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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攻击吧!渤苍!穹越!然后——”
根本一点都不在意吉尔伽美什所说的话语,只是沉声的发出了命令,也在同时,完全的忍受住体内的那股翻滚的、撕裂的魔力,强行的召唤出了那王牌中的王牌!
“——出来吧!傲滥!”
完全不是同一等级的力量,只是那气势就是如此了,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压迫,是如同食物链顶端对底端的压制一样,是让吉尔伽美什也完全变换了脸色的存在。
……
无比狼狈的姿态,已经因为执念而开始着魔、甚至浑浊的翠色眸子,一点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清澄,但是那色彩却无比鲜艳,艳丽的让人感到恐怖,恐怖的让人不由得发寒!
她看见了,当踏上了那楼梯的时候,她的眼睛就被一件事物完全的占据了,金色的光辉,承载着一切的万能之釜,除此之外,嗅觉已经被屏蔽了,焦味根本无法让她有什么察觉,同样的,她也已经完全看不见那金色之杯之外的黑色不祥之物……
她忘记了其余的对手,忘记了一切,她只知道,那是她所想要的东西,不由得,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直到那声音,那作为英灵,不可抗拒的声音响起!
……
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会想得到,assassin职介的少女竟然还隐藏着除了这两只荒古妖魔之外的底牌,更不会有人会想到,在这时候,她会毫不犹豫的将这力量解放,纵然是号称最强的英灵也根本没有想到这世上会有着这样的妖魔出现。
只是片刻的滞后,有些受到侮辱的感觉,但更多的却是作为一位传说中的英雄而突然的感到兴奋与激动,在这一瞬间,真正的、代表着无敌的英雄王出现了!
漫天的宝具在渤苍和穹越发挥出完全的力量,全力的攻袭过来时,也都发动了,不再有间隙和保留的,每一次的喷射都是数以千计的宝具,而那将宝具之雨透射而出的频率更是不可思议,完全的,让这幻想之结晶产生的视觉景象连成了线!
大概,任何神话中的传说,也没有比这景象,更接近于所谓的神罚、末日了吧,但这并不足够,无论是作为那突破者,还是作为刚刚完全沉下心认真起来的最强王者,都知道,这完全还不够,这样下去,会被斩杀的只会是那唯我独尊的英雄王!
他还能做出怎样的应对呢?!至少,樱并不觉得,就算是对方有那能够开辟世界的神器,也绝对会需要时间来解放的吧,至少调动自己的魔力来解放这样强度的魔力是足以让她得手的才对。
为了这样的效果,樱此刻体内的脏腑都因为超出想象的魔力的压迫而产生了一定的创伤,而原本有着整整十一道的令咒,在瞬间消耗了五道,只要再过五秒钟,就会再次消耗一道令咒吧……
像是核爆炸一样,那宝具形成的海啸与两只作为先锋的妖魔碰撞着,在有意的分出一点力量保护住身后的会馆之后,千变万化的妖魔完全的出现在这世上,龙吟虎啸、虎形狼体,不断地在变化着——
而它此刻受到的唯一命令就是将其作为饕餮的天生禀赋发挥到极限,吞食万象!
没有犹豫的,出乎樱意料的,吉尔伽美什竟然直接一边将手伸入背后的虚空,一边直接的跳下了高空,而那光辉之舟,则完全的引爆了自身所搭载的一切弹药,直冲向傲滥。
终究的,这不过一秒的延迟,却足以让这最古之王拔出他至强的宝具,而下面的选择也只有一条,那就是硬碰硬的激战了!
只有一击,一击之后,只有一方能够存活!是的,双方都在这一刻明白,而那残存下来的,必定会是胜利者!
最古的王也在此时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他终究是错了一次!这,并非是猫,而是虎!
“enuma——(天地乖离——)”
撕裂世界、让万象尽毁的风开始卷起,而吞噬万象的魔物也完全的睁开了虚无之蚀,不过,命运中似乎注定了,有些东西,还不该在此刻分出结果——
“卫宫切嗣,以令咒命令saber——”
“用宝具破坏圣杯!”
“……”
瞬间的静寂,接着,响起的第二道令咒成为了不可阻挡的洪流——
“以令咒之名,再次命令!saber!用宝具破坏圣杯!”
金色光束——
穿破了黑夜的光束——
甚至于,此刻让另一处战场凝固了的光束——
就这样出现了!
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撕裂世界的风,吞噬森罗万象的魔物,贯穿世界的宝具之光,焚尽苍天万物的火焰,与孕育着雷电的墨色,和那深沉的夜,全部——
都静止了!
“圣杯被破坏,任务,失败!”
无机质的、不明其本质、却熟悉的话语成为了那变换前最后的声音……
第六十章 后记
(似乎前两天应聘的都把我pass了呢……所以现在很桑心的说……所以快给我推荐和评论安慰我啦!)
虚幻的,不知是有还是无的空间,不,将之称为空间,其实也并不准确吧,这里并没有这样的概念,这里其实说来,更适合称为有与无的夹缝,不可名状的境界吧……
毫无实感,像是漂浮在虚妄之中,又好像是被无形之质挤压着,难以呼吸,却又不需要呼吸,她的意志,就是如此清晰的在这里浮游着,这就是现在的樱的感受。
在前一刻,她正要和那最古的王者,最为华贵的英灵分出胜负,可是,时间就凝固在了那一瞬间,然后她的意识所能感觉到的就是现在的这情形,没有躯体的实感,就好像这里只存在着她的思想一样。
“任务判定,圣杯被破坏,失败。”
当那熟悉又无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樱也稍微的明白了现在的情况,而且,只要好好的来思索一下,那么不难判定出,最后将圣杯破坏的,应该就是那道自冬木会馆中喷射而出的光炮了,但是,此时的樱不由得产生了一些不明的寒意。
“失败惩罚条件触发!”
“什——呜啊啊啊啊啊——”
当这声音响起的同时,樱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不等她做出任何的心理准备,那在现在的状况之下,本来不应该会感受到的痛感就袭来了,那是,就算樱也根本无法忍受的程度,让她本能的发出了痛呼,即使不知道是以怎样的方式表现出来,但她知道,自己是在哀嚎着……
那有着**上的痛苦,就好像是每一寸肌肤,每一点的血肉,每一丝的神经都在被撕扯着,以最为缓慢,却最让人能够清晰感到的程度在一点点的撕裂着,如果是普通人碰见这情况的话,那么遭受到这样的痛苦时,其精神就会崩溃,然后消磨吧……
可惜的是,这并非只有**上的疼痛,除此之外,同时出现的还有灵魂深处,甚至于存在本身都能感到的痛苦,什么东西在被抽离着,那是不可分割的部分,是即使是死者都仍旧保持着完整的事物。
那是和**同类的感觉,或者说,**的痛感是因为这概念上的撕裂之痛才产生的吧,而这一点也不温柔,完全是强行粗暴的撕扯着源的方式也导致着少女时刻都因为痛感的刺激而保持着清醒。
而并不同类的痛苦却意外的全部叠加在了一起,这世上可能会出现的痛苦能够到达怎样的程度呢?
几乎全部的人都是相信着,并不介入到心灵的痛苦不可能会超过精神的极限,但是现在,樱却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能够让精神崩溃的痛,这世上除去了那一种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事物了,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是谁都已经不知道了,明明那时间并不长久,但那份痛,已经足以让一瞬化为百年千载了……
她的世界中,此刻所剩下的,只有哀嚎……
……
漆黑的孔是在那“万能之釜”被破坏后留下的东西,是只能带来毁灭的黑色太阳,罪业的黑泥被倾覆而出,明明就要诞生于这世上的悲伤之物,却在最后失去了通道,与那呼唤之物的错失,只能让他在愤怒之余留下这业火来发泄吧……
无论是森林还是周围的居民区,一切都在地狱烈焰的烘烤下化为了灰烬,在这明明应当无声的夜晚,那呼啸着的到底是风声、火焰的燃烧声,还是怨灵的嚎叫声,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这里就没有什么幸存者,甚至于,幸存者的数量从某种方面来说,还有点多……
“哎呀哎呀~还真是有些意外的情况呢~不过,看起来运气不错的样子呢~”
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在冬木大桥的这一端,望着另外一边的景象,灰发的魔术师神情非常惬意而又懒散的说着,似乎对于樱那边的情况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或者说,这个始终将自己置于迷雾之中的男人,在看见那圣杯带来的污浊之物后,就将心中的忧虑驱散了,他清楚、也确定着,事情还没有完,甚至于,这一次的事情,恐怕只是一次“演习”、“锻炼”,或者“考验”这样的程度吧……
“咳咳……你为什么要救我……”
在肯奈德身边不远处的护栏的位置,已经沧桑而衰老了的男人虚弱的靠在那里,头就那样的低着,身上穿着的运动服所附带的帽子将他的脸完全的挡住了,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只有那声音中的落寞和孤寂,就足够了。
“撒~救你的话,只是顺便呢,你的运气真是不错呢,那个时候的berserker也差不多是退场了,所以,并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撑过了这一回,而我恰好有需要你的地方。”
微微的侧过头,微微的眯着眼睛,带着那标志性的散漫微笑,肯奈德平静的说道,同时,作为两个男人中唯一一个还有些体力的人,两只手横抱起葵的尸体,就想要走的样子。
“需要我?呵,呵,哈哈哈……呜呜……”
如同是在自嘲一样,雁夜发出了有气无力的声音,然后像是癫狂了一样,开始笑了起来,在笑道最后,有开始发出了呜咽一样的声音,开始了哭泣,这个男人,已经快要坏掉了……
“嗯~是的~要知道,现在远坂夫人和远坂先生都没有了的话,那么那只大小姐可就没人照顾了呢~我的话,也就能稍稍的在魔道上教教她,如果还要照顾什么家业和平常的生活的话,那还真是没办法呢~所以,这刚好就可以让你来呢~”
“当然,如果,间桐先生你不愿意的话,那么,那个神父也会主动来的吧?不过,这样子的话,下一次樱回来的时候,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呢~不是吗?”
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头,带着无所谓的微笑,肯奈德缓缓的说着,虽然是那样不靠谱的样子,但雁夜却很清楚,这个男人说的是认真的,魔术师终究是薄情的家伙。
“咳咳……凛,由我来照顾!”
完全是在逞强一样的,雁夜一边咳嗽着,一边撑着旁边的护栏站了起来,像是怨灵又好像是复仇者一样,将这话语吼了出来,本来已经死寂了的心在听见了肯奈德的声音之后,突然复苏了起来。
“这样的话,那么还真是感谢你呢~不过你这幅样子的话,真的是不行啊,如果你真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