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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您能说快点儿吗?
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念完了经就骂和尚可是极其不好的行为,有损您的光辉形象!
虽然有满肚子牢骚,可李青衫也不敢往外秃噜一句,只能是默默的把椅子扶正放好,等着他的贵臀落下去,防备他再次摔倒。
这么好的姑爷哪里找!
“刚刚他改口,也是你的意思吗?”
温长谦坐稳当了,就开始质问女儿。
温子夜想了一下,觉得不管是自己还是妹妹,总要折一个在某人手里,那么某人如此称呼父亲,绝对不能算错,便轻轻点头,承认下来。
“我不同意!”
温长谦立刻表态。
“我抗议!”
李青衫的反应一向很快!
“你抗议什么?”
温长谦急问。
“你不负责任的表态,以及没有调查就下决定的草率。”
李青衫速答。
“抗议无效!”
温长谦不接受他的指控。
“蛮横无理的暴君。”
李青衫给他扣帽子。
“你说谁?!”
温长谦怒问。
“你!”
李青衫大声回。
两个男人一下对上了,吹胡子瞪眼睛,一副互不相让的模样。
噗哧!
温子夜却给他们逗笑了。
“你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一上来就弄得跟打仗似得,哪来那么多火气啊。”
说到这里,温子夜瞪某人一眼。
“尤其是你,怎么跟我爸说话呢?就不能有点晚辈的样子?”
“你教训的对,我都听你的,以后一定注意。”李青衫认错态度相当不错,跟她保证之后,就对着温长谦道,“爸,对不起,刚刚是我一时激动,所以语气过激了些,您别往心里去。”
“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
温长谦的火气消的却没那么快。
“那叫什么?岳父大人?是不是生分了些?”
李青衫一副求知若渴、等候正确答案的模样。
“……”
你气死我算了!
温长谦重重喘了几口粗气,转头去问自己的女儿。
“这个没脸没皮的惫赖家伙,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就大街上遇到的。”
温子夜实话实说。
“你怎么就遇见他了?就不能换个好点的遇见?”
温长谦对这次邂逅很不满意。
“谁知道呢,老天就那么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
温子夜难得的推卸了一次责任,不过看到某人眉开眼笑,她还是忍不住瞪他。奈何某人脸皮太厚,根本无视这秋波媚攻。
温长谦只当没看到他们眉来眼去、传情递意,只是问女儿。
“你觉得他哪儿好?”
问题还是要从根子上解决才好。
温子夜看某人一眼,告诉父亲。
“我不知道,认识那么久,还没发现一处呢。”
“……”
你是要气死我这个当爹的?
以前总觉得老二不靠谱,任性野蛮不讲理,怎么今天一看,老大更加的不靠谱呢?
一点好的地方都找不出来,你图他什么?
温长谦强忍着怒气问。
“那你喜欢他哪儿?”
“他能帮我破案。”
温子夜表示,她还是万事以工作为先的,选男人的标准,也是以这个为优先考量。
“孩子,我们现在谈的是你选老公的标准,不是选工作助手。”
温长谦觉得女儿肯定是当警察当魔怔了,觉得案子就是一切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知道啊,我可没有一个助手比他厉害。”
温子夜总算夸了某人一下,虽然某人不稀罕这种夸奖。
“你要这么说,回头我从厅里调一批破案小能手给你挑怎么样?保证个个都是青年才俊,哪个都比他强一百倍。”
温长谦打算换个方法解决问题。
“他们能随便一锄头下去,就挖出百十斤毒品吗?他们能钓鱼钓上国际通缉的制毒师吗?他们能在找狗的时候,顺便找到制毒工场吗?”
温子夜提了好多附加条件。
“……”
他们……
不能!
又没踩狗屎,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
“闺女,你能不能不要拿偶然事件来衡量一个人?这不科学!”
温长谦也知道某人邪性的光辉事迹,真实发生过的,他无力反驳,也只能这么说了。
“两个人从相遇相识,再到相爱,进而相伴一生,有哪一个环节是用科学解释的了的?爸,有些事是注定了的,您就不要反对了好不好?”
这几天没有工作,温子夜想了很多,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女人该沦陷的时候逃不掉,还是老老实实认命的好。
“不是我要反对,实在是这小子太差劲,我不放心把你交给他。”
可怜天下父母心,温长谦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不为女儿多想一些。某人的身份来历,以他工作的便利,又怎会不多查一下?
可当他发现自己都没有权限调阅某人真实档案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做自己女婿,是不合格的。
“爸,人无完人,就算他有很多缺点,可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您怎么就能武断的认为他很差劲呢?”
温子夜不明白父亲为何极力反对,某人除了花心一些,表现的也不是那么差劲啊。
温长谦看女儿一眼,长叹一声。
“因为我不想你跟我一样,有朝一日,只能活在回忆里。”
“……”
您什么意思?
第六百二十七章 宁雅当年事
砰!
门被拉紧关死!
李青衫幽怨的回眸,他特别想大喊几声:我也是温家人!我有权知道内情!把门给我开开!
可是他最终啥都没能喊出来,温警官期待了那么久,实在不能毁在他手里,还是让他们父女好好聊吧。
甩头转身,他留下一个极其潇洒的背影,消失在医院楼道内。
病房内,温氏父女四目相对,气氛相当压抑,两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不然都不知道话该怎么往下说。
“爸,既然都说到这儿了,您到底瞒了我们什么,也该说出来了。我和妹妹已经长大了,而且我们有权知道。”
温子夜见父亲还在犹疑,便先开了口。
“我和你们的母亲算是包办婚姻,两家老人拍了板,我们便结婚生了你们。怎么说呢,虽然我们没有轰轰烈烈谈一场恋爱,可我感谢上苍给了我这个妻子,我爱她敬她,待她如珠如宝。她也如此待我,平日除了工作就是我了,后来又加上你们。我很知足,一个家有这些就够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回忆起妻子,温长谦满脸都是幸福,只是很快的,他脸色就变了。
“也许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也许命该如此,在你们两岁的时候,龙海出了一件惊天大案,你母亲奉命来调查,前前后后查了一年多,她总算开心的告诉我,她已经把案子查清,就要回来和我们团聚了,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温长谦的老泪一下就下来了。
温子夜抿着嘴唇,强忍着泪水。
“我妈真是被金三角的毒王查赞害死的吗?”
“那是官方的说法,我当年也信过,可是后来仔细调查了一下,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温长谦说到这里两眼喷火,“你们的母亲虽然牺牲在一次缉毒行动中,对手也的确是初出江湖的查赞,可害死你母亲的却不是他。”
“那是谁?”
温子夜的握紧了拳头问。
“我没查出来。”
温长谦这个答案无疑很让人泄气。
“爸,到了这种时候,您就不能痛快的告诉我吗?”
温子夜以为父亲又和以前一样,打算隐瞒了。
温长谦郁闷的看女儿一眼,跟她解释。
“这次我没有瞒你,我是真的没有查出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追查,可是就是查不出真凶到底是谁。你要知道,当初知道真相的人,都在那次缉毒行动中牺牲了。就凭我掌握的那点蛛丝马迹,根本就没办法推本溯源,还原真相。”
牺牲?被灭口的体面说法吗?
温子夜只觉胸腔里有火在烧,灼烫着她的神魂。
“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他们隐藏的太深,能力又超乎你想象的大,我已经失去了妻子,难道你们还要我失去女儿吗?”
温长谦是越查越无力,越查越心惊,虽然不知道杀人者是谁,可他已经不想再查下去——他不想失去的更多!
“如果你不说,我让你马上失去我们。”
在这件事上,温子夜不想给父亲留一丝转圜余地。
“你怎么变得和子曦一样不懂事?”
温长谦感到十分头疼。
“因为我们是姐妹,因为她是对的。”温子夜直直的看着父亲,“我要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温长谦长叹一声。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就是。”
“我妈究竟是什么身份?”
温子夜打算从源头问起。
“明面上的身份很多,包括你现在待的这个位置,龙海市刑警队大队长,她也曾经做过。可内里,她只有一个身份至死都没有变过,那就是特别罪案调查科第七组组长。”
温长谦最后说的,就是特科。
“就是那个除了添乱、纵容,什么正事都不做的特科?”
温子夜和特科打过几次交道,可是对他们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当年的特科不是这样的,无论有何种疑案难案大案,他们都会冲在第一线,不知道牺牲过多少科员。在那个时候,谁提起特科,都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声。”
温长谦不是想为特科正名,而是想让女儿明白,她母亲为之工作的特科,当年是什么光景。
而现在福利高了,待遇好了,权力大了,可特科再也不是当年的特科了。
“那您说的惊天大案,是特科要查的案子吗?”见父亲点头,温子夜又问,“是什么案子?”
“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武门的存在了,因为他们的力量超乎常人,所以一旦犯案,一般警察根本就应付不了,所以他们所犯罪案,一向归特科处理。你母亲当年奉命追查的,就是武门第一大案——天刀灭门案!”
温长谦总算说出了事件的起因。
“天刀灭门?”
温子夜追问一句。
温长谦点点头。
“嗯,当年天刀门莫名奇妙的就被其他十多个天门围攻,一战下来,天刀高手尽被屠戮,据说只跑掉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和一个六岁小男孩,算是被灭了门。”
“究竟是为了何事,又有何种仇怨,他们要灭人家满门?”
温子夜听的心惊胆颤。
到底什么原因,可以让人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温长谦感叹摇头。
“没有人知道,或许你的母亲查出来了,可惜她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当年参与围攻的那些人呢?”
温子夜急急追问。
“都死了!你以为是天刀门那么好欺负的吗?十多个天门,所有高手一起出手,愣是给他们杀得所剩无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