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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点头:“婚期是订的急了些,旁的家具都好说,只是那千工床怕是不成的。”
陈采薇低头强笑:“早些年,我娘在的时候早早的就给我准备起来,那床快打好的时候,陈家出事,我娘就没了,如今床还在江家放着呢,我是不想了,留着给江采芑吧。”
摄政王脸上有了几分怒色:“即是岳母替你准备的,怎么能便宜别人。”
再走一段路,摄政王低头:“你只管叫工匠们打制别的家具,床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陈采薇没拒绝,轻轻点了点头:“有劳了。”
摄政王明显高兴起来:“什么有劳不有劳的,你嫁了我,那些东西还不都得搬到王府里去,总归便宜不了别人。”
陈采薇叫他这话给逗乐了。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
陈采薇想到什么,抬头瞪了一眼摄政王:“您前头的事情有些过份了,分明就是没影的事,您却拿来吓我爹,明明知道他如今最怕什么,偏拿那样的事情唬他,有您这样办事的么?”
摄政王干笑两声,又握拳到嘴边咳了几声:“我若不这么办,他不定拖着咱俩的亲事到几时呢。”
陈采薇啐了一口:“呸,好不知羞,谁跟你咱?”
“除了你还有哪一个。”摄政王一伸手,猛的把陈采薇抱在怀里:“再过几个月就要嫁给孤了,怎么还不能说咱俩了。”
陈采薇吓了一大跳,使劲推他:“做什么,叫人看到多不好,赶紧放开。”
摄政王松了手,淡淡一笑:“不吓你就是了,只是,往后你也多出来走动走动,不然,孤怪想得慌。”
陈采薇甩开摄政王紧走几步:“家里事务繁多,哪里出得来。”
“叫你爹寻个好管事,总归你一嫁人,他们也得找人料理后宅事务,如今先试着找人,省的将来手忙脚乱。”摄政王提了一句。
陈采薇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便笑着答应了。
两人又说一会儿话,陈采薇才登车离开。
回到家中,就看到陈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陈采薇赶紧过去请安,陈庆看她一眼:“见着摄政王了?”
“见着了。”陈采薇低头:“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陈庆冷笑一声:“怕不只是几句话吧,这床人家都送来了。”
“什么?”陈采薇一惊:“什么床?”
陈庆一指库房那边:“还能有什么,就是千工床呗。”
说到后头,他也觉得有些无理取闹,跟着叹了口气,又轻笑道:“说起来有了这床,别的家具倒都不费什么事了。”
陈采薇轻松一口气:“原来是这个啊,今天殿下确实说了,原他说替我想想法子,我并不知道他叫人送了床来。”
话才说完,陈采薇就看到伍妈妈笑嘻嘻的进来,一进门就对着陈庆和陈采薇道:“老爷,大姑娘,大好事呢。”
“什么好事?”陈采薇笑着追问一句。
伍妈妈起身:“老奴啊,和江家留着的一些人联络上了,好些事情也能探个信儿,这不,刚才有人给老奴捎信,江家库房里原本已经准备好要给江大姑娘做嫁妆的千工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架,把宋氏给气坏了,现寻工匠再修,也修不过来,最要紧的是,那千工床好些料子都从中间断开,根本就修不得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兄长
一连几天过去,陈采薇每天都能从伍妈妈那里得到些江家杂七杂八的消息。
首先,千工床毁了,宋氏就给病倒在床上。
江采芑一个待嫁姑娘也不好出面,就把江老太太给请了出来。
结果,江帆好容易连借带凑弄了些银子给江采芑做床,钱竟然给江老太太贪去不少,弄的江采芑的嫁妆很是简薄。
江采芑为着这个,背地里哭了好几回,暗中坑了江老太太两回,又使计叫江老太太拿出不少银子来,才叫她的嫁妆能够看得过去。
陈采薇知道这些事情,虽然说没有多欣喜,可到底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要不是她现在也正待嫁,每天忙里忙外的,她说不定能想法子给宋氏和江采芑再添一把火。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江书平回来了。
他回来先见了宋氏和江采芑,之后,就来陈家要见陈采薇和江书奂。
对于这个兄长,陈采薇真没见过几面,有限的几回见面给陈采薇的印象就是江书平是个迂腐的人。
他的一言一行完全遵照圣人所训而来,不知道丁点变通,而且,有点读书读傻了的样子,说话便是圣人云,圣人如何,古时候如何等等。
最要紧的江书平有些看不起女人,时常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边。
总之,陈采薇对这个哥哥印象不怎么好。
不过,人都找上门来了,不见也有些说不过去。
陈采薇带着陈书奂到了正厅,又叫人把江书平请了进来。
好些日子没见,江书平更加清瘦,个子高高的,人瘦的穿起衣服来空荡荡的,好像一根竹竿一样。
“江公子,请坐。”
见江书平进来,陈采薇笑着起身,请他坐到一旁。
江书平点了点头,板着脸坐下,咳了一声看着陈采薇就开始教训:“我回来就听说你和书奂过继出去,真是吓了一跳,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贪慕陈家的权势也好,看不惯母亲的行事也罢,总归,这事你们做的很不对,人常说百善孝为先,母亲虽不是你们亲生母亲,可爹总是亲生的吧,亲爹犹在,怎能认他人为父?”
见陈采薇只管笑着听并不答话,江书平越发的兴头起来:“再怎么说,奂儿将来也是要科考的,有这样的名声对他可不好。”
随后,他叭叭的又说了好多的废话,无非就是数落陈采薇如何如何不对,怎样不好之类的。
奂儿托着下巴听,后头实在厌烦的紧,忍不住打个呵欠。
陈采薇也皱起眉头,不得不打断江书平的话:“江公子,我和奂儿姓陈,你姓江,本就没什么干系,又没见过几面,更无交情,你回来不说在家孝敬父母,友爱妹妹,偏生到我家里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想充兄长的款到江家充去,到江采芑跟前充去,在我陈家拿腔作势为何?”
“你……”江书平叫陈采薇几句话弄的满脸羞红,有些恼羞成怒:“我怎么说也是你哥哥。”
“好一个哥哥。”
陈庆带着笑走了进来,陈采薇和陈书奂赶紧起身见礼。
陈庆虚手一按,带笑看向江书平:“本官和你父写明了文书,白纸黑字写的好端端的,又有人作证,自那日起,采薇和奂儿就是陈家的人了,自此和江家再无干系,文书如今在衙门里还有备份,你完全可以去查看。”
“法外还有人情。”江书平梗了脖子,一脸不服劲。
陈庆一笑:“你总与我说圣人圣人的,如今我也跟你说道说道,做人该怎么讲诚信,即是写明了,就该守信,不管将来采薇和奂儿怎样,我陈庆把话扔在这里,我绝不丢弃他们,他们就是我嫡嫡亲的孩子,你江家,也莫想再要回去,若是再在我陈家嘀嘀咕咕的弄这些小动作,休怪我陈老大翻脸无情。”
说完,陈庆一甩袖子:“来人,送江公子出去。”
立时就有家丁过来请江书平出去。
江书平气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就在他还没出门时,陈庆对陈采薇训道:“以后有人求见先要问清楚再请进家门,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叫他进来。”
“你说谁阿猫阿狗?”江书平气的跳脚,才问了一句话,就叫人捂了嘴给带了出去。
等到江书平走后,陈庆才坐下慢悠悠的吩咐陈采薇:“以后江家的人别见了,谁来也不见,他们要是缠着你,就告诉我一声,我替你打将出去。”
“知道了。”陈采薇答应着,过去抱起陈书奂:“奂儿困了,我带他回去睡觉。”
陈庆点点头。
陈采薇快步告退出去,费力的抱着胖了一大圈的陈书奂往屋里走去。
等她好容易把陈书奂放到床上,额上已经染了一层薄汗。
陈采薇拿帕子擦了擦,站在床前发起罚来。
她本就对江书平印象不是很好,今天再见,印象更差了。
就江书平那没眼色又迂腐的劲,莫说科考的时候不容易,就算是考上了,真要做官,恐怕也做不来,唯有到翰林院做那清贵的,一生埋首故纸的翰林,只是,这翰林院可也不是那样好进的,每回殿试,也只有一甲那三位还有二甲传胪有可能进翰林院,旁的,几乎没有什么可能的。
想到这些,陈采薇撇了撇嘴,心说江帆只知道费尽心思往上爬,却不知道好生教养孩子,弄的江书平现在这个样子,即使将来江帆真当了高官,后继无人,江家也长久不了。
再看看熟睡的陈书奂,陈采薇下定决心,绝不能叫陈书奂养成江书平的样子。
她想着,该寻个时候和父亲好生谈一谈奂儿的教养问题了。
又呆了一会儿,陈采薇才掩上门离开,回到屋里,她看到绣了半边的嫁衣一阵头疼。
又想着还有那百子千孙帐,还有龙凤呈祥的盖头,以及一些床单被面等等,额头就疼的直抽抽,心里大骂摄政王实在不该把婚期订的这样急。
又过一会儿,翡翠带着几个针线好的丫头进来,行了礼就坐下帮陈采薇绣帐子,绣床单等物,单留下嫁衣给陈采薇自己绣。
就算这样,陈采薇还是觉得很累,有些忙不过来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嫁妆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摄政王和陈采薇成婚的前夕。
这一日,就是陈采薇嫁妆被抬进皇极宫的日子。
好多京中的官员也都等着这一日呢。
尤其是江采芑,早早就打发小丫头跑到陈家附近探听,后头,她还觉得不自在,亲自在离陈家不远的酒楼上订了个房间,隔着窗子去看陈采薇的嫁妆。
在江家以及江采芑心里,或者说京城中那些官员心中,陈采薇的嫁妆是多不了的。
要知道,陈家早先被抄家流放,如今陈庆回京才多少日子,陈家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能生活下去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什么余力去置办丰厚的嫁妆。
可以说,好多人都存了看笑话的心思。
江采芑更是对丫头笑道:“嫁了摄政王又怎么样?没有丰厚的嫁妆,说不定叫王爷跟着她丢人,哼,要是王爷厌弃了她,那才有的瞧呢。”
而这几日一直被陈采薇约来帮忙的贡夫人白氏也有一些担心。
她大早上就来了,并且,后头下人抬了好几箱的东西。
把这些东西抬进陈采薇屋里,贡夫人先叫陈采薇看过,都是一箱箱的珠宝首饰,另外,还有一箱古董字画。
最后,贡夫人还拿了一个房契给陈采薇。
她脸上带着笑:“我和你娘从小一起长大,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后头我随夫到了外地,多少年没回来,谁知道一回来竟是物是人非,临了,我也没能跟你娘见上一面,如今啊,我看到你,就想起你娘来……”
听贡夫人提起陈氏,陈采薇脸上也有些回忆沉痛之色。
贡夫人摸摸陈采薇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