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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刚刚也说了,无论在哪条道上,天总是要黑的……孰优孰劣谁生谁死,就等天黑之后再见分晓如何?”
有些事情,说是没有意义的,还是等有了结果,用事实说话的好。
薛琪华摇头苦笑,这也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一个不听劝的男人,和当年的牧晟是多么相像。
她们娘俩也真是命苦,都喜欢上这种自大又自负,不死不掉泪的男人。
唉……
命运要如此轮回,谁能奈何?
不行!
不能这么早放弃!
薛琪华伸出脚去,点在某人裤管上,轻轻摩蹭。
“若你肯离开小梵三个月,今晚我可以真的陪你……你给我滚回来!”
还没等她说完,李青衫已经窜出老远了,丈母娘都玩上这手了,再不跑等什么?
薛琪华不想放他走,起身就追,可她起的太急,迈步又大,鞋跟一歪,啪叽一声,扑倒在地。
什么雍容贵气瞬间不见,显得狼狈不堪。
听到响动,李青衫回头一看,不由头痛无比,这几天怎么了,咋老是碰上假摔的。喜欢假摔你去踢足球啊,老找他做什么?
不讹把大的不算完对不对!
薛琪华抬头看去,就见他很是纠结的看着她,完全没有一点要行动的意思,不禁恼了。
“小混蛋,傻站着做什么?你倒是扶我起来啊!”
扶不扶?
这是个问题……
看她模样应该是扭了脚了,关键不像是装的,这时候要是不上前扶上一把,回头让小梵知道他见死不救……
乖乖!
那还有好!
算了,看在小梵的面上,就算是个坑,也先跳下去再说。
李青衫打定主意,快步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她的脚不能着地,只能由他半托半架着,才又重新坐回到软塌上。
坐好之后,薛琪华试着动了一下,发现左脚没事,痛的是右脚。就把右脚轻轻抬起一点,一指某人。
“帮我看一下,是脱臼了还是怎么了?痛的厉害……”
李青衫也没法拒绝,就蹲下身子去看,握着未来丈母娘的脚,他可是小心翼翼心无旁骛,一点遐思杂念都没有。
一般跌打扭伤他还是能治的,也判断的出来,未来丈母娘这次没装假,右脚踝脱臼了。
“好像是脱臼了,您忍着点,我帮您复位。”
“你行不行?可别拿我的脚做实验,会痛死的。”
薛琪华担心的问着,手也没闲着,从袖口顺出一个小瓶来。
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要用到这东西……
小梵不要怪妈妈……
他不出事,我们都要死!
只要能让你活下去,妈妈做个恶人又如何?
薛琪华好像有充足的理由,把小瓶里的东西放到某人身上,她也是那么做的,手一点点挪近,就是怕他发觉。
李青衫貌似一点都没发现危险正在临近,而是专心的做着复位前的准备,他当然不知道,薛琪华这只脚有个不好的毛病——习惯性脱臼!
不然,说不定还能防范一下……
“您放心吧,我手艺还是不错的,忍一下就好。”
说完,两手一错一扭!
啊!
啊!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
薛琪华是因为太痛!
李青衫也是!
“我好心帮你治脚,你居然放虫子咬我……咦?虫子跑哪儿去了?看我不把它踩死!”
李青衫说着东找西找。
偷袭得手的薛琪华很是轻松,看他在哪里转了几圈,才拿小瓶子投他。
“别找了,你找不到的,那不是虫,而是蛊,现在已经钻到你身体里面去了。”
李青衫没接小瓶子,任它砸身上,又掉地上……
居然没碎!
“蛊?钻到我身体里面?您改讲玄奇故事了?”
薛琪华轻轻摇头。
“我没有骗你,都是真的,我身体里也住着一只,所以我很清楚。”
她身上被人下了蛊!
李青衫眉头蹙了起来,这玩意儿他也不会治,完全帮不到她。
这时候,还是让所有人认为他不懂蛊的好……
“那你给我下的什么蛊?会吃人脑子那种?”
薛琪华又摇头。
“如果你死了,小梵会恨死我的,所以那不是要人命的蛊,而是合—欢—蛊!”
为了加强语气,增加气氛,她一字一顿,把“合欢蛊”这个名字,说的荡气回肠吓人无比。
……
这是既定计划的另一种执行方式?
话说,你这样做了,小梵就不恨你了?
你可是要睡她心爱的男人……
咳咳,貌似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这些,而是……
蛊!
薛琪华手里的蛊哪儿来的?姓汪的吗?
那么魏淑娟的死,貌似就找到正主了……
怪不得薛琪华那么怕姓汪的,倒是情有可原,又有哪个女人不怕这种虫子?
靠!
又想多了!
眼下是不是考虑怎么脱身才是正经的?
“别管什么蛊,我还是先去医院打掉的好。”
“找医生没用的,他们找不到,也打不掉……而且你的蛊就要发作了,根本来不及去医院。”
见他又想跑,薛琪华赶忙出声拦阻。
“那我该怎么办?”
李青衫说着伸手去扣喉咙眼,貌似要大吐特吐,把蛊虫吐出来。
看他搞怪,薛琪华不禁失笑,这臭小子还真是个活宝。
“不要做无谓的事情,那样没用,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去隔壁找那两个扬州瘦马,二是直接找我,等你发泄出来了,蛊也就出来了。”
“绕了一圈又回来了?那我还不如喝那杯水了。”
李青衫懊恼的道,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了,下面小头抬的高高的……
老难受了!
“就是啊,谁让你当初自作聪明,就是不喝那杯水呢?”
薛琪华一点自责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李青衫真想扑上去把她嘁哩喀喳了,可是理智还在,他做不出这种事情。
不过他也没放过她,而是冲上去撕破她的旗袍,整出几根布条来,将她捆在软塌上,扬长而去。
等他扑过来撕扯旗袍的时候,薛琪华还以为他最终选择了自己,当下紧咬牙关,不避不闪任他折腾。
可到了最后,发现他的目的只是把她捆个结实,不由哭笑不得,真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谁告诉你,就只有我来了?
见他捆好她,没去找扬州瘦马,反而向外跑,她不禁急了。
“快回来,那蛊很厉害,没有女人帮忙,你会死的!”
砰!
然而某人却根本不听她的,推门出去后,帮她使劲关上房门,以示心中不满。
出来后,李青衫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欲~火焚身!
烧的太难受了!
找谁灭火好?
“咦,还真是你,刚刚我看着就像,你却跑包间里不理我。”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听到这女人的声音,李青衫一下窜过去问她。
“你的包间还有客人吗?”
“都送走了,我也要离开了。”
那女人回答。
“哪间包厢是你的?”
李青衫又问,不问不行,他很急。
“就你们隔壁,登龙台……哎呦,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那女人刚说出包厢名,就被李青衫拦腰抱起,大步向包间走去。
砰!
等他抱着那女人进了包间,关上房门的时候,汪家奇从转角走了出来,两眼瞪得大大的。
他胆儿也太肥了!
什么女人都敢碰!
不过……
现在该怎么办?
第三百六十一章 事败
“哎呀,快放开我,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女人虽然这么说,却没有挣扎,只是搂紧男人的脖子,貌似是怕自己掉下去。
“放心好了,周围没人,谁也看不到。”
男人说着抱着女人就往房间深处走去,不过他倒没忘记关门,反腿一踢……
砰!
房门紧紧关住!
汪家奇快步走到房门前,把耳朵贴房门上听了下,却什么都听不到。
不过他也能理解,除非里面爆了*,不然要真给他听到什么动静,这家高级会馆也算开到头了。
要是连隔音都做不好,客人哪还有**可言?
高高在上的体验又从何而来?
不过听不到声音,怎么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汪家奇一边表示理解会馆的做法,一边又恨他们做的太到位,害他无法监听,不能确定里面发生了什么。
现在剧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定,该怎么往下演?
如果按计划通知淳于梵过来捉奸,到时候和某人颠鸾倒凤的不是她的母亲,他们所求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甚或连预期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毕竟某人的风流,淳于梵心知肚明,就算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会感到意外,顶多生几天闷气而已,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且如果淳于梵知道,事情背后是他们父子有心算计,就算一点不生气,也不意外。
如果结局是这样,那他们父子费尽心思,意义何在?
可要屋里那个女人,换成她母亲薛琪华,意义就完全不同,就算明知某人是中了圈套,让人算计了,她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并且无法原谅。
怕是今生都无法释怀……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破坏他们的关系,瓦解他们的联盟,才符合他们父子的利益。
不然他们何至于费尽心机,豁出薛琪华也要施此毒计。
因为除了薛琪华的特殊身份,换了其他任何女人,都没法子让这离间计成功。
就算屋里那女人身份特殊也一样……
那女人的身份实在特殊,特殊到即便能给某人招来天大祸事,汪家奇都不敢直接去告状,甚至于不能出去宣扬。
而且换了其他女人,凭老爸和会馆主人的交情,怎么都能把门弄开,把薛琪华换进去,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的计划。
可那个女人……
借会馆主人俩胆儿,他也不敢开门换人!
非但如此,他还有可能当门神,不让任何人过去,不让任何消息传出去……
有时候一个身份,能发挥出来的威力,就是大到如此地步,令汪家奇一筹莫展。
现在该怎么办?
汪家奇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门口久待,不然就有可能惹上是非,所以踌躇一下,就迅速的进了鸳鸯阁。
薛琪华还被绑在软塌上,加上衣衫被撕破,那副模样真的很勾人,可惜汪家奇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多看一眼的心思。
“家奇,快帮我松开。”
看他进来,薛琪华出声呼救。
汪家奇闷声不坑的走过去帮她解开,顺势坐到某人先前坐的地方。
见他一脸不快,薛琪华揉揉血脉不通的胳膊,向他问道。
“怎么这副表情?让他跑了吗?”
“人就在隔壁,并没有跑掉,可惜啊……”
汪家奇长叹一声,这么好的机会,若还不能成事,下次人家有了防范,想要算计人家,就更加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