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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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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晃眼,宜萱的肚子已经有八个月大了,身子也愈发惫懒了。

    吴嬷嬷打帘子进内室,行了个万福,方才徐徐道:“格格,今年苏州进贡的妆缎到了,宫里赏赐了雍王府不少,嫡福晋特派人送了十匹来,请格格过目。”

    宜萱应了一声,便支起身子来瞧。

    金盏忍不住赞叹道:“今年的缎子花样当真是别致呢,正好可以用来给格格肚子里小公子做衣裳呢。”

    宜萱也点点头,从前也不过是些花儿朵儿,牡丹芍药的,这回倒是不同。尤其是那一匹浅湖蓝的,色泽清透不说,上头的纹样更是祥云白鹤的,的确不俗。

    祥云白鹤湖蓝妆缎、吉庆双鱼加金大红妆缎、五彩富贵万年长寿纹杏黄妆缎分别是两匹,另外还有四匹串枝芙蓉纹的绿地妆缎。用来做衣裳,都是极好的。

    宜萱微笑道:“嫡福晋当真是有心了,送去针线房吧。”——她真的很佩服嫡福晋,这些日子对她这个“女儿”,当真是愈发关心了,凡是王府里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忘不了她!

    话刚发出去,宜萱又叫了一声“等等”,旋即笑呵呵道:“我记得,星月最爱青嫩的颜色,把那绿地的串枝芙蓉的妆缎拿两匹送去。”

    吴嬷嬷道了一声“是”,又道:“前儿大格格还派人来传信,说秦姨娘自打开了脸,就被额附冷落在偏僻的院落里。”

    宜萱眯着眼睛道:“意料之中的事儿。”秦氏是她赏赐给纳喇星德的人,而以她和星德的关系,星德又怎么会给秦氏好脸色呢?

    其实,宜萱并不介意如此。反正她选瘦马,首要目的是要保持自己“贤惠”的名声,其次才是修理小郑氏。

    吴嬷嬷微笑道:“瞧这架势,弄不好戚氏会抢在秦氏前头呢。”

    宜萱点头,她也有同感。

    随即吴嬷嬷眉头略略一皱,“只是奴才瞧着,这个戚氏……不如秦氏叫人放心。”

    宜萱含笑抿了一口奶茶,徐徐道:“还怕她翻腾出什么浪花来不成?她既不能生养,更身在奴籍,嬷嬷有什么不放心的?”

    吴嬷嬷这才笑了笑:“格格小心些,总是好的。”

    这时候,薄荷快步走了进来,屈膝道:“格格,后头看管山林的人前来禀报,说九贝子府上的四格格带了人马,想要在后山射猎。”

    九贝子府的四格格……

    宜萱忙搜索了一下记忆,九贝子胤禟的第四女,叫乌琳珠,是嫡福晋董鄂氏所出的女儿,已被封为固山格格,现在好像已经有十三岁了。不过谁也晓得九贝子是八爷的死党,而八爷党和四爷党是死对头,自然宜萱和这个乌琳珠的关系也很糟糕。

    “算了,让她去吧。”宜萱语气平淡地道,记忆中这个乌琳珠格格性子是极为执拗的,她要是认准了什么事儿,是决计不会放弃的。许乌琳珠去后山射猎,对她也没什么损害。

    照例说,乌琳珠作为堂妹既然来了昌平,礼仪上是应该来皇庄拜见宜萱这个堂姐。不过看这个架势,乌琳珠并不愿意和自己照面。如此也好,也省得看那丫头的臭脸色了。

    临盆的日子也一天天近了,溽热无比的仲夏也渐渐来到了。

    宜萱吃着在净水中灞过的去了皮的水蜜桃,口舌生津,甚是舒畅。近来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下雨了,水蜜桃甜度更上了一筹,滋味愈发叫人上瘾了。

    宜萱常想着,若是冰镇的,肯定更解暑。只可惜,她每日饮食都被吴嬷嬷看管得极严,冰镇的东西自然也是禁忌事项,还特特列了一张长长的单子,足有上百种是不许吃的。当真叫宜萱好不郁闷。

    才吃完水蜜桃,宜萱便回暖阁睡午觉了,金盏侍立在一旁为她打着扇子。

    宜萱打着哈欠问:“怎么这几天不见玉簪那丫头?”

    金盏笑得翘起眉梢,神情很是暧昧。

    宜萱眼珠子一转,“哦?看对眼了?”——达礼那小子,出手还挺快嘛!

    金盏点头:“可不是呢!”

    宜萱抿嘴笑道:“我原瞧着吴嬷嬷更喜欢你一些的。”——金盏细致稳重,玉簪伶俐活泼,在宜萱眼里,自然都一样好,可吴嬷嬷更喜欢金盏的稳重。只可惜,好像达礼喜欢活泼可爱的玉簪。

    不过金盏丝毫不觉得生气,反而挺替玉簪开心的,“那丫头太活泛了,得找个能容得下她活泛性子的人才好。”

    宜萱笑着点点头,“玉簪比你小,如今怕是要比你早嫁人了。”

    金盏不疾不徐扇着扇子,只含笑不语。达礼这个人的确不错,长得俊,性情也好。不过,难得玉簪喜欢,她又何必与玉簪相争呢?反正她是格格身边的脸的大丫头,何愁嫁不得如意人儿呢?若为一个男人,伤了和玉簪的姊妹情分,着实大大不值。

    宜萱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朦胧不知多久,之听见震耳的雷声,把睡得本就不深的宜萱给吵醒了。

    金盏忙扶了宜萱起身洗漱,外头已经是狂风大作了。金盏一边替宜萱梳着发髻,一边道:“夏天就跟孩子的脸似的,方才还是艳阳高照呢,这会儿就变了天。瞧着怕是要下大雨呢!”

    天似乎在回应金盏的话一般,片刻后便如落豆子一般,吧嗒吧嗒下了起来,雨声愈发急促。

    宜萱拿起螺钿描着自己的蛾眉,道:“下场雨也好,能解解暑。”——而且,要是再干下去,怕是今年皇庄的收益要受大影响了,如今来一场暴雨,最是及时。

    皇庄的一百顷良田,都是租种给昌平的农户栽种,每天秋天收租子。而租子的多寡,并不因收益的好坏而变更。如今有了这场及时雨,那些佃户也总算可以舒展愁眉了。

    金盏也道:“格格说的是。前些日子也旱大半个月了,包括京畿在内,直隶、河南、山西、山东四省都是滴雨未下,如今一场瓢泼大雨,可当真是及时雨啊!”

二十七、宜萱遇险(求收藏!)

    这场暴雨足足下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日午后方才停了雨,第三日的清晨,见了太阳。

    新雨过后的天儿,格外清快宜人,空气都是湿润润的。宜萱便吩咐人准备车马,想要去皇庄后头的山林里走走,嘴上嘟囔道:“这些日子,可要把我给闷坏了!”

    吴嬷嬷忍不住劝慰道:“格格身子愈发重了,还是不要去了。”

    宜萱摆摆手道:“不碍得!何况石医士不是也说,走动一下,才能有力气生产吗?“

    “这……”吴嬷嬷终究是拗不过心意坚决的宜萱,便只好嘱咐金盏务必寸步不离,带着十几个皇庄的仆从,又叫在马车里足足铺了三层被褥,再加一层凉席,才许宜萱出行。

    头山林里的风光极好,树木参天,枝叶扶苏,可比庄子里头要清凉得多,宜萱手里摇着一柄团扇,穿着平底绣鞋走到林间小路上,见细碎的阳光冲枝桠的缝隙中射在地上,星星点点,远林深处,依稀浮起山岚,浓浓的雾霭如牛乳般,当真是美如仙境。

    瞧着秀雅山水精致,宜萱自是心情舒畅,仿佛那八个月的肚子都轻了几分的样子。

    金盏小心地搀扶着身子沉重的宜萱,道:“难怪格格非要出来,这后山的确是清凉宜人。只是雨后路滑,格格千万慢些走。”

    宜萱微微一笑,忽的指着前头道:“你快瞧,那儿好像有一只白颈长尾雉!”——那只野雉白颈红面,通体羽毛栗色而带有白色斑纹,后头更有长长的尾羽,格外灵动好看。

    宜萱的话刚落音,只听得耳畔有“簌”的破空之声,因为修炼月华吐息诀的缘故,她的耳力倍于常人,更感觉到危险逼近,下意识脚下一转,身子便侧了过来。

    “嗖——”一只利箭便从宜萱小两把头的发间穿过,带走了簪在鬓上的一朵珠花,便“叮”一声射进了半丈外的一块石头上。

    扑棱棱,石旁二步外的野雉受到惊吓,下一刻便振翅飞了进了密林里,不见了踪影。

    金盏见那箭竟然擦着格格的头皮过去,登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随即看到主子没有受伤,便怒火朝天地道:“谁这么混账?!没瞅见有人在吗?居然也敢胡乱射箭!!”

    金盏才叫骂出声,立时耳后再度传来“嗖”的破空之声。

    又是一只从宜萱侧后方射来的利箭,穿过了繁密的枝叶,破裂时空般朝着她直射过来。

    宜萱一惊,上一箭躲开,实属侥幸,这一次,以她如此沉重的身子,是如何也闪避不开了。瞬间冷汗便涔涔显现在额头上,一颗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

    “簌!!”一支带着白羽的箭矢,从斜对方向飞来,从宜萱身前三尺处划过,便与那支侧后方而来的利箭砰然相撞,齐齐落在了地上。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的电光火石之间。

    金盏惊叫出声的时候,那支救了宜萱性命的白羽箭矢已经将那只暗处来袭的利箭钉在了山间土路上,足足入土达七分。可见白羽箭矢的主人,臂力何等惊人!!

    “是谁!到底是谁?!!”金盏怒瞪着宜萱侧后方,急声吩咐了跟在后头不远处的随从,“去两个人瞧瞧!到底是谁在后山狩猎,到底长不长眼睛,差点射到格格身上!!真是该死!”

    宜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的惊悸尚未散去,不过她很清楚,并不是有人“不长眼睛”那么简单。第一支箭矢还可以勉强说是射那只野雉射偏了,可紧接着的第二箭射过来的时候,野雉早已飞入了密林,不见了踪影。

    所以,那射冷箭的人,意在置她于死地!!!

    只不过宜萱更关心,那只白羽箭矢是谁射出的,是谁救了她的性命!宜萱定睛去瞧,依稀可见枝叶交错间,似乎有人。

    便不由分说,急忙朝斜对面快步而去。

    “格格,您要去哪儿!”金盏惊慌地急忙追赶了上来。

    拨开繁密的枝叶,一个青色的身影,映入宜萱的眼帘。

    一株参天的梧桐树下,一匹雪白无瑕的伊犁马,一个少年公子,弯弓如满月,又一只白羽箭矢被搭了上去。

    他的眸子恍如鹰目,下一刻,嗖的一声,白羽箭矢划破了山林寂静的时空。

    少年忙侧耳去听,片刻后,俊朗的面孔上露出些许笑意。

    “星徽……”宜萱挺着个大肚子,愣愣立在半丈开外,有些不知所措。纳喇星徽不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吗?在怀恪的记忆里,这个三弟根本不通晓骑射!可她此刻看得清楚明了,射落了宜萱侧后袭来的冷箭的,正是星徽!!而他方才射出那一箭的架势,也绝非一般弓手能比!

    宜萱自是惊愕万分,在郑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星徽是如何练出了这么一手本事?!

    “徽三爷?”金盏亦是惊讶,“徽三爷居然会骑射?!”

    这时候,星徽吩咐身后跟随的人:“三首,去追,我确信射中了。”

    跟在星徽身后的是一个穿着苍黑色短打葛布衣裳的仆人,依稀瞧着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星徽的话刚一落音,那个被叫做“三首”的仆从绷着脸点头,下一瞬间却如狡兔一般飞窜了出去,带起的风将宜萱的衣襟都吹了起来,瞬息后,“三首”已经钻入的密林中,不见了踪影。

    宜萱尚在惊讶中没有恢复过来,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星徽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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