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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从田降-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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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熬个牛鞭鹿肉什么的。好歹给补补!”

    严豆豆道:“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姬满大手一挥,“算了,我跟你一块去。就怕厨子给用多了,我这弟弟可精贵!”

    严豆豆心里疑惑,在帝都除了最上面的那位还有哪个当的起真武侯世子爷口中的“精贵”?

    不过,严豆豆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是在月栖湖长大的,不是一般的有眼色。即使心里疑惑,面上也是半分不显。

    白彩懒洋洋的瞥了眼底下坐着的俩个女孩儿。

    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频频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不过,白彩不是拉拉,对俩花骨朵一样的水灵的女子没什么感觉。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睡觉啊!

    “你们会什么?”白彩问。

    “奴名嬛姬,善吹箫。”

    “奴名善奴,善抚琴。”

    俩女孩儿乖巧柔顺的答道。

    白彩想了想,怎么不是姬就是奴啊。“你们老板没给起个像样些的名字吗?”她真想这么问,不过,到底是咽下了。

    “吹箫的吹箫,抚琴的抚琴吧。”白彩说。

    俩人也不敢耽搁,忙取来家伙事,给白彩吹奏了起来。

    “你们吹的这是吗啊?”白彩一听就没心情睡觉了,吹的跟飞女鬼在耳边幽幽咽咽的啜泣似的,谁睡的下去啊!我摔!掀桌!(╯‵□′)╯︵┻━┻

    嬛姬柔声道:“离人怨啊。”

    离人怨,月栖湖乃至整个天启都风靡的曲子,当然,仅限于闺中那些多才女子。

    “跟我吹这个做吗啊。吹些喜庆的哈。”白彩懒洋洋的说。

    好困好困还是好困……

    白彩不是不想将这俩女孩儿打发走,不过,既然是姬满安排的,白彩也不想弗了姬满的意。

    不过,她不碰这俩人会不会引起姬满的怀疑呢?

    “喜庆些的?”俩女孩儿面面相觑,她们学的是凄婉缠绵的曲子,最擅长的也是这个。最次的也是些情啊恨啊怨的。说实话,喜庆些的,整个月栖湖不知道有几个姑娘会。

    所以。她俩是不会的。

    “算了。”白彩示意善奴将古琴奉上来。抬手轻抚了几下弦,“好琴啊。”

    材料是上好的梧桐木,虽然是新制的古琴,不过,这个制琴的师傅应该是个好手。

    白彩随手弹了曲《渔舟唱晚》。这是后世很有名的曲子。白彩喜欢它里面渔人悠然自得的喜悦。

    夕阳映照万顷碧波,平静而宽广的河面像是洒下了点点碎金,渔人们悠然自得摇着船橹随波渐远。这一切的一切的都是平静而祥和的。

    大哥白琴常说她性子太过暴戾。不是挖人心肝就是取人脾脏(其实白彩一直都很不以为然。她只挖心的说~~)。白琴看不过她这番作为,一个杀手,仁慈是不能要的,但是,太过暴戾,也只会害了自己。

    于是乎。白琴想了一晚上,将白彩打包了打包。也没有经过全家人的投票表决(这厮大概知道不会通过)就擅自将白彩送到了一国学大师家里。

    那是个真正的隐世大师。隐于山水之间,每日临溪垂钓,夜间宿于草堂。

    灯是煤油灯,床是木板床。

    白琴咬咬牙,将自个妹子托付给这位大师。

    白彩那时才十一岁,正是中二病的年纪。

    对着她大哥好一顿挠啊。当然,被白琴给揍了一顿。

    那位大师精瘦矍铄,一缕美髯垂至胸前。一身白色绸褂黑色宽松长裤,对着白彩这个刺头儿也只是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这个大师仁慈。相反。在白彩心里,这个大师的恐怖程度直逼她大哥白琴。

    大师就是大师,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琴棋书画,白彩又在大师这给温故而知新了一遍。

    用大师的话说就是,白彩的字只有形没有魂。白彩当即给竖了中指,露着缺了颗门牙的大嘴一咧一笑,“我哥没教哎!”

    当即一道细雷劈下。白彩头顶黑烟,蔫了——

    她是有骨气不假,但是,也只对着自己能应付过来的人。

    白彩向来是个懂眼色的家伙……

    所以。白彩很刻苦的去学了死老头(白彩对大师的尊称)布置的各项任务。

    吹笛弹琴练字作画这只是最基本的,大师涉猎很广,阵法兵道也很有研究。

    于是……

    她这《渔舟唱晚》就是听老头儿弹了一遍,觉得好听便记下了。

    不得不说,要是没有老头儿的教导。她未必能囫囵的活到二十几岁。

    虽然,最后还是被雷劈了。

    不过,白彩真心纳闷,为毛她总是被雷劈都没能产生类似抗体的东西捏?(未完待续。。)

225 使坏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

    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一曲奏罢。白彩抬眼冷冷的瞥了眼善奴跟嬛姬。

    俩人忙不迭的起身行礼,“公子可有何吩咐?”

    白彩摇头,“没有,你们……算了……”

    看来,今晚是不能好眠了啊。

    白彩起身下床,抱着古琴来到窗前。

    这曲子跟《归去来》渊源颇深,至今都还纠缠不清呢。白彩笑,又不是什么痴男怨女。

    抬手又弹了一遍《渔舟唱晚》。不过,白彩此时的心境却是颇多凄凉。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明月正当空,她却不能归故乡。

    手下一用力,崩断了一根弦。

    嬛姬跟善奴俩人听的正好,冷不丁的听到这一声破音,当即骇了一跳。

    见白彩指尖冒血,忙去给白彩找金疮药。

    白彩冷然道:“不用忙活了。”声音之动听,恰如昆山玉碎。

    她本人又生的极为美丽,应着这一地白月光,正如仙人临世。

    白彩也不管琴弦断了一根,径自又抚了一曲。

    虽然她不是什么大家,但也多少有些功底在那。只不过,许久不抚琴,也有些生疏了啊。

    江流跟他刚包下的女子缠、绵了好一会儿,歇息之余,就听到袅袅琴音传来。

    这是什么曲子?江流自问博学,却没有听过这么一首曲子。

    “不是月栖湖的风格啊。”江流笑着掐了把身旁偎依女子胸前挺立的朱红。

    “啊~~~~”女子眼神迷离,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情、事中恢复过来便又陷了进去。

    江流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女子。只要是处、女。在床上又能迎合他。他就无所谓。

    “月栖湖还真是有手段啊。”江流感概了一句。这女人前些天还是贞洁烈女来着。现在不照样在他手下欲生欲死啊。

    琴声还没退去。江流听了好一会儿。琴声才消散。

    江流对夜半抚琴的那个人很感兴趣。

    来月栖湖不是泡温柔乡的,反而是来弹琴,这个,很有趣。

    对身下的女人已经没了兴趣。江流叹口气,披上外衣,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

    女人不满的却又风情万种的瞥了江流一眼,被江流黑黢黢的冰冷的没有丝毫人气儿的眸子给吓的闭上了眼。这种情况,明显装睡更合适啊。

    在江流眼里。女人的保鲜度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

    这些年,他身边从没有亲近的侍女。就是这个道理。

    琴声只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消散了。

    原因无他,白彩困了吗,也累了。

    拨动琴弦也很费力的好不好。

    再说了,她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要是一直弹下去的话,会累死个人的啊。

    白彩让俩女孩在屋里吹笛弹琴,知道了白彩的喜好。嬛姬跟善奴不敢再弹奏些哀怨迷离的曲子。

    放下床帐,白彩临睡前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吹累了,就下去吧。”她也不是会压榨童工的人。

    将被子裹在身上。白彩一个念头就进了空间里。这厮也是胆大的很,隔着曾帐子。就敢旁若无人的钻进空间里。

    空间里时间的流动很快,白彩在里面睡满一觉,可能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

    白彩美美的睡了一觉,又在空间里捣鼓了几样小东西,拿着笔在纸上画了几样儿,准备回家时拿给卫凉跟丁月章看下。

    白彩想,后天,姬满就应该就给她挑好了人。

    香皂跟口红都不是什么精细活。

    她要的是量产,当然,主打定位还是高大上,定位人群还是帝都有钱人家。

    不过,她还得给那些兵士上堂课,在她这,武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姬满的面子也不顶用。

    给自己定了详细的短期目标,白彩心里清明一片,便从空间里钻了出来。

    现在也不过是凌晨两三点,白彩躺在被窝里面,愣愣的盯着帐顶,就这样吧。想多了她也做不到。

    嬛姬跟善奴早就退下了。白彩不用她们侍寝,留下也没有什么用处。再者,白彩也抠唆了些,都没给人家小姑娘银子打赏啊。

    这点儿,白彩压根就没有想到。

    白彩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便翻身起来。

    想了想,隔壁的姬满应该睡着了吧。

    白彩推门出去,月栖湖跟旧上海的不夜城差不多。

    现在都还是灯火通明。等到了清晨,月栖湖的姑娘们才会歇下。

    白彩出来,跟从厨房出来的姬满和严豆豆碰个正着。

    瞅着灰头土脸的姬满,白彩挑挑眉梢,“大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姬满擦擦脸,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白彩说:“我睡不着。”才怪,是睡多了。

    姬满嘴角扬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怎么样?滋味?”

    白彩面上一红,摆手推脱道:“大哥哥,你可别为难小弟了。小弟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姬满说:“这是给你熬的汤,趁热喝了吧。”什么难言之隐啊,在姬满看了,无非就是自己这个刚破、处的弟弟的羞赧之辞而已。

    “都是男人,你哥哥我懂的啊。”姬满自认很贴心的拍拍白彩肩膀。

    白彩只觉得自己今天额头的黑线不够用了。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

    心里虽然对姬满的话不敢苟同,白彩还是乖乖的接过严豆豆手中的托盘。

    一个纯青色小瓷砖,里面传出来的香味甚是浓郁。

    白彩黑线,里面到底放了多少补药啊。她一个女孩子吃这些给男人的壮肾药真的好吗?还是这是大胤男人的短板呢?白彩在心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再在未来计划中加个贩卖伟、哥啥的啦。

    白彩被自己给恶寒的够呛。本来她是打算找个没人的地儿倒掉这该死的大补药。

    谁知姬满非要看着她喝下去。

    白彩一时之间阴谋论了。

    “这是……真的不用了。大哥哥……”白彩叹口气。跟姬满说:“大哥哥,你也累了一晚上了,还是快些歇着吧。我正好也渴了呢。那么,我走了啊。”

    说着,一脚踹开自己屋门,嘭的一声甩上门。

    “妈的,里面都是些什么啊。”白彩搓搓牙花子,对这盅男人最爱的大补药是万分的讨厌。但是又实在是好奇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牛、鞭,粉红粉红哒~~~~熬成小段小段哒~~~~

    白彩啪的一下盖上盖子。无语的扭过头去。

    果然,大补药什么的,无论跨越多少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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