起来,“这么多年来,你隐藏的可够深的,竟然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世道艰难,人要想活的长远,还是平庸无奇一些好。”
蔡长河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你是什么人?潜伏天极门所谓何事?”
秋远风一瞬间想到很多。
“秋师叔居然还有心管天极门的事,真是令人佩服。不过我不想问你的来历,你也别问我的如何?”
蔡长河没有和他互通有无,深入了解的意思。
“呵呵,我可以不管天极门的事,但我不能连自己都不管……你出手救我,也是为了那件东西吧。”
对秋远风来说,虎穴狼窝并没有任何区别,反正都是抢东西夺命,实在没必要客气。
“秋师叔,您想多了,我对您手里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蔡长河眼里隐有一丝不屑。
“呵呵,不感兴趣?那你为何救我?”
秋远风又不是三岁孩童,不会轻易信了他的话。
“我只想让秋师叔活着,然后跟您打听点事而已。如果秋师叔不信,可以等伤好后再说。不过这里不是养伤的地方,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说。”
蔡长河说完,也不说扶他,就缓步向西走去。
秋远风慢慢爬起来,踉踉跄跄跟在他后面,并没有逃走的意思。
只是当两人翻过一道小山梁,却齐齐停了下来。
前面不远处有块一人高的椭圆高石,上面盘腿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披袈裟,却一脸悍勇之气的和尚。
“觉明大师,为何拦我去路?”
秋远风是认识他的。
“出家人本不该问凡俗事,可贫僧有一执念未消,恐难争菩提,还请秋施主成全。”
觉明手捻佛珠,说明来意。
“能把抢劫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佛语还真是远胜各大门派。”
秋远风一脸不屑。
“秋施主此言不妥,本是无主之物,你看的,贫僧为何看不得?”
觉明找理由找的比某人还快三分。
“二十年前,我天机一门为此物惨遭灭门之祸,你们佛道两门双双置身事外,此时有何脸面要求一观。”
秋远风不惜暴露自己的真实来历,也要和他辩上一辩。
“原来秋施主是天机门人,这么多年隐身天极,真是辛苦了。”觉明赞他一句,又解释原因,“当年之事,是一场血腥杀戮,佛门慈悲为怀又怎会介入其中?”
“呵呵,那如今为何又跑出来抢东西?”
秋远风冷笑不已。
“既是无主之物,怎称的上一个抢字?再说贫僧只是借来一观,又不是要强行霸占,秋施主又何必吝啬。”
觉明是越说越好听,不过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似乎已经渐渐失去耐心。
秋远风知道动手只是迟早的事,虽自知不敌,可也不想坐以待毙,聚气于掌,打算拼死一搏。
就在气氛越发紧张之际,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谁说那是无主之物?”
第六百六十四章 出手无虚 执竿之人
“阿弥陀佛。”看清来人,觉明高呼佛号,“若说此物有主,南宫施主的确当仁不让。”
“既然大师明白,是不是可以回佛前诵经了?”
南宫风华一改往日时尚妖娆装扮,绢衣劲装,长发束起,短靴踩地,尽显英姿飒飒之风。
“原以为故人已逝,今日得见,方知传闻谬误颇多,若不问个清楚明白,就是到了佛前,怕也是念不下经,参不了禅。”
觉明没有离开的意思。
“觉明大师说笑了,我们何时有旧,还成了故人?若我没记错,当年倾慕我的人虽多,可不曾有一个和尚在内。”
南宫风华可没什么旧事需要和他叙。
“南宫施主还是和当年一样风趣,贫僧乃出家人,又怎会妄动红尘之念。”
觉明可不喜欢她这个说法,淫戒他可是没破过。
“出家人还讲四大皆空呢,我也没见大师空哪儿去,贪嗔恨痴是一样不缺,甚至还想干一票剪径贼人的勾当。”
南宫风华可没多少好话给他。
“世间种种,都是修行,贫僧明白就好,旁人说些什么,如何看待,又何须在意?若执念于空空满满,心头又如何通明练达,岂不是离佛愈来愈远?”
觉明把自己洗的白白的。
“真是后悔没带师侄来,不然你们一定能聊的投契,引为知己。”
南宫风华忽然特别想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师侄,要是把这两人放在一起,应该能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
“改日再见不迟。”
觉明甚有耐心,也很自信。
“那今天大师是想要东西,还是想要我?”
南宫风华要是这么问别的男人,估计是个带把的都会说要她,可觉明毕竟是个不一般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是和尚就定力强,只是所练功夫需要他保持童子之身,所以他才憋的住。
“南宫施主,我可以都要吗?”
“身为出家人却如此贪心,可真是不应该。”
南宫风华不喜欢他这个选择。
“能多知一些,对修行大有裨益,还请南宫施主成全。”
觉明从巨石上一跃而下,双掌合十,一副友善虔诚模样。
“可能要让大师失望了,我没工夫陪你闲聊,也不想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你。”
南宫风华拒绝了他的请求。
“天刀绝迹于江湖二十余年,本以为已成绝响,可今日却有机会再见,贫僧不胜感激。”
觉明很想见见当年雄霸一时的飞刀绝技了。
“你确定想看?”
南宫风华微笑问。
“请!”
觉明的声音铿锵有力,震耳欲聋。
南宫风华静静站在原处,目视着他的咽喉,把攻击目标清晰的标示出来。
不用她标示,觉明也知道天刀门最喜欢的攻击位置——一刀破喉,勾命夺魂!
念珠绕于腕上,握拳轻抬,两臂错开,遮住飞刀的攻击路线。
南宫风华自然能看出他的心思,不过她还是没当回事,轻轻一笑,甩手一扬!
唰!
银光破空!
呼!
觉明直接挥拳相迎!
噗!
一道绚丽的长虹,从两拳之间穿过,破开道道罡风,准确无误的钉入觉明的咽喉。
冰冷的刀锋嗡鸣!
是那么无情!
又是那么决绝!
“为什么?”
觉明喉头蠕动,用尽最后力气,问出心中所疑。
“你就没听过出手一刀,例不虚发吗?不管多少年过去,这一点从未改变。”
南宫风华告诉他一个听自武侠小说,牛逼到极致的说法。
只是觉明明显是不太满意的,可他再不满意,也挡不住西天如来的召唤,轰然倒地,去见佛祖了。
“你竟然一刀就杀了觉明!”
秋远风深知觉明的厉害,在他全盛之时,能接住人家二十招已经算不错了,如今却亲眼见他被一刀秒杀,又如何不心惊。
“这算什么,当年我天刀门上下不过区区五人,还不是屠你们天门联军如屠狗。”
南宫风华提起门派,那可是骄傲的很!
“呵呵,怪不得当年各大门派要群起而攻之,原来是你们太强了。”
秋远风有点明白他们为何被灭门了,或许跟其他传说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们太强了。
强大到让所有人忌惮!
强大到破坏平衡!
强大到威胁到一些人的地位!
在华夏这块土地上,太强的人就该死!
“是啊,我们太强了,可笑的是你们不说奋起直追,只晓得用卑鄙的手段抹杀……好了,不说这些了,不然心里有气。”
南宫风华终止了这个话题。
“当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不少内情吧,我想跟你要一份名单,希望你不要拒绝。”
从她一出现,被觉明叫破身份的那一刻起,秋远风就知道她会问自己什么,不由苦笑一下。
“还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幸存者还有参与者的名字,只希望你给我一个痛快。”
看他目光落在觉明喉头的小刀上,南宫风华就知道他的想法,无非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