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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就算此人当真是萧影,眼下他重伤在身,咱们又怎能做这等不仁不义、乘人之危之事!”
其其格流泪道:“爷爷,可咱们不这样做,旁边这个大魔头便会要了咱们的命。再说了,即便侥幸逃脱,待这小魔头伤势一好,他能饶过咱们吗?”
巴图拖里道:“唉,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来的你挡也挡不住,就算他伤好了要了咱们的命,那也是咱们命中该有此劫,还是一切随缘吧。”
高仁见其其格收了手,怒骂道:“糟老头儿,快快停下车来,否则叫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此该巴图拖里拿定了主意,车上三人同生共死,当下将马催得更急。
高仁适才直将马车上之人当成了瓮中之鳖、笼中之鸟,任你跑得再快,管教手到擒来,倒不急在一时。这时为了那惊鸿簪,动上了真格,强提一口真气,登时奔跑如飞。
马车的脚程自也不慢,却被他渐渐赶超过了头儿,看样子是要硬将马车当头拦下。
巴图拖里一收右边的缰绳,两匹马儿向右陡转,绕开了高仁。
高仁岂是等休之辈,武功算得上是一流好手,此刻既下决心要拿下车上三人,只不过多耗些内力,一辆马车哪放在他眼里了?瞅准马车转向速度缓慢之机,飞起一脚,朝巴图拖里踢去。
巴图拖里猝不及防,左肩被高仁踢个正着,身下一空,摔下马来。
高仁未等他立身站起,跃身过去,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架在他的脖颈上。
其其格急挥刀来救,叱声道:“放开爷爷!”腰刀朝高仁左劈右砍,却未能奏功。
高仁左手持刀架在巴图拖里的脖子上,右手以空手夺白刃的手法去夺其其格手里的腰刀。十招没过,腰刀已被他夹手夺过,扔于地上,又闪电般出手,点了其其格腰间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接着又点了巴图拖里身上的穴道。
高仁嘿嘿冷笑道:“老子有心放你爷孙俩走路,你们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便怪不得我高仁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们命苦。道上有这许多伤者不救,你们偏偏救了这小子。嘿嘿,你们只怕不知,这小子可是个十足十的祸胎,谁跟了他谁倒霉,他到哪儿哪儿便要遭殃!言语也不与你们多说了,反正你爷孙俩就要上黄泉路,听了去也是徒然。”
他转眼见其其格在清晨的日光辉映下,更加明丽照人,双眼色眯眯地道:“小美人,那晚给你逃脱了,老子事后想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哼哼,好在今**终还是成了我的盘中餐,倒也只是晚了这么一两天。”说着上前两步,出手就去抓其其格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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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回 末路穷途狼爪利
此时此刻,其其格浑身动弹不得,却见萧影仍自木愣愣地坐在车上不动,对自己和爷爷的处境漠不关心,心一下凉,凄然叹道:“罢了罢了,魔邪之人,终究没有人性,便是你为他送了命,他也不会眨一眨眼睛!”不禁潸然泪下。
陡闻此言,又见她泪雨涟涟,高仁不觉一怔。
此生他**女子无数,临到用强时,那些女子无非是大哭大叫,拼命挣扎,哪似她这般表情?
住手道:“你看看,你这小美人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你被旁人欺辱,他连动都不动一下,当真是个懦夫!”
巴图拖里在一旁老泪横秋,边大骂高仁边叹气,对萧影失望至极,暗自在想:“原以为你小子重伤之余仍能活命,定非等闲,没想到你这般怕死,竟至见死不救!”
瞧其其格楚楚流泪的模样儿,高仁咕嘟咽了一口馋涎,眼里泛起红丝,急不可耐地一个前扑,趴到她身上,一张薄皮老嘴朝她又白又嫩的脸蛋亲落。
其其格眼眶里泪水盈盈滑落,惨然闭目。
却在高仁的嘴巴将要碰到其其格的脸蛋时,但听“哇”的一声呕吐,三人不由自主地朝萧影瞧去,见他满嘴鲜血,骨碌碌滚下车来。
三**为惊异,不知他何以突然这般?
萧影滚翻地上,拼命挣扎着想爬身起来,却是全身半分力气也不生,挣扎得几下,终又软手软脚地躺倒在地。
他斜眼瞪视着高仁,声音微弱道:“高老怪,你今日若敢动其其格一根毫毛,我……我对天盟誓,此生非杀你不可!”
高仁冷哼一声道:“笑话奇谈,就凭你这样的懦夫也想杀我?哈哈,笑死人了,等下辈子好好投胎吧!”
说话间,高义也已赶到。
他抡斧喝道:“臭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倒要瞧瞧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斧头硬!”
说着手起一斧,直朝萧影脖颈间砍落。
高义的双板斧刃口宽尺许,比人的颈项宽了何止两倍,这一斧下去,萧影哪还有命在?
紧急关口,高仁连声喝止道:“惊鸿簪还得着落在他身上,老三你别胡闹!”
高义一怔,锋利无比的斧口到了萧影的脖颈旁,硬生生撤了回来。他二话不说,抛下双斧,蹲身便往萧影身上搜寻。
突觉胯间一麻,“啊哟”一声,扑倒地上。却是萧影乘他不备,偷指将之点倒。
高仁眼见有变,问道:“老三你怎样?”急忙起身,转过身来相救。才转过半个身子,陡闻呼呼风响,斜目一看,却是萧影向自己扔出的一块石子破空飞至,连忙闪身避开,骂道:“小子,故技重施,济得甚事?那晚要不是夜黑雨大,你能得逞吗?”
其其格略一回思,便即想起那晚自己危难之时,接连生发了一连串蹊跷之事,自己才不致受到高仁的污辱。当时自己和爷爷只道得了神明护佑,却难道当真是萧影暗中相护?
高仁话方说完,凌空一个飞扑,出指便朝萧影胸口要穴点来。
方才掷石,萧影已拼尽全身劲道,此时浑身瘫软如泥,挪一挪身子已然十分艰难,再也无力招架高仁点到的一指。心想即便勉强招架,劲道悬殊之下,那也徒然。当下不避不挡,右手伸起,出食指和中指,直插对方双眼,左手则点向对方身侧要穴。
高仁身在半空,陡见萧影使出连环杀着,哪敢贸然攻下,连忙凌空一个翻滚,跃开数尺,立地站稳。
他此前听闻萧影在武林大会上大显威风,一举杀退西门九千和凤北麟,足见武功高强,眼下未摸准对方虚实,倒也不敢轻敌,执刀在手,森然道:“这便将你一双手剁将下来,瞧你还横不横?”
其其格见萧影嘴里呕血不止,兀自还在惦记自己和爷爷的安危,又是伤心,又是感动,心下不忍,泪雨涟涟地唤道:“阿郎哥,你不用一意护着我和爷爷了,长痛不如短痛,咱俩便和爷爷一起入黄泉,正好有个伴儿,免了留在人间还要受这许多苦楚!”
萧影却不理会她,在地上抓起一把石子,曲指朝高仁“哧哧”弹去。却是势弱力微,要伤对方,断然不能,只是稍稍阻得高仁一阻。
萧影心下一寒:“对方虽不至要了我的命,若然被斩去双手,即便活了下来,那也是生不如死!”略一沉吟,高仁已挥刀挡落飞石无数,踏步近前。
却在这时,蓦地听得一阵沉闷的响声远远传来,声似滚雷。
草地上五人不约而同,循声眺望,只见斜刺里有一大队人马远远朝这边驰骋而来,黑压压地,不计其数。
人马如飞,来势甚速,转眼便依稀可辨面目。只见马上人人皮革裹身,腰刀斜挎,弓箭插肩,虽人马众多,奔行如飞,却是阵脚整齐,丝毫不显乱相。
五人一瞧,俱知是训练有素的蒙古骑兵到了。
大军边朝这边奔驰边有**声道:“大汗有令,但有可疑者,定要严加盘查。你等何人,报上名来?”
片刻之间,兵马密密麻麻,将萧影一众五人团团围住。五人心下皆知,军中那人所说的大汗,自然是指耶律阿保机。
辽军数万骁骑,弓刀霍霍,气势逼人。饶是仁义二怪见多识广,这等阵式却是平生见所未见,一瞧之下,早自心下虚了。
高仁忙不迭解开高义的穴道,轻声道:“咱们向机杀出去,莫要给他们逮了去!”
二怪一生之中,做的尽是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之事,一见官兵这等阵势,那还不若老鼠见到猫,哪儿有洞哪儿钻?
高义道:“可惊鸿簪在萧影手里,让契丹人抢了去,岂不可惜?”
高仁低声道:“嘘,别让契丹人听见。他们现下哪会知道眼前之人便是萧影,咱们向机逃出,惊鸿簪日后再夺也来得及。”
这时有一彪形大汉纵马上前几步,立于军前,喝道:“兀那两个汉子,鬼鬼祟祟的,不是好人!尔等到底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萧影定睛一看,见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自己擒住的希布鲁。心知若被他瞧见,自己今日非死在乱军之中不可。忙从地下抓得一把泥土,朝脸上便抹。
仁义二怪哪敢以真名示人,听了希布鲁的喝问,更不搭话,双双抡斧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希布鲁。
希布鲁上次被萧影擒获,得了教训,这次哪敢大意,嘴里说着话,心下却严加防备。眼见二怪眼色有异,未等他们攻到,便即弯弓如满月,连珠箭“哧哧”向二怪疾射。
二怪见箭来疾速,知道厉害,不敢以手强接,忙挥兵刃护住身前,攻上之势顿缓。
就这么缓得一缓,众骑兵包抄而出,挡在希布鲁身前,围得水泄不通,纷纷弯弓搭箭,朝二怪身上招呼。
好在这些骑兵并非当日围堵萧影的神射手,除了那个希布鲁外,力道和准头都与那那些人相去甚远,加之二怪手上功夫也着实了得,空中如蝗而来的箭支经二人合力格挡,纷纷落地,竟是射他俩不中。
此刻,远远听得一声:“报……”
护住希布鲁的骑兵自外围让开一条道,一名信使飞马入来。
那信使翻身下马,跪倒在希布鲁身前,气喘吁吁地道:“禀报将军,携带惊鸿簪入辽境的萧影其人已被耶律剌葛所部擒获,耶律剌葛、耶律迭剌、耶律寅底石、耶律安端借机起兵造反,已在南面与大汗交战数日,请将军速回应援!”说完递上一封信件。
希布鲁拆信看后,问那信使道:“可有戍边军情?”
信使道:“自萧影窜入大辽后,原先攻向晋国的兵匪尽皆调转矛头,向辽国边境大举而来。燕国、吐蕃均已大军压境;晋国大军只是严守边关,暂无进犯之意;梁国却也命兵卒武人乔装改扮,秘密潜入我境。如今我大辽内忧外患,恐有灭族亡国之险,大汗命将军所部自北向南夹击叛党,先行剿灭耶律剌葛叛军,再行南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