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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女子很跋扈的,她柳眉一竖:“你说是永久契约就是永久契约?就凭你这样的天赋,这样的姿色,也能绑住如此俊美的男人?”她眼里带着轻蔑,“我劝你趁早解除契约,别耽误了人。这世上男人哪有女人好?他要是尝过女人,怎么会还能看得上你?”
话里话外,女子对顾佐都是无比的嫌弃,而且是发自内心的嫌弃。
不过,她这话一出口,后面排队的、刚办完事准备走的,则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别的暂且不说……
说姿色,那少年虽然称不上是绝顶的俊美,但五官上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就算女子称得上美貌,可少年只在这外表上就不比她差,更何况说人姿色如何从来不是单指脸的,气质加成很重要。女子跋扈,毫无气质可言,少年则十分灵秀,叫人一见而望俗,这女人贬低少年的姿色,信心在哪里?
再说天赋,女子的年纪实力谁不知道啊,除非跟那些很小的不入流的势力中弟子相比,否则根本不值一提,而少年瞧着才二十出头,能做客卿说明对方起码是丹王,女子又是哪里来的信心,贬低少年的天赋?
说真的,哪怕在整个祁连家,天赋胜过少年的都未必有几个,就更别说这女子了。
再说女子的质疑,人家不管签订没签订永久契约,跟她有什么关系?还有人家是男男爱侣怎么了,凭什么就说那个俊美的是没尝过女人才退而求其次跟那个少年在一起的?没看他们之间的气氛特别融洽吗?更何况,不管这男人和少年到底咋回事,这世界上也有只爱须眉不爱巾帼的好不!让那些人去尝女人……就跟让只喜爱女子的去尝男子一样,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突然换个胃口!
只是,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这些人倒也不会自找麻烦地说出来。
毕竟这女子的确不怎么样,可她的身份却还是不低的,一般人也会给她一点面子。
顾佐很愤怒,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
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受外人觊觎自己的爱人,他知道自家大哥长得极俊美,风姿也是世间罕见的,从前并不是没人看上大哥,只是都不曾表露出来,而且大哥也从不会跟人接触而已。可是这个女人,却明目张胆地当着他的面勾引大哥,口口声声这样那样几乎是明抢了,真是欺人太甚!
顾佐的声音顿时冷下来:“我和大哥如何,跟姑娘你没有关系,还请速速将事务完成,我二人要离去了。”
在祁连家内部,不能私自斗殴,他不会先破坏这个规矩。
那女子不屑地嗤笑:“你还敢命令我?知道我是谁吗?”
顾佐眼神更冷了。
女子却很高傲:“我可是这宅邸中三长老的孙女,我爷爷已经突破成为天级炼药师了,位高权重,你要是识相,就把这个追随者转让给我,我还能跟爷爷说一声,给你倾斜一点资源。你要是不识相,你的追随者迟早也是我的,到那时,你可就要担心你的小命了!现在这事务,我是不可能给你办的,你还是乖乖把追随者献给我为好,知道了吗?”
顾佐深呼吸。
简直是个脑残!
他根本没有再跟这个女人说话的意思,只拉着自家大哥的手,也不管那女人被扫了面子在后面怎么跳脚怎么生气,一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公仪天珩纵容地任由顾佐拖着他走,一直走到顾佐居住的地方,关上门,才将人搂进怀里,温柔地亲了亲:“阿佐莫生气。”
顾佐闷闷地把头砸进他大哥的怀里:“那女人太过分了。”
公仪天珩揉揉他的头,慢慢从他的眉心亲到嘴唇,对他低声呢喃:“没有任何人能将我抢走,我永远同阿佐在一起,阿佐无须为外人之言而生出郁气,那等女人不过借其长辈势力罢了,如今阿佐亦有可借力之处……待阿佐灵道境界更高一筹,便有机会晋入天级,到那时,多少仇怨,俱可报之。便是如今,倘使那女子肆意妄为,也不必给她脸面,只消不将其灭杀,想来这祁连家亦不会为此对阿佐如何,否则,这世上哪里还有愿意加盟祁连家,成为客卿之人?”
地级炼药师的身份,就算比不上天级炼药师,但其能够提供碎空境武者吞服的丹药,也是极为重要的。
那区区一个丹神境的女人,想抢地级炼药师的伴侣,若还让她成功,恐怕整个祁连家,都会成为一个笑话。
顾佐慢慢心平气和,也想明白了。
那个女人的确是个脑残,除非接下来整个第三小药天全都脑残了,否则肯定不会按照她的想法做事。他现在年轻得很,前途远大,那个女人的爷爷如果不同样脑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跟他结仇。
然后,顾佐揉了揉自己的脸:“我去找永长老,说一说这次的事。”
告状
公仪天珩和顾佐都深刻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脑残的人从来不讲道理。别看他们现在分析得头头是道的,但是说不定今儿个那女人下班后,会不会就直接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所以,还是尽快去找永长老,以绝后患。
当下里,顾佐拿着祁连永当时给他的私人令牌,毫不迟疑地和公仪天珩一起离开。
那事务殿不给他大哥办身份证是吧?他去找永长老报备一下就是。他就不信,那么一位长老,连一个追随者认证都不能做到。
祁连永身为第三小药天能出去招收客卿的长老,本身的能力在众多的天级炼药师中也属于佼佼者,在第三小药天内部的地位也是很高的,其居住是很大的一片庄园,一眼望过去都看不到尽头。
顾佐拿着令牌展示给门卫看,而这门卫是一名武者,其境界居然是人皇境,也着实是有些可怕了。
自然的,两个人态度都很尊敬。
门卫见到令牌,点点头放行,因为他们俩态度很好,还给予指点:“进去后,可以凭借这个印记去领取一头极鹰,速度更快,能在小半个时辰内将你们送到永长老的居处,否则若是只凭你们自己赶路,即便问清路线,恐怕也要大半日、一日乃至更久。”
说话间,他就朝着顾佐的外衣上打了一个印记,形态好似一头展翅欲飞的雄鹰,神骏无比。
顾佐一喜,连忙谢过。
门卫旋即摆摆手,任由两人走进庄园之中。
进去之后,果然有人看见了顾佐外衣上的印记,就把他们引到旁边的鹰舍里,牵了一头同那印记一般无二的雄鹰过来。
那雄鹰有两人高,翼展上十丈,虽然并非是极巨大的体型,可如果承载二人,却是毫无问题。
顾佐跟公仪天珩对视一眼,公仪天珩将顾佐一搂,两人就上了鹰背。
那雄鹰也是厉害,在听旁边的饲养员几声哨子响后,就带着两人冲天而起,眨眼之间,已在百里之外。
速度极其之快……
真的只过了一刻钟多一点,极鹰的双翼就舞动起来,在高空中悬浮。
顾佐低头一看,下面的建筑古色古香,可是周围有大大小小的数十座药园拱卫,又显得极为奢华了。
当然,对于一位炼药师来说,很羡慕啊……
顾佐心里这样想着,极鹰已落下地来。
旋即公仪天珩带着顾佐离开鹰背,那极鹰再一振翅,就栖息在旁边的一株巨木上了——看起来,它是在等待着。待两人办完事出来,它将会把他们二人再带回去。灵智这样惊人,叫人惊奇不已。
当然,顾佐现在也没顾着惊奇,他拉着自家大哥,还是用那令牌开路,就直接走进了最近的那些仅有数丈高的木屋外。
随后,他扬声道:“永长老,您在吗?在下顾佐,有要事前来拜访!”
可能是因为这令牌一旦使出祁连永就有感应,在顾佐刚喊了两声之后,那门就开了,露出面孔的,不是祁连永是谁?
这白胖老头儿可没想到,自己新招揽的天才炼药师这才几天就过来找他了。难道说,他都已经吩咐下面要好生对待客卿了,却还有人招惹他不成?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是没法子解决的困难?
不过祁连永没有就这么随便问出来,只招招手,让顾佐两人都跟着他进去。等三人都坐下来后,祁连永才问道:“顾药师,你来找老夫,不知有何要事?”
顾佐也很干脆:“不瞒永长老,顾某身旁的这位乃是顾某的爱侣公仪天珩,我二人共同扶持多年,早已签订永久契约,决意一生相伴了。先前我参加丹道大比,他身为武者不可进入,而后我来到祁连家先行安顿,再去迎接他来,与顾某住在一处。只是,在确定他身份时,却出了问题……”
因为对那个女人的厌恶,顾佐可一点也没有给她遮掩的意思,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后原原本本地对祁连永说了,但他也没有添油加醋,因为他觉得,即使啥也不添,也足够表现出那个女人的脑残之处了。
而且,要想让永长老为他们出气,他们就得实话实说,才有最好效果。
在听完之后,祁连永的脸上就闪过了一丝怒色:“那个祁连娇好大的胆子,这要无法无天了不成!祁连志瞧着倒也刻苦,晋级天级也算是厚积薄发,没想到竟教出如此胆大妄为的孙女来,可见……”品行上面,定有瑕疵。
后面一句话属于祁连家家丑,他就将其掩下,不好提起。而祁连志本身比祁连永的辈分要低上一辈,祁连娇都是祁连永的重孙辈了,他呵斥起祁连志来,当然是不必犹豫。
不过,祁连永虽然相信顾佐这位他亲自招揽的客卿,却也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所以他派遣人手,前去调查,准备确认事实,再做行动。
在这期间,顾佐和公仪天珩就坐在一旁等待,且祁连永也不曾做什么,只是跟顾佐闲聊几句,跟公仪天珩闲聊几句,也就是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调查的人回来了,对祁连永禀报一番。
到这时候,祁连永才知道,那个祁连娇生性淫邪,尽管她爷爷祁连志成为天级炼药师也才刚刚半年,她就在祁连志的安排下成为了事务殿的一员,并且在这半年里,她利用职务之便,也利用祁连志的权势,糟蹋了很多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嫌弃炼药师的小身板儿,说不定还要染指一些炼药师,行为极是过分,惹得祁连家内部很多旁支、外姓人、客卿等怨声载道,对这第三小药天的印象,也是越来越差了……其中甚至有一位客卿,因为祁连娇对她的几名追随者伸手,觉得恶心坏了,不仅将跟祁连娇勾搭的追随者放弃,也退出了祁连家。
祁连永怒极反笑。
才这么短的时间,祁连娇就能搞得第三小药天里怨气冲天,这可真是一种另类的本事了。
只可惜,他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本事。
好在这祁连永也是活了几千年的人物,养气功夫绝佳,在被气得顿了顿后,就马上反应过来,不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事。
不过他也没有闲心再跟顾佐闲聊了,他很快叫人办了公仪天珩的“身份证”,并祝他和顾佐百年好合,就将两人放了回去。
两人离开庄园之后,自是乘坐极鹰,快速离开。
此行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祁连娇是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
而祁连永?
在顾佐和公仪天珩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