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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治病,那里还分什么昼夜!”一脸平常的褪下她下身的最后一条遮底亵裤,往她雪臀下垫入一个枕头,左右剥开双腿。
“可是……”她身体一缩还想挣扎,“若梅马上就会回来!”
“没有一两个时辰,她回不来!”他淡淡一笑,很明显,这个神医对她身边侍女的个性也是非常了解的。
……裴晓蕾一时语塞,没错她的这个贴身侍女另一个让人抓狂的地方就是路痴,走出这逸情轩,如果没有人领她回来,少说也得绕上个半天才能找对路。
所谓医者父母心,她看着善医一脸认真的脸,眼睛干脆一闭,有些破罐子摔破的想,算了,就当作是妇科医生在做检查。
床上,裴晓蕾的雪臀被垫高,白皙的大腿极大的张开,红肿的私 处清晰的展现在男子眼前。他弯下身子,一只手抚在丛林上,食指和中指左右撑开|穴瓣,粉红肿 胀的花核跳出来,轻轻摇晃了两下。另一只手,往花 |穴深入一只手指,微凉的体温,冰凉的触感让裴晓蕾感到很舒服,花心一抽 搐,紧紧含住,手指也不急,静静的在她体内待了一会,等内壁慢慢的放松,才微微的动了动,浅浅的绕了内壁一圈。
裴晓蕾皱着眉,不敢往看一眼,她的现在脸上热呼呼的,肯定是已经红的不像样子了,她命令自己要冷静,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微微的颤抖,连胸前的那两朵嫣红的蓓 蕾都胀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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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待体内插入第二根手指,她忍不住轻叹出声,腰臀高高的拱起。两根手指探入深处,微微的弓弯,贴着火热的内壁轻轻的刮了一圈,然后拖拉出|穴口,抹在一条雪白的手帕上,另一条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药膏与滑粘的爱 液的白手帕静静的被丢在一旁。
大概里面的药膏清理的差不多了,善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口,往里面挖出一陀淡淡浅黄|色的药膏,香味虽与平日的不同,但是一样带着薄荷般的清凉。轻轻的塞在洞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动探深,双指粘着药膏艰难的摩擦在狭窄的内壁上,她的体内太紧太热了,药入一半便被融化,混着爱 液粘在他的双指上。他双指一退,|穴口浅处的药膏便立刻随着体 液溢滑出来,小泉似的汩汩而流。
善医脸色微红,有点愧疚又有点浮躁。湿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药膏,望着轻颤张合的洞口,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何入手。
“……二师兄??”软绵绵已经有些走调的声音传来。
“啊?对不起”善医赶紧收敛神色,用同样走调的声音回答。药膏这次一分为二,一只手把一部分药膏抹在外面,厚厚的盖在花瓣四处,最为红 肿的凸出早已硬直起来,随着另外一手塞入药膏时的前后律 动,左右轻摆,手指把药膏轻轻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轻轻的捏挪按摩着。
“嗯……啊……够了,二师兄……” 裴晓蕾实在是受不了,猛的撑起身子,想要起来,谁早知道速度太猛,被臀下的枕头滑了一下,整个人跪坐在善医弯曲的手上,沾满了药膏的修长手指被忽然而来的重量压下,两指猛的直冲入深处,撞压到某点。
“啊……嗯嗯……啊……”熟悉的电流冲击全身,一浪盖过一浪。裴晓蕾弯曲膝盖,跪坐在两指间,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善医的脖子,紧紧搂住,下 体不停的上下抬起坐下,含套住两指。“…呵……二师兄……嗯……啊……”她无助的呻吟泣哭出声,这个身体越来越奇怪了。
“晓蕾,晓蕾……”善医也许是个正人君子,但绝不是什么柳下惠,更何况眼前人是他心仪了多年的小姐,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另外一半。他一只手扶着裴晓蕾的后脑,长舌潜入与她的香舌交缠,吮吸,然后深深的吻住。另一只手,化被动为主动,在急急的探入第三根手指后,便开始大张旗鼓的攻城略地,每经过一处,掠夺一空。兵败如山倒,随着裴晓蕾的一声尖叫,一股热流喷洒出来,湿透了男子的大掌。
裴晓蕾曲着一条玉腿,呼吸不稳的平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那个涨红了脸给自己拭擦的男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温柔的移动。忽然,有种甜腻腻的感觉,也许……也许她是喜欢着这个男人的……已经不再是兄妹之情,那是一种更加亲密的情愫……
望月台
“小姐,味道怎么样?”若梅睁着小鹿眼睛,眨呀眨的看着自家小姐,带着几分期待,几分紧张的问。
“不错,快有喜膳师姐的五成功力了!继续努力” 裴晓蕾咽下口中的点心,喝了一口茶水去甜,才点点头称赞道。
这个丫头的厨艺,虽然还远比不上那堪称厨艺界神工鬼斧的喜膳师姐。但是,喜膳师姐远嫁后,她在这个天下第一庄里,倒也真的算是首屈一指,顶瓜瓜的一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打小就挑食得很,而且极易饥饿。诺大的山庄里,除了喜膳师姐外就只能迁就她的厨艺了。否则,凭她那马大哈的个性,绝对没有资格成为,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裴家小姐的贴身侍女,堂堂天下第一庄里的超一等大丫头。当然,那个属于21世纪的半个了灵魂就没那么好命了,当孤儿的她,食物只要能塞进嘴巴毒不死,就算是万事OK了。所以,两个一加一减下来,现在的她,虽然对食物依然有着相对水准的色香味追求,但已经远没有之前那么挑剔难侍候了。
若梅一听,眼睛立刻笑咪成一条线,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是小姐的称赞耶,那个沉默寡言,一字千金的小姐耶。不对!不对!收回前言,收回前言,现在的小姐一点都不沉默寡言了。现在的小姐呀,甚至偶尔会主动和她搭话的说,人也不再冰冰冷冷的,常常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嘻嘻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二少爷的缘故,现在二少爷跑逸情轩可勤快了,天天早晚都来一趟。有点时候,甚至一整天都耗这边不走了,他看医书,小姐看诗词,虽然两个都不怎么说话,可是凭她小红娘的敏感嗅觉,女人无敌的第六感,她敢拍胸脯保证,他们两个不对劲。
“要出去,走走么?”善医放下手中的医书,看着旁边的女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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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了伸懒腰,点头道:“好,也该出去见见太阳了”随后,她被打横抱起,搂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她伸手环上男子的脖子,脑袋蹭在他耳朵旁边,吐气如兰的贴着耳垂,说:“我想去山庄里最高的地方”
男子脸一沉,脖子微红,搂了搂紧怀中人,使轻功跃上屋顶,弹跳数回,最终落在山庄的最高处,登月台。台上已经早早的摆好了一张长榻,崭新干净的毯子整齐的叠放在上面。没错,这里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从很久以前开始,每隔着十数日,她就来这里一趟,因为她的身子极虚弱,不能出门更不能和平常孩童那样与人打闹嬉戏,生活相当的孤寂,她父母便是给她修了一个高台,可以鸟瞰整个山庄,甚至整个属于天下第一庄的土地。小时候是父母亲带她飞上来,长大了点,是师兄姐带她飞上来。她一直都很喜欢这个高高在上,可以一览众山小的小地方,每当她望着底下这片属于她的辽阔土地,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善医搂着她,围着登月台慢慢的走了几圈,一阵微风迎面吹来,两缕青丝随风轻拂。他微一低头,怀中人,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睡下了,抿着的小嘴微微上扬,甚是可爱。他不自觉的弯起嘴角,眼里眉间尽是温柔之色,都快要满溢出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安置在软榻上,轻盖上毯子,自己站在风口处,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女子,他誓必得牢牢的守着,就算是老天爷也不能轻易夺走。
远处一个黑影越飘越近,善医抬头看了一眼,微一皱眉,翻身跃下望月台,向黑影奔去。
黑影碰到迎面而来的白衣人既不回避,也不躲闪,反而挥动拳掌正面攻了过去,两人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的拆了十几招拳脚功夫后,双双落到离望月台不远的处一个屋顶上。
“二师兄,你退步了!”来者弯起一双狐狸眼,笑眯眯说,手中的金扇子啪的一下打开,金光闪闪。
善医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依然衣诀翩翩的挡在路前方,“小姐,睡着了,现在不宜打扰!”
“小姐她,身体没事吧?”来者也不硬闯,只上前一步,看着他急急的问道,眼里掩不住的忧虑。
“嗯……已大好,明早待你更衣梳洗过后,再来拜见吧!”说完,头也不回的飞向望月台。
更衣梳洗?
来者低头看了看自己,抬起衣袖嗅了一下,哇!酸臭冲天呐,可是,人家不眠不休的连赶了十几天的路,你还能指望他能干净到那去?
能商
能商坐在逸情轩的外厅,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内室的房门。他今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就在这里守着了,从卯时至巳时,都已经呆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他不像善医,作为小姐的专属医生,可以不用经过通传,直接自由进入小姐闺房。不过那羡慕归羡慕,现在他就算怎么急切的想马上看到自己那位弱不禁风的小师妹,却也又不敢贸然的进去,打扰了她的休息。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等待的总是漫长的,他不停的在屋里绕绕转转,走走坐坐,一会儿停下看看书,一会儿坐下喝喝茶。可是一双眼睛却忍不住,目光不停的往内屋探去。唉……这二师兄都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小姐身子又出毛病了吧,可是昨天,二师兄明明才说,小姐身子已大好了啊。
能商一口喝掉桌上已经凉掉的清茶,站起身来,才想再走动走动,活动活动一下脚腿,就见内室的房门终于被拉开了,里面款款走出一个熟悉的白衣男子,冲着他点点头。他立刻眉开眼笑的抄起身边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往内室走去。
裴晓蕾坐在太师椅上,一小口一小口的细细品尝着若梅递过来的新作品。点点头,嗯!这丫头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晓蕾,我回来了!”能商一踏入大门就扯着大嗓门嚷嚷。
她接过递来的温热手帕擦了擦手,示意若梅撤下早膳后,才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流动的狐狸眼男子,片刻后,才微微亲启朱唇道:“三师兄,你怎么回来?”两年多不见,三师兄能商除了皮肤黝黑了点外,倒无其他大变化。
能商看着眼前这个星眸如漆,眉目带笑的女子,不经意的闪了闪神。自己行走江湖,纵横商界十数载,什么美女绝色没见过,但纵使世间有绝色倾城,千娇百媚,又怎及得上,他家小姐的一个颦眉轻笑。
“正好路过家里,便回来看看!”他狐狸眼一闪,气定神闲的笑道。
裴晓蕾闻讯,没有看他,却侧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二师兄一眼,唇上淡淡的,依然带着笑。
能商见裴晓蕾心情大好,似乎并没有怪他这样忽然回来,立刻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堆大包小包的礼物,凑近她跟前,献宝似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