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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奋力带着他们飞奔出山谷,来到了三岔路口。
看到呈现在眼前的路,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势。书玉想了想眼前的状况,雪龙受伤,后面的刺客很快就会追上他们,而他的功力和刺客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不出三招刺客定能杀死他们。
书玉驭停雪龙,带着书琴跳下马,让雪龙往右边的路继续跑,拉着书琴向身后的山上跑,找到一块巨石藏住身形。
听到刺客的马蹄声追着雪龙而去,书玉轻轻松了一口气,偏转头来瞧见书琴已经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不由地一阵心疼。毕竟书琴的身子娇弱,经过大半夜的逃生,体力早已消耗怠尽。但身体的劳累还算不得什么,双亲刚刚离世才是她此刻难以承担的痛楚。
巨石后面是一个小山洞,书玉稍作思考,拉着书琴进入黑漆漆的山洞躲避风雨,刺客暂时不会找到他们,先休息一下疲惫的身体,等天亮再作打算。
小小的山洞里温暖干燥,地上竟然有树叶和干草,也许是偶尔在此过夜的猎人放的吧。书玉让书琴躺在干草上,自己靠在洞壁上休息。
“书玉哥哥,父亲和母亲真的离开我们了吗?”书琴至今不愿意接受双亲离世的事实。黑暗中看不到她脸上有没有泪水,依然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听得到她轻轻啜泣的声音。
书玉把书琴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水,没有回答她的话,轻柔地说着:“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叹了口气,继续说:“书琴安心睡一觉吧……”
书琴的头脑渐渐模糊,书玉的声音仿佛越飘越远,越来越小声,直到听不清。
不知睡了多久,书琴觉得浑身发烫,头痛欲裂,口渴难耐,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根本动不了,使劲一挣扎,身子突然轻松了不少。
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在山洞里,她的身体躺在干草上,书玉抱着她的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她是看到,看到的……书琴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书琴,为什么是两个书琴?为什么能动的身体是半透明状?为什么身体不烫了?
眼前的一切,让书琴难以接受。难道我死了?书琴的思维开始混乱,缓缓地倒退着脚步……
舒芹也看到两个书琴。躺着的那个是书琴的身体,轻轻的呼吸,仿若在睡梦中;而站着的那个书琴跟自己一样是个灵体,背对舒芹站在那里发怔,然后倒退脚步,眼看她就要跌倒。
“小心!”舒芹提醒书琴。
书琴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到一个半透明的人形站在洞里。
“啊!——”书琴一声尖厉的叫声响起。可是她那么大的声音,书玉为什么没反应?对面的那个半透明的人形为什么跳了起来?
巨大的身形,奇怪的弯弯曲曲的短头发,还有那从未见过的衣服上面,还画着像猫又不像猫的图案,耳朵上戴着什么东西呀?长相……太难看了。她是人还是鬼?刚才进洞的时候为什么没发现她的存在?
书琴看着舒芹奇怪的模样,只会本能地尖叫。
书琴见到她后的反应,舒芹被吓一跳,先是有点诧异,随即兴奋起来,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有人能看得到她,第一次有人能听得到她的声音,岂有淡然处之的道理?
舒芹伸出手掌在书琴的眼前晃了晃,迟疑问道:“你能看到我?你能听到我说话?”
书琴抬起手抓住舒芹晃动的手,“你是谁?是不是刺客?”
“啊!你能碰得到我,你抓到我的手啦!哈哈哈哈!太开心了!没想到必须是灵体状态才能有互动。呃……我不是刺客,书琴!总之我太开心了!来这里真好!被你抓到我的手真好!”舒芹看着那只被书琴抓着的手,开心不已,语无伦次。
书琴看着舒芹心想:眼前这个人肯定是疯子,被抓住手,还能兴奋的又笑又跳。不对,不对,灵体?什么灵体?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书琴放开舒芹,眼神变得沮丧而迷茫,“你是人是鬼?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是来带我走的吧!能让我和父亲母亲在一起吗?”
舒芹还没有完全从兴奋的状态停歇下来,听到书琴的问话,稍稍思考一下,歪着头,用自认为最漂亮的笑容对着书琴,“你看我像鬼吗?就那么想跟你的父母在一起?”
书琴看着这个难看的人,露出丑陋的笑容,继续呆滞,缓缓点头。
“oh;mygod!”舒芹摸着自己的额头,黯然神伤,“虽然我长得不好看,还不至于像鬼吧!我没有本事让你和父母团圆。你还没死呢!我也没死。你听过前世今生的故事吗?我是从未来的二十一世纪来的,也就是两千年多年以后的世界……呃,你在听我说话吗?”
书琴目光呆滞,摇摇头,又点点头。
看到书琴的反应,舒芹知道她肯定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拉起书琴的手,亲热地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舒芹,是你的后世。我在那个世界没有父母,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福利院你知道吗?就是一个养育无依无靠、无人抚养的孤儿,而专门建立的机构。我是从白天你和书玉去市集的时候开始跟着你的,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看到了。”
书琴似懂非懂地听着,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分辨是真是假。
第十三章 走不出山洞
天已放晴,月亮发出淡淡的光,从洞外透了进来。如果不是地上还有雨水浸透土地的痕迹,看到蓝蓝的天空中挂挂着这一轮皎洁的月亮,真会怀疑之前的雨根本没有下过。
书玉碰到书琴发烫的额头,突然惊醒,剧烈摇晃着书琴的身体,“书琴,书琴,你怎么了?你的身上怎么那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书琴**一声,睁开双眼。
还是刚才的山洞,是做梦吗?刚才见到的那个半透明,叫舒芹的人,哦,不,灵体呢?
书琴的目光在洞内扫视几遍,四处寻找着,却没有看到舒芹。抬手摸了摸发烫的额头,认定是自己生病的原因,产生了幻觉。两千年以后?笑话,怎么可能呢!
舒芹站在她的身边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幕。书玉叫唤书琴时,书琴的灵体一瞬间回归到她的身体里。本来还有话要对书琴说的,现在她却看不到舒芹,也听不到舒芹的声音了。
书玉扶起书琴,忧心忡忡,“你病了,肯定是淋了雨的原故。都怪我太没用,没能好好照顾你。”
书琴摇摇混沌的头,嘶哑着嗓子,“书玉哥哥,我们走吧!”
“你们走不了!”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洞口原本淡淡的光忽然被一道黑影完全遮住,黑影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危险的感觉如同一阵阵冷风迎面席卷而来。
寒光一闪,黑影将长剑一挥,书玉本能地把书琴推到背后。
“呲——咣——”两声响,书玉胸前的衣服被锋利的剑峰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被划破成两半。其中一半弹到黑影脚边,黑影弯腰从地上捡起来抚摸一下,神色忽然变得扑朔迷离,诧异,惊喜,痛苦,怀恋,激动……却没有厌恶,愤怒,恐惧。然后在洞里摸索着找到另一半玉,仔细抚摸着,借着淡淡的月光端详着。
那块玉,书玉出生以后就一直戴在脖子上,上面刻有一个字。
书玉见到黑影奇怪的举动,只当他是一个贪财的人,心存侥幸,想跟他做个交易,摘下腰上的钱袋丢到黑影脚边,嚅嗫着:“我这里还有更值钱的东西,你一并拿去,请你放了我们,还……还有,把玉还给我。”
黑影听着他的话,看着黑暗中的书玉,好似有轻声在笑,“很好!但我只要这块玉。现在让我们来聊聊吧!”
黑影此时倒像是不着急杀书玉和书琴,只见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打火石,蹲在地上拨拉几下,拢起一堆干草,点起火来。此时的书琴和书玉,已经如同砧板上的肉,任由他怎么处置。
书玉护着书琴大气都不敢出,右脚动了动,碰到地上的剑。他在心里盘算着:趁现在以最快的速度从地上捡起剑攻击黑影,需要三秒,也许能成功。
“不许耍花招,不要惹我生气,你们还能活得更久一点。”黑影认真地划着打火石,根本不看他们。
听着黑影笃定的语气,书玉更不敢动了,冷汗一阵阵直冒。书琴的体内冷热交替,越来越难受,虚弱得快要站不住脚。
“扑——”火被点燃,在火光的照耀下,终于看清楚黑影的脸。长长的伤疤从他的右侧额头斜着划过鼻梁,一直延伸至左侧耳边,这道骇人的疤痕令他的脸容微微扭曲。
书玉盯着那张恐怖的脸,突然想起在市集上正是此人,带领马群差点让书琴葬身马蹄之下。
“坐下来烤烤火吧!她生病了,烤一烤会好点!”伤疤脸一边对书玉说着,一边往火堆里添柴,这些柴应该是别人没烧完剩下的。
书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审视着伤疤脸,依旧不敢动。书琴突然支撑不住,软软地滑到地上,晕了过去。书玉转过身来,把书琴抱到火堆边,看到她的脸因为高烧已经烧红,嘴皮已经发皱起皮。
伤疤脸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停下,你,你为何要脱衣服?”书玉的声音都变了,“要杀便杀吧,脱什么衣服?”
伤疤脸动作不停,一会儿就把上身的衣服脱光,露出强壮的肌肉。淡然看了书玉一眼,嘴角一弯,笑了,“脱掉更好烤干,你也脱了吧!”
见书玉依旧一动不动,伤疤脸神情一变,凶恶地威胁道:“莫非是要我亲自动手帮你脱?”
书玉当然不想要伤疤脸动手帮他,只好乖乖地听从了他的话,自己将湿衣服脱下,用手撑起来烤。尽量用身体将书琴挡住,希望伤疤脸不要注意到书琴。
伤疤脸突然递过来一根棍子,“拿去撑衣服。”又递过来一颗黑黑的小圆丸子。“我这里有药,是专治伤寒的,给她喂一颗。”
书玉接过棍子,却不敢去接药丸。万一有毒,书琴吃了会怎么样?
伤疤脸似乎看出他的顾虑,神情又变得凶恶之极,“你怕我这药里有毒?我杀她用得着那么麻烦吗?想活命的话快点拿去。把她湿了的外衣脱掉。”
书玉听出来了,伤疤脸并没有害他们的意思,也是,以伤疤脸的功夫根本不需要费那么多的事,轻松就能杀了他们。但为何要给他们点火烤,还给书琴吃治伤寒的药呢?似乎知道书琴是女孩,只让她脱外衣。
书玉战战兢兢接过药,给书琴喂下,然后把书琴的湿外衣脱下来用火烤。
伤疤脸仔细地端详着书玉的脸,良久,缓声问道:“绿荷在哪里?”
书玉听到他说出绿荷两字,诧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你是谁?”
“哼!我不光知道你母亲的名字,还知道你的名字,慕容子鸿!”伤疤脸轻松说着,眸光却紧紧地盯着书玉,嘴角向上弯了起来。
伤疤脸将手中那块已经摔破的玉,合在一起,只见玉的前面用不算精湛的雕功雕着一条龙,背面刻有一个鸿字。
书玉听到伤疤脸叫出他的真实姓名,震惊无比,看着伤疤脸如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