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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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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长富听着忽地也想起一事,感慨的道,“说来还真是的。我记得二十年前,咱们镇上老徐家的乌枣酒,乌枣醋可是远近闻名的特产。后来陶家发了,也做起这个,弄得他家就迁到榆林县去了。哎,我恍惚记得,那徐家好象还跟你家有亲的吧?”

    陈掌柜忍了几忍,到底没忍住道,“要说起这徐家之事,我本不该多言。我爹在时,我家家境尚可,故此我大姐就是嫁去徐家做长媳的。我若说什么,倒似我偏帮亲家似的。”

    朱长富忙道,“你说,我们必是信你的。横竖话到咱这儿就了了,必不会给你外传。”

    陈掌柜看看叶秋,心说这个可是一样有仇的,那他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便道,

    “这话说来也是家丑,我家大姐夫本是徐家传承家业的长子。可我那大姐夫年轻时犯糊涂,就陶家得势那会儿,给个外路来的女人迷得稀里糊涂。后来陶家也开起作坊,卖起枣醋和枣酒,挤兑得姐夫家生意做不下去,只得搬了。几代人的心血啊,就这么毁了。”

    这话虽未点明,可人人都能听得明白。

    美人计什么的,果然烂俗却最好用。

    朱长富不胜唏嘘。

    陈掌柜又叹了口气道,“徐家虽是搬了,可镇上的老铺和老宅子,不管陶家出多少钱,一直没卖。每年年初二,我大姐回娘家,都要领着孩子们悄悄回去那边看一眼,让孩子记着,这个教训。”

    叶秋想想却问,“那大姑奶奶就没想着再把生意夺回来?”

    老公被迷,家产被侵。这样的仇,估计没哪个女人咽得下去。这位大姑奶奶既然每年都带孩子回来进行仇恨教育,应该也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怎肯善罢甘休?

    “怎么没想?”陈掌柜的当即道,“可上哪收枣子去?从前也是这样,只要我姐夫家收枣子,陶家一律每斤加五文。没几回就把人家的路全给堵死了,若有法子收到枣子,我大姐早回来做了。这个不是我说,那陶家虽哄去秘方,到底还有些祖祖辈辈相传的手上工夫不知道。他家做的那些玩意儿,也只好哄哄外地人了。”

    叶秋低头默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先把事情记下,说不准往后就有用得上的时候。

    听陈掌柜讲完过去的故事,也该起身告辞了。只是走前,还有件挺难为情的事情,要求人帮忙。

    “陈掌柜,您这儿有多的肉么?我们今儿在镇上找了一圈,实在是买不到了。”

    快入冬了,百姓谁家舍得杀猪?都等着入了腊月,再卖个好价钱。镇上的酒楼饭馆因是长期客户,提前找屠夫预订才有得拿。叶秋他们这会子进城,可上哪儿买去?

    陈掌柜倒好说话,带她进厨房瞧了瞧。幸好今天的肉还剩下一些,叶秋也不好意思挑好的地方拿,只挑那沾肥带瘦的割了一块,还特意多付了些钱。

    “耽误你做生意了,你要再推脱,我可不好意思拿了。”

    看她做事大方,并不占人便宜,陈掌柜自然也是愉快的,还特意说,“要不你就多拿些,这是村里谁害口吧?”

    害口……

    叶秋一出来,男人瞧着那块不过自己巴掌大的肉,有些略嫌不足,只是他也跟着转了半天,知道实在是买不着,便也不计较了。

    只那女人,干嘛用那样古怪的表情看着他?

    他脸上有花吗?很好笑吧?

    莫名其妙的女人!

    小剧场:

    地瓜:害口是神马意思?

    叶秋:为娘怀你时,就会害口。

    地瓜:那叔叔为什么会害口?

    叶秋:为娘不知也,呵嗬嗬嗬。

    某人:(淡定把肉端到自己面前)

    地瓜:(眨眨眼)那我也害口了,叔叔我们一起吃。

    叶秋:……你们这样真的好吗?好吗?好吗?给我拿票砸这对狼狈为奸的!

    作者:你,就算了吧,你才是那个会害口的……谢谢大家的留言,还有莞尔的打赏。昨天是冬至哦,过完才想起来。开始进入数九寒冬了,大家多吃点,多养点膘哈,这样作者就不是一个人了……

    'bookid=2403377;bookname=《庆丰年》'

第34章 保密会议

    村长一家下山了,山上的仙人村也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

    会议代表有连董朱三家的老人们,至于会议内容,大家一致决定对他家保密。

    而在山下的一家子,此时出了陈家客栈,又去了医馆。

    本说给男人看看脑子,可大夫把了半天脉,生气的一甩手,“你们闲着没事消遣我是不是?他气血两旺,经脉通畅,哪里象是有病了?这么好的体格要说有病,那咱们都该回家泡药罐子了。”

    男人微哽,却见叶秋一脸同情。

    脑子里的病,估计这时代的大夫是诊不出来的,只好继续失着忆吧。

    只要走时,却被大夫叫住,“给钱!消遣了人就想走是么?诊金留下,二十文。”

    “给钱就给钱,凶什么?”叶秋不悦的掏着钱袋时,忽地想起不对了,“往常诊个脉就十文,你怎么要二十文?”

    男人倒不在乎贵些,只把小地瓜拎了过来,“你既要收两份钱,就替他也看看。”

    “我不看病!我不吃药!”小不点吓坏了,张牙舞爪的跟只小螃蟹似的,想从男人身上挣脱下来。

    眼见挣脱不得,小嘴一瘪,两包泪就含在眼眶里了,看着男人满脸的控诉。

    可男人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没病怎么会那么瘦?看看他有什么不足,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是你没本事。你要是不早点治,将来可长不成男子汉的。”

    被一前一后两句话戳中死穴的小不点,要哭不哭的把眼泪憋回去。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了,一脸求助望着他娘。

    可他娘心想钱都出了,不看白不看。于是,她很没良心的扔下儿子,袖手旁观了。

    小地瓜含恨扭过头去,却被人从背后捉出小爪。

    左边按按,右边按按,那大夫似也怕这凶悍男人真砸了招牌,认真思量一番后,倒是说出几句在理的话来。

    “……这孩子先天不足,后天又失于调养,是以长得瘦弱。要调养固本培元是一方面,但我以为,调理肠胃才是根本。只有肠胃好了,能进食进补,才能谈及其他。”

    男人不喜欢听废话,“那要怎么做?”

    大夫看看他们衣饰,说得很是实在,“你们这条件,好的药材也吃不起……”

    男人只问,“你说,要吃什么?”

    怀里的小不点,弱弱的发出小猫样的声音,“不吃药。”

    大夫笑了笑,“药是不必的,其实他这么小,吃太多补品也不好。若是方便,给孩子熬些芡实山药红枣粥来喝就好。若是舌苔黄腻,也可喝些绿豆薏仁汤。若是胀气,给他喝些白萝卜汤即可。”

    还好,都不是药。小地瓜听着一直重重点头,末了还说,“前几天,我就吃了萝卜汤的。是不是,娘?”

    大夫又望他笑了,“若是有心,不妨以后早晚给孩子揉揉肚子,再按摩足太阴脾经和足阳明胃经,效果也不错。”

    他才要告诉他们是哪里,男人已经伸手准确的在小地瓜身上找出这两条筋络,“是这里?”

    大夫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也不可揉久,每次一盏茶时间足矣。”

    男人又问,“那他可以习武么?站桩打拳,受得住么?”

    大夫点头,“只要不超过半个时辰,应该没问题。”

    那就行了。

    男人酷酷的将叶秋一瞥,叶秋顿时豪气的把钱往桌上一拍。

    自己都想给自己点赞,她是多么善解人意!

    眼看不用吃药,小地瓜也不哭了。不过对刚才亲娘“见死不救”的举动颇为不满,于是到了布铺时,宁肯窝在朱长富怀里,也绝不肯下车陪逛。

    连这么个小不点都不去,男人更不会去。

    在他看来,这种娘们兮兮的地方,就不是大老爷们应该来的地方。至于另一件“老”爷们,更加乐得有孩子绊着手,不必陪逛了。

    眼看在车上蹲一排,没一个肯动的三位大老爷们,朱方氏翻着白眼,自跟叶秋下车了。

    只还没开始逛,老爷们就催了句,“你们可快着些。”

    “有本事,你们都不穿衣裳!”朱方氏忿忿回头抱怨一句,却不觉加快了手上动作。

    不多时,挑了几块衣料出来,朱方氏还想着拿给几位大老爷们比划比划,小地瓜已经不耐烦的催促着要回家了。

    “小苹果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它肚子饿了!”

    快走快走。

    天大地大,孩子闹起来第一大。不过,小苹果是谁?

    小不点一脸的理所当然,“小猪猪啊。”

    叶秋额上挂下三条黑线,儿子已经五音不全的唱起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啊,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接下来是什么?”

    小东西还余怒未消,不肯叫娘,只望着叶秋。

    那叶秋才不要答。哼唧!

    朱长富失笑,“你又教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只猪叫小苹果?真是——”

    他都不好形容了。

    可小地瓜很坚持,“就叫小苹果嘛,村里都没人叫。等它长大,就是大苹果了。”

    “跟个孩子争什么争?”朱方氏一句话,就把事情定性了,“咱地瓜说叫啥就叫啥。”

    朱长富摇头。男人皱眉。想想刚刚那曲调,再瞟叶秋一眼,又贴个标签。

    乱教孩子的女人!

    晚上回了村,终于有肉了。

    叶秋依旧拿石板烘热,把那块肉煮了切片,和镇上买的豆干,还有自家腌的萝卜干一起炒了个香喷喷的回锅肉。

    要是再撒一把辣子,就更完美了。

    叶秋正遗憾着,石板炸了。幸亏她抢救及时,菜都没事,就是浪费了不少油汪汪的汤汁,看得男人心疼不已。

    “你就不能弄口好锅?”

    叶秋白他一眼,“那你找个师傅给我打口铁锅啊。”

    “铁锅?”

    “就是士兵头盔那样的,不过打大些,再打薄些。可以做两个把,也可以做一个把。喏,就这样。”

    叶秋一面形容着,一面拿根干柴在地上画了个样子。可想想不妥,又伸脚磨去,“算了,铁太贵了,别弄了。”

    这时代有铁锅吗?她可别冒失,又被当成妖孽了。

    男人这回看着她,很认真的说,“这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而是如果有这么多铁,就能打好几顶头盔。战场上,就能救好几个将士的性命了。”

    气氛一下了荡了下去,叶秋颇有些无语。

    可男人顿了顿,忽地道,“但你这个比较省铁,随便把哪家的桌炉融一只,就足够了。”

    这……

    应该叫他冷场之后,活跃气氛小能手吗?

    但叶秋忍不住无耻的问,“真的可以打只铁锅?”

    天知道,这可省事太多了。关键是能拯救多少胃啊,天天不是蒸炖就是水煮,谁受得了?

    男人瞟她一眼,似是不满她的质疑。

    旁边朱长富听了忽地问道,“你是想起点当兵的事来了么?那可知道征和七年,咱们宁武县的兵,去的是哪支队伍?”

    男人心中默算,征和七年不是十三年前么?他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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