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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深深呼吸着,“今天是建军节,也是老兵退出现役的日子。也许,这也是我在部队度过的最后一个建军节,最后一次为老兵送行。弟兄们,我李牧非常的自豪,因为我的麾下是你们,我曾经率领你们征战非洲,甚至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随我执行过中东任务。在我的人生当中,最辉煌莫过于此。我为我能与英勇善战的你们服役而感到自豪和骄傲,我将永远铭记于心!”
他后退一步,整理着装,向官兵们行军礼。
这一次,他的手久久没有放下……
没有人去打扰李牧,他就站在台上,目送老兵们登上客车,一车一车的出发,驶向火车站汽车站机场。偌大的操场被泪水所湿透,离别的此时,曾经的浴血奋战宣告成为了记忆,在所有人的眼前来回翻腾。
相拥告别,一声战友郑重表达了所有的情感。
还得那年我们报名参军吗?
还得那年我们一起站岗吗?
还得那年我们一起偷看女兵洗澡吗?
还得那年我们相约外出去叫…鸡却因为没勇气而宣布计划破产吗?
你还记得你的军被上那些被你晚上遗出的**湿透留下的痕迹吗?
战友,你要走了,你也没有告诉你,你春梦中的她是连长老婆还是班长的女朋友,抑或是机关政治部的那名长发飘飘的女军官?
你总不会忘记,我相信你一定记得,我的**比你的大很多,而你也从来没有因此而自卑,因为那对提升军事素质没有任何的帮助。
亲爱的战友,你要哭就哭出声音来吧,你不要强忍着,那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一别,再相逢已不知何时何地,也许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哭吧,痛痛快快地嚎啕大哭吧,就当为了逝去的峥嵘岁月奏上一曲哀歌!
哪怕当你在跑障碍的时候把手摔断你也同样亮着你那白森森的牙齿对班长说这算个屁啊,哪怕当你在演习场上跌落山沟摔破了相你也同样灿烂笑着宽慰身边的战友说操…你…妈…的当兵的没点伤疤像什么样子!
此时此刻,你总不能再控制着了,让悲伤尽情地来吧!
最后再好好看看熟悉的营区熟悉的树木以及那一块不知道留下了多少你们的鲜血的战术训练场,好好看看吧,再好好看看新兵蛋子们肩膀上新挂上的上等兵军衔吧,或者你可以往欢送队那边瞧,那是通信营的女兵,奶大臀圆,可你直到上了车,你也没有勇气跑过去对她们说我想操了你们。
你们是一群可恶且可爱的人,因为你们顶天立地,因为你们无所畏惧。
数十年的军史长卷中,你们算个屁,甚至有许多人都不会被历史所留下,但正是因为有无数的你们,这一支军队才能让所有人畏惧,才能护国为民直至今日并且会永远继续下去。
走吧,出了营区大门就不要再回首,踏入陌生的熟悉环境,走你们以后的路。请记住,亲爱的战友,尽管你们被拔了肩章像是被拔了魂魄一样,但请一定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请记住,你,曾在中国人民解放军作战序列中,你,曾经在英雄的部队服役,你,曾经挥洒着热血战斗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那是足以让你自豪的片段。
永远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
此致,
敬礼。
终章 梦里挑灯看剑
初冬的清晨,有些冰凉,有些暖阳,舒适非常。
隆隆西行的列车,背对着朝阳行驶,即将抵达下一场。
耿帅嬉笑着对漂亮的女列车员说,“小姐姐,我马上到站了,留个号码方便联系,没问题吧?”
女列车员抿嘴一笑,“好啊。不过说实在的,你们老兵就是捣蛋,你看车厢乱得。新兵同志不知道多乖,安安静静的,你们啊,太吵了。”
“嘿嘿,那不一样,新兵蛋子么,胆子都小得很。”耿帅和女列车员交换了电话号码,这会儿微信都还处于邮箱阶段呢。
女列车员指了指耿帅座位边上那穿迷彩服的退伍老兵,低声说,“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穿迷彩服,还挂着军衔呢。”
整个车厢都是退伍老兵,都是冬常服,没了军衔的冬常服。
耿帅看了眼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李牧,回头对女列车员低声说,“他啊,他可是个牛人,跟我们这些充数的炮灰不一样。”
“那他是什么人?”女列车员好奇地问。
耿帅嘿嘿笑着,“他是高级炮灰。”
“啊……”
耿帅笑着摆摆手,走过去坐下,摇了摇李牧的胳膊,“牧哥,快到家了,快醒醒。”
李牧猛然惊醒,张开眼睛看到熟悉陌生的场景,慢慢转头,看见耿帅,表情惊愕非常,“帅?”
“什么情况,别这么看着我,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耿帅打了个冷颤。
眼前是不断飞速掠过的场景,冯玉叶,大儿子李耀军,二女儿李瑾钰,还有没见过几次面的小儿子李震华,以及在海军陆战队第一师营区的最后的讲话……
“帅,你……”李牧盯着耿帅看,慢慢的接受了一个事实。
坐在后面的林雨凑过来,问道,“牧哥,你怎么了?”
“林雨……”李牧看着林雨。
广播在播发到站信息。
李牧彻底缓过神来,重重的松出了一口气,喃喃说道,“今年是二零幺零年,我们退伍回家了。”
林雨和耿帅对视一眼,挠着脑袋,“牧哥,你没事吧?从广州到现在,你睡了七八个小时了。”
李牧忽然的裂开嘴笑了,抱着耿帅,道,“幸亏只是一场梦,帅,老子爱你。”
“卧槽……”
……
这是一场梦,所有中国好儿郎心中的梦想,它正在慢慢的实现。
2015年11月10日,猎人发布,到今天,两年四个月,宣告完结。计划大纲约五百万字,但因众所周知的原因不得不提前完本。似乎步枪的每一本书都脱离不开这样的情况。归根结底,是作者缺乏政治觉悟,没有很好的避开敏感内容。
这两年四个月走下来不容易,最艰难的时刻是一百万字之前,全凭枪团管委的几十号老哥们支撑着,总结起来就一句话步枪你放心往下写,山崩地裂有我们,你怕个嗨咩?
那个时候,二营仅有十来人。
最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我有非常非常多非常宽容的读者断更,屏蔽,虐主,你们都容忍了,并且一直鼓励一直鼓励从来不曾泼冷水。
两年四个月的时间,不短,比义务兵服役期限更长一些。如果要选出最忠实的读者,那么枪团就是那一个站在高地指着一众轻蔑吐出“在座的都是辣鸡”的坚定读者群体。
你们能想象,枪团迄今为止已经举办了四次读者聚会了吗?甚至第五次聚会已经进入了初步筹备阶段!
很感慨,结识枪团几位元老,于是有了枪团,那一年,枪哥还在上大学(上大学划重点,俺是上过大学的人,不要问我大学是谁)。
最早看枪哥小说从而参军入伍的那位,人称拉菲哥,已经是空军下士。后面进去的已经出来有了些时候。这是最值得傲娇的方面我的作品,具有号召力。
也许有许许多多多的不完美,也许有许许多多的残酷与无奈,还有一些忧国忧民的老文青的味道,但也许这才是弟兄们喜欢猎人的原因之一。
男儿有泪不轻弹,已经记不清在创作过程中多少次饱满热泪,同样数不清楚多少次弟兄们对我讲你…他…妈…的又骗眼泪步枪无意于此。
过去的作品,都经历了同样的过程不断地查阅大量资料。
但猎人,步枪从来没有为猎人查阅过资料,因为,那些血雨腥风哭笑打闹以及无数次的自我拷问、幻想,都在脑子里。我在写曾经一起服役的弟兄们,也在写自己。你们能在现实中找到所有配角的原型,事实上他们都有原型,但绝对找不到主角的原型,因为那是我,以及我的弟兄们理想的军人角色。无关级别与军衔。
也许常人很难理解那是什么样的情绪和精神,但我想,所有现役的退役的战士,都能找到共鸣点。那里面有他们曾经奋斗的影子。战术训练场,五公里跑道,大操场,黑木崖,菜地,猪圈,炊事班以及军人服务中心,你绝对忘不了带总政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去军人服务中心买卫生巾却被告知没那玩意儿的那段经历!
猎人写得很艰难。
这是一本许多年前想写却不敢写的书。有些记忆需要沉淀,需要积攒勇气,一层层去揭开记忆的勇气。许许多多人反对这种难以迎合市场需求的题材,但总得做点什么,我能做什么,我只会写,写一点东西,悼念那段峥嵘岁月。我想要写,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认同,对现代中**人的认同,理解和包容。
庆幸的是,这是一个开始尊敬军人的时代。
感谢***。
***太遥远,最要感谢的,是你们,枪团的弟兄们,请稍息。
大神文哥哥,重庆孤狼,归队的战壕,远在迪拜的匿名江,未交谈过的看书总是醉醉哒,陕西的披星剑仙,浙江的秋雨无眠8,老马伤年以陌123,武汉的傲娇的北牧,成都飞机厂的楼叔,一直帮着纠正错别的伤末送以情,安徽为什么辣么多,屎王刘贵松,被恶搞的欧阳(角色名欧阳倩,男性),柳州死胖子塔山之子,起点军文著名读者铁血旗队长……
这些都是新晋盟主。
那十几名老面孔:山哥,悬崖哥,一哥,晓晓,老薛,闲总,老苏,指导员,班长,拉菲哥,老九,回归姐,天哥,为谁,小歪,五鹏,小丢,老忆,虫子,大唐,久久,旭哥……
还有二营管理员唐刀。
刀刀很辛苦,这几个月申请加入二营群的弟兄们,每一位都是经过他审核的,他握有绝对权力,他没批准的,连作者也走不了后门。定了纪律,就按照纪律来,谁也不例外。
枪团弟兄千千万,无法在此一一点名,只能挑一些代表我们都是代表。
千言万语都在酒里,有很多很多想说的话语,词穷难以言表。实际上,除了老婆,能让步枪紧张的,唯有枪团的弟兄们。时常你们在群里催促更新,而我暗中关注不敢露头,哪天不写浑身难受根本睡不着,一想到会挨骂,就急得不行不行的,你们甚至能够影响情节走向。
这只是一个分号,绝不是句号。
猎人结束了,还有奋斗,以后还有很多很多。
让感慨尽情来吧,但要尽快过去,下面还有战斗。
向枪团的弟兄们敬酒,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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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咱们《奋斗1981》再见!
步枪
2018年3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