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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抡起了琴向那人砸去;把他砸了个头晕眼花。
剑舞的血已经减少到了一半;其他的人就更惨了;有些甚至只有四分之一了。可是对方有一个医官;所以剑舞一个人对五六个人;确实还是有些吃力。
苏慕咬了咬牙;本来想放芝仙;但是想起剑舞见过芝仙;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从怀里摸出了一瓶红;倒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直奔着医官跑过去。
先杀他!剑舞看到了苏慕的身影;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女人!他又用了浪里寻花把那些人弹开;然后跳过去一把将苏慕扯了回来;直接两刀砍在了医官的身上。后面的人又到了;苏慕连忙用琴砸下去;帮剑舞解了下围;一边很郁闷地想;为什么福星就可以边弹琴边走;而自己只能坐那里弹呢?
剑舞回过身跟身后的人交了两次手;又转过身来向医官狠狠地砍了几刀。苏慕也不断地用琴砸着那医官。没几下;那医官就直接化成了白光。
没有了加血的人;剑舞打起来顺手多了。过了几分钟;一道道白光闪过以后;剑舞的面前只剩下了帅得不得了。
剑舞招招都在打时间差。对方身上有药;所以他都是尽量快地把对方一一打回复活点。这里是城中心;从复活点跑过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女人!下次让你杀着玩!”剑舞直接几剑过去;那帅得不得了直接被打得后退了几步。
剑舞的眼光一直在注意旁边的情况。一阵骚动传来。他看到了一队侍卫从旁边的街道跑来。他低声咒骂了几句;一边喊道: “快骑青鸾往城外跑!我马上就来。”
苏慕也看到了那队侍卫;她看过红名被侍卫追杀的事;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直接召唤出了青鸾;爬了上去。青鸾刚飞起来;那队侍卫已经到了剑舞的面前。苏慕担心地看着下面;并没有先走。
剑舞几剑把帅得不得了杀了;然后开始和那队侍卫打起来。他边打边召唤出了火凤;然后用了一个炎浪后;骑上了火凤;阴沉着脸问苏慕: “怎么还没走!”
苏慕的脸有些微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剑舞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笑了笑;然后说: “快出城吧;不然那些侍卫没完没了!”说着;就指挥着火凤往城外飞去。苏慕也跟在他的后面。
“靠!都有飞行坐骑!这游戏还让不让人活啊!”路人甲捶胸顿足。
花痴一号冒着星星眼: “剑舞哥哥太帅了!”
旁边的人打了一下她的脑袋: “没看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吗?”
“好想要飞行坐骑啊!”一个小loli两眼羡慕。她旁边的大叔一捶胸膛: “美女;我一定给你整一个去!”
一番混乱中;有一个人喊了一句: “他们骑的是火凤和青鸾!神兽啊!”
街道上安静了几秒;接着就是一片哀号。剑舞太不是人了;自己有神兽也够了吧;还给他老婆也整了一个。太****了!
事实证明;在大神的光芒下;你唯一的优点闪烁的星光;也会被掩盖。
就在两人比翼一起飞的时候;又一个咔嚓声;于是又一张盛世风采的参赛作品出炉了。
终于出了城;两人一直飞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山坡上;才走了下来。
剑舞喝了些药;把自己的精和气补满;然后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开始用自动清洁。苏慕看了看周围;坐在了草地上;也使用了自动清洁;瞬间又是清清爽爽一个美人儿。
“谢谢你!”苏慕抬起头来看了看他;然后轻声说道。
剑舞抬起头来看着她;然后说: “没事!”
苏慕的脸微微有些红;她想了一下,还是说道: “刚才你说的话;我知道是权宜之计。”
剑舞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苏慕被他的视线看地心里有些毛毛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抬起头来;就听到了剑舞的一句话: “我先下了!”接着就是一道白光闪过。
这是怎么一回事?苏慕傻眼了;然后她看了看自己的体力;也几乎快减到最低限了。她也下了线。
靳墨的房间内;一个修长的身影临窗而立。
“喂!靳墨你小子又有什么事?”廖鹏的声音懒洋洋地传了过来。
靳墨沉默了一下;问道: “我要知道慕流云那个号的登陆地址。”
廖鹏那边好象有点吵;似乎是在哪个夜店。他的声音有些大: “谁的什么地址?”
“慕流云的号的登陆地址!”靳墨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可是也冷了许多。
廖鹏那边的嘈杂一下子全不见了;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弟;这属于用户的**问题;你不要为难我。”
靳墨闭了闭眼: “廖鹏;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电话那边的人有些犹豫;然后说: “可是这个……”
“你知道我不会乱说;这不涉及任何的利益。我只是想知道而已!”靳墨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请求你。这是我欠你的一个人情。”
靳墨从来没有说过求人的话。廖鹏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说: “明天我去公司帮你查。靳墨;自家兄弟;不必这么见外。”
靳墨的心突然软了一下;他轻轻地笑了: “兄弟;谢了!”
“好了好了!我要去陪老婆了。下次说!”廖鹏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时的调;挂断了电话。
靳墨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他看着窗外的月亮;苏慕;真的是你吗?
诶。。。。。。大神果然是大神。。。
第九十章 忌日
第九十章忌日
苏慕当然不知道这通电话的存在;她在梦里面;把那个帅得不得了打了个狗血淋头;解了气。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爬起来了。大概是因为在梦里打了个酣畅淋漓;所以苏慕现在倍儿精神;两眼冒光。
起来倒了杯水喝;她的眼睛随意瞄了一眼桌上的台历;看到了今天的日期;然后眼里的光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她默默把杯子放下;走到了柜子旁边;打开了柜子;取出了一只有些陈旧的小箱子;坐在床边;发着神。
十年了。他们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上十年了。十年前;那一场空难;她只看到了一份长长的罹难者名单。
当时自己还只有十几岁;还在上初中;只记得;回家的那天;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叔叔;递给她和爷爷两张纸。当时爷爷就心脏病发作了。
亏得爷爷捡回了一条命;一直供她上完高中;然后就把她送去国外留学了。
今年;她可以去看看他们吧。不知道;那照片还是不是如以前一样;她都快记不住他们的样子了。
站了起来;又把那只箱子放回了原处;她合上了柜子门;抬起头看窗外;今天;又是一个晴天。
她坐到了梳妆台前;把双颊用力地拍了拍;显出了一点血色。她又细细地化了个淡妆;然后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裙子;才走出了门去。
下了楼;靳爷爷和靳墨还没有出来。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发呆。
“慕慕;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靳爷爷的声音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响起。
苏慕抬起了头来;笑着回答: “早上睡不着了。”
靳爷爷看到她有些苍白的笑容;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拄着拐杖走了过去;坐在了苏慕的身边;低声问她: “想他们了?”
苏慕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到靳爷爷眼里的关心;心里泛起了一阵难过: “我自从17岁被送出国;这还是这么些年;第一次回来看他们。”
靳爷爷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说。
“爷爷;苏慕。”悲伤的气氛中;靳墨的声音从沙发后的楼梯上响起。
苏慕收起了脸上的悲伤;然后对着靳爷爷笑了笑: “靳爷爷我没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靳爷爷看着她点点头;心里却有些难过。这个孩子;这些事;从来都只是自己一个人扛着。他打心眼里把她当成自己的孙女在喜欢。虽然靳墨和她的婚姻是一桩交易;但是自己也的确希望苏慕能幸福。把她交给靳墨;自己很放心;可是她会幸福吗?想到了这里,他转过眼去看靳墨;然后说: “去吃饭吧。”
三人难得一起吃早餐。由于各有心事;所以餐桌上也没有人说话。靳墨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苏慕;总觉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靳爷爷;靳墨;我吃好了。我想出去走走。”苏慕放下了明显没怎么动过的粥;然后向他们笑了笑;可是那笑都是飘的。
靳爷爷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你一个人爷爷不放心。”
靳墨正要开口;突然看见她的白裙子;一下子就想起了靳爷爷前几天给自己说的话。他也放下了碗;站起身来: “苏慕;我送你出去吧。”说完;他冲着靳爷爷微微点点头。
苏慕连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有车;会注意的。”
“慕慕;让靳墨和你一起吧。不然爷爷会担心的。”靳爷爷朝着她严肃地说。
苏慕也只得点了点头;然后上楼去拿了自己的包就和靳墨出去了。
两个人坐在车里都没说话。靳墨偶尔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她几眼;见她的神情都有些恍惚。
这样的苏慕;他还从未见过;忍不住也就多看了几眼。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周围。
突然车子停了下来。苏慕抬起头来看了看;靳墨解开了安全带;说: “你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回来。”
苏慕只是木然地点点头;然后依旧坐在那里发神。
靳墨出了车门;看到她这样;心里忍不住有一些担心。也许;因为她平时太过坚强;往往让人家有一种错觉;她好象是没有忧愁的。他不禁苦笑了一下;谁又没有忧愁呢?只是不愿意****在别人的面前罢了。
当靳墨再次打开车门的时候;苏慕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然后愣住了: “你这是买的什么?”
靳墨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后座上;然后坐了上来: “没什么。”
苏慕又看了看那个盒子;想要问还是没开口。
车子又往前走了很久。苏慕再次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他们正在一个盘山公路上开。她正在奇怪这里是哪里;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建筑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禁转过头去看靳墨: “你;怎么知道?”
靳墨把车停好了位置;然后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我也想拜见一下伯父伯母。”
苏慕没有说话;半天只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去拉开了车门。靳墨知道她这时候很难过;也只是默默地下了车。
他走到了一旁的花店买了一大束菊花;跟在苏慕的身后向她父母的陵墓走去。
他们停在了一个合墓的面前。苏慕的眼泪已经布满了脸。靳墨弯下腰去;把那束菊花放在了墓前;仔细端详着墓碑上的两张照片。他知道;其实这墓里什么都没有;那场空难;连他们的遗体都没有找到。他看了看在旁边哭成了泪人的苏慕;手一伸;把她揽在了怀里。
他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却无能为力;只能把她更加紧地搂在怀里。同时;他的眼睛看着那块墓碑;脸上的表情;也肃穆了不少。
哭了好一会儿;苏慕才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就在这个时候;靳墨的手机响了。
苏慕抬起了头来;抹了抹眼泪。靳墨慢慢地松开了她;低声说: “公司有点事;我先去接个电话。”
苏慕点点头。靳墨拿着手机走向了一旁;尽量压低声音在说话。
一通电话打完;他回头看了看蹲在墓前的苏慕;走到了她的身边;俯下身: “别难过了。伯父伯母在天之灵知道了;也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苏慕的手指抚摩了一下那两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照片;然后站起身来;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