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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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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接阿时,小人儿正在问老师问题,老师非常有耐心,不管问什么都特别有认真地回答:“阿呀,快看是谁来了。”

    阿回头,看到每天放班比他晚,所以很少来接他的王醴,小脸顿时一亮,向老师施礼告辞后,才迎着孟约王醴走来:“妈,爹。”

    小人儿跃跃欲试,想要王醴把他架在肩上,王醴不负所望,一把举起小人儿,刹时间满学园都能听到阿清清脆脆的笑声:“走,回家去。”

第四五八章 还是打死吧(三更)

    (三更技能释放完毕,冷却时间未知~)

    阿煦如今在家里每天期盼的就是他哥早点回来,以前俩个小人儿一起玩,虽说阿煦没什么记忆,但一个天天陪他玩的忽然不能天天陪玩了,自然会很不惯。阿也很想阿煦,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阿煦玩一小会儿,然后再去做功课。

    除了阿煦,还有大鱼小鱼,至于鲨鱼嘛……孟约还是几天前在屋顶上见过鲨鱼舔毛。另外大鱼是只橘猫,纵使是孟约有心控制饮食,大鱼还是胖得一发不可收拾,不这阿和阿煦都格外欣赏这种壮硕,大约是因为肉肉的手感更好。

    一家四口吃过晚饭,在园子里散步时,忽听见院墙外有喊打喊独杀的声音。王醴忙命仆从去查看,仆从不多时回转来道:“司使,闻说是左家小姐被人拐了私奔,拐左家小姐的是在育英园教蒙学的殷修平,这会儿左家正往育英园去逮人。”

    育英园?

    孟约看王醴,王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使人去看看,另叫出什么乱子。”

    仆从领命出去,孟约则和王醴哄阿和阿煦睡觉,待哄好,仆从双来复命:“殷修平因无家累,就住在育英园里的教工舍里,殷修平不仅没同左小姐私奔,还根本不认识左小姐。左家认定殷修平推脱,正要拿他去见官,司使恐怕要去一趟。”

    这位左小姐恰是左司务的女儿,作为一省同僚,王醴自然应该去一趟。这时倒不方便去衙门,左家说见官,那也只是见“官”,绝对不会想把事情闹大,壤湖园的仆役能打听出来,那也无非是左家的人认得门。

    王醴这便要换件衣裳要出门去,不想左家直接把殷修平绑到壤湖园来,左司务也是不见了女儿气得失了分寸,不然不会绑着人,还领上门来。王醴叹口气,待要往前厅去时,见孟约在那眨巴着眼,没奈何地道:“既然左夫人也来了,年年便也与我一道罢。”

    孟约就等王醴说这句话呢,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厚道,但是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这事是怎么个来龙去脉,因为听着就像是很有戏的样子。

    前厅中,左司务与左夫人一个瞪着殷修平,一个急得整个人都都不安稳,见孟约和王醴出来,夫妇俩齐齐迎上前去:“王司使,孟夫人,深夜叨扰二位,我与夫人心忧爱女,委实不得不来这一趟。”

    司法厅也管这事,又是巡抚衙门的司务家千金走失,来找他也在情理之中。王醴先是松开殷修平细细询问,后又唤来左小姐身边的侍女,左家的侍女才换过不足一年,侍女对左小姐的事并不是很清楚,但却也听自家小姐念叨过殷修平:“若说证据……小姐妆匣中有殷修平写给小姐的书信。”

    王醴又着人去取,取来的书信殷修平一看便道:“这不是我的字迹,我是殷修平没错,但我与左小姐确实不相识,更别提拐小姐私奔。”

    不多时,去育英园取殷修平日常手书的人也回来,确实和左小姐妆匣中取出的书信字迹不一样。殷修平是举人出身,如今又教蒙学,字迹更贴近欧楷的工整,乍看仿如印刷的一般,但仔细看仍能看出一笔一划间的飘逸洒脱来。左小姐妆匣里的书信里却不然,便是同样用欧楷写的,也带着一股很鲜明的个人风格。

    “还需着人一一查问。”问殷修平身边的仆从,问左小姐身边的侍女仆妇。

    像这样的案子,能把局做得天衣无缝的,就算不是熟人,也是有内鬼从中动作,不然,不会叫人看不出破绽来。殷修平身边只一个随身的小厮,跟殷修平一起过来,就在厅中。盘问过后,王醴又去盘问左小姐身边的人,却仍是无果。

    “左小姐是怎么认识‘殷修平’的你可知道?”

    守门子仆妇本来不敢吱声,但到底也是看着左小姐长大的,最终还是开了口:“可能……是表少爷,我替小姐递过书信,有一次小姐风寒高热起不得身,便命我悄悄去给表少爷送过书信。我当时见小姐面上带点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小姐和表少爷之间日久生,但书信上写的不是表少爷的名字,那个名字笔划实在多,我不大认得。”

    这位表少爷是左司务家中妹妹的儿子,因两家住得近,遂常有来往,左司务从来拿外甥当作亲儿子一样,听到这番话又惊又怒,当即便让人去把外甥喊过来问话。哪晓得这位表少爷也是个上当的笨蛋,交朋结友竟不问根底,人家说什么是什么,还道是也才认识不多久,左司务夫妇这会儿是吃了外甥的心都有。

    “认识不久,你带你表妹认什么人,认识不久,你竟就敢给他们传书递信。老夫……老夫若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嫡亲妹妹,今日就该把你打死。”左司务气得快要晕过去。

    眼下还不是最糟糕的,这时左司务只是气得想要打死外甥,待到黎明时分,左司务就是不想了,而是真的打算把他这外甥打死。要不是王醴让人略微拦了拦,左司务夫妇能当场把这位笨蛋表少爷打出脑浆子来左小姐死了,在城外河滩边的草丛里被船工发现。

    左小姐死时,身上穿的是棉布衫裙,看来私奔之事却有其事,另外左小姐离家时曾携带许多贵重珠宝与通兑的银票也不翼而飞。如今暂时只有初步判定是谋财,线索一团乱麻,王醴头疼不已,倒不是为案子,而是因为左司务夫妇。

    左司务夫妇搂着左小姐的尸身,不许仵作验尸,这倒也不独是左司务夫妇如此,很多同类案件无法告破的重要原因就是家属不许验尸。王醴只得亲往去劝,然而左司务夫妇却仍是一边催王醴找出凶手,一边不许验尸。

    通兑的银票虽都有记号,但没登记造册没留底,很难当作线索追溯过去,至于贵重珠宝,太过明显的东西,很有可能三五年不会动用,若是谨慎小心的可能直接埋了叫永世不见天日。王醴被催得头疼,省台也跟着头疼,司法厅衙下差官就更别提了,苦得跟吞了几斤黄连一样。

    最终还是只能找那笨蛋表少爷,只有他见过“殷修平”,只寄望这表少爷能准确地把人描述清楚。

    孟约:不行,这表少爷你们还是弄去打死吧,哪有这样形容人长相的!

第四五九章 白长一双眼

    表少爷用来形容人长相的尽是孟约只想用呵呵糊他一脸的辞,按说一般人形容五官,说眼大眼小,眉粗眉淡,鼻挺鼻塌,唇大唇小,脸方脸圆,表少爷不是。表少爷形容五官尽是漂亮词,仿佛不像是在说嫌犯,而是在夸心上人。

    孟约悄翻个白眼,指着自己身边的王醴道:“那你给我形容形容他的长相。”

    表少爷:是在下输了,在下实在形容不出来。

    “行吧,你不用再形容,我有办法治你这毛病。”孟约从底下抽出一堆竹纸来,极便宜,她练字都不稀罕用的那种,一般用来垫桌,接接点心渣果皮什么的。今天看着不像是一张纸两张纸能解决的事,用好纸她心疼,“我问你答,别说多余的话,能做到吗?”

    表少爷赶忙点头:“能。”

    孟约墨问:“脸方脸圆,脸瘦脸胖,有肉没肉,额宽额窄,脸宽脸窄,下巴是圆是尖?”

    “方脸,不瘦不胖,有点肉,额宽,脸比额窄一点,圆下巴。”

    孟约凭着她画了无数人物的心得,落笔在纸下画了个脸型,问表少爷对不对,表少爷指着修正几处,又做了许多细微调整后,方才点头。然后孟约又一一问眉问眼问鼻子问嘴,问面部特征,有无疤痕,有无面痣,耳朵如何。问完这,问身高体量,问完后再逐一据细节慢慢修改,凡有要改的地方,孟约便重新盖一张纸上去重画。

    如此费去半个下午,才把嫌犯画像给画出来,刑法司原本是有画影图形的高手的,不过因为一桩要案被召到南京去了,所以方才来劳烦孟约。孟约画完,重新又描一张,然后上色,连肤色肤质也都细细问了,才最后定稿。

    表少爷最后看着画,对孟约充满服气:“难怪孟夫人画的绘本能盛行于大明内外,这份功力少有人能及,端是真人在眼前一样。就是他,就是这人骗了我,骗了表妹……”

    这不着调的表少爷这时才满面含悲,乍听到私奔之事的时候他没悲,左小姐死的消息传来时他没悲,现在对着嫌犯的画像,表少爷却悲伤欲绝。

    “若不是我识人不清,白长一双眼,如瞎了一般,怎会害了表妹。”十几岁的富家少爷,蹲在墙角哭得跟眼泪止不住往下成行滚落,不消多时便哭湿大片衣襟。

    表少爷这样,孟约和王醴是劝也不是,任其哭下去也不是,只得去喊了他家里人来领回去。表少爷跟家人回去的时候,频频回头恳求:“王司使,请您一定将凶徒捉拿归案绳之以法。”

    王醴点头:“自然的。”

    送走表少爷,王醴拿着画卷去司法厅,画影图形的高手去了南京,复画人像的画师却好找。司法厅常年和城中的画师有联络,只需要前往去请,很快便齐聚司法厅,二话不说开始复画。

    除张贴在本地的,还会将一部分画送往周边,各处的关卡,各处的车站更是重中之重。所以这工作量委实不小,好在济南本地的画师不少,先画好的贴往各关卡路口码头车站,然后贴在城中各张榜处,再之后是发往省内各府各州,最后才是复邻省发去。

    画师们忙了有半个月才把画像复完,这半个月来处处风声紧得很,那嫌犯却半点没冒头。各大票号兑大面额银票的,也都一一被盘查过,仍是没有一点眉目。左小姐已经下葬,虽不曾着仵作验尸,却仍是派女医去检视过,有挣扎过的伤痕,胸口有很大一片血淤,胸肋有多处骨折,据女医描述,仵作判断可能内出血导致的死亡。

    画像张贴出去后,孟约便在家中沉思:“所以需要科技啊,如果这时候能有一张相片多好,只要复制相片,又清晰又直观。画出来的图再怎么也和真人有差别,照片虽然也一样有,但至少不会太过失真。”

    这个想法闪过脑海时,孟约仿佛想到点什么,但是又没能抓住。直到去接阿时,阿佩戴着他们新发下来的学员铭牌,孟约才猛地一合掌,恍然大悟道:“身份证!”

    大明也有身份证明文件,一家子的档叫户纸,个人的证明叫身告,出远门时必得先拿户纸并身告去官府签个章,然后才能往各地去。常出远门行商的又不一样,每年一签章即可,官员则凭公文往来。这东西没什么事时也没人来查,唯有发生什么事时,才会查验,倒并不繁琐。

    这时的身告和现代的身份证唯一的差别只在于,现在的身告没有相片,只有一个简单的容貌身长体重的描述,这哪有相片直观。所以,是的,是时候推行有相片的身告了。

    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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