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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新盖的房子烧了几间,只留下青砖红瓦的堂屋一间新茅屋和几间老旧茅屋,旧,茅屋这还是猎人老伯留下的。之前盖的新房子,可以说是只剩下断壁残垣了。
白彩深吸了一口气。她就不信突厥人做事这么不彻底!
白彩下马,冷眼瞧着屋里面跑出来的人。一二三四五,少了三个。
冷厉的目光依次扫过众人,白彩似笑非笑的问道:“何氏母女跟李婆呢?”
来不及寒暄,白彩一句话将众人口中的贺喜之辞给打了回去。
白不弃面色青白,全然不似白彩离家之前的康健。
白芳蔼也是惴惴不安,不时抬头担忧的望白彩几眼。
白桦紧咬下唇,想说什么忙却又不敢说。
“白不弃,你给我说!”白彩拿着马鞭的手直直指着白不弃,“我是将这个家交给你。你就这么给我看家?”
越过众人,白彩大步走到屋内。一间一间找了起来。
果然,没人。
何氏母女果然如她所料不可能这么安分。白彩眼中闪过一丝恨色,她跟司马霆的关系刚刚有所好转,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白彩拿着马鞭柄搔搔脸,绝不能让此事成为她为人诟病的理由,更不能连累姬满。
思及此,白彩深深呼了口气,她觉得手好痒啊。吃里爬外的东西!白彩在心里骂道。
妈蛋啊,是谁想着法的给这家赚钱啊?是谁赚钱给这家盖新房啊?是谁给他们买下几千斤粮食就是怕他们过不了这个冬天啊。
她真是瞎操心啊。白彩一口银牙差点咬碎,饶是她心智坚定,见到此番情景也是心中难受。
不过,也能只是难受了一会儿。毕竟,这是她花钱盖的房子,还花了不少钱给他们买粮食吃,真是糟蹋了她的粮食啊。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白彩站在院中,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问众人。
此时,杜泽米等人已经赶了过来,白彩让他们站到一边,自己继续审问“犯人”。
“本公子心情不好,刚在桐城看完几场砍头的,才赶回来的。所以,怎么一回事吧?”白彩扬扬脸,冰冷的目光看向白不弃。
白不弃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缠住,动也动弹不得。许是白彩来西前村的这几月表现的太过温和无害,再见到气场强悍如斯的白彩,白不弃有一瞬间的膜拜冲动。“回禀公子,何氏母女是在腊月十八放火逃走的。不弃等人只顾着救火,来不及追赶何氏母女。李婆婆也在那场大火中丧生。”
“我知道了,”白彩决定不再追究,即使追究也不能将何氏母女给追回来,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抬手指指老实站在一旁的杜泽米五人,“这是我新收的仆从,顺道认识一下,然后,去给我们准备些热乎饭吃。快些!”
最后两个字白彩是用吼的。她现在是又累又饿,偏偏这群人没点眼力见,连北热茶都不给倒。
喝过白桦递给的热茶,白彩惬意的躺在炕上,“活过来了。”现在这家里也就是堂屋还像是人住的地方。
“房子烧了,你们怎么不修?”白彩问。
白桦对白彩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凑到白彩跟前,道:“是不弃大哥说要等公子您回来再修。好在家中粮食没有损害。”
“嗯。”白彩点点头,对坐在依次坐在炕上的杜泽米等五人道:“先委屈几天,等房子修好就好了。”
达尚铎憨厚一笑,“这可比在军营里恣儿多了,公子您也甭跟俺们客气。糙汉子一个,还怕甚!”
白彩笑笑,“以后有的忙了。”
吃过饭,众人聚在里屋坐在炕上。白彩坐在最上首,手搭着炕桌,看向白不弃,“管家,现在天色已晚,就明儿开始盖房子吧。还有什么损失吗?”
白不弃道:“粮食因着都放在地窖里并无大碍。只是大冬天的,这房子并不好盖吧?”
白彩斜了眼白不弃,轻笑道:“又不缺钱,慢慢来呗。先吧那几间老屋安上炕。不能动着不是?”
“公子说的是。”白不弃道。
几位女眷,天寒地冻的,白彩就让她们直接在里屋休息了。而她则独占了那唯一的完好的茅屋。把其他大老爷们赶到了旧茅屋里。多扔给了他们几床被子,挤挤呗。
达尚铎跟杜泽米、丁月章三兄弟还是一屋的。
达尚铎搓着手,嘿嘿直乐,“没想到公子爷还有如此落魄的时候啊。”
杜泽米只是道:“这是我们三兄弟的机会。功成名就!”
丁月章闭目不言,只是听着。
达尚铎嘿嘿真乐,“成不成就不就倒无所谓,我觉得我们公子爷是有大才的人,跟着他,一定很刺激。”
丁月章则想,公子爷,让我看看您能走多远吧!(未完待续。。)
103 训仆从,建砖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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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对于未来的发展其实挺有规划,千言万语总结为三个字:赚大钱!别瞧这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但做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她要是想赚个糊口的钱倒还行,真要大富打出片天地来,可不只说说那么简单。
天还不亮,白彩就起床了。她昨晚在空间泡了一会儿澡,又将空间里成堆的瓜果蔬菜给处理了一下。水果她做成了果酱,大一点的比如西瓜,就被她好好的给放在了箱子里。反正空间虽然时间流速很快,但胜在保鲜不易变质。比冰箱什么的好用多了。
摘了几片莲花花瓣,白彩嚼吧嚼吧吃了。又在空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为了提高睡眠质量,白彩一早就准备好了毯子棉被枕头在空间里收着。生活简直不能太美好。
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估计是早上三四点吧。
白彩汗颜,这觉睡得可真够长啊。她这些天不仅身累,心更累。一面听着姬满语重心长的教导,一面还得拿出十二万分的心思来应付司马霆,生怕司马霆一个不开心就要了她的小命。
白彩虽然一身本事,可还是那句话,对上千军万马,照样被踩成渣渣。
见一大家子的人都还睡得正香,白彩也没敢弄出多大动静,背着背篓,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溜了出去。
雾蒙蒙的一片,但是以白彩的目力是没有关系的。她就是想出来逛哒一圈。全然忘记了呼啸凛冽的北风以及这寒冬腊月的天气。
万籁俱寂,只听见风吹的声音。白彩步履稳健。也没有走多远。就在经常去的那几个地方溜达了一圈。也没采到多少东西。就回去了。这天太冷。风又呼呼的刮,饶是白彩身强体壮的,也有些招架不住。
南山没有被战火波及这点可以说是意外之喜。白彩欣慰的勾起嘴角,一步一步来吧。这山是她的,西前村还有东赵村、北崖村(司马霆赐给她的三个村子)都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她这是她发家的基石根本。白彩微眯着眼,嗯,一步一步来吧,反正她也无心朝堂。
等白彩回去时。众人才揉着眼睛呼啦啦的起床。
白彩皱眉,现在都几点了?她这做老板的起的都比他们早。做仆人的居然比当老板的还要滋润,哪有这个道理。
白芳蔼见白彩冷着张脸,便笑道:“公子,这太阳都还没出来,您起这么早干嘛?”白彩回来时,就提醒白芳蔼等人将她的称呼由“姑娘”改为“公子”。这也暗示着白彩跟皇帝陛下的关系好了一丢丢。白不弃跟白芳蔼心下更加谨慎,生怕出什么错被白彩抓住。
刘氏跟刘虎达尚铎等新来的几人早已洗刷完毕,乖乖站在一旁。柳絮跟白桦等人起的较晚,在白彩冰冷目光注视下。俩人擦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昨晚睡得挺早吧?”白彩环着胸,打定注意要给这些新仆老奴们定一下规矩。“从明天起,卯时(五至七点)初起床,有事要你们做。好了,该干嘛就干嘛就吧!”
“杜泽米、白不弃你们俩给我过来一下!”白彩扔下这句话,就大步到了堂屋坐下。
白不弃跟杜泽米站在下首,静听白彩训话。
白彩翘着二郎腿,手搭着椅子扶手上,“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选个地建个窑。”
白不弃问:“公子可是要烧砖?”
白彩含糊的点点头,“用处多的是。”
杜泽米一脸敬畏,道:“任凭公子差遣!”
白彩的意思是这窑不要离家太远,免得不好照应,但要是真正山上建个砖窑的话,又怕破坏生态。
领着杜泽米和白不弃在寒风中走了一圈,权当是锻炼筋骨了。白彩最终还是选定了一处离家较近但是却比较荒凉的一小山坡,这里挖窑洞正是合适。
还有一个理由白彩没有说,这里离山脚近,离山中密林就远了些。这样也省了麻烦。小虎不开心,南山抖三抖啊。
说干就干,白不弃去招了几个人,大部分的青壮年都被征去当兵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一些五十来岁的老大爷要来帮忙,不求工钱就图口饭吃。孙老大也来了。白彩选了几个身子板硬朗的,其余的都好言给劝了回去。
孙老大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旱烟袋,一身灰色露着棉絮的破旧棉袄,冷硬的皱纹,冷厉的疤痕,只是几个月没见,这老人更老了。白彩没见过孙建业,他是张长欣征去的,白彩现在也不知孙建业处境如何。
“你这孩子心大啊。”孙老大感慨良多,一个男娃子居然扮女装,能屈能伸啊。这得多硬的心智啊。
“您看这砖窑什么时候能建好?”白彩问道。对她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孙老大继续抽了口旱烟袋,就着鞋底敲敲烟杆,“跟我来的都是些四邻八乡的好把式,你就放心吧。半个月的功夫也就是。”
白彩摆手,笑道:“老伯我不是那意思,我想说,安全第一,速度是一回事,质量也得保证。再说,现在天这么冷,您也别累着自己。”
“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孙老大眯起眼,一只眼睛永远闭着,眼角的伤疤更加骇人。
“娃子啊,听说你也被征了去?”孙老大拧着眉头问,虽是板着张脸,但是眼底的担忧却还是被白彩给望了去。
白彩将头发掖到脑后,“对啊,不过。突厥已经退兵了我就回来了。怎么了?”
“您放心,我白阿四还不屑于当逃兵。当然,我也逃不了。您知道我在谁手下当兵吗?是姬满姬世子爷。他严苛狠厉是出了名的,我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白彩缓缓道。
“我也听说过这姬世子爷的大名。”孙老大说了这么一句,又抽了口旱烟袋,吆喝声:“嘿,王麻子,老子来帮你了!”
这个砖窑是按照白彩的意见来建的,她将砖窑内部某些结构略微改动了一下,于是,她不仅可以烧砖也可以烧瓷。
丁月章是不能帮白彩干重活的,白彩就将前世的一些物理知识整理了一些给他看。
白彩是知道丁月章在算数这方面很有天赋的,她把阿拉伯数字给他讲了一遍,丁月章就理解了个透彻。要是放在前世,丁月章一定是数学方面的天才。
不仅如此,丁月章的动手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
白彩将珍妮纺织机给画了出来,拿到丁月章跟前问他能不能做,丁月章看了看,就对白彩说:“公子爷,给我几天时间。”
白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