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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琴的穴道已经被解开,当她被推入新房,脱离控制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头上的大红盖头狠狠地掀了下来。
当她转身想冲出房间时,房门已经被锁上了。
“开门啊!我不要嫁给他,我不喜欢他呀!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呢?”书琴哭喊着拍打着门。
当然,房门已经被锁上,外面的人即使听到她的哭喊声,也权当作没听见。
书琴喊了半天,骂了半天,都没人来回应一声。
大概是知道现在的处境,再哭再骂,也是无济于事的,书琴决定省省力气,停止无畏的动作。
“咕……”饥饿的肚子适时地响了一声。
本来昨晚书琴心情不好,吃的饭就不多,加之,从早上到中午,一直被他们强行穿喜服、拜堂,更是早就弄得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胃里开始反酸水了。
书琴皱着眉,抚摸着饥饿的肚子,四处打量一番,看到桌上摆着点心,决心先填饱肚子再作打算。
桌上的东西很甜,却有点干。书琴吃东西本来就不是细嚼慢咽的淑女,吃得急了些,便被点心给噎住了。
“咳咳……咳咳……噎死了……水,水……”书琴透不过气来,猛烈拍打着自己胸口,小脸憋得通红,艰难地到处找水喝。
nnd,这不是害人么?新房里既然准备着点心,怎么没给她准备水呀?
实在是被卡得难受,看到桌上摆着的那壶酒,书琴便也不去考虑自己是“沾酒醉”的体质,抓起酒壶对着壶嘴便喝了一大口进去。
我滴个娘啊!这酒真难喝,辣得死人!
不过为了保命,书琴还是没有把喝到喉咙的酒吐出来,反而艰难地咽了下去。
“呵……”书琴轻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是活过来了。”
书琴被点心噎了一下,才学会了细嚼慢咽。好不容易才将肚子填饱了,除了那壶酒没喝完,桌上能吃的东西,基本上都被她解决完了。
书琴吧唧着嘴,打着饱嗝,摸了一把脸上的点心碎屑,思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这样做林子成的老婆?我去——,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样如了他的愿。我心里最喜欢的人可是师傅呢。”
现在要紧的事情是怎样才能保证自己的清白。
书琴知道即使连着两晚上,跟林子成同睡一张床,林子成也没有把她那个,她的身子还是完整的。
但是,今天都已经被他们弄得拜了堂,成了亲了。
林子成可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是跟他拜堂成了亲的女人,他不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在最后关头保持理智吧。
有了正当的理由,难保林子成今晚不再碰她。
这也正是书琴最担心的事。
书琴在新房里四处搜寻着有价值的东西,比如:剪刀、匕首、尖锥之类的工具,准备防身用。
“咦?房子怎么在晃啊?脚怎么是飘的?”书琴疑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双眼很无力,嘀咕着说:“好晕哦!”
“小姐呀,你刚才不是喝了酒的吗?肯定是酒劲上来了。”舒芹在书琴的身体里,也已经快晕得不行了,听到书琴的疑惑声,忍不住开口提醒着,“真是的,不会喝就别喝嘛,弄成这样。”
当然书琴听不到她的声音啦,说了也白说。
“找东西,找东西,不能就这样被他那啥了。”书琴甩了甩头,努力稳住身形。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在新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
可惜,啥工具都没找到。
想来也是啊,新房里怎么可能放利器呢?为了图个吉利,利器是不可能出现在新房里的。书琴要找的那类工具,早就被侍女们给收藏好了。
就在书琴快要支撑不住身体,也想要放弃找寻东西的时候,她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赶紧去抓离自己最近的屏风。
屏风被她“扑通”一声推倒。
“哎呦……”书琴的手肘和腰被屏风给搁痛了。
“咦!这是什么呢?呵呵……这不是我的东西吗?”书琴开心地笑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包裹,正放在屏风的后面小凳子上呢,“月血玲珑”短剑和小弓弩就放在包裹里。
那个包裹还是林子成放在那儿的,侍女们大概没注意到,才没有收走的吧。
“嗝——总算是找到有用的东西了,唉哟,头太晕了,先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书琴把短剑紧紧地抓在手中,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床上摸去。
“嗵——”趴在被子上,没有力气了。在意识模糊的前一刻,书琴还起了心眼,记得把短剑藏到了枕头底下,才闭上眼睛。
喜被上有许多的硬硬东西,比如:枣子、花生、桂圆、瓜子。她也没感觉到搁着人,直接沉沉地睡着了去。
书琴倒是睡了过去,舒芹却是没有睡着,只是感觉有些晕。毕竟身体不是她的,她只是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但不是全部。
不知趴在床上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因为书琴是闭着眼睛的,舒芹便没能看到外面的天色。
突然听到外面侍女说:“公子,您回来了?”
“嗯——”林子成的声音。
“公子小心!”侍女又说。
“我没醉,没……醉。给我开……开门,我还有话要跟琴说呢。”林子成的舌头在打结。
“是。”侍女答应一声,给他打开了门锁,推开门。
“不用你……你扶我,我还能……能走。”林子成醉醺醺,摇晃晃地走进了新房。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林子成走进房间后,连忙反手便将房门关上了。虽然喝得头脑反应有些迟钝,却也被房间里景象给吓了一跳。
先不说被那焕然一新的新房布置吓到,真正被吓到的却是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被盗贼洗劫过一样。
当他看到趴在床上酣睡的可人儿,只能无奈地弯起嘴角笑了。
早就想到她不可能乖乖坐在新房里,等他来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可也没想到她不但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尽,还把他的房间弄得一团糟。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睡着了。
“琴啊,睡着了吗?”林子成小声问道,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稍微清醒了一些,舌头也没打结了。
床上的人没反应,趴着睡觉,只能歪着头。睡得太香,嘴里的口水都把被子给渍湿了。
“真是的,一个女孩子睡觉的姿势怎么那么难看?琴啊,要睡就好好睡,这样睡很不舒服吧。”林子成推了推书琴。
书琴微微蹙了蹙眉,胡乱挥了一下手,又没动了。
林子成见她睡得那么死,只好动手给她脱去鞋子,给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给她盖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了些。
给她移动身体的时候,林子成从她的呼吸里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不过,此时的他自己都不是很清醒,还以为是自己的酒味呢。
睡在床上的书琴,此时却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被窝里放了很多的枣子、花生、桂圆、瓜子。腰被搁得生痛,闭着眼睛,本能地随手把搁在腰下的东西抓起来,扔了出去。
“啊——”林子成没有防备,眼睛被她随手扔来的东西砸到,“嘶……什么东西啊?”
当他看清楚床上有那么多的干果时,心里忍不住yy起来,这不是“早生贵子”的喻义吗?脸上不由地发烫。
书琴的腰下还有东西,又随手抓了一把起来扔出去。
这次林子成没有被砸到,赶紧掀开被子,把床上的干果全都聚拢在一起,清理干净。
给书琴盖被子的时候,林子成的眸光在她身上流连一会儿。
或许是喝过酒的原因,忍不住有些异样的想法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缓缓伸出手去,想起拜堂时她在哭泣,滴在他手背上的泪水,手停在半空中,又缓缓向被子移去,给她盖好被子。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对不起!不过,我会等你,无论等多久都行。”林子成坐在床边,看着书琴红润的小脸,痴了。
“笃笃……笃……”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呀?”林子成不耐烦地问道。
“儿子,别傻坐着呀?春xiao一刻值千金,你懂不懂啊?你……你真是急死人啦!你是不是不会呀?要不要我叫你利哥过来教教你?你利哥娶了五个老婆,经验丰富着呢。”瑞夫人如此说着,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原来她在门外偷偷听了许久,里面都没动静,看到窗户上面印着林子成呆坐着不动的身影,急了。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瑞夫人把他和书琴送到洞房里,还没完,还会不放心地偷偷在外面听。摊上这么一个“热心”的娘,他只能苦笑了。
林子成猛然打开房门,对愣在那里的瑞夫人说:“娘啊!你要是没事的话呢?快点去抱你的孙子,别在这里妨碍我了,好吗?”眼睛里的闪着寒冷的光。
瑞夫人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我这才一天没见宝贝孙儿,就想得不得了啦,我这就回去。”说完转过身去。
林子成正要关门时,走出几步远的瑞夫人,又转了回来。
“我说,真的不用利哥教你呀?想当初你利哥娶第一个媳妇的时候,啥都不懂呢。”瑞夫人坏笑着说。
林子成的脸色一沉,“利哥娶媳妇的时候才十三岁,自然是不懂得,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说到这里,立马停住了,羞得满脸通红,没再往下说了。
赶紧把门关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哈哈……哈哈……娘知道了,儿子长大了,自然是懂得。”瑞夫人开心大笑,何尝不知他说露嘴的那半句话的意思?
林子成关上门后,手抚在胸口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口不择言,居然跟姨母讨论这种事。
摇着头,定了定神,转身向床边移去。
现在外面倒是没有人偷听了,可是要怎么睡呢?
昨晚是被锁在这间房里,没办法才跟她一起睡的。现在两人拜过堂了,睡在一起自然是合情合理。只要等到她接受自己之前,控制住自己,不去强迫她做那件事,应该没事的。
林子成下定决心,便没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衣,又给书琴也脱去了外衣。
书琴今晚只是醉酒,不是被点穴,意识比昨晚稍微清醒一些。当他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动作有些重,她感觉有些不适,轻哼了一声。
她这一声轻哼像猫儿叫似的,林子成的心里格登一下,疯狂乱跳起来,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给逗了起来。
特别是想到那种声音,是从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发出时,林子子又想起以前跟她的那个强吻。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又喝过那么多的酒,他能控制住自己,那他肯定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于是乎……
林子成的唇向那张小嘴伸了过去。
跟上次强吻时的感觉不同,书琴正在做着梦,丝毫不知抗拒,林子成轻易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舒芹还在书琴的身体里呢,虽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那种奇怪的触觉和声音,她都能感觉的到。
从来还没被男人吻过的她,此时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淡定不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