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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吐了吐舌头,她的法语是去年刚学的,由于一直没机会实际应用,所以她只能模仿录音中的法语发音。
既然老奶奶邀请她用中文,那她当然高兴地换上了说得最溜的语言:“程奶奶,你误会了,摩勒先生不是带我来拜师的,他带我过来是……”
“小姑娘,狄奥那小子肯定没跟你说清楚我是谁吧,”老奶奶打断了暖暖的话,她轻怕暖暖的头说,“我是程语柔。”(未完待续。)
378
“程奶奶,您是唱《杨柳依依》的那个程语柔吗?” 暖暖问道。
虽然她这样问了,但其实这个问题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程语柔这个名字暖暖一点儿也不陌生,因为上个世纪最有名的c国女歌星便是叫这个名字。
而且自从梁孝义老先生送了暖暖留声机与一整套程语柔的老唱片后,她天天都会听一两首。
面前这位程奶奶,名字跟女歌星程语柔一模一样,而她的年龄也跟女歌星程语柔相似,再加上摩勒先生说程奶奶也是对待音乐很认真的人,暖暖怎么想都觉得程奶奶便是女歌星程语柔。
“没错,就是我,”程语柔拉起暖暖的手,问道,“小姑娘,现在你想不想拜我为师了?”
成为程语柔的徒弟,这大概是每一位c国年轻歌手都求之不得的事吧,而暖暖又是程语柔的粉丝,她自然不会拒绝,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
“想当然是想的,”暖暖停顿了一下,有些纠结地说,“可是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拜师。”
“不是拜师,还会有别的事吗?”程语柔指了指站在边上当背景的摩勒先生说,“那家伙的话你kw 能信半句,所以不管他跟你说了什么都不要信,他说那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物色徒弟。”
“程奶奶,您为什么要收徒弟呢,自己唱不行吗?我觉得您的歌迷更希望听你亲自唱的歌。”暖暖如此问道,她似乎被程语柔带的转移了话题。
程语柔叹了口气。她指着自己的喉咙说:“我声带受过伤,现在的我已经再也无法将原来那些歌;唱出让我满意的味道了,所以我选择收徒,我期望我的徒弟能够带着我对音乐的热爱,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程奶奶,照您这么说,摩勒先生一定为你物色了很多徒弟,对吧。”在看到程语柔点头后,暖暖又说,“可是为什么我都没听过有人借着您的名义出道呢?”
程语柔笑了。她解释道:“我的要求很高。我跟他们说,如果他们想要得到我的认可,就不能随便对外人说是我徒弟。”
如果是程语柔的话,的确是有资本让别人听她的话的。
暖暖点头。表示对程语柔收徒弟的条件有了些许了解。不过很快她回过神。然后她便继续了之前的另一个话题。
“程奶奶,对于您要收我为徒,我感到非常荣幸。不过,”暖暖再次说道,“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真的不是为了拜师,而是为了寻亲。”
程语柔模糊了,“寻亲?怎么说?”
就在暖暖准备解释的时候,张浩轩走了上来,他说:“程小姐,我想是我们误会了,不,准确地说我们是被摩勒先生误导了。”
说着,张浩轩握住了暖暖的手,他捏了捏她的手心,想告诉暖暖,程语柔不可能是她的奶奶。
张浩轩的意思很明显,暖暖一下就明白了,但是明白不代表她想放弃。
来都已经来了,现在放弃就太不值了,不管怎么说她都要问清楚,“张哥,其实我也觉得摩勒先生说的那些话不是真的,可是现在只要有一丁点可能性,我也不会放弃,所以让我跟程奶奶求证吧。”
暖暖这话是对张浩轩说的,也是跟程语柔说的。
程语柔听了暖暖的话,果然心里生出了怜惜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姑娘,你进来跟奶奶好好说说。”程语柔把暖暖带进了房间,然后就关上了门,在门闭合之前,他对门外的三名男士说,“你们在外面等着。”
“嘭”一声,门关上了,门内只剩下暖暖和程语柔两人。
程语柔带暖暖去了里面,并让暖暖跟她面对面坐着。
暖暖将今天遇到摩勒先生之后的事全都告诉了程语柔,由于她的记忆力很好,她将摩勒先生的话全部重复了一遍。
暖暖话音刚落,程语柔便问道:“你是哪家孤儿院出来的?”
“把我养大的孤儿院是‘希望之光儿童福利院’,”暖暖说着,忽然想到程语柔出国前也是a市人,边说,“也许程奶奶您听说过,那是a市规模最大的一家孤儿院。”
说起来,程语柔跟“希望之光”的创始人程院长有很多地方都很相似。
比如她们都姓程,她们的儿子都英年早逝,还有就是她们都出了国,而且似乎两人还是同一年出国的,这么一想还真是巧呢。
“好孩子,原来你是‘希望之光’出来的。”程语柔的眼神变得非常慈祥,她揉了揉暖暖的头说,“你应该不知道吧,其实我就是‘希望之光’的创始人。”
“诶!?”暖暖惊讶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捂嘴道,“您居然就是崔爷爷说的那个程院长!”
程语柔想了想问道:“你是说小崔?崔华绩?”
“嗯,就是他。”暖暖忍着笑道。
听到崔爷爷的全名,暖暖差点笑了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这个名字,但她还是觉得很好笑。
程语柔长叹道:“我有很多年没见小崔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当年也许我不应该离开的,唉……”
“程奶奶,我前几天刚去了‘希望之光’,而且我也见到了崔爷爷,他除了非常想念您之外,过的还不错。”说着,暖暖便把崔爷爷和甄院长思念程语柔的表现说了出来,当然她还顺便提了一下她对程语柔前未婚夫的猜想。
程语柔伸手,她把右手食指停在了暖暖的唇上,“别说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说的那些可能我都想过,但就算事实真的是那样又如何,我儿子不可能死而复生,我跟他也不可能破镜重圆。”
暖暖不明白:“为什么不可能,把误会解开了不就好了吗?”
程语柔摇头道:“现实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我永远都忘不掉我儿子的死,也永远都无法原谅没有尝试救我们儿子的他,即使他可能只是被那个女人蒙蔽了。”
“可是……”
“别可是了,也别说我的事了,我们来;聊聊你的事吧,”程语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想要求证吗?”(未完待续。)
379
看着程语柔那不容反驳的面容,暖暖无奈地叹气。
程语柔儿子的死亡,就像是一座非常难翻越的大山似得,横在了程语柔与其前未婚夫之间,想要翻过这座大山,只有程语柔自己努力才行,别人说什么大概都是没有用的。
暖暖拿出手机,把从甄院长那里得到的照片打开给程语柔看,她没怎么期待地问道:“程奶奶,您看这张照片,里面这块粉红色手帕您见过吗?”
之所以说暖暖没怎么期待,不仅是因为她不认为真有那么巧程语柔就是她的亲人,还因为照片上的手帕是她的母亲用来包婴儿的,它有可能是她母亲临时买的,就算不是临时买的,那也是她母亲的私有物品,奶奶辈的人不一定会知道。
暖暖不期待,程语柔的态度也是敷衍,事实上她认为暖暖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孙女,毕竟她儿子去世的时候还没有交女友。
当然,让程语柔态度敷衍的原因不止是这样,还要加上之前暖暖提到的那个人,虽然暖暖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一提到那人她的心里便堵得慌。
程语柔不怎么仔细地随便看了一眼暖暖的手机屏幕,可这一看,她傻眼了。
照片上的那条手帕,怎么那么眼熟呢,眼熟到她觉得那好像就是她曾经看过也摸过的手帕。
程语柔终于重视起了暖暖想要求证的事,她接过暖暖的手机。
准确地说。让程语柔感到眼熟的,不是手帕,而是绣在手帕上的图案。
那是一副卡通画,画的是相亲相爱的两只小动物,其中一直是可爱的小白兔,另一只是威武的老虎,老虎的爪子上抓着一个胡萝卜,它正把胡萝卜递给小白兔。
画中的老虎和兔子都不是很漂亮,不难猜那是由一个新手绣制的。
这样的一幅绣出来的画,真的跟她曾经见到过的很像。
二十多年前。她曾经在“希望之光”院长休息室内见过一条绣着类似图案的手帕。
她记得在她第一次见到那条手帕的时候。上面还没有图案,而第二次见到的时候,那上面便出现了那两个卡通动物。
当年的院长休息室,只有两个人有钥匙。也只有两个人能够进出。
其中一个就是身为院长的程语柔本人。而另一个则是她的儿子。
既然那手帕不是她摆的。那么就只可能是她儿子摆的。
当初,程语柔以为那是她儿子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因为她是属兔的。而她的儿子是属虎的。
可是一直到她的儿子去世,她都没有再见过那条手帕。
曾经的她对这种小事一点也不关心,可现在想想,也许那条手帕她儿子不是要送给她,而是要送给他的女友。
如果她的儿子有了女友,而那个女友又为他的儿子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么她就有孙子或是孙女了。
眼前这个小姑娘,会是她的孙女吗?
程语柔有些激动,不过她没有把激动的心情表露在脸上,因为那一切只是她的猜想,她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而由于手机上的照片有些小、清晰度也不够,她无法判断那到底跟她印象中的绣画是不是同一副。
程语柔触碰着手机屏幕,她想把照片放大,她想仔细看看手帕上的图案。
可惜的是,由于手机拍摄到的照片原件清晰度就不高,所以放大后的图片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马赛克,更看不清楚了。
程语柔放弃了,她把手机还给暖暖,随后问道:“这条手帕的实物在你那里?”
吃瓜团的反应是暖暖始料未及的,她忽然觉得也许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那么巧,也许对方真的知道些关于那条手帕的事情。
不过很可惜,她拿不出实物。
暖暖耸肩,无奈地说:“没有,它被我朋友不小心弄丢了。”
程语柔皱眉,她在心里使劲地问候了弄丢手帕的人,顺便还训了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朋友的暖暖。
虽然心里已经骂开了,但表面上程语柔还是淡淡的表情,那感觉就好像她只是个见过相似手帕的局外人,“啧,这就不好办了,没有实物我也不好判断它是不是我曾经见过的那条。”
程语柔不是不希望有一个孙女,她也不是不喜欢暖暖,她谨慎地不把真实想法告诉暖暖,只是因为她不想到头来一场欢喜一场空。
程语柔的表情处理的很好,暖暖没看出她的心里波动。
暖暖有些泄气,虽然程语柔这里似乎能得到新的线索,可若是这新线索需要拿手帕实物来换,那么她应该是得不到这条新线索了。
见暖暖叹气,程语柔有些心疼,虽然还没有确定,但其实在她的心里已经把暖暖当成亲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