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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张大人吗!娶了人家太守闺女,就不认人了啊!”金玉挥着小手帕,凝脂玉手不规矩的在张长欣身上来回摸啊摸。
张长欣面色不虞的盯着金玉,这品德败坏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彩见着这一幕,只觉得头更加的疼了。老天爷这是洒了一地狗血吗?
白彩赶忙把这几位爷请进自家小店,然后去找孙建业打听了一下他们怎么跟张长欣在一块。
“啊?”孙建业挖了挖耳朵,然后吹了吹。
……白彩-_-#,好恶心啊。
孙建业简单的把事情跟白彩讲了一下,白彩明悟,不就是她猜的嘛,抓壮丁。不过,现在人家叫佂。孙建业还一脸还一脸兴奋与激动呢。
白彩心想,你激动个毛啊,战场是好玩的地啊,你以为过家家啊。不过,想到孙老大,白彩还是叹了口气啊,前面两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这个儿子又要上去。留着一个孤单老人在家,怎么想,都觉得悲凉。
当然,白彩也不会傻乎乎的去质疑上面的征兵政策。要守护好一个国家,怎么,都得有人牺牲。
只是,这世道终究是不太平啊。
想到这,白彩不得不再做多谋划谋划了。
也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将夏娘挡道的消息传到了张家人的耳中。
张王氏带着赵氏气势汹汹而来。后面还紧跟着张富贵和张小山父子。
张家一家人就站在“小白菜的农家乐”前面吵啊闹的,本来还算清静的环境,硬是成了菜市场。
夏娘垂首站在一旁,只顾着泣泪连连。
白灵是个没有眼色的,时不时的出口刺一下张长欣。
何氏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胆战。张长欣是什么人,她不清楚。但是她可是没少听过西北带兵打仗的人的彪悍。简直跟土匪没什么两样。更何况,白彩见了这张长欣都要避上一避。她们无权无势凭什么跟人斗?也就是白灵还在做白家大小姐的千秋美梦。
白彩额头是一蹦一蹦的疼啊,心里有了事儿,也不爱再去管夏娘跟张长欣之间的恩怨情仇了。
趁着众人都在看热闹的光景,白彩嘱咐了白芳蔼一遍,在她家店里,别让夏娘受欺负了。又拿了几两银子塞在张婆李婆手里,道:“两位大娘,请务必照顾好夏娘。”
张婆犹豫道:“这……”有银子拿是好事,但是,夏娘那丈夫看起来不怎么好惹啊。她们一向是欺软怕硬的,这一下子碰上个硬茬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彩笑道:“只要你们在帮忙帮腔就好,别的无须做。别闹出人命就好。”她现在也不是可怜夏娘,同情是什么东西,她活了两辈子都没搞清是什么!只是,夏娘要真正她这店里出事,张家不管,而她不当这冤大头也不行啊。
白彩很烦躁,她讨厌别人威胁她,不管是谁!
又叫来白桦让他去请里正邓有才。最后告诉白不弃她要到城里去一趟。
白不弃见小饭馆生意也做不成了,又看白彩神色倦怠,就道:“姑娘,我陪你去。”
白彩一指正在看热闹的陈墨轩,道:“陈墨轩陪我去就成。”
“你把事情给我打听清楚了。”白彩压下声音跟白不弃道。
白不弃点点头,又问夏娘该怎么办。
白彩去后院要换身衣服进城,白不弃趁机跟了上去。后院也就主仆俩,白不弃就问她夏娘该怎么办。
白彩冷哼:“她算计了我,还想怎么办!让金玉带回去!以后她要是再上门,你们都给我小心些!”
有些事情对白彩而言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她想做相帮,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跟她耍手段,斗心眼,想趁机拿捏她。白彩不报复回去,是嫌麻烦。
她真心不喜欢家长里短的吵吵闹闹的事,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拳头说话。再狠一些,趁机要了人命也是有的。
好在,她前面有白芳蔼、白不弃还有柳絮挡着。别看柳絮是个美男子,发飙的没美男子的战斗力比那些粗陋泼妇要高出几个level。
白彩换了身淡绿袄裙,招呼着陈墨轩到后院,带着他从后门出去。
陈墨轩明显的对夏娘跟张长欣之间的恩恩怨怨非常的感兴趣,对于白彩半路把他叫出来,十分的不满。
“上来!”白彩拍拍她坐的地方的旁边,对皱着眉头的陈墨轩说。
陈墨轩一直皱着眉头盯着白彩,也不知是不少他的错觉,总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是镀了层金。
“你不去管一下?”陈墨轩也不矫情,径直坐在白彩身边。
“管不了。”我连自己都管不了。白彩在心里默默加了去。为了她自己,也为了她上身边的人,她无论如何都得跟张长欣保持一定的距离。最好的路人甲的关系。
桐城,兵将,权臣,综合在一起就是一出阴谋大戏啊。
陈墨轩拿过白彩手中的缰绳,对上白彩迷惑的双眼,陈墨轩一扯缰绳,马儿直奔而去。
白彩一个不留心,头在车厢壁上磕了一下。
“哈哈!”陈墨轩觉得要是心情不好,欺负一下白家小丫头也是好的。直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白彩的痛苦之上。
白彩决定不去跟陈墨轩这个野蛮人计较,揉着额头,见陈墨轩的驾驶技术比她可要熟练多了。忍不住的赞道:“真是厉害的骑术啊!”
即使在坎坷不平的路上,也能把马车驾的稳稳当当的。白彩觉得陈墨轩真心的厉害。
陈墨轩略带得色道:“我又不是你们汉……”
“嗯?”白彩刚才忙着看路边的风景,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陈墨轩深深的看了白彩一眼,撇过头去,继续盯着道路前方,“没什么。”
“嗯?”白彩双手托腮,瞳仁清澈,此时的她,才真正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虽然,这个时代女孩十七岁已经能够当母亲了。
068 县城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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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城要买什么?”陈墨轩赶着马车进城,对坐在车上差点睡着的白彩问道。
白彩一个趔趄,脑袋再一次撞在了车厢上,捂着脑袋,非常不满的看向陈墨轩。“当然是买东西啊!”
陈墨轩非常不耐烦的问道:“要买什么?”隐约有炸毛的趋势。
白彩撇撇嘴,拍拍手,跳下马车,稳稳当当的落地,回头盯着陈墨轩一场俊美的脸,眼珠一转,“看着什么买什么呗!”
“那你叫我来干嘛?”陈墨轩挽起袖子,貌似要跟白彩干仗?如果白彩不是女孩的话。
白彩反问:“那你呆在店里干嘛?”
陈墨轩面上一红,总不能说自己留在店中看热闹吧?虽然他自认为脸皮够厚,可真对上白彩真挚的目光(其实不是),貌似狠话说不出来啊。
不过,白彩惯是个会搞破坏的,陈墨轩愧疚的小心情还没持续几秒钟,就被她接下来的话给打散了。“姐姐来带你见一下世面啊!”
陈墨轩嘴角一抽,用的着她啊!
白彩很是豪迈的拍拍陈墨轩的肩膀,见她只能抬头仰望陈墨轩,讪讪的收回手,夸海口道:“你要什么随便提!”
陈墨轩笑了:“你给我买啊?”
陈墨轩有一米八多高的个,要不就是一米九,反正白白彩要高的多。白彩个也不矮,至少跟这个时代的女人比起来是要高的多,一米七的个。但比起陈墨轩也是堪堪的差了差不多二十厘米。
白彩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意识到她跟陈墨轩之间的差距。什么最萌身高差啊,纯属扯淡。反正白彩是很不喜欢。
“总闷在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啊。”白彩转过身,中午的清河县城很热闹,街道两边都是摆着各式货物的小摊。大胤朝的城管没有辣么严厉,所以,交易氛围还是很轻松的。
“驱蛇蚊虫的灵药咯!便宜咯!十文钱一罐!”
白彩屈膝蹲下,看着中气十足的中年大叔摊主,指着摊上的瓶瓶罐罐,问道:“什么灵药啊?能驱蛇?”
摊主重重点点头,将一个小陶罐打开给。
“阿嚏!这是什么怪味道?”陈墨轩擦擦鼻子,疑惑的看着陶罐里的那块淡黄色的石头。
硫磺!白彩自然是认识这罐中的淡黄色的石头的。
昨儿她刚想**,今儿火药配方就送上门来了。
这个时代人们是不知道火药的,而且硫磺也不叫硫磺,叫黄英。
白彩想了想,就问:“老板,这黄英过了季就不好用了,你就不便宜点?”
摊主大叔一瞪眼,瓮声瓮气道:“十文钱还贵?”
白彩笑道:“你做的也是没本的买卖啊。再说,这都快过冬了,这蛇虫还真难找,我也不知你这黄英管不管用啊。”
中年大叔气不顺,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虽说是个丫头片子吧,他也不介意,还指着赚几个小钱来着。没想到是个抠的。
“这石头是我在山上采的。你说个价吧!”中年大叔道。
白彩慢悠悠的挨个打开陶罐,细细的挑了起来,期间还不忘跟摊主打听这黄英的来历。
没两三句话,白彩就把其中的消息给打听个透透的。
“哎呀,你是西前的啊!我跟你们是邻村!我家在西前村还有个亲戚呢!”摊主一听白彩是来自西前村的,话匣子哗啦啦的就打开了,挡都挡不住。
白彩温和的笑了笑,道:“我大哥时常上山,给他买些,避一下蛇虫也是好的。”
最终摊主以十文钱两罐的价格卖给了白彩。
白彩舒了口气,将罐子塞到陈墨轩怀中,“帮我拿着。”
陈墨轩眉梢一挑,俊脸不怎么好看。转头就将两个罐子放到了马车上。
“那是什么东西?”陈墨轩问道。
白彩说:“那是黄英,可以用来趋避蛇虫。就是味道不好。”
陈墨轩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的确不好。”
白彩背着手,一路走走逛逛。她这次进城也是有目的的。
首先,将白芳蔼和柳絮抽空做的络子送到周淑娘的绣庄中。
然后,去趟铁匠铺,打几件趁手的兵器。
最后,去搜罗一堆粮食米面。
哎,白彩无比的庆幸,自己当初小赚了一笔银子,要不然,现在指不定在哪哭呢。
至于为什么要带陈墨轩出来,白彩想啊,总不能她忙着,却让陈墨轩闲着吧。
其实,她看陈墨轩不怎么顺眼哎。白彩挠挠头,她自己也纳闷,叫这个不顺眼的人陪自己出来,是不是纯粹是给自己添堵啊?
周淑娘对白彩的到来表现了极大的欢迎,天知道,要是白彩再不来,她都要杀上白彩家了。
价格还是那个价格,白彩也没要求涨。
“哟,这些日子赶了不少啊?”周淑娘看着一簸箩的红艳络子,笑着打趣道。
白彩抿嘴笑道:“家里开了个小饭馆,都个哥哥姐姐抽空赶出来的。”
周淑娘叹了句:“都不容易啊!”
白彩语带惶然的问周淑娘:“姐姐,我听我们村人说这城中好像出了什么大案子?”
周淑娘挥着小手帕,吃吃笑道:“你这丫头,不要随便听人瞎编排。”
她又问白彩家中可好,白彩跟她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
白彩眉心微不可见的蹙起,照周淑娘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