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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狸':这个群虽然人多,但每一名群成员都是千鹤姐亲自邀请的,相信大家都会保守秘密,所以小伞,你想说就说吧。(ps:我也很好奇。)
'撑伞看雪':本来不想说的,不过既然醉狸大大也想知道,那我就说吧。其实嘛,这件事我早就想找个人说说了,憋在心里怪渗人的。我实习的地方虽然是医院,但却是一家很特殊的医院,因为那是一家精神病院。
'古森森':(惊恐)感觉好恐怖,我先撤了。
'撑伞看雪':我刚到院里时,觉得一个病人看起来非常正常。有一天她从二楼跳了下去,没摔死,但是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摆出做坏事成功了一样的阴险笑容。几天后她又跳楼了,这一次醒来又变成了那个正常的样子。然后我发现她经常跳楼,每次醒来之后给人的感觉都会变。
'春暖万花开':不就是双重人格吗,这在精神病院应该很常见吧。
'撑伞看雪':双重人格是很常见,但奇怪的是,有一个人格能准确地说出院外发生的事,她根本就没有消息来源啊!
忽然,一个念头在暖暖脑海中闪过,她想把它抓住,可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回头望去,门口站着一个青年,正是房子的主人张浩轩。(未完待续。。)
169
忽然有人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而且还没敲门,暖暖有些慌,回头的时候一紧张就按到了电脑上的一键重启按钮,一瞬间的功夫,电脑就关机然后重新启动了。
暖暖有些郁闷,撑伞看雪的精神病院故事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在那些人当中也包括了她,相信要不了几分钟,群里一定又会累计了许多条未读信息,而张浩轩来了,她肯定有一段时间没法看电脑。
如果没有重启,那么查找最后看到的那里会很方便,可是重启之后,就只能一页一页手动查找了,这显然麻烦了许多。
“你醒了?”张浩轩端着一个水壶走了进来,担心地看着暖暖。
废话!
如果她没醒,怎么会睁着眼睛坐在桌前用电脑上网呢?
暖暖在心里吐槽,不过想到张浩轩也是好心,她还是回了一句:“嗯,醒了。”
张浩轩盯着暖暖脸上被胶布包住的地方,再次担心地问道:“感觉怎么样,脸还痛吗?”
“不痛了。”说到脸上的伤,暖暖不禁想起手上时的刺痛,她想了一下,在张浩轩继续说出无关紧要的话之前,主动挑起话题,“张哥,我看到新闻了。”
张浩轩挑眉:“哦?”
“就是我们公司要向褚瑶瑶索赔的新闻,”暖暖指着脸上的贴了胶布的地方说,“是因为这个吧。”
“没错。”在听到暖暖用我们公司这几个字来形容玫瑰传媒的时候,张浩轩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好。虽然他知道暖暖想说的跟他想听的意思不一样。
暖暖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指甲油的问题要提出来:“那天涂得指甲油有问题。”
“指甲油?”张浩轩走进暖暖,他把水壶放在了电脑边上,随后就在一旁站着。
由于暖暖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所以张浩轩只能站着。
暖暖忽然觉得,被站着的张浩轩俯视着很有压力,于是便指着床说:“张哥,你坐我床上吧。”
张浩轩很不客气地坐下,刚坐稳就听到暖暖解释了她觉得指甲油有问题的原因。
“那天的伤比芮晨用刀划的小。但是却更疼一些。”暖暖说,“这很不合理,唯一的解释我觉得是指甲油。”
“嗯。”张浩轩应了一声,但是没有下文。
暖暖纳闷。她喃喃道:“张哥。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不想调查一下吗?”
张浩轩淡淡地道:“没什么好调查的,反正她也兴不起浪。”
褚瑶瑶是兴不起浪了,但是怕就怕那指甲油是别人让褚瑶瑶途的。这么一来害了她的就是另外一个人。
暖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毕竟褚瑶瑶的指甲划到她的脸只是一个意外,有谁能在意外发生之前就想到利用这个意外害她呢,就算要害也该是想害褚瑶瑶却不小心害到她的吧,如果真是要害褚瑶瑶,那就跟她没关系了,谁让褚瑶瑶跟她关系不好呢。
张浩轩站起身,趁暖暖没注意,一伸手就让她刚刚重启好的电脑又关机了,他扶着暖暖让两人的位置交换,又让暖暖在床上躺下,还帮忙盖上了被子:“甄万春,你是因为体能消耗太大才晕倒的,别这么快起床,现在时间还早,再睡会儿,电脑睡醒了再玩也不迟。”
暖暖翻了个白眼,想道:都睡了一天多了,还要睡,也不怕我睡晕过去。
张浩轩哪能知道暖暖的想法,暗暗的只有一点幽暗月光的房里,他没听到暖暖说话,以为对方准备睡了。
张浩轩目光炯炯地盯着暖暖看了一会儿,他熟练地拉开桌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两颗药丸摆在一张面巾纸上。
暖暖是一个喜欢把东西都摆在视野范围内的人,她不喜欢用抽屉,所以她在这里住了半年多还不知道抽屉里居然有个小药瓶。
那是张浩轩的药吗?他生病了?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把药留在这里不拿去自己的房间?暖暖有些好奇。
“呼——”一阵冷风灌进了房间。
暖暖缩了缩脖子,在心里暗骂:讨厌的张浩轩,进别人的房间都不知道要关门,不知道y国三月的凌晨是很冷的吗。
暖暖打了个寒噤,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让自己的脸也藏在被窝中,只露出眼睛以上的部位,而她那两只大大的眼睛,则跟随着张浩轩的动作忽左忽右地移动。
暖暖见张浩轩四下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而当他把被她不小心丢在地上还踢到桌脚的茶杯捡起时,她才知道原来他是在找可以装水的杯子。
张浩轩从刚刚端进来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出来,这杯水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洗杯子的,他细心地将整个被子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最后把杯中的水倒入垃圾桶。
洗杯子的动作重复了三遍之后,张浩轩又到了一杯水,他把水杯放在摆了药丸的面巾纸边上,看来这次这杯水不是用来洗杯子的。
当张浩轩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转身再次看向暖暖,本以为会看到一个熟睡的人,可没想到却对上了一双睁大的眼睛。
张浩轩尴尬地咳了一声道:“甄万春,既然你还没睡,那就先吃药。”
“这是给我吃的药?”暖暖惊讶地问道,“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吃药?”
很显然,暖暖忘记了自己在拍戏中途晕了过去,也忘记了她已经昏迷了一天多,不过她没想到药是给她吃的,其实也不能怪她,因为小时候孤儿院里为了省下药费,阿姨们一直说,认为生小病不需要吃药,睡一觉就能好。
“你没病?”张浩轩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暖暖肯定地点头道:“我没病。”
“没病你为什么会晕?”张浩轩的脸又板了起来,他手一扫就把药丸和茶杯拿了起来,并放在暖暖的嘴边,“甄万春,快起来给我把药吃了。”
暖暖摇头:“不要吃药!”
张浩轩面色不善地说:“你是想让我喂你?”(未完待续。。)
170
暖暖一脸嫌弃的表情,她张了张口,想要换一个词抗议,可就在她张嘴的同时,两颗药丸在那一瞬间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暖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外力拉得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而与此同时,她的唇接触到了茶杯的杯口,温热的水从茶杯里流入了她的口腔,又流进了她的食道,顺便也将两颗药丸带了进去。
“张哥,你谋杀啊,咳咳咳……”水流动得不急,但暖暖一说话还是被呛到了。
张浩轩见状,连忙把茶杯移开,并开始帮暖暖顺气。
暖暖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可一缓过来她就气恼地将手边的枕头随手拿起,朝着张浩轩那张似乎写着“抱歉”二字的脸,用力地砸了过去。
很可惜,现如今的枕头都是软的,就算暖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对张浩轩造成任何的伤害。
张浩轩一手挡住枕头,一手抓住暖暖的手腕说:“别闹,让你吃药是为你好。”
“好什么好,没听说过‘是药三分毒’?”暖暖甩开张浩轩的手,翻身躺下,拉上被子,这次她连眼睛都给盖上了。
接下来,急速装睡。
张浩轩好笑地看着暖暖用发出很响的打呼声装睡,他摇摇头,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暖暖躺在床上,有那么一丢丢的后悔,她还有话要跟张浩轩说,就这么让他走了那些事不是又要往后推了吗。
思及此。暖暖连忙坐了起来,喊道:“张哥,先别走。”她一伸手抓到了张浩轩的衣服。
幸好张浩轩站得稳,不然肯定会摔在暖暖的床上。
张浩轩转过身,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暖暖眼神闪烁了一下道:“有件事想跟你讨论。”要说的事,自然是那被丁凝盗走的十三首歌,不过一上来就说明白,张浩轩会不会觉得是她保护不周到。
张浩轩叹道:“如果你想讨论的是褚瑶瑶,那就不用再说了。”
“跟褚瑶瑶无关,我想说的是我创作的十三首歌。”暖暖连忙摆手道。
“十三首?你前几天又创作了新曲?”张浩轩有点儿惊讶。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表示这个话题可以继续下去。
想到那被盗了的十三首歌,暖暖的怒气又升上来了,她无意识地嘟起嘴说:“不是新曲,是为专辑准备的十首歌。还有喝红酒醉了那天创作的三首歌。加起来一共十三首。”
张浩轩以为暖暖是想讨论出专辑的事。便道:“你的歌已经创作完成,剩下的就是录歌、后期等等杂事,除了录歌要个几天之外。其他的公司会为你办妥,所以专辑的事不急,等你养好身子再说。”
等她养好身子,那十三首歌早就被盗了,好吧,是已经被盗了。
暖暖撇嘴,问了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张哥,你还记得sarah ward吗?”
“记得。”
张浩轩会记得莎拉,不是因为在圣诞节那几天在到处都能听到的《simple christmas》,而是因为暖暖后来告诉他,那首《simple christmas》是被丁凝擅自卖掉的。
暖暖打了个哈欠,刚刚还精神很好,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困,想睡觉的感觉中和了她的怒气,但想到话还没说完便再次问道:“那你那你知道sarah前两天出的新专辑《cassical》吗?”
“不知道。”如果不是暖暖的原因,张浩轩连莎拉这个人都不会知道,他又怎么会关注莎拉什么时候出新专辑呢。
张浩轩给暖暖吃的药里有安眠成分,见暖暖又连着打了几个哈欠,他知道这是药效生效的开始,便提议道:“你先睡吧,睡醒了我们继续说。”
暖暖点点头,又躺了下来,好在她心里还记得有些事拖不得,在临睡前,她直接把盗歌的事说了出来:“张哥,我那十三首歌又被盗了,你可以拿我的歌跟《cassical》专辑里的歌对比一下,嗯,对了,我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