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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梢园锬恪!
叶秋再看他一眼,“那你要怎么帮我?”
戏肉来了。
秦商就知道,没有女人会不妒忌。压低了声音道,“我的手上有一份圣旨,只要咱们配合着想个法子,把圣旨毁了,我就传不成旨,这亲事不就毁了?”
叶秋一听,顿时道,“那好办啊。你既不想传旨,就把它扔火里烧了不就完了?”
秦商脸一僵,干咳了两声,“我虽有这个心,但不能这么办。要不给人知道,不就连累家里了吗?我倒是不怕的,可家里还有阿雍的爹娘,让老人家担心多不好?”
叶秋就问了,“那你想怎么办?”
秦商道,“不如这样,过几天我去阿雍那里传旨,你也过来,然后假装失手,把圣旨烧了,不就完了?反正你不过是个普通百姓,就算是无心干点什么,皇上也不会追究你的罪过。”
叶秋再次哦了一声,“那行,我就等你的信吧。”
秦商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顿时喜不自禁,“那你就等着吧。”
不过他想走之前,叶秋却问了句,“那你是住在哪里,万一有什么事要找你可怎么办?”
秦商大方的把自己住在郊外的地址说了,然后就走了。
不是他不想进城,而是打发了人去清水营询问,知道李雍不在,他又堵着口气,非要李雍隆重热闹的把他迎进门,否则就不进潞州城了。
等他走了,在隔壁听得真切的老蔡当即出来痛骂,“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要是你毁了圣旨,那罪名还不是阿雍担着?村长,你不会真这么干吧?”
女人一妒忌起来,还真说不好会做什么事。
陈仁胜心里也有几分顾忌,所以故意说,“村长不是这样人。”
谁知,叶秋却道,“他既给了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干?”
老蔡和陈仁胜齐齐傻眼了,难道村长真的因爱生恨,要去烧圣旨?
倒是江妈妈猜出几分叶秋的意思,上前笑道,“二位不必担心,我们村长做事,心里有分寸。”
叶秋乐了,到底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于是,没两日,等陈仁胜的伤兵送到,叶秋安排好回去之事,便出城去找秦商了。
秦商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很诧异,“她来干什么?”
这个谁知道?
想想还是把人请进来,就见今天叶秋打扮得比上回更鲜艳些。
穿着件用绯红绛紫,杏黄碧蓝等等颜色拼接而成的水田装长比甲,腰间高高束着一条黄色的长腰带。内里是浅杏红的上衣,底下是石榴红的裤子,仔仔细细梳一个高髻,正戴着一枝点翠镶珍珠的蝴蝶花钿。
这首饰不算贵重,但做工极巧。尤其是那花上的蝶翅,还有花蕊头上的小珍珠,便是微风轻拂,也在发髻间轻轻颤动,似活了一般,任谁见了都不免多瞧几眼。
再配合着叶秋今天这身带几分男孩子般,帅气又别致的衣裳,更加显得别致脱俗。
在看到秦商情不自禁又亮起来的眼神里,叶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别看这位大公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特别喜欢年轻鲜亮的女孩子,口味还有些偏**。
所以她越发堆出甜美单纯的笑意,跟秦商寒喧几句,就提出一事,“我想看看那圣旨,不知可不可以?”
这个……似乎不可以。秦商虽为美色所惑,但还是有些不愿意,“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看叶姑娘今天这身衣服很好,只是首饰少了些,不如我送你几件?咱们去城里的首饰铺,你自己挑如何?”
叶秋这一来,算是搔到他心里的痒处了,心想不过是个名节败落的女子,既然李雍玩得,他为何玩不得?正好也解解旅途寂寞。
可叶秋却娇嗔着撅了起嘴,“大公子真是小气,还说要帮我,看来只是哄我好玩的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她小腰一扭,作势就要走。
秦商有些舍不得了,“那你等等。”
想想不过是看看圣旨,料来也没什么,便命人捧出用明黄缎子包起来盒子,打开来,半带炫耀的给叶秋看,“这就是圣旨了,我这会子给你看了,你回头要怎么怎么谢我?”
叶秋一把从他手中将圣旨抢去笑道,“你说怎么谢,就怎么谢呗?”
秦商看她那娇俏的小模样,忍不住有些口干,端起茶杯掩饰的喝了一口,正想一会子要怎样怎样,却是忽地听见叶秋哎哟一声。
再抬头看,秦商惊得一下子打翻了茶杯都不自觉。
刚刚还在叶秋手里的圣旨,这会子已经落进屋中的火盆里,燃起大火,连救都救不得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叶秋双手背在身后,把刚刚打翻的,装着蓖麻油的小瓶子又藏回袖里,一脸的老实无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拿着,它怎么突然就滑了呢?”
秦商要疯了,他是要毁了圣旨,却不是在自己手上毁了它。
这要是给人知道,可要治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你,你是故意的!站住!”
不好意思,事已办完,村长觉得,三十六计,还是跑为上计。(未完待续。。)
第195章 谁赖谁
这也就是李雍和小地瓜看到叶秋的时候,看到秦商追着她跑的原因所在。
既然决定来干坏事,叶秋当然不会傻到单枪匹马,让陈仁胜找了几个士兵扮成普通百姓,早驾着马车等着了。
只是没想到秦商如此执着,竟是一路追着飞奔而来,再加上他家的马车也着实不错,一时怎么也甩不掉,只得绕着城兜圈子。
于是,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一副富家公子,追漂亮姑娘的不雅画面了。
可就算他们还不知道是何原因,却不妨碍二人过去帮忙。
小地瓜呆了呆,再看李雍一眼,就大喊起来,“娘,娘这里!”
小东西现在很会狗仗人势了,反正有叔叔在,不用怕。
他这一喊着,李雍就已经飞身上马冲出去了。
叶秋正跑得有些心焦,忽地就见一匹神骏的大白马斜刺里冲了出来,那人还没看清,马她倒是认出来了。
李雍!
知道男人到了,叶村长也很狗仗人势的不跑了,索性让马车停下,就这么跟人对峙起来。
之前是怕连累清水营中的兄弟,所以不好明刀明枪的跟秦商干上,但如今正主子回来,再对上秦商,又怕从何来?
所以她反倒趾高气昂,停在原地,等着秦商满头黑线的坐车赶到,还嘻嘻一笑,“大公子,你跑什么?”
秦商看她那一脸促狭的笑意,就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心中暗暗发誓。等他抓到这女人,一定要把她剥皮抽筋!
可是马夫比他更有眼色,早已经看到李雍的白马。勒住缰绳道,“大公子,二公子来了。”
那正好!秦商一肚子火,霍地从马车中出来,站在车辕上,望着急驰而到的李雍,寒着脸道。“李雍,你好大的胆子!”
阿雪逼到他的马车前方,才一个急停。帅气的稳住身形。
人倒还好,可拉马车的马受不了阿雪的霸气外露,咴咴叫着往后直退,马伕勒不住。连带着车上的秦商左右摇摆。站立不稳,一下就摔了下去。
幸好马车不高,却也半个屁股坐在了地上,狼狈之极。
呵呵,叶秋赶紧从怀里掏颗糖出来,塞到已经闻到甜香,凑过来的阿雪嘴里。
乖马儿,干得漂亮!
阿雪吃了糖。越发得意的昂着脖子,趾高气昂。
男人眸光顿了顿。却什么也没多说,只问秦商,“堂兄,别来无恙。”
你没看到已经有恙了吗?秦商捂着屁股,忍痛抬头,“好啊李雍,你先是怂恿她烧毁了圣旨,然后又冲撞本公子,意图行凶,杀人灭口!等我回京城参你一本,看圣上如何发落!”
咳咳,有人说话了,“这话说得不对吧?方才明明是你自己摔下马来的,还赖得到谁?”
谁这么多事?秦商再一抬眼,就见后面不紧不慢过来几辆马车,车上全是女眷,当先一位富态慈祥的老太太,正撩开车帘说话。
秦商愣了愣,认出来了,这是颜修之的老婆,京城里出了名的贤德老太太。瞧这样子,是出来踏青的,可怎么这么巧,就让她们遇到了呢?
叶秋也愣了愣,她今天怕最后不好收场,是请了外援。却是请了颜平楚,让他随便找几个作证,怎么把颜老夫人给惊动了?
再转头在人群中找人,忽地就听见有人叫她娘了。
颜平楚坐在马车上,伴着地瓜一同前来,乐呵呵的道,“今日天气晴好,又有风,祖母带我们出来踏青,放放风筝,去去晦气,没想到这么巧,遇到叶姐姐了。”
看这小子顽皮的冲她悄悄眨眼,叶秋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妥贴。这弟弟认得太值当了,怎么就这么给面子呢?如今有了颜老夫人在场,她倒要看看,秦商还怎么颠倒是非?
伸手把儿子抱过来,明知故问,“你从哪儿来的?”
小地瓜眨眨眼睛,“我跟叔叔一起来的呀,看到那个人在追你,叔叔就骑着马,跑过来了。我生病了,不能骑马。”
呃?叶秋的眉毛顿时竖起来,“你怎么生病的?”
呃……小地瓜目光闪躲,不看她了,只伸手摸她头的珠花,拍马屁,“真好看!”
要是让娘知道他贪玩生了病,会揍他的吧?
叶秋再看李雍一眼,却见男人神色颇有些不自然,他这是……心虚?
这事回去再算,叶秋说话了,“大公子,你自己保管不善,烧了圣旨,关我什么事?这会子还要无中生有,颠倒是非,喊打喊杀的,这样真的好吗?”
看见颜老夫人出来,秦商就知道赖不成李雍了,但要是还赖不上叶秋,他可怎么交待?
“姓叶的,你说话凭不凭良心的?那圣旨明明是你扔到火盆里烧掉的,你怎么还赖起我来了?”
叶秋一脸无辜,“那圣旨多么金贵的东西,我能随随便便看得到吗?再说我前后也只见过大公子你两面,你就这么大方把圣旨给我了?”
这,这才是无中生有,颠倒是非!
秦商气得白了脸,指着她道,“那你敢不敢对天立誓,说圣旨不是你烧的?如果是的话,就让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叶秋摊手,“没做过的事,让我怎么认?要不大公子你拿出证据来?”
秦商快吐血了,“我亲眼看见的!我的人都能作证。”
呵呵,叶秋道,“你的人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你要是硬赖上我,我一个小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秦商气得肺都疼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无赖的?
他不想讲道理了,“那圣旨就是你烧的。任你怎么狡辩也没用!”
李雍听了几句,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淡淡道。“堂兄说话可要讲道理,就算是平民,你也不能这样无故冤枉人的。”
秦商一见他说话,却是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的毛都炸起来了,“李雍,我警告你。不要乱插手!否则我一定要到圣上面前参你,你跟这女人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雍面无表情道。“那你就去参吧。走了。”
这话他是对叶秋说的,完全不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