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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二公子,快回屋里躺着,眼瞅着这病厉害了。”
都达到行动难以自理的阶段了。
不过,伴随着某重病患者划拉开眼前碍事的“三儿”和翠花,近距离看清楚“小龙娘”一身奇异装扮之后,似乎,所有的症状都一齐消失。
或者,不是症状消失,是增添了新毛病?
眼睛不抽风了,小白牙不咬嘴唇了,脸色没那么紫胀紫胀的了,一只手也不捂着肚子了,全改成疯狂大笑了!
“哈哈哈——哈哈——”。
大笑还不算,这又是拍巴掌又是跺脚的,多有损您花样美男子的形象啊亲……
要不是笑声中还跟着含混不清的解释,老刘头已经摩拳擦掌打算先把这厮打蒙。
“哈哈——阿花——这衣裳——哈哈哈——”。
有什么可笑的?阿花这才发现自己慌不择路,从即将沸腾的洗澡水中跳出来,搂头套上的衣裳,有些不合时宜。
不过,一没露着肉,二没裹着身,笑什么笑?
“嘁,没文化,真可怕!”
“小龙娘”扭头就走,姐这身行头最舒服了,引领的乃是家居睡衣新时尚,愚昧落后的古代人根本不懂!
“我头上有犄角,犄角犄角……,我身后有尾巴,尾巴尾巴……”。
“姐在自己的地盘,爱穿啥穿啥,姐就是这么任性,啦啦啦……”。
“小龙娘”抱着俩娃儿,哼唱着特有文化的小曲儿,留给大家一个扭动着尾巴的,华丽丽背影。
“哈哈——哈哈哈——”,这次,终于放开了大笑的,是一票观众。
谁也没听清楚,第一个疯笑的美男子,扯着嘴角嘟念了一声:“挺可爱的……”。
被忽视掉的另外一个伤病员,得到救治的时间,是女主人重新更换了一身传统服装之后,指挥着翠花红枣上前擦洗抹药。
“放心吧,牙没摔歪,鼻子没斜,下巴上那点皮儿,七八天就能长好。”“女汉子”安慰起伤病员来,就是这么淡定。
好歹人家是个姑娘,在自己家里摔着了,得负点责对不对?
而且,看魏兰儿目前眼睛里只剩下喷火般的愤怒,半个眼神都不肯看向穆柯,就知道这姑娘看清了现实,放下了不切实际的美丽幻想。
那就有的救,值当的姐动动嘴巴,开解开解小姑娘。
不过,好心通常都是要被人当作驴肝肺的。
破了相的魏兰儿满腔怒火直指阿花,她也是豁出去了,不再装扮成“我见尤怜”的白莲花,没半点用!特么的穆柯眼睛瞎了,不识别高雅与娇俏与柔美……
“你别装好心!要不是你死缠着穆公子,把他的魂儿勾了去,他能这样对我么?”
阿花摇摇脑袋,刚才差点儿被沸水煮熟了,跳出来穿的衣裳不合适,跳的动作肯定也没做对,要不然,这个世界不会如此颠倒啊……
“魏小姐你肯定误会了,穆柯不喜欢你这一款,那是你们之间没缘分,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你你你——!”魏兰儿眼泪贱卖了,哗啦哗啦往下淌,兰花指隔空指着阿花的鼻子尖儿,跺着脚重复着:“就是你就是你!我讨厌你,讨厌你!……”。
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阿花决定败退,给这个破了相的姑娘留些余地,不过,嘴巴里习惯性的秃噜出一句更加令魏兰儿疯狂的话语。
“你讨厌我关我屁事啊?说的好像你喜欢我就能升华我的人生似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魏兰儿变身
魏兰儿终究没办法升华任何人的人生,穆柯这厮是个冷心的,根本不理会人家大小姐死缠烂打的手段,阿花抱孩子撤退到院外后,这厮只摆摆手:“送走。”
这两个字的指令,自然还是发给蔫头耷拉脑儿的“三儿”跟“大迷糊”的,你的主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擎早送走吧。
反正这番谋划是白瞎了,魏兰儿干脆撕破了脸儿,跳起脚来把怒火烧向正主儿穆柯。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亲爹当个小小的县令吗?你不就是觉着自己个儿长了张俏脸蛋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奶奶我要不是生存没着落,能上赶着几百里地来追着你,你还拿起乔来了?我呸!今儿个就算我倒了血霉,瞎了眼睛,没看穿你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
魏兰儿大概是第一次展示自己的另一面,挂着彩的面目分外狰狞,什么高雅娴淑柔婉娇弱全部丢光光,跳着脚骂的是痛快淋漓……
“实话告诉你,就你这种糖罐子里泡大的纨绔少爷,姑奶奶我真心看不上,你且等着,早晚有一天,我魏兰儿能谋划出吃香的喝辣的的好日子,不用攀附着你,姑奶奶也能行!”
跟在阿花后面出屋的翠花红枣,脑袋往后拧的足有一百八十度,眼睛瞪的溜圆,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恶鬼上身”?娇滴滴的大小姐分秒钟化身街头泼妇……
就连熟悉这种语言表达方式的阿花同学,都忍不住肃然起敬了。
人家姑娘有个性。敢于直陈自己的初衷,本来是要弯下身段钓一个“金龟婿”的,金龟拿乔不肯上钩,没关系啊,人家对未来依旧充满希望,骂你个痛快,再找下家去。
骂痛快了的魏兰儿,手指头又拐向缩头缩脑的“三儿”:“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跟着这样没担当的主子,早晚也被嫌弃。你家县令夫人可是有命令的,让你负责护送我。赶紧的。把我送回去,就这穷地儿,我还不稀得呆呢!”
您终于不稀得呆了?“三儿”如释重负,扯了犹自张着大嘴看傻了的“大迷糊”一把:“走了。快点儿!”
再晚些。担心这位大小姐又改主意。
不过。当气势汹汹的魏兰儿脚下生风走过长长地院子时,改主意的,却另有其人。
斜坐在吊床上。左右大腿上各放一个小娃儿的冯阿花,忽然开了口。
“慢着!”
魏兰儿还有余威尚存,眼珠子一瞪眉毛一竖,立刻接上火儿:“姑奶奶把这个冷心冷面的臭男人留给你了,你还嫌不够?”
屋内的“臭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尖儿,觉得热度还是有些高……
好在阿花的注意力不在言语攻击上面,魏兰儿的这身行头,入了她的眼睛。
这姑娘为了钓金龟婿,可谓下了本钱舍了脸的,最起码,衣服设计别出心裁,收腰卡胸拿褶儿,该瘦得地方收拢的密不透风,该松散的部位又飘飘欲仙状,式样与衣料也相称。
这是个人才啊!
就目前魏兰儿的经济情况推测,衣服应该出自她本人之手,身后的小草丫头,看举止动作就知道没这本事。
“听魏小姐一番表述,显见的此番前来,谋划的只不过是个安稳生存,那为什么不想想靠自己的本事谋生呢?依附在男人身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魏兰儿显然没料想到,这位女主人不是要找她炫耀战果,甚至棒打落水狗继续撕逼,那么笑吟吟的模样……
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家还是生死仇敌,情敌!
她站定身形,保持了趾高气昂的姿态,撇着嘴巴嘲讽道:“难道你不是靠着依附男人过的日子?我魏兰儿倒是小瞧了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俩拖油瓶,就能惹得穆公子死心塌地住在这儿。”
这话就有些过了,阿花脸色一沉。
“别给脸不要脸啊——”!
翠花早忍耐不住了,接过来主子这句话就开战:“你少胡说八道!我们就是靠的自己的双手做活儿,我们就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的,我们活的自由活得痛快,我们不需要像你似的,装模作样想办法糊弄男人,求男人施舍点银子花……”。
经常保持内敛状态的红枣,慢悠悠补充:“我们住的房子,吃的食物,穿的衣服,都是通过做各种买卖挣来的,住的踏实,吃的舒服,穿的自在……”。
总之一句话:“我们不靠男人,我们骄傲!”
阿花这心里,老熨帖了,跟着自己耳濡目染,丫头们可以出师了,这些调调儿,纯属“阿花语录,人手必备”啊!
再看刚刚还趾高气昂满怀斗志的魏兰儿,彻底卡壳了,丫头小草一脸的不可置信,搀扶着主子结结巴巴的应战:“女人——能做啥买卖——还挣钱——能养家?”
也不像做皮肉生意的啊!
阿花摇摇头,阻止了翠花红枣的继续显摆,沉声建议道:“我看魏小姐擅长裁衣,如果静下心来设计几个新款式,试一试这个谋生手段也未尝不可,不过,自己挣钱到底辛苦些,赶不上依附男人便宜,魏小姐必定是受不了这种苦的,好走,不送。”
两个孩子倒是很适应这种唇枪舌剑往来的气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还觉得很有意思,嘴巴里也跟着母亲“啊啊——”的讲着人生哲理。
“大迷糊”已经装好了马车,趁着战斗的空隙吆喝一声:“走啦——”。
魏兰儿脚下沉重了起来,完全是靠着小草一步一步靠近马车,她的脑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一忽儿觉得清明,一忽儿又觉得糟乱。
从始至终,冯阿花未曾就与穆柯公子的感情提上一句半句,她的神情跟平淡,因为,她不依赖穆柯生存,不依靠男人活着。
那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呢?她看着脚下,石板路铺的平整,飘逸的裙裾被秋风吹的鼓起来,又瘪下去,再鼓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醍醐灌顶
如果可以不看任何人的脸色就活得恣意,特么的谁愿意成天被迫拾掇的花枝招展,伪装的娇娇弱弱,还要跟不知道几多情敌争风吃醋,尤其是做人小妾的,不一定被大房拾掇成什么鬼样子,丢了性命都不稀罕。
魏兰儿一向自负聪明,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在柴夫人暗许可以给个姬妾的名头时,就飞蛾扑火般的找上门来了?一个小小的姬妾职位,值得费尽心机旅途劳顿吗?
……
老刘头喊住了“三儿”,抱出两个大酒坛子:“你替我捎回去,给衙门里的兄弟们尝尝鲜,这可是我们自家酿的,计划销到邻近几个县城呢,价格可不便宜。”
“好嘞!兄弟们肯定喜欢。”三儿跟“大迷糊”各接了一个酒坛子,放进马车厢的两个角落固定。
“二公子,小的们走啦!”“大迷糊”看着小草搀扶魏兰儿坐上马车,一抖马鞭,“啪——”一声脆响。
一场乌龙闹剧,看起来就正式收场了。
穆柯公子从房中慢悠悠走出来,眼睛看向吊床的方向,眼神深邃的很,谁也看不清这厮在想什么。
阿花被看的着恼,本来呢,魏兰儿这两天说的话都那么红果果的影射二人的关系,是有些羞涩的,言谈之中都在避免这个敏感的话题,现在,造谣的人走了,干什么还站在那儿看个不休呢?
“喂——伤风的家伙,别刚一退热就跑出来吹风啊。回屋回屋,躺着去!”
小翠花想起桩事儿来,一拍脑门叫嚷:“坏了坏了,二公子今儿个还没喝药呢,郎中说了,药不能停,得喝三天。”
这话题一出口,得,阿花怀里的孩子立刻被人抢走。
“宝儿,走了。咱们去看蚂蚁。”
“贝儿。快些,蚂蚁要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