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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切勿怪罪,徒儿僭越了,自改受罚。”荀珍倒是能屈能伸,反应很快。
“有什么错呢,你这个孩子这么提醒只能说你是真的关心为师,要真是怪罪你了,不就显得为师太过昏庸混账了?”柳昭容行礼告罪的荀珍扶起,转口道,“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可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幸免的……不若这样吧,你告诉为师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
煜儿脾气很好,别说气得脸色发青,哪怕是稍微的脸红都很少。就好比他明明不喜欢李十三这个孩子,每天仍旧笑呵呵地去圆澈那里学习,遇上李十三也是温温和和的。在面子工程这块上,她儿子做的比柳昭容好多了。
若不是真的发生大事情,她这个儿子如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气?她敢打赌,发生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怎么,这事情连为师都不能知道?还是说煜儿不让你告诉为师。”估计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煜儿这个孩子最近成长很快,有时候连柳昭容也会产生奇怪的错觉。
荀珍忍了忍,但终究败在柳昭容的眼神之下。她咬了咬牙,双膝砰的一声跪下,对着柳昭容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这事情裳儿能说,若师傅听闻后要将裳儿驱逐师门,也无怨无悔。”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柳昭容眼神一凌,脸上的笑意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尖锐到让人难以呼吸的凌厉,“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一个细节都不能少。柳不二的徒弟没有孬种,不管是不是你们的错,别人也没有这个资格欺负到你们头上!”
总是坚强的荀珍看到柳昭容这个维护的姿态,孤身一人流落异界的惶恐和独孤猛地爆发出来,她双眼通红地将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出来,然后小声说道,“煜师兄知道的没有那么多,他只是看到徒儿手腕上的瘀伤和脖子上的……以为徒儿在云阳宗受了委屈,因为暴怒。”
柳昭容冷笑,双目闪烁着肃杀,“哼,这都不算是受委屈,那么你告诉我,要被欺负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受委屈’?敢对你下手,真当老娘金盆洗手不杀人!就算要金盆洗手,也要用这些家伙的血来洗才是……”
柳昭容一边生气,一边有些头痛。荀珍是原著的女主大人,出于私心,柳昭容已经将她身边所有可能存在的不安因素剔除了,可就算是这样,所谓的剧情似乎还是紧随不舍。
在原著小说中,女主大人曾有一次被多人强、暴的危机,也是这次危机让女主大人舍弃所有善意,变得唯利是图,只要对自己有益,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都要得到。就像她本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说的,反正她已经不在乎这具身体了,一个男人两个男人还是三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只要能让自己得到活下去的资本,还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舍弃的。
身体是她唯一的资本,谁叫她是绝佳的的纯阴之体呢?
记得这个场景是发生在几个男主有事离开之后,失去保护的女主大人被一个恶毒女配设计……柳昭容对lj这种情节向来厌恶,真不知道作者是如何想的,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折辱自己笔下的人物,要虐也不是这样虐的……
若荀珍是书中人物,她眼睛眨也不眨,但她现在可是自己徒弟啊!哪有自己徒弟差点受了这样的折辱之后,还能淡定自若的?
不过荀珍比原著的女主大人好多了,柳昭容在荀珍身上下了禁制,没人能真的占有她,除非那个家伙的实力比柳昭容还强。虽然避免了伤害,但身上难免留下不少痕迹来。为了不让荀媛担心,她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哪里知道煜儿观察细心,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知道那几个人是谁吗?”将情绪暴露出来的柳昭容并不怎么可怕,但当她收敛怒火,一脸平淡的时候,那才是最恐怖的。
“徒儿趁机在他们身上下了跟踪符箓,能找到他们。”一开始发生那种事情,荀珍的确是恐惧到了极点。毕竟她上辈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到了这里小心翼翼做人,倒也平安无事。可前天发生的事情明显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幸好那些家伙没有得逞,她只是被撕破了衣裳,手腕和脖子被捏出瘀伤……
“嗯……”柳昭容轻声应了一句,然后让她下去好好休息,并且说道,“这事情你做得很对,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有一点你做错了,受了委屈,就应该主动说出来,而不是等着别人询问。你先去看着煜儿,别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那些杂碎活不到明天。”
“是,徒儿告退。”
事实上,柳昭容想得有些严重了。有了她设下的禁制,荀珍顶多是被吃了一些豆腐,精神有些受伤,其余都还好。不过柳昭容就是那个性子,她欺负自己徒弟可以,但是别人来欺负……呵呵呵,伸出一只爪子就剁掉一只!
追踪符箓么?
柳昭容双手微合,双眼一闭,广阔如浩瀚海洋一般的神识瞬间延伸开来,寻找每一个被下了追踪符箓的家伙。
荀珍这个实力还制作不了高级的追踪符箓,想来那些都是她从店铺里带过去的,柳昭容专门为两姐妹炼制的东西。若是这样,找人倒是方便了。
很快,她就锁定了几个嫌疑犯。不过等她知道这几人所在的方位,脸上不由得错愕一下。
。。。
141:什么叫护短(中)
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柳昭容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正好印证了这话的内涵,还以为那几个意图轻薄荀珍的人已经逃得远远了,没想到他们现在都在隔壁的店铺!
“史三石!”柳昭容起身将在店铺内忙碌的史三石喊过来,“店铺里的事情你暂时先全权管着在,我现在要出门一趟,估计要一些时间才能回来。如果煜儿问起我来,就说我带着裳儿出远门散心了……如果遇见什么不能解决的棘手问题,记得用通讯玉简联系。”
史三石对柳昭容的吩咐向来不反抗,顶多在肚子里吐槽两句“这个女人又要跑出去祸害人”之类的话。不过这么久了,这位不二前辈倒是第一回出门散心啊。嘴里嘀咕两句,史三石又勤勤恳恳地当起了他的万能账房,整天累得和陀螺似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他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喜欢当甩手掌柜的顶头上司?
那一厢,荀珍正和煜儿解释,不过煜儿的直觉永远比他的脑子准确,不管荀珍说得谎言多么天衣无缝,煜儿还是觉得不可信,甚至还被荀珍说得恼怒了,“小师妹,我现在还是你师兄吧?虽然年纪比你小一些,但师兄就是师兄,没道理自己的师妹被人莫名欺负了还装聋作哑的!到底是云阳宗哪个混蛋欺负你的,说出来,师兄帮你找回场子!”
荀珍:“……”
她现在万分确定,柳子煜果然不愧是柳昭容那个古怪女人的儿子,放狠话都是一样的坚定嚣张。她看着煜儿略带狠意和戾气的脸庞,心中不禁感叹,果然在这个世界年纪什么的都是放屁。煜儿这个年纪放在她那个世界还是背着双肩包刚入学的小学生,可在这个世界,却早已知道守护和杀戮的师兄,努力奋斗的好苗子。
“煜师兄的意思裳儿明白,但这件事……师傅已经说了她会解决。所以……煜师兄就当全然不知道好了。”荀珍抬手想要揉揉煜儿的头发,被他偏过头躲开了,她也不恼怒,反而笑着说道,“师傅出手。没有她不能解决的事情。”
煜儿听这话。也明白自己继续纠缠下去,这个师妹也不会告诉他内情,心中生出浓厚的无力和挫败感来。“既然这样,我不会继续追问下去了。不过……当做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又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这件事只当是一个教训和警戒……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荀珍愣了愣,终于明白这个比自己还矮上一些的师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他的意思是他会变得强大,将她们都保护起来,不会让任何危机威胁到她们,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同样的事情么?荀珍扑哧一笑,用余光看了眼煜儿。果然已经羞恼了。
“那么裳儿就等着师兄变成参天大树,好让我们几个师妹乘凉了。”荀珍暗中松了口气,幸好他选择了退让,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将他搪塞过去呢,“对了,还没有问煜师兄一些事情。那个李十三是怎么回事?刚才在后院经过。发现他看师兄的眼神挺不善的。”
“他是圆澈师兄的徒弟,至于为何看我不善……这个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也不大喜欢他。”说是不喜欢,这都是双方的,李十三不喜欢他,他也不大待见那个人。
“我觉得煜师兄还是防着些比较好。总觉得这个人不怎么简单。”荀珍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旋即又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喜欢,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厌恶。李十三既然这样敌视师兄,想来也是事出有因的。总而言之,煜师兄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好了。”
煜儿点头,可有可无地应下了。他这些日子虽然成长了不少,但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八岁不到的孩子,很多问题还是想得过于天真和片面。若他哪天知道自己和李十三只能存活一个,两人完全是王不见王的生死大敌,恐怕就不会这样无所谓了……
“虽然多问这么一句你有可能不想回答,但能不能告诉师兄,你真的没有被欺负?”煜儿将拉远了的话题又扯回来,荀珍坚定点头,表示自己没有事情。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柳昭容在她身上下的禁制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我就放心了。”煜儿收起佛珠,念了一声佛号,转身要走之时,又添了一句,“事情解决了告诉我一声,不然心里会不安定的。你若不说,我就去问娘。”
荀珍无奈,就差挥帕子和他告别了,“一定一定的……呼——煜师兄真是越来越难糊弄了。”
“啊咧,原来你一直都在糊弄煜儿那个可怜的纯真小男生啊。”柳昭容果然是恶趣味十足,偏偏选在煜儿离开,荀珍松一口气吐槽对方的时候出现,差点没把荀珍吓出心脏病来。
“师傅?”荀珍看着悠闲倚靠在墙上的柳昭容,觉得一种名为蛋疼的感觉侵袭四肢百骸,她深深无力了,“你……一直都在这里听着?”
如果她胆子再大一些,她很想问对方是不是一直在这里“偷听”?偷听很不道德诶。
“嗯,一直都在这里。”柳昭容点头应答,然后说道,“煜儿看着年纪虽小,但很有责任心啊。我以后也许会因为一些事情不能陪着他,你们好歹同门一场,多多扶持。”
煜儿再怎样,想要飞升仙界也是七八百年甚至是一千年以后的事情,而那个时候,柳昭容也该回到仙界,找韩世明算账,顺便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不找出背后的指使之人,不揪出煜儿和腹中胎儿的生父,不找那些算计自己将她当做可有可无棋子的人算账,她死不瞑目。
“师傅这是什么话,您现在可是春秋鼎盛,煜师兄和我们几个徒弟还要仰仗着您呢。”荀珍直觉性觉得柳昭容这话有些托付的意思,心肝儿不由得颤了颤。
“修真界远远不是你们师兄妹的极限,说实话,我倒是更想在仙界看到你们。”这是柳昭容第一次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