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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高兴,你们接着玩吧。青儿你跟我们出来一下……”寻香对此这种方式并不反对,见大家玩得高兴,拉着青儿往外走。
邹氏明白寻香的意思,连忙跟着出去。
莫氏站起身,摸摸笙儿的头,疼爱道:“好好和然儿玩吧,不过你们可得小心这些东西。别给摔坏了。”
“是。”紫凝高兴地答应。
莫氏扭扭腰身也出去了。
谷庭仪觉得她们神秘,要跟着出去,沛林却道:“让她们说悄悄话去。”说着从洪妈妈手上抱过女儿,亲亲小脸,笑着逗她:“馨儿。这样玩很高兴,是不是?”
“呀。”小小软软的手从沛林脸上滑过。沛林抱着女儿坐到浩然旁边,幸福地亲了亲儿子。
“开始!”笙儿从没玩得这么畅快过,立即抱起一个东西又走到床边拿起浩然的手,教他感知物体。
青儿被寻香拉出去,有几分忐忑不安。不知哪里做错事情。
几个女主人把她带到一棵碧云杉树下,对她进行‘围杀’。
“青丫头!这件事我再不和你拖了,你年纪不小了。真该嫁人了!”
“寻飞和你情投意合地正好。你就别再为自己的破誓言所纠结了!”
“这回得听我们的安排。过些天给寻勇办好事时,你和寻飞的事这次一起办!”
又是这事,最令人烦心的事。青儿捂着耳朵不想听。
这时,负责寻园安全的寻飞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人。看到寻香在东院与前庭间的树下,笑着跑过来。
莫氏乐开了花,“瞧。真是有缘呀。说什么,什么就来。”
寻飞不明端理,听到这话,笑道:“难不成老太太对我有哪里不满意?所以正和夫人说着?”
莫氏啧啧几下。笑眯眯地拿眼神直溜他俩人,这次她铁了心要促成这件好事。看得寻飞直发毛,再看青儿已经转过身去。似乎有几分难为情,不好意思看到她,这种情形寻飞已经习惯,连忙转换话题,指着远处的人高兴道:“涛哥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为了避人耳目。寻海涛找到原来一个兄弟去了趟皇城。那人生得矮小精悍,一身粗布服。远远地正向这边眺望。
“我带他去前堂客厅坐。”寻飞说罢就跑。
“请他到东院客厅来吧。”寻香吩咐。
寻飞将那人领过来,那人早认得寻香一般,端正地行个礼,看似粗糙的容貌,显透着几分礼貌文明:“寻当家安。”
寻香觉得眼熟,猜原来他帮着海涛对付过周正一党,连忙客气地回礼。
“他叫胡振力,在外面倒卖些小生意,走南经北的,所以涛哥找到他帮忙。”寻飞介绍道。
“胡叔。请。”看他年纪也是三十好几的人,寻香点点头,仍尊他为长辈。
众人回到东大院主院,还没进客厅,寻飞高声叫着:“快来人上茶。”
“我去吧。”青儿脸色依然羞红,快步往厨房走去提开水。
寻飞笑眯眯地向她倒个谢,青儿轻轻剜眼他:“都是一家人,还这般客气?”
这话本没错。可是今下午寻香她们就两人的婚事一直谈着,这时莫氏笑呵呵地看着寻飞和青儿,“你们呀,还真是一家人别太客气。”
胡振力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寻家的主子还真是平易近人得很,当着外人的面,对下人都这么亲密。
寻飞眨眨眼睛,觉得莫氏的话有些不寻常,邹氏低头一笑,他更觉得有问题,不由嘿嘿地干笑两声。
“胡叔请进吧。”寻香微笑一下,稳住笑容,将客人请进屋里。
莫氏和邹氏跟着进了客厅,对找皇城的消息都非常紧张。
寻飞看着青儿窈窕的背影从走廊转角处消失,仍有种怪怪的感觉,可是现在要有事,也没心思去捉摸。
“胡叔一路上辛苦了。”寻香免不了问候和寒喧,再着急也不急着这么急地催问皇城的事。
“我在外跑惯了。而且皇城离这里不算太远,一路上不是坐马车走大道,就是坐官船经水路,所以路上不算辛苦。”胡振力眼睛四下看看,似乎在找寻海涛,虽然他也认识寻飞,可是寻海涛毕竟是原来在山上的头。此番卖力地为寻家做事,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你家安在哪里?”寻香关切地问。
“从山上下来后,前年帮着涛哥打过仗,涛哥给我们些银子,后来就在沉塘镇安了家娶了个女人。”胡振力说话十分客气和注意措词,竭力不要流露出原来在山上当过恶匪的痕迹。虽然知道寻当家知道他的底细,可是如今做了良民,便想安守本份。
“家里有些什么人?”莫氏问道。
“就老丈人和丈母娘,还有贱内的两个弟弟,以及一个一岁多的女儿。”
“他们还好吧?”邹氏又问。
“托你们的福,家人尚好。”
皇城来客人了。上房在就在客厅后面,青儿的茶还没上来,谷庭仪和沛林就跑出来了。
胡振力原来跟着寻海涛帮皇上对付周正一党时,其实见过寻家的主人,只是没有接触,见到老太爷和老爷出来,连忙起身恭敬地行礼:“老太爷安。老爷安。”
“请坐!”沛林连忙招呼他坐下,和谷庭仪坐到对面。
这时青儿和柳妈妈端着茶水上来,寻飞帮着摆好茶点,待青儿她们出去后,寻飞催道:“小胡子。快把你打听到的事说说吧。我已经有派人去通知涛哥。”
“别急,先喝点茶,吃点饼吧。”沛林体贴地道。
胡振力下船后直接来了寻家,所以正口渴,喝几口茶,抬起一只衣服挡着,斯文地抹下嘴上的水渍,便朗声道:“涛哥找到我后,我专门去了皇城,暗中设法去马府打听情况……”
他的声音很响亮,寻香连忙给寻飞做个手示,寻飞跑出去并关上门。
“想到涛哥当时吩咐的要不显山不露水,不引人注目,便在暗中观察了马家几天,发觉每天早上一早,马家后门有车子出来去菜市场买菜,我便扮作菜贩蹲在菜市场,与马家厨房的马厨头混熟后,才暗中把涛叔给我的信物给他,请他带我进府。马厨头很谨慎,拿着信物先去府里给主子禀报过,次日一早才以送菜为名将我带进府里。而马侯爷夫妇接见我也没在正厅,却是在一处偏静的小院里。”
所有的人跟着他说的情况变得紧张,显然皇上对马家仍有忌讳,马希元辞职后,因为女儿的关系仍留着爵位,但马家却处于不自由之中,而马希元为了不惹麻烦,也夹紧了尾巴住人,不轻易出门,也不与人往来。
“马侯爷知道我是寻家派来的人后,当即眼睛都湿了。直说对不起寻家的委托,这么久了一封信都不敢给寻家去,更不敢派人去寻家,就是寻家召开两会,都没敢给寻家送一份贺礼。我便安慰他不必为这些小事难过,只要马府的人好,寻家的人就安心,当然寻家要找的人有了下落,那更是完美。马侯爷听出我的意思,便告诉我他一直在马家的下人中寻找一个人,连原来在马家当过武差的兵和护院,后来被朝庭收回兵权时,许多人也被收编录走,他都有让马家原来的一个得力人手全都尉一一查过他们的出生和背景,可是的确没有找到线索。因为马家现在几乎处于不自由和不可动弹的状态,所以他把此事委托给了全都尉。后来他又给了我一个信物,让我暗中去找全都尉,全都尉说他有一一细细地询问原来在马家当个差做过事的人,没有一个与寻家要找的人相似。他说当初马老侯爷发事后,马家跑了几十个人,不知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那里面,叫我把这话直接回给马侯爷,后面的马侯爷会指点我如何继续。我便又去了马府,马侯爷说就这么给寻家先回着话吧,又拿了个信物给我让我带回来。”
胡振力从怀里取出一根发钗,恭敬地递给寻香,“请寻当家过目。”
。。。
53 是时候了
寻香接过发钗转动几下,并没见过这东西,何以舅舅把个陌生的东西当作信物?
胡振力是海叔的旧部,若非可信之人,涛叔不会派他去办这等重要的事,而且从胡振力所说的来看,他的确有见过马侯爷。所以这信物应是没有问题。
“别的可有再说什么?”邹氏看一眼寻香手上的东西,没有立即拿过来,她自然认得自家的东西,那是她是当年的一个陪嫁物,后来送给了成氏。
“马侯爷好象变得十分淡泊,整日在家吃斋念佛。临别时马夫人似乎想说什么,被马侯爷阻止了,只让我路上小心,把这东西拿回来,把此行经历告诉寻当家即可。另外有封了一百两银子给小的。”胡振力脸上微红,拿出两张五十的银票,放在茶几上,表示不好意思收。
谷庭仪摆摆手,“银票你收着。你为寻家办这么大的事,费那么多心思,既是马侯爷的心意,你当收下。”
胡振力拿出了银票,不好意思再拿回去。
“若是别无其他的话传。你一路辛苦,先跟寻飞去客房暂歇。可好?”寻香从邹氏的话里听出,她肯定认得这东西,便客气地看着胡振力。
“行。”胡振力知道他们要商量事情,自己站起身。
邹氏上前打开门,把寻飞叫进来,让他先带胡振力下去,看着他们走远。
“外祖母认得这东西吧?”寻香从座上起来,走到屋中央,把钗递给邹氏。
邹氏拿过钗转动几下,扫一眼谷庭仪夫妇,笑道:“这是我当年用过的东西,可否物归原主?”
“你的东西你自当归你收藏。”莫氏笑着附合。
原来一直瞒着谷庭仪夫妇仓夫的人事,前阵把寻青和寻桦调出去了。莫氏一直追问外面有什么事,邹氏觉得这事没必要太过对他们隐瞒,便自己向他们说了一些事情。因此他们已经知道仓夫人的事。
“若是修嬷嬷的弟弟在原来那帮逃跑的人中,这事可有些麻烦……”谷庭仪眉头深拧,不敢想象若是修嬷嬷的弟弟成了仓家的骨干力量,那么便是东洋人的走狗,恐怕再无与修嬷嬷相认的可能。
寻香也眉头深皱,心里也有那样的担忧。
邹氏从钗管尾部捻出个纸条,看罢表情沉重,将它交给寻香。寻香看了看又交给谷庭仪和莫氏,最后才是沛林。
沛林看罢,将纸条烧了。屋里陷入寂静。没人敢再谈这事。
良久,谷庭仪看着寻香和沛林:“还是早点想法解决吧。”
寻香和沛林点点头,仓夫人的事,真是不能再拖。连马希元都在纸条里提了,谨防仓家再起恶事。扰乱苍生。
自寻家在沼泽谷中建了洗泥场后,深处洞穴里便再没人出现过。仓家的人再次销声匿迹,让人隐隐有一种危机感,仓家的隐匿恐怕不只寻药那么单纯,毕竟他们的身份特别,为了本国利益。从出生时起就受了随时牺牲自己的教育。
“夫人。好消息。”紫凝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一向稳重的俊脸兴奋得通红。
大家正在复杂的心情中,复杂的眼神瞬间恢复平常。都看着她手舞足蹈地来到面前。
“不知是不是今天小少爷玩得太高兴,他又笑了……可是我们并没喂他吃红珠菇!”
紫凝绝对不是撒谎的人,而且若没看得明白,她不会这般慌张跑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