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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得非常之快,上车安坐后看完一部电影大概就要准备下车了。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暖暖才会觉得b市离a市不远。
从机场出来之后,王月立刻用电话订高铁的票。
过了一会儿,王月挂断了电话,犹豫地说:“暖暖,今天路过a市的高铁基本上都满座了,要买就只能买到一张票。”
暖暖有些惊讶:“一张票的话,我们三个不就只有一个人要单独行动先回a市了吗?”
“没错,”王月分析道,“我和他都不急,我们可以等明天,所以要单独行动的话,只能是你一个人,这样我不放心。”
“为什么不放心,我也是成年人,我可以照顾自己。”暖暖有一种被王月当成小孩子来对待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暖暖哭笑不得,她跟王月初次见面的时候的确还是个孩子,所以王月一直都很关心她,这让她非常感动,但是王月总是不把她当大人来看这也让她有点儿郁闷。
“我知道你是成年人,只是那班高铁路过b市的时候是午夜十二点。到a市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多,”王月眉宇间露出了很多担忧,“大晚上你一个姑娘单独坐车又单独回家很危险,而且你又是明星,万一遇到变态或是狗仔队那就麻烦了。”
“这个……”这倒的确是个大问题,虽然暖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迷路,但是她不能肯定不会遇上坏人。
王月看到暖暖踌躇的表情,立刻提议道:“如果你不急着回a市,那么我建议等到明天我们一起回去;如果你急着赶回去,那我可以帮订下这张票。但是我们回来的事必须告诉张少。我听说你是想给张少一个惊喜的。所以应该会跟我们一起等明天吧?”
“月姐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选择呢,”暖暖抿了一下唇说,“我们明天一起回去吧。还有这件事千万别告诉张哥哦。”
暖暖做出了决定。王月便订了第二天中午的车票。随后三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三人在酒店开了三间房,王月在登记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她的背后拍了她一下说:“月姐?”
王月诧异地回头看了过去,当看到来人之后她更为惊讶了。“糊糊?”
来人惊喜地跳了起来:“月姐,果然是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好巧哦!”
“糊糊,你不是跟白诗韵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拍戏吗,我倒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呢,怎么你反倒问起了我。”王月拍拍来人的肩说,“等我一下,我先办个手续。”
“遵命!”来人大力地点头道。
王月笑了笑,随后便把没办完的入住手续继续办了下去,当她拿到三张房卡之后,便领着被她成为糊糊的人去了暖暖那边。
糊糊看到王月手上的三张房卡,疑惑地问道:“月姐,你是三个人一起出来的?你带了新人吗?”
王月立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没有,不是跟你说了我还没有带新人的打算吗?”
“那为什么会有三张房卡?”糊糊扳着手指说,“如果月姐是跟暖暖师姐一起出来的,那么你们一人住一间房,就是两张房卡,但是现在多了一张房卡耶!”
“因为……”说到这里王月停顿了一下,再开口就变成了,“待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说完,王月便快步往暖暖那边走去。
此刻,暖暖和王月的男友正坐在酒店吃饭的地方等待王月的到来。
虽说三人乘坐的事头等舱,伙食比其他舱要好一些,但是飞机餐就是飞机餐,怎么都没有饭店里的美食美味,再加上现在是中午,所以三人在进酒店的时候便开始分工。
王月自然是去订房间,而她的男友则跟着暖暖一起去点餐。
当王月带着糊糊来到暖暖那桌,糊糊立刻明白了三张房卡的意义。
暖暖看到王月带了一个陌生人过来,下意识地以为那是酒店服务员便问道:“月姐,房间不够吗?那我们可以定两间,我们俩一间或是你们俩一间都行。”
“暖暖,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喏。”王月把两张房卡分别递给了暖暖和她的男友。
暖暖接过房卡,不解地看着糊糊问道:“订好房间了?那她是谁?”
王月笑着指着糊糊说:“这位是糊糊,颜糊糊,是我们玫瑰传媒的新人,我在接受经纪人实习的时候曾带过她一周。”随后她又指着暖暖说,“她是谁,我想不用我介绍了吧。”
糊糊立刻点头表示:“不用不用,暖暖师姐,我的偶像!”
糊糊这么说,暖暖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用微笑回答对方。
最后,王月朝着她男友的方向努努嘴说:“那个看起来很傻的就是我男朋友,之前跟你说过的,咱们公司保安部的那个。”
糊糊再次点头:“哦,原来月姐的男友就是他呀。”
说话间,服务员把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王月坐下指了指空着一把椅子邀请道:“糊糊,你还没吃过吧,坐下来跟我们一起。”
“月姐!”糊糊感动地握住了王月的手,“你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我饿了一上午,现在都快要饿死了!”
“怎么,剧组还能饿着你?”王月怀疑地问道。
“毕竟我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新人小透明嘛。”糊糊嘀咕了一句,随后她拿起筷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一桌的菜说,“我们可以先吃再聊吗?”
“当然可以,快吃吧。”王月边说便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到了暖暖的碗里,“来,你最爱的大鸡腿。”
“谢谢月姐。”暖暖对着王月甜甜地笑了笑,然后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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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姐。”糊糊忽然拽了拽王月的衣袖,她的目光一会儿看着王月一会儿又盯着桌上的另一只鸡腿,可是好一会儿王月都没有反应,她便说,“我也想吃大鸡腿。”
王月恍然大悟,她说:“正好还有一个鸡腿,你拿去吃吧,不用跟我们客气。”
糊糊撇撇嘴说:“我也想要月姐帮我夹菜。”
王月好笑地看糊糊,还伸出手在对方的头上摸了摸,“不怎么热,没发烧怎么会说那种胡话,你想吃鸡腿就自己夹呗。”
糊糊撅起了嘴,她有一些不高兴:“月姐太偏心了,你帮暖暖师姐夹菜却不帮我夹菜!”
听到糊糊的话,暖暖差点儿就要笑喷出来了,类似的话她好像不久之前才听到过,有一句话那个时候她就想说,那句话用在现在这个情况也很适用:大多数人心脏的位置都是偏的,能不偏心吗?
王月倒是没有像暖暖这样吐槽,她只是摇摇头,无奈地将另外一个大鸡腿夹到了糊糊的碗里,末了她说了一句,“真是的,别人夹的又不会更好吃一些。”
糊糊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大口鸡腿上的肉,兴高采烈地说:“才不是呢,月姐夹的菜最好吃了!”
王月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说:“糊糊,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么孩子气在娱乐圈是混不好的。”
糊糊的脸又垮了下来,她往暖暖那边看了一眼。嘀咕道:“月姐也夹菜给暖暖师姐了,你怎么不说她孩子气。”
糊糊的声音很小,但是在座另外三人都听到了。
对于糊糊的话,暖暖在心里点头给予了肯定,因为她也觉得王月很多时候都把她当小孩子来看。
听到了同一句话的王月却理所当然地说:“糊糊,你跟暖暖不一样,她还是个孩子。”
“月姐,我不是孩子,我真的已经成年了,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证!”
“月姐。暖暖师姐还是个孩子的话。那我不更是个孩子吗,这么说来我是有资本孩子气的!”
暖暖和糊糊同时炸毛,不过前者是想努力地证明自己长大了,而后者则希望自己还是个孩子。
“噗。”王月笑了出来。她先对暖暖说。“是是是,你成年了,我知道的。我只是习惯性把你当孩子了而已。”随后她又对糊糊说,“糊糊,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按照在玫瑰传媒的资历来说,暖暖是你的师姐,但是按照年龄来说,她可是比你小的妹妹。”
“诶!”糊糊惊讶不已,“暖暖师姐年纪比我小?月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王月摊手:“我骗你做什么?我说暖暖比你小就是比你小,我记得你是大学毕业后过了一年才签的我们公司吧,所以你今年应该是23、24岁左右,对吗?”
糊糊点头,“嗯,我今年24岁。”
王月看着糊糊,指着暖暖问:“知道你暖暖师姐今年多大吗?”
糊糊仔细地看了看暖暖,挠挠脑袋说:“暖暖师姐皮肤保养的正好,她看起来****哦,乍一看还真猜不出她的年纪,但是她比我早了五年签的玫瑰传媒,所以我猜她最起码有28岁。”
“哈哈哈哈,糊糊,你太逗了!”王月大笑着往暖暖那边看去,“暖暖,她说你今年起码28了哦。”
暖暖也笑了,她说明道:“糊糊,你猜错了,我虽然比你早五年签约,但是我并不是科班出来的,我签约的那年只有16岁。”
糊糊伸出手扳了一下,她惊讶了,“暖暖师姐,你居然还比我小三岁,这太不科学了!”
知道暖暖比自己小之后,糊糊就安生了许多。
午饭后,四人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就坐在餐厅聊了起来,话题回到了糊糊跟王月遇到时说的那个。
糊糊率先开口:“月姐,暖暖师姐,你们来b市是来参加什么节目的呀?”
王月耸肩道:“没有什么节目,我们不是专门来b市的,只是从其他地方回a市的途中路过b市而已。那么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说完,王月就想起她还没跟暖暖说过糊糊跟白诗韵一起拍戏的事,便再次介绍道:“暖暖,白诗韵接了那部恐怖电影《荒村别墅》的事你知道吧,糊糊在里面演白诗韵的妹妹。”
暖暖有些惊讶,“那个据说很隐蔽的小山村就在b市吗?”
糊糊点头:“嗯,在b市郊外,还挺远的。”
王月想了一下问道:“不对啊,既然片场在很远的郊外,你怎么会住在这里,这里差不多是市中心吧,难道《荒村别墅》已经拍完了?”
“唉……”糊糊叹了口气说,“没呢,没拍完。”
王月不解:“那你……?”难道是小山村的环境太差忍受不了跑出来了?
糊糊把食指房子啊嘴边“嘘”了一声,随后她环顾四周,在看到周围没人之后,她小声的地说:“出事了,出大事了,白诗韵老师住院了。”
暖暖连忙问道:“白阿姨怎么住院了?”
虽然暖暖上一次跟白诗韵见面的时候,因为甄恬的关系有点不愉快,但是她还记着她们曾经患难与共,所以现在她依旧很关心白诗韵。
“嘘——小声点,现在这个消息已经被公司封锁了,要是现在被狗仔队知道那我就完蛋啦。”糊糊叹了口气说,“拍戏的时候威亚断了,白诗韵老师从山上面摔下去受了很重的伤。”
暖暖追问道:“什么时候出事的,有多严重?”
“是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事,”糊糊想了一下说,“具体有多严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她还在手术室。”
“这件事通知甄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