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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就听到了耳边不同寻常的声响,他正待躲避,却发现身体有些发冷,不自禁的一滞,然而就这一瞬间他就被那乾坤钟扣到了下面!
“赵师兄!”
“**!”
看到这一幕的芸芸和江峰一惊,同时高喊起来。
看到他被困住,玉倾嘴角轻勾,这才把视线放在这个江峰身上。
江赵二人虽然都是筑基初期,但相对来说还是江峰修为更凝实一些,自然把他放在第一个要解决的位置。
玉倾手拿罗羽扇,江峰手拿着一柄细长黑剑缠斗在一起,江峰下手很凌厉,相比之下玉倾却是防守的多,这让江峰自认为对方不敌,心中渐渐有了底气,出剑也越发的快。
罗羽扇不仅可攻击,在防御功能上做的也相当好,当用它来抵挡时,江峰那绵密的剑招根本刺不穿它,反倒被它挡的束手束脚,慢慢的,江峰也就动了气,变得焦躁起来。
他暗暗看了一眼玉倾的罗羽扇,心知这个法器非同一般,已经下了决定,等到杀了玉倾,一定要把这扇子给收入囊中!
两人打着打着就距离乾坤钟和**远了些,看他们没注意到自己,芸芸连忙跑到**那里,“师兄,你快想办法出来呀!”
她一边说话,一边用力的拍乾坤钟,可这岂是她能拍得坏的?她着急的拿着剑去劈去砍,但都毫无用处,连道痕迹都留不下来,这让她更急了,不由催促起**来。
**当然知道得快些出来,他从刚被困进来时就已经尝试了各种办法,但结果却让他心越来越冷
他根本拿这钟没有一点办法!
他用了各种攻击法器打它,可都伤不了它分毫,**虽然手中有爆裂符,可根本不敢用,如果用了那他绝对会比这钟下场更惨!
他咬着牙用着全身力气想要破开乾坤钟,但都是徒劳而已,他已经知道这防御法器的厉害,知道再试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把目光放在了江峰那里。
只要他能杀了那个男修,那这法器没有主人驱使,当然就不是问题了。
芸芸也明白了这一点,带着希冀的目光看向江峰,只盼他能杀了那个人,好给他们出气!
江峰此时却是有苦说不出。
他本以为玉倾以防御为主是因为是不敌自己,可后来却明白过来人家哪里是打不过自己?他每次躲避自己的攻击时都是轻松不费力,反倒自己累的气喘吁吁,好像他是在耍自己玩似的!他心下着急,去看**时却发现他已经不试图冲破那个钟,而是面带忧色的看着自己!
这下江峰就愣了**竟然拿那钟没有办法?
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连忙收回目光,心下却是发了狠。
**靠不上了,芸芸更是不行,也就是说他们本来是三个人,可现在却只有自己能派上用场!
一定得快些把这个男人杀死!
江峰眼中的厉色被玉倾尽收眼底,他突然间冷笑一声,拿着罗羽扇改守为攻,打得江峰措手不及。
玉倾不是不想跟江峰打,他只是还没有用过新法器跟修士过招而已,来荒泽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只是拿着妖兽来练手,现在好不容易有几个修士送上门来,他不趁着这个机会熟悉下法器打斗时的操作,岂不是浪费了?
但现在他已经玩够了,不想再跟他磨叽下去,于是玉倾一个箭步上前,罗羽扇便要向江峰的面门而去!
江峰连忙举起手中长剑来抵挡,可他的剑却是细剑,玉倾扇骨上的冰针却有十几根之多,挡得了一根挡不了别的,于是他就感觉到脸上一痛,可却没有感觉到有血迹流下来!
脸上的疼痛让他手一松,剑都给丢到了地上,可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那种疼痛很快就变了味道,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冷,冷的他浑身发抖,感觉整个脑袋都没了知觉!
“师兄!”
芸芸见状吓的肝胆俱裂,她尖叫一声就想要往江峰这里跑来,但脚步刚一动却是停下,然后就见她极快的取出一面镜状的东西,对着镜子大喊起来:“师父,快来救我,我……”
那镜子在她发出声音的瞬间就起了光亮,玉倾脸色一变,手中掷出罗羽扇打在芸芸手上,她的手一痛就下意识扔掉了镜子。
“芸芸,你在哪……”
镜中传来一道雄厚的男性声音,但声音还未传完,玉倾就一脚将其踩碎,芸芸脸色剧变,咬牙就想跑,玉倾手指微弹,就有一根冰魂钉朝之飞去,正正的刺在她的后脑勺处。
芸芸身子一僵,似乎想要回头看,可动作没有做完就倒在了地下。
“芸芸!”
痛的有些麻木,对周围发生的事都感觉不到的江峰这时突然有了意识,他朝着芸芸跑过去,可就在这时,又一支冰魂钉飞向了他,是与芸芸相同的位置。
“你们,太弱了。”
玉倾收回手,接连杀了两个人却脸色未变,他眉目冷峻的看向仅活着的**。
**在乾坤钟里吓的脸色剧变,他强自打着精神,可是声音却是颤抖的:“我是留仙山内门弟子,你究竟是何人,难道根本就不怕我们师门的报复吗?”
玉倾的眼神冷冷的,一步一步走向他,那**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心,只害怕的紧紧贴着钟壁,想退却没有退路,“你让我死个明白,你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又是什么人!”
**的眼神透着绝望,似乎他不怕死,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一样。
玉倾站在乾坤钟外看着他,眉目间有着嘲意,然后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的手腕。
在他伸手的一瞬间,乾坤钟就变小被他收进了储物袋,他抓住**时**的动作一僵,眼里露出惊恐和绝望之色。
第121颗梨 不能心软
他的右手中正拿着一个传音符。
玉倾抢过传音符,毁掉它之后才冷笑一声,“真不老实。”
想要在他失去心防之时骗他说出身份来历,好让传音符那头的人去报仇吗?
当他玉倾是傻子不成!
“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我是南岭赵家人,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家里也有很多钱,你只要放了我,我,我就让我爹给你好多钱!”以往一向倨傲的留仙山内门弟子此时终于知道怕是何物了,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
他不知道世上为何会有这样水泼不进的人,芸芸想要拿那传影镜与她师父求救,只要被镜子照到此人的脸,那他就势必会成为宗门查杀的人!可他却在镜子还没照到他的脸之前就把它给毁了。
而自己本想要先示弱让其放下戒心,好让他得意之时套出他的来历姓名,这样自己的家人和师门都会为自己报仇,但谁知他却警觉的很,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个声音都没有留下!
他哪怕说点不相干的话,只要有声音在,说不准哪天就能被人发现,可他一个字都未说!
死亡的恐惧笼罩着**,连江峰都打不过他,自己更不会是他的对手,且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便是他的法器也个个不是好伺候的,**自知危在旦夕,只得放下身段求饶。
他不是个散修吗,散修都缺钱,缺灵石,杀了自己也只是能得个储物袋而已,可是若不杀自己,那他能得到的就会更多!
此时他真是后悔无比,他们三人为什么要为了这一株日月花就得罪了这个煞星!
“找你爹?”
玉倾凑近他问。
“对对,找我爹,他会给你钱的!”还以为玉倾动心了,**连连点头,心里头有股希望的火苗缓缓燃起。
“找你爹,然后让他杀了我吗?”玉倾把话说完,就看到**顿时变得苍白的脸。
罗羽扇在**脖间一划,他就歪着脑袋没了气息,到死时他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充满着绝望。
从树后钻出来了团团和梨儿,团团讨好的扑到了主人的脚边,而梨儿则是看着这一地的尸体,感觉心都受到了震动。
如果干脆、果决、缜密,才是真正的玉倾。
“觉得我做的过分吗?”玉倾一边收着他们的储物袋,一边出声道。
“不,没有。”梨儿知道他是在问自己,迟疑片刻后才开口,“我只是有点吓到了。”
“你应该知道,有太多办法可以让他们传递消息或留下证据,我但凡有一丝迟疑,死的就会是我。”玉倾收过储物袋,把这几人的身体烧了个干净,确定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后才又坐回到了树边。
团团跟了过去,玉倾轻轻抚了抚它的身体,团团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温顺的伏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
梨儿明白他的意思。
传影镜、传音符都是可以立即催动的物件,这边催动,那边就能很快收到消息,假如方才玉倾有一点心软,那必会后患无穷。
这几人见到日月花后假如没有动贪心,而是转身就走,那玉倾必不会与他们为难,但既然动了手,哪怕玉倾中途停手放他们回去,他们也必不会善罢甘休。
修士历练的机会本来就多,以后说不定何时就会有机会再碰到一起,到那时玉倾岂不是会处处受限?
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是个散修,而对方却是有着宗门做倚仗的。
“嗯,我知道了。”
见多了修仙界的命案,梨儿现在也已经越来越淡定了,甚至觉得既然是他们寻事在先,那有这样的后果也怨不得别人。她并不是嫌玉倾心狠手辣,只是看着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你记得,要么就不动手,示敌以弱留得一命。可既然动了手,能不留祸患便不留,千万不能抱着侥幸心理,更不能心软,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玉倾又说。
梨儿不禁就想到了骆雪。
她不就是最鲜活的例子吗?明明动手了,却被那修士说的话动了恻隐之心,最后导致她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境地。
若是让现在的骆雪回到那一天,恐怕她会一见面就一剑将那男修捅个对穿,让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吧!
可就算她现在再悔恨,道理明白的再深刻,也已经来不及了。
梨儿知道玉倾是刻意在提点自己,且她也发现,好像随着她与玉倾在一起时间的增长,她在潜移默化之下也受了影响,如今她的观念和习惯已经与最初时候的她有了天差地别。
她想,她已经越来越适应这个修仙界了。
应该算是个好现象。
等到夜晚来临的时候,日月花就慢慢绽放了花朵,玉倾小心的将它摘下并收起后没多久,就有人在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又遇到修士了?
梨儿正这样想着,就看到玉倾把买下的阵盘布在了身前。这阵盘也只是起到稍加遮掩他们行踪的作用,如果来的修士通阵法,那发现后就能极快的破阵,若不通阵法,那他们就会是安全的。
这两人能如此快就走到他们附近且不被发现,可见修为比起玉倾只会高不会低。
来的修士是两个中年男修,他们先是狐疑的在附近转了转,接着两个人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日月花呢?”
“看来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真是该死!”
“哎,若不是为了找那头须尾兽,我们就等在这里,当晚就能摘得日月花了,真是可惜。”
两人的话语中满是遗憾,他们先前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