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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过境迁,现在回头看来,果真是小孩子心性啊!说过的话都做不得数的。
“对了,我选了几个人手,你看着要是何用,就留在身边用着,要是见侍候得不尽心尽力,就尽管打发了事。”
秦逸说着,便直接一拍掌。
很快便从门外鱼贯进来了四名劲装侍女,纷纷朝着二人见礼。
苏盼儿凝神看去,这四名劲装侍女不但筋骨强劲,走路无声,更是神情内敛,安静有礼的站在面前,一个个分明都是练家子。
“这都是我特意挑出来的,真要遇到什么麻烦,她们也至于拖后腿。”
秦逸显然是对当初之事心有余悸,这才特意挑选了这四人,经过了精心培养,眼见得眼下分别在即,他才不得不把几人交给盼儿。
苏盼儿不由分外好笑:“好,就让她们都留下吧!正好护在小妍妍身边,我也放心些。”
因着明天一早就要分别,秦逸二人都显得很是不舍。
两个人慢慢述说着彼此的担忧和思念。
说着话,二人慢慢腻歪在了一起,秦逸的手也慢慢抚上苏盼儿那柔若无骨的小身子。那身子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调养,到现在早已经大好不说,更是出落得突兀有致,带着成熟的果子特有的神韵,好不令人遐想蹁跹。
当初苏盼儿怀孕、生产、坐月子,又加上身子骨不好,秦逸就是心里头再难受,也一直憋着。极致后来先皇过世国丧,二人遵从礼节,就更没有行那事。
虽说一开始让秦逸憋得慌,可日子久了,心头那股心思也渐渐淡下去了。
可眼下二人分别在即,身旁的娇妻那玉一体横一陈,香风阵阵,他哪里还忍得住?
夫妻二人再无顾忌,当即便行了那许多日没有过的事儿。
秦逸一开始时还带着些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动作伤到了盼儿。
她胸一前丰韵了无数,却也衬得那纤细的腰肢也发纤细了,好像稍微一用力,便会拧断了似的。可后来发现盼儿的身子并没什么不妥,反而比起原本的青涩来,更多了几分成熟的神韵,当即便点燃了熊熊烈火!
就犹如那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眼下可是六月的天儿,天气已经逐渐转暖。待得事后,两个人都是浑身大汗淋漓,好不畅快!二人这么好一番折腾,自然要了水来沐浴。秦逸更是忍不住再三采撷,食髓知味儿。
也着实让厨房送了好几次热水。
想到明儿就要分开一段日子,苏盼儿也由着他折腾,直到她手脚酸软得合不拢,动弹不得,这才作罢。
重新躺倒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苏盼儿那纤细的手指在男人那带疤的胸膛的游弋,好似还有几分不舍般,低语呢喃。
“许久没这般,倒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她这身子按照常理来说,在生产过后,应该比原来更容易才对。可眼下明明都快半年了,平日里又不见她特别保养什么的,可偏偏她的身子骨看似娇柔,却偏偏腰肢柔韧,似乎连那也更为紧实了无数。
秦逸这么老长一段日子被禁,好好似那没有尝到半点鱼腥味儿的猫,到得今晚总算得意饱餐一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餍足的笑,满足地喘着气。
额头上身上更是滑落大颗大颗的汗珠,一只手还霸道的横陈在她的小身子上,舍不得放开。
此刻听她这么说,当即一阵闷笑,带动他的胸膛也抖动过不停。
随意捏了她那一把:“按理来说,这道明明应该更顺畅才对,可怎么到了现在,这路倒是比以往更加难走了。”
道太窄,他这般一路杀将过去,当真如同上了战场,一路披荆斩棘,害他着实累得不轻,却也让他越发畅快,舒爽!
苏盼儿一听脸颊就有些泛红,重重啐了一口,拧着眉用手指去掐他腰间的腱子肉。
“你还要脸不?”
这话也忒粗鄙了,说出来的话哪里像个一本正经地读书人,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不过,貌似自己也从不说类似的荤话!
只是,她好像来越喜欢这般带着点坏坏的,痞子意味儿的他?
“要脸有何用?又不能让为夫的多吃上几回。所以,为夫在夫人面前,早就把这张脸抹下来放兜里了。不信你摸摸,可还有脸在?”
他一脸嬉笑,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淡定指挥三军的魄力!
突然再度朝着她扑了上来。
烈火,再度引燃……
第二天一早,苏盼儿收拾好细软,带着小妍妍和众人离开时,秦逸早已出了门。
眼下君若辰率领的大军随时都有可能抵达,秦逸自然要指挥三军,没有办法护送她们一程。不过,却派了他身边的萧叔来陪伴她一路进山。
苏盼儿抱着小妍妍,领着众人,一路朝着大山里进发。
一行人中不但有其他将士的女眷,更有沿途奔逃的贫民百姓一路朝着大山里前行。离乡背井,拖儿带女的,形成一个长长的队伍。
直到走出很远很远了,苏盼儿还忍不住回头望去,看着河中府的城池在身后化为小黑点,这才一咬牙,果断随着人流进了山。
第667章 对战
苏盼儿等人骑着马,很快就到了人群前方,带领着浩浩荡荡的逃难众人朝着大山上进发。
众人多是拖家带口的,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的神态。
跟随在苏盼儿身边的一个将领家眷几次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惴惴不安的问道:“秦夫人,您说这场大战结果会怎么样?”
苏盼儿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一抹戏谑的微笑:“有秦大将军还有一干将士在,你还担心什么?”
“那、那、那为什么我们还要逃到山上避难?”那个将领家眷不解的问道。
“战火无情,两军厮杀,不择手段,难免殃及鱼池。之所以让大家上山避难,不过是为了减少一些无辜的冤魂。”
苏盼儿轻描淡写地回道:“你要是不怕死,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不不不,夫人你误会了,我不过是有些担心而已。”
将领家眷一脸尴尬连忙解释道:“是我多心了,是我没有体会到秦大人的良苦用心,真是惭愧,还请夫人多多谅解!”
苏盼儿淡然一笑:“明白就好!”
将领家眷连连点头:“我本来心中足实有些担心的,这才冒昧问问夫人,还望夫人不要往心里去。”
“战事在前,有些担心也是难免的,我怎么会怪你呢?”
苏盼儿莞尔一笑,扬声说道:“放心吧,有我夫君和众将士在,河中府必然固若金汤,大家踏踏实实在山上暂避风头,过一阵子我家夫君必然会派人接大家回城的。”
她身旁一些将士家眷听到两人的对话,紧张的神情顿时缓和很多。
萧叔见状,朝着苏盼儿翘起大拇指。
苏盼儿微微一笑,心中却不由想起了在河中府的秦逸,心中暗暗祈祷这场战事能够早日胜利结束。
得知苏盼儿已经带着众人进了山,秦逸松了一口气,立即排兵布阵,准备与君若辰率领的大军决战。
三个时辰后,探子来报,君若辰率领五万大军已经距离县城不到十里地。
秦逸立即带着一众将领查看敌情。
还没上城楼,就听到远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整个地面隐隐都在颤动。
上了城门楼子,抬眼望去,前方一片尘土飞扬,遮天蔽日。
君若辰的队伍宛若一条蜿蜒曲折的巨龙飞速朝着府城接近。
秦逸一脸凝重吩咐道:“众将听令,立即按照原定计划各就各位准备应战!”
“喏!”
众将齐声响应,立即遵令而行。
过了一阵子,君若辰在一众将领的前呼后拥中来到了府城之下。
抬头看到秦逸站在府城门楼上看着他,他立即高声喊道:“秦逸,速速投降吧!你我本为好友,何苦刀兵相见!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共同协助当今圣上。来之前,圣上已经亲口答应,只要你愿意主动投降,一切既往不咎,还可恢复你昔日的爵位,让你做个逍遥王!”
“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逸冷笑道:“当初先皇留下遗诏让绯儿继承大统。赵子通却狼子野心,谋朝篡位。君若辰,枉你也学过圣人礼法,却黑白不分,真是令人失望!念在往日交情,如果你能弃暗投明,我定会保你性命安全,甚至帮你保留昔日荣华亦非难事!”
“哈哈哈哈!”
君若辰纵声大笑:“秦逸,没想到你如此冥顽不灵!天下大势已定,你何苦拼死顽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难道就不为苏盼儿母女考虑,不为你的手下考虑,何苦为了一己愚忠耽搁了卿卿性命!更何况,黎明百姓何等无辜,你又何苦拖他们下水,让他们饱受亲离死别的痛苦?”
“好一个假仁假义的君若辰!”
秦逸眼神冰冷:“没想到多日不见,你为了权势居然变得如此丧心病狂,黑白不分。你难道不清楚是谁让黎明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既然你一意孤行,今日你我恩断义绝!”
话音刚落,他拔出腰间佩剑,撩起衣襟。
嗤啦。
他身上白袍一角被一斩而断。
君若辰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愚夫!”
“少废话,来战!”
秦逸举起佩剑,厉声喝道。
“战!”
府城内众将士高举兵器,轰然响应。
城墙上早已布置好的弓箭手,立即引弦而动。
咻咻咻……
无数支闪烁着寒光的利箭朝着城外大军爆射而去。
与此同时,城外两侧树林中突然同时响起一阵阵利箭破空的声音。
城头和两侧树林中的利箭铺天盖地的朝着君若辰大军射落。
君若辰大军连忙举起盾牌抵挡。
“杀!”
秦逸大喝一声,威风凛凛从城楼上一跃而落,径直朝前飞扑而去。
与此同时,城门打开,士气如虹的将士们潮水般涌出城门,紧跟在秦逸身后向前杀去。
两侧树林中埋伏的队伍也杀气腾腾从两翼朝着君若辰的军队冲去。
君若辰瞳孔紧缩,他原以为秦逸兵力不够,必然会严防死守,做梦也没料到秦逸居然不按牌理出招,不顾兵力悬殊,刚一见面就直接进行生死决战!
他的队伍连番受到攻击,顿时阵脚大乱。
秦逸一马当先,身影闪动,转眼间已经冲到队伍跟前,手中利剑宛若死神的追命镰刀,每一次手起剑落,便有一名敌兵死于剑下。
小香猪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不时朝着他跟前的敌人喷出一口口浓雾。
转眼间,沾染到迷雾君若辰手下突然发疯一般互相朝着自己人砍杀起来,其中不乏一些将领。
如此变故更令队伍大乱。
君若辰连忙高声喝令想要稳住阵脚,奈何此刻杀声震天,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秦逸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身影闪动,几乎长驱直入冲到了君若辰跟前,抬手一剑刺中他的坐骑。
马儿不由发出一声希律律悲鸣,身形猛然抬起。
君若辰淬不及防,身不由己的被马儿摔落在地。
他身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