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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胎养胎,静下心来才能养得好,少夫人呢?越是有麻烦的事情就越是要凑过去,连夏家二公子商议事情都躲着你,你就不能自觉点让人省点心?”
千翡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无解啊,她来京城不就是为了江离然,不然她干嘛千里迢迢过来?不就是想出一份力?
自己好歹有上一世的记忆作为筹码,虽然据说,怀了身孕的女子会变得笨起来,也不知道她还能记得多少,但怎么说也能派的上用场吧?
所以她肯定得积极打听消息,谁让他们总是藏着掖着,害的自己费那么大的事情,这是个死循环啊!
“贾大夫,我也不想的,就是……”
千翡刚想解释,就见到贾清知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少夫人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只是想让少夫人知道,你的身子你心里也该有个数,若是再这样下去,连我,也不能保证少夫人能够平安生产。”
“……”
“少夫人体弱,这个孩子如果保不住,兴许,以后能不能再怀上谁也不知道,因此我劝少夫人能注意些,免得日后后悔。”
“……”
贾清知轻飘飘地来,扔下了这一番话后又轻飘飘地离去。
留下千翡满脸怔忪地站在他身后,久久不能回神。
是了,谁也没有她心里对这个可能有更深刻的认识。
前世的小产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且确实,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所以那时候的宋夫人在知道宋文轩的妾室有了身孕之后是那么的高兴,那么不顾及她正室的地位,偏袒庇护着……
不过现在,千翡再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太多的感觉。
可是那种痛彻骨髓的疼痛她是忘不掉的,得知自己不能再有身孕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那样的滋味,千翡死都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小姐,您别着急,兴许,兴许贾大夫只是吓唬吓唬您而已。”
“你有见他这么吓唬人的吗?”
“……”
千翡慢慢地放松了身子,贾清知说得对,她的身子不好是事实,即便江离然一开始就精心为她调养了,到如今也比不得寻常女子的健康。
她得护住这个孩子才行,不管如何,她一定得平平安安地将孩子生下来才行!
……
千翡信誓旦旦地想要好好儿养身子,结果到了下午,二哥哥和海元陆一同回了府,千翡就跟迷了心智一样,自动自发地又凑了过去……
不过这次,夏千臻却没躲着她。
“阿翡,上回你见到睿王的时候,可曾见他有异常?”
千翡不知道夏千臻为何这么问,不过异常……
“并没有,二哥哥怎么了?”
夏千臻锁着眉,垂下眼睛,并不去回答千翡的问话。
海元陆接收到千翡的疑问,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睿王忽然身子不适,陛下本属意他来代为主持之后的祭天礼,这回怕是要落到宁王的手里了。”
“……”
睿王当真用了自己随口胡乱说的方法?他不该有许多能忍谋士的吗?随便换一个法子也比装病要……
千翡面色怪异,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张小脸皱成了核桃。(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强行解惑
“阿翡,你别担心啊,宁王主持祭天礼也不代表什么,睿王……,睿王只是怕病躯冲撞了神明,对此,殿下似乎还赞赏了他识大体之类的。”
夏千臻以为千翡怪异的表情是万念俱灰的意思,赶忙扶她坐下来好生安慰。
“宁王就算拿到了这次的祭天礼,海兄说了,朝中支持睿王殿下的仍旧大有人在,你别怕,睿王如此英明仁善,一定不会输给宁王的。”
“……”
二哥哥很少这么循循善诱地安慰人,千翡就是这会儿想说她并不担心,也不太好意思开口了。
于是只能顺着夏千臻的话点点头,“我知道的,二哥哥我没事的。”
“夏兄说的是,只是一次的祭天礼并不代表什么,陛下本已经允了睿王去办,谁知道……,这也是天意。”
“是呀,谁说不是呢。”
夏千臻同海元陆皆心生感叹,睿王殿下这次的病状来的并不是时候,据说朝中隐隐流传出天意如此的说法,只是他们并不敢当着千翡的面说这些。
千翡这会儿也坐在一边发呆。
睿王果真放弃了祭天礼,不过究竟会发生什么,她其实也一点儿不清楚。
前世哪儿管得了这些?光是晋西的生意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了,还有精力管别的?
不过,不管会发生什么,千翡心里都似乎十分安定,仿佛因为这是江离然让她的做的事。所以绝对不会有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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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啊!这真的是天意啊!”
海元陆悄悄来了府上,一进门就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夏兄,你听说了没有?祭天礼上出现了异样。青天白日的一道雷电,生生将祭台一旁的苍天大树给劈焦了,祭台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事情?”
夏千臻嘴角也止不住弯起。
他虽不谙朝政,可也知道祭礼出现状况,是犯了大忌的。
“司天监已是呈上了奏折,恳请陛下让睿王再次祭天,朝中一片喧嚣。原先能保持中立的臣子,心里也免不了已经出现了一些偏向了。”
海元陆喜形于色,对于帝王来说。任何人为的争斗,都抵不过天意来得令人信服。
皇上已是下旨,拟定了日子,待睿王大好。便让睿王再次祭天。
夏千臻点点头。“如此一来,睿王的局面便更加明朗,他被立为储君也更加名正言顺,这一场病,睿王病得果真及时啊……”
……
“啪!”
地面上已是又多了一滩碎瓷。
宁王面色泛黑,毫无表情地坐在当中,没说一句话,却让在座的各位都噤声不敢说话。
“如何?你们可都是国朝有名的谋士。本王该如何化解这个劫难,竟然一个都想不出法子来吗?!”
“殿下……”
有人抖着声音行礼开口。“司天监里有睿王的人,自然呈上去的折子里都是些不实之言,殿下无需在意……”
“啪!”
碎裂的声音打断了他了话,也成功让说话之人的身子抖了几抖。
“无需在意?本王如何能不在意?!父皇最是信这些了,国朝但凡哪里出现个异像,都会派人不远千里去查看解惑,若是不需在意,睿王能费了那么大的心思往司天监里塞人?!”
宁王的脸上虽并无太过激动之色,可他冷笑着说话的时候,更加让人觉得,浑身无法动弹。
“殿下,只能说睿王是逃过了一劫,这祭天礼,本应该是他去主持的,谁知道却病了……”
“呵,所以你的意思是,本王活该代替睿王承受这样的结果?”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底下的谋士纷纷跪了下来,抖着身子请罪。
可他们也冤啊,再聪慧缜密,谁能够预测得了天意?
为了阻止睿王主持祭天礼,他们已是想破了脑袋,连投毒刺杀这样的下策都动用了,好不容易让睿王倒下了,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
“殿下,事已至此,您再生气又有什么用?这事儿,莫非就没有补救的法子了?”
宁王微微侧目,见到说话的是江离然。
也是,江离然不算是自己的谋士,他之前也只是个经商的,对这些自然没有如此大的反应,因此面色居然看着极为淡定。
“补救?怎么补救?难不成等睿王祭天的时候,我也弄个雷劈一劈?我要有那个本事,早劈死了干净。”
“……”
不知道是不是宁王说的话太过幼稚,江离然居然笑了起来。
“殿下说的是,我对朝政并不熟悉,只是莫非一次祭天礼,这储君的位置就定下来了?怕是不会吧。”
“殿下此前素来以忠厚愚钝的形象示人,今年忽然势力崛起,多少人心里在支持睿王前都得掂量掂量,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影响,可也不至于让殿下如此生气。”
“……”
宁王轻轻眯了眯眼睛,江离然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勃然大怒为的并不是错失了良机,而是因为这不可预测的天意,竟然站在了睿王的那一边!
这次的事情固然让人恼火,只是却没有能够追究泄愤的地方,青天白日的雷电,难不成去跟老天爷说理去?
正是因为这并不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宁王才会郁结了一肚子的火气,睿王的命,未免也太好了,这都能让他给避过去?
“我虽听不大懂。只是如今,却是更需要防范之时,若是让睿王殿下趁胜追击。再寻出殿下的什么错处来,可就不好了。”
“离然兄虽然是以局外人的身份说这些,却说得都在点子上,本王也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
“……”
气不过?下面跪着的谋士眼神扫到地上那一滩又一滩的碎瓷,只是气不过就能发如此大的火气,宁王殿下的脾气仍旧一如既往的不好啊……
江离然的目的就是要将宁王的情绪安抚下来,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
否则。若是等宁王心中的怒火高涨,明知这事儿不可能有人为,宁王都可能做出让人去详查的事情来。如此一来,千翡的存在就很容易暴露,这可不行。
见宁王让谋士们都起身,继续商量着后面的对策。江离然便继续默不作声。静待他能说话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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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翡这里,又接到了第二封来自睿王的书信。
这回夏千臻在府中,瞪着眼睛等千翡解释“古先知”是个什么玩意。
“二哥哥,这只是一个代号,睿王的信总不能直接署我的名字吧?万一被有心人给截了,那可就糟了!”
“……,编,接着编。”
“……”
千翡舔了舔嘴唇。也是,自己从小在二哥哥面前似乎说谎都说不过去的。可是这让她怎么解释呢?
“我一直就想不明白,为何睿王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你联系,你就别拿那套说辞来了,我并不相信。”
夏千臻端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样。
“睿王相比宁王是仁善了些,可他毕竟是皇子,还是皇上宠信的皇子,心里会翻来覆去记挂着一个晋西商人的事情?京城里有多少让他伤脑筋的事,他能有这份闲工夫?”
“所以你如果不能给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答案来,往后,我便不再允许你跟睿王有任何的交涉。”
二哥哥大概是认真的……
千翡审时度势了一下,二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一般都是实在逼急了。
可她怎么办呢?说实话安抚二哥哥?那样也不行……
屏退了左右,千翡在夏千臻的身边坐下。
“二哥哥可还记得,拾香楼此前让人送过一封信来?”
“当然记得,商谈香料的事情,……那封信有蹊跷?”
千翡点点头,面容极其严肃,一本正经地开始给夏千臻说故事。
其实这故事里大半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