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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天轻叹一声,知道他没撒谎,从广义上来说,两人也算同病相怜,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掉。
但仔细分析一下,自己的处境比他要好一些,至少自己若肯主动放弃长风,性命还是无忧的。
可他……
只能等着人家来砍了!
没得逃,没得选!
“唉,看来我只能期望你时间多一些了。”
“我也这么想,毕竟偷懒惯了,乍一勤快起来,真有些受不了。”
李青衫最近可怀念以前逍遥自在的日子,可现在……
回不去喽!
“对了,还没问你,怎么今天想起到长风来逛了?”
正事说完了,莫向天打算和他扯几句闲篇。
至于魏淑娟之类的话题,实在没必要说,里面牵扯的根根蔓蔓太多,说了人家也不爱听。
他拉某人过来,也只是多个保镖而已,毕竟这才是某人擅长的领域。
“我过来找汪董事聊聊天,将来可能要做翁婿的,多走动走动,相互了解一下,也是应该的。”
李青衫说的很轻松,就像是过来串门子一样。
听他这么说,莫向天眼睛一亮,他们的关系,他很清楚,两人要真能相亲相爱共叙翁婿情,那才叫见了鬼。
两人掐起来,才符合他的利益,所以这时候可不能拦着。
“那你过去找他聊聊吧,汪董事应该在他办公室。”
老狐狸!
巴不得我们打起来!
不过李青衫也不愿留下和他扯淡,借机告辞,和他说了两句客气话,就离开了。
待李青衫出了办公室,莫向天沉默许久,才轻轻吐出一句话来。
“我还有几张牌可打?”
他有几张牌可打,李青衫不知道,但汪天华这逃之夭夭牌,打的却是蛮不错的。
等他找到汪天华办公室,却被告知汪董事家里有事,已经先行离开了。
家里有事?
这理由不错!
最好是真的有事……
而告诉他这些的小助理,也算是他的老熟人——谢月蓉!
陷害过他,也因抛弃旧爱,让他白得一个拳馆的谢月蓉。
说到这些,李青衫是真不知该感激她,还是该厌她……
既然不知,还是不要多说了,看着她忐忑不安、略显局促的模样,李青衫笑笑,转身而去。
欺负这样一个女人……
没意思!
离开长风,发现小尾巴还在,想了想,发动车子,直接向市区外开去。
小尾巴就不离不弃,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看上去是想要和他耗到底了。
只是他一出市区,小尾巴明显犹豫了,跟了没多久,居然调头回去了。
……
这是闹哪样!
好不容易想收拾你们了,你们倒跑了,还有没有点职业精神?
配合一下行不行?
我保证轻点收拾!
小尾巴跑了,李青衫有心调头,也追他们一回,让他们也体会体会,被人紧紧咬住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这么做有点太无聊了,毕竟光天化日的,在遍地摄像头的情况下,他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只追上一段又有什么意思?
开了一段路,李青衫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好像……
又无事可做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坑?
难道他今天出来,就是为了和莫老狐狸聊天?
而且话题内容又闷又没营养……
李青衫郁闷的拍了两下方向盘,人生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此,你握着方向盘,却找不到方向,不知道该把命运的轮子往哪里赶……
天啊!
赐我点儿事做吧!
不然我会无聊死的!
砰!
爆胎了!
丫丫的,不是吧!
我不会补胎……
咱们换一件事做行不行?
第三百六十四章 离婚证
李青衫下车的时候,还在祈求上苍,可不可以不是简单的爆胎?
而是某种突发事件!
哪怕是杀手用枪打的也好,至少处于危险之中,可要比处于无聊之中,刺激有意思的多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一件突发的……
爆胎事件!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路上的碎玻璃渣!
坑爹呀!
幸好有备胎,工具也很齐全,要不然他真就只能蹲路边,学小胖子一样拦车了。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美女停车载他……
换好轮胎,李青衫就老老实实向市区开去,要再坏了,离修车的地方也近对不对?
刚刚的突发事件,还让李青衫领悟到一个真理……
备胎很重要!
与大家共勉!
当他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因为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又回到了龙海市区,这就是专心开车的效果。
不过一回到龙海,他的麻烦也就跟着来了,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陈学之陈大市长打来的,说是要请他喝茶。
抱着人家老婆睡了一晚上,虽说什么都没做,但人家找上门来,不是天经地义吗?
李青衫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因为他很想知道,陈大市长会给老婆标一个多高的价格。
悠悠茶馆!
放下电话不到十分钟,李青衫就赶到了。
漂亮的老板娘很是热情,笑语晏晏的把他迎到一个包间里。
对这江南烟雨浸润下,清丽娟秀的女子,李青衫却难生出好感。
不知道是因为她太过热情,还是她的笑容里有太多内容,总之他看她很不顺眼,连他都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很少莫名讨厌一个人的……
进了包间,陈学之已经等在里面,他向老板娘递了一个眼色,老板娘便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这时候李青衫明白了,那老板娘就是他身后的女人,挟子以令市长的奇女子!
或许就因为她是内定的下任市长夫人,他才会心生厌恶吧,只不过这份厌恶又从何而来?
为了陈夕颜还是顾倾心?
貌似不管为了她们之中哪一个,都有些狗拿耗子的嫌疑……
“你看出来了。”
看他望着老板娘离去的方向发呆,陈学之淡淡说了句。
李青衫回过头来,坐到他对面。
“你做的那么明显,不就是给我看的。”
“你说的没错,虽然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公之于众,但她也不必藏着了。”
陈学之说着,把一个小本本,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到桌子上,推给李青衫看。
“刚办好的,还热乎着。”
离婚证!
三个大字,耀的人眼晕!
……
行动要不要这么快?
“昨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李青衫赶紧解释,这要让小拉拉知道,他把她父母搅合散了,还不把他生撕了!
“我知道。”
陈学之很平静,一点要跟他拼命算账的意思都没有。
……
知道还办这证!
有病吧!
“现在不是你离婚的好时机吧?”
他还有进一步的可能,可要这么一搞,给人的印象就烂了,再想往上爬……
难!
“的确不是,可我要再进一步,你觉得还有离婚的可能吗?”
陈学之帮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看着他只饮茶,却不言语,便又说道。
“我若再进一步,手便搭上了可登天梯的门,以我这般年纪,一旦推门进去,便有无限可能。到时候再想做这种事,绝无可能。”
李青衫承认他说的没错,他要再进一步,离婚对他来说,几乎再无可能,方方面面都不允许。
“即便如此,你也不用这么急吧。”
他昨晚才借顾倾心演戏,她今天就离婚,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对味儿,就好像他把人家拆散了似得。
“不是我急,是倾心急,今天她找到我,说和你睡了,不能再顶着市长夫人的名头给我丢人,非要把这张证办了,你认为我能怎么办?”
陈学之盯着他问。
别这么看我!
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我和她真没那层关系。”
“有没有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倾心说有,那就是有,所以这证再不想办……也要办!”
陈学之在那张离婚证上点了两下,看向李青衫。
“把你那歉疚表情收起来,在我这里用不上,要真想和你算账,就不会请你来茶馆了。”
“为何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欠了你呢?明明就没有好不好?”
李青衫心里的郁闷,就不要提了,明明这货出轨在先,就算他和顾倾心真有什么,也用不着愧疚。
可对着他时,心里偏偏虚到不行,要不是有桌子挡着,没准儿他就出溜到地上去了。
“那是因为你还有良心,而我……早就没有了。”
陈学之颇为感慨的说了这样一句。
一下把李青衫搞迷糊了,他这是来算账的,还是来忏悔的?
前面找他还有一说,后面这个和他可没关系,真要忏悔,也该去找那个酒量差到不行的女人对不对?
“你这是大彻大悟,打算回头是岸一心向善了?”
李青衫试着问了一下,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悔过之心。
然而陈学之却轻轻摇头,否定了这一说法。
“走上这条路,很难回头的,不是进就是退,我正值壮年,还不是退的时候,所以只能进。”
好吧……
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既不是兴师问罪,也不是反省自身,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李青衫有点看不透他,实在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见面。
“我若说,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你信不信?”
陈学之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他。
李青衫则用十分大的力气摇着头。
“我若说不信,你会不会揍我?”
“不会……我又打不过你,又怎会做蠢事?”
李青衫忽然发现,陈学之也是个很有趣的人。
“那咱们就坦诚一点,把话都挑明了说吧。”
陈学之看看那张离婚证。
“我能做的全做了,解她桎梏放她自由,也算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看在这点上,你能不能也帮我一次?”
“你让我搞王证海?”
李青衫一下猜到了他的用意。
“他压了我这么多年,让我在龙海几乎成了摆设,你觉得我能眼睁睁看他高升?”
陈学之对王证海的憎恶,赤~裸裸的不加掩饰。
“我能不能问问你,你凭什么认为我有能力整倒他?就因为我炸过公安局?”
李青衫真想告诉他,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他可以借着军方的老关系打打擦边球,可没能耐去搞一个地市的一把手。
那远远超出他能力范围了!
“当然不是,我还没蠢到那个份上,是有个女人让我找你帮忙的,她说你一定可以做的到,假如你做不到……她会帮我做。”
陈学之突然又扯出一个女人来。
李青衫好奇的问了一句。
“一个女人拿鬼话唬你,你也相信?”
陈学之看他一眼,淡淡一笑。
“她说她叫南宫风华。”
咣当!
凳子又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