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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过得不好,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这录音一出,陈立果明显的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不少。
陆之扬道:“解释?”
陈立果身体抖的厉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之扬冷漠道:“你没什么想说的?”
陈立果倔强道:“我和你无话可说。”
这话一出,就像点燃了□□的引线,陆之扬直接起身,上前一步就把陈立果给扛了起来。
陈立果毫无防备,被陆之扬扛在肩上,像只麻袋似得毫无还手之力。
陆之扬扛着陈立果就上了二楼,那里原本是陈立果小时候的游戏室,但因为他年纪大,也没什么玩了就封存了起来。
陆之扬扛着他的宝贝,停在了二楼的门口。
陈立果全程一脸茫然加恐惧,显然是不知道为什么陆之扬要带他来这里。
陆之扬推开了门,把陈立果直接扔到了里面放着的充气的沙发上,他说:“囝囝,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骑小马了么?”
陈立果瞪大眼睛。
陆之扬顺手关上了门,微笑着看着陈立果:“不乖的孩子,是要被好好惩罚的。”
陈立果浑身一颤,目光扫视屋内,在看到了某样器物后,瞬间明白了陆之扬所言之意。
陈立果觉得陆之扬果真是深藏不露,他心中默默的想,城里人你真会玩啊。
陆之扬见陈立果呆滞不动,以为他吓傻了,于是轻轻在陈立果耳边道:“喜欢么宝宝?”
陈立果身体凝固住,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哭音,像是怕到了极点。
陆之扬说:“囝囝,别哭,你一哭,爸爸就心疼。”
陆之扬显然是故意这么自称的,就是想要激起陈立果心中的背德感。
陈立果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陆之扬,某种一片哀求之色。
陆之扬见状丝毫不为所动,他一下子就把陈立果抱了起来,然后朝着那个器具走了过去,无论陈立果怎么挣扎恳求,都不曾停下。
事后。
陈立果躺在床上接受医生的治疗。
他双眼无神,连裸丨露在外的手臂上都是满满的红痕,任谁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陆家医生给陈立果看病时,流露出些许同情之色。但到底陆之扬才是他的雇主,他很快就敛了心思,仔细为陈立果诊断起来。
初步检查后,医生说陈立果有点脱水,打个点滴就好了。
陆之扬嗯声,慢慢的帮陈立果整理的发丝,他说:“他心脏不太好,你仔细检查一下。”
医生又检查了一遍说没问题,如果陆之扬还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去医院做个更加详细的检查。
陆之扬点点头。
医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有些顾忌,于是露出些欲言又止之色。
陆之扬见了面无表情的叫他说。
医生干咳一声,低低道:“少爷的精神上好像受了些刺激……那种事……还需节制。”
陆之扬听了这话,看向医生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他说:“不要做多余的事,也不要说多余的花。”
医生额头上溢出一片冷汗,连声说好。
陆之扬又说:“你走吧。”
医生如蒙大赦,赶紧出去了。
陈立果闭着眼睛,睡的酣熟。他的嘴角破损,脸颊上还带着某种东西褪去后的红晕。
陆之扬伸出手指,慢慢的把陈立果紧皱的眉头按平了。
陈立果低泣一声,含糊的说了声不要。
陆之扬见状还以为陈立果醒了,然而他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陈立果还在沉睡之中。
陆之扬苦笑道:“是噩梦吧。”因为这个梦里有他。
陈立果自然不会回答。
陆之扬少有的有些低落,他没有再打扰陈立果安眠,给他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陈立果身边。
这次玩的太过火了,陈立果睡了一整天才醒。
醒来后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要散架了似得,根本动都不能动,一动就全身疼。
陈立果:“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系统冷笑:“你爽的时候怎么不疼了。”
陈立果立马道:“你怎么知道我爽了,你偷看我了?”
系统:“我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马赛克。”
陈立果脸红道:“那你亏惨了。”
系统:“……”
陈立果品鉴回味了一番昨天的和谐运动后,满意的给陆之扬打出了九十分的高分,并且对陆之扬的各方面都进行了点评。
系统已经被陈立果的无耻震惊了,他甚至怀疑如果换了个性格内向些的ai,极有可能出现自爆的情况——虽然他们总部并未给他设置这个功能,不过这次回去,他一定会建议总部加装这个功能的。
但目前看来,曾经可爱纯洁的系统还是通过了历练,进入了大人的世界。
不,准确说是陈立果的世界。
即使从头到尾系统一直就没想进来过。
陈立果一动就屁股疼,虽然陆之扬昨天没有伤到他,但该做的事都做了,各种花样百出,让人叹为观止。
有些玩意儿连陈立果这样经常跑高速的老司机都没见过,可想而知尺度有多大了。
陈立果醒来后,也没叫人,就躺在床上装尸体,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陆之扬在下午的时候才来看了陈立果,见他睁着眼睛,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陈立果闭上眼,似乎并不想和陆之扬搭话。
陆之扬低低叹气,他说:“先吃的点东西吧,别饿坏了。”
陈立果一言不发的从床上坐起来接过了陆之扬手里的粥碗,依旧是保持着沉默。
陆之扬看着陈立果喝了半碗粥后,才道:“李瑶瑶知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了么?”
陈立果听到这话,动作一顿,神态之中透出些惶然,看起来像之前陆之扬对他做的事,把他吓的不轻。
陆之扬道:“乖,只要你听话,我就对你好。”
陈立果心想抬眸看了陆之扬一眼,又垂了眼睛。
陆之扬继续道:“李瑶瑶走了,今天早上的飞机。”
陈立果很配合的抽泣了一声,他说:“我、我不想这样。”
陆之扬说:“不想怎样?”
陈立果有些麻木道:“我不想和你做那些事……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做父子呢?”
陆之扬说:“因为我喜欢你呀,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不好么?”
陈立果茫然道:“可是父子也能永远在一起啊。”
陆之扬继续给他心目中的小白兔洗脑,他说:“我们怎么能永远在一起呢,你会找喜欢的人,我也会找喜欢的人,到了那时候,我们要怎么在一起?”
陈立果眼中茫然更甚,也不知是不是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他的逻辑似乎被陆之扬严重的搅乱了。
陆之扬趁热打铁:“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不好么?我疼你,爱你,就和以前一样。”
陈立果说:“和以前一样?”他的目光飘向了未知的地方,不知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何时的记忆。
陆之扬说:“况且,你真的觉得不舒服么?”
陈立果闻言,脸瞬间红了大半,他嗫嚅着说:“可是……好、好奇怪。”
陆之扬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男人都会这样。”
陈立果似懂非懂,他似乎被陆之扬承诺的美好未来迷惑,神色之间的反感去了大半,然而终究是有些瑟缩、畏惧和恐慌。
陆之扬没有把陈立果逼得太紧,他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陈立果不说话了,他盯着天花板,眼皮又重了起来。
陆之扬看着陈立果睡去,眼神更温柔了。虽然漫长,但总有一天,他能将自己的宝物纳入怀中,无论其过程有多么的艰辛。
陈立果休息了三天,身体才彻底的恢复。
陆之扬在这三天里,没有再给陈立果压力,反而是无比的体贴温柔,典型的抽顿鞭子给个枣。
陈立果这几天都很沉默,在他去上学的路上,接到了陆美清的电话。
陆美清和陈立果上学的地方离的挺远,两人在开学之后虽然还有联系,但没有以前那么密切了。
陆美清电话打来,陈立果即便有些无精打采,但还是打起精神询问了她的近况。
袁安歌早就回国了,他没有再读书,而是去了家族企业。
陈立果开玩笑似得问过他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陆美清说至少要等她大学毕业了。袁安歌在旁边开玩笑,说哪里用得着大学毕业,明天就能去领证。
陈立果当时还没有和陆之扬在一起,于是只能默默的啃了这口狗粮。
在电话里,陆美清询问了陈立果的近况。
陈立果说他过得还不错。哪知陆美清听后居然冒出来一句:“听你有气无力的,不会是纵欲过度了吧。”
陈立果:“……”咦,这都能猜到,。
陆美清倒是觉得自己只是在开玩笑,陆嘉树那个乖宝宝,被他爸看的那么严,怎么可能出现大学里就和人鬼混的情况。
但是陆美清万万想不到的是……陈立果的爹居然很不要脸的先下了手。
陆美清说她和袁安歌有事情正好要回来一趟,叫陈立果到时候出来聚一聚。
陈立果说好啊。
陆美清又问他大学生活过得开不开心。
陈立果本来想对陆美清炫耀他才找了个可爱的女朋友,但碍于陆之扬就坐在他旁边,只能忍了,含糊了一句还不错。
陆美清心情不错,和陈立果哼了几声歌后才挂了电话。
哪知陈立果刚挂完电话,陆之扬就冒出一句:“你喜欢她吧。”
陈立果瞪着眼睛,心想陆之扬为啥这么说。
陆之扬淡淡道:“你上学的时候每个月都要去看她……而且学校里的那个乐之桃,和陆美清有三分神似。”
陆之扬没说陈立果还不觉得,他一说陈立果想了想后发现这两个姑娘眼睛真的有点像,他:“……”这下子有嘴都说不清了。
陆之扬看了一眼陈立果,道:“怎么?还放不下?”
陈立果只能装作情圣一般,淡定的说一句:“都过去了。”
陆之扬冷笑一声,没说话。
到了学校,陆之扬下车之前按例给了陈立果一个热吻,直到把陈立果亲的气喘吁吁了,才放他离开。
陈立果下车后直接回了宿舍,正好遇到他那个东北室友在刮腿毛。
室友见陈立果回来,大叫一声:“你咋回来了?”
陈立果道:“我不回来你就在寝室乱搞?”
室友眼睛瞪圆,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毛太多了不好看吗。”
陈立果:“……”那得看是哪个部位的毛毛。
室友说:“你们南方的女孩子,都喜欢毛少的,是不是啊。”
陈立果认真想了想,道:“好像是……等等,什么叫你们南方的女孩子?我是南方的女孩子么?!”
室友站起来拍了拍陈立果的肩膀,道:“得了吧,你这个身板,到我们那里连女孩子都打不过。”
陈立果:“……”他柔弱,他自豪,话说回来,这兄弟刚抠过脚的手,怎么转眼就按到他肩膀上来了。
室友说:“那你这几天嘎哈去了?又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