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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芬道。“奴婢有个主意可让孩子自己落笔……”
皇上绕有兴趣地看着她们,“如何能?”
“孩子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让娘娘代笔,就能代表孩子呀。”碧芬认真地道。
铃儿笑容更浓。眼睛一亮,嚷起来,“这个主意好,本官要代孩子亲自在圣旨上写下他的性别。”向皇上伸出一只粉玉的手,两眼期盼地看着他。
太皇太后面上带笑。心中却不是滋味,此时不好表露。更不好过份与铃儿对立。只作一个慈爱的长者,疼爱地看着她,轻笑一声,“你呀,整个皇宫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妃嫔。”
皇上瞅一眼她另只手中抱的孩子,看到他初生的模样,父爱升起,笑着将笔递到铃儿手上,另一只手要抱过孩子。
铃儿接过笔,将孩子递给皇上,两个小太监移步到榻前跪下,皇上接过孩子,那孩子突然张开眼看他一下,呀呀轻叫两声,皇上激动得抱着孩子连忙摇晃,“宝宝别哭,看你娘写字。”
铃儿嫣然一笑,提笔在空白处写下“公主”二字,然后将笔交给高公公,“押印。”
高公公早已备好御印,向两小太监歪歪头,两人把圣旨摆在桌上。他“啪”地一声盖上御印。
皇上一愣,原来生的公主,心中有些遗憾,感觉有些上铃儿的当。偏偏这时孩子把目光投向高公公手上的御印,呀呀两声似在高兴地笑。
铃儿喜道,“给我儿积了福资德粮,她果然开心。”
皇上看小孩那一笑很是可爱,父爱淹过一切,心情是春雪融化,变得舒慰。
“把圣旨传下去吧。”皇上对高公公说。
这孩子有趣,接着呀呀两声,听着喜悦无悲。铃儿欢喜道:“这孩子天生乐善,与皇上缘份极重,虽是婴儿自小却能感受到她父亲的爱,所以在她父亲怀里快乐得很。不如给孩子取名乐善。先皇的法号善广带了善字,这孩子名字后边带个善字,正好表示善的传承。”
皇上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呀。这个名字好,不只给她取这名字,朕还要用乐善为她封号!”
太皇太后见铃儿的孩子得宠,心中自是高兴,至少这是件好事。呵呵一笑,“可是乐善算是什么公主呢?”
高公公拿着圣旨笑道,“乐善好施本为人中上品,既是得了这名,自然不能低于一品。”
太皇太后笑道,“一生下来便封了一品,那会不会招人背后议论?”
铃儿道,“这孩子不只与皇上亲近,一生下来便要学她的祖父,走一条乐善之路,怎地就当不起过一品?”
“哈哈哈。”皇上大笑几声,孩子被他的笑声一振,半睁着小小的眼睛瞅着他,又呀呀欢叫几声,皇上更乐,“朕的乐善公主不只当得起一品,尊一品都当得起!”
尊一品可是公主中的最高级别。
“恭喜乐善公主,贺喜乐善公主田园闺事最新章节。”高公公连忙向皇上怀里的孩子作揖贺喜,碧芳和碧芬跪在地上,高声呼贺,“乐善公主千岁千千岁。”
屋外的太监嬷嬷们跟着呼贺,龙颜越发大喜,“朕的乐善公主可不能空有虚名。朕将云锦宫赐给乐善居住,另赐黄金五百两,金钗五对,上等云绢百匹,良田三千倾……”
铃儿动动身子,赶快谢恩,皇上一只手拦着她,另只手抱着孩子,三人偎在一起,心疼地对她道,“爱妃听旨。”
“臣妾在。”铃儿又要起身行礼,被皇上紧紧拉着,“嘉仪娘生下乐善公主,赏黄金百两,金冠一只,凤钗一对,上等云绢五十匹,另晋升为正一品皇贵妃。”
“谢皇上。”铃儿欢喜地道。
“爱妃真要谢龙恩?那就好好调养身子!将来好好教导乐善公主,可不能让孩子空有虚名。”皇上正色道。
铃儿端正地道,“臣妾将不惜一切好好教导孩子,以使她堪为尊一品的乐善公主,绝不辜负皇上寄望。”
沛林因为大赦肯定就会被放出来了。太皇太后失去较好胁迫他新婚的机会,可是铃儿生了女儿,母子俩竟能如此得势,她脸上很是光彩,高兴之下,只得暂时作罢此事。
“哀家作曾祖母了,自是不能小器,为了迎接这个孩子,哀家早备好了两箱玩器。”太皇太后向门外叫一声,“抬进来吧。”
魏公公带着几个太监抬着两箱金银珠宝进来,罗妈妈揭开箱盖,露出光灿夺目的金银珠宝和贵重的古玩。
“谢谢皇祖母厚爱,铃儿代善儿收上曾祖母的心意。”铃儿毫不客气地代孩子接收下来。
“若是你再生个儿子……”太皇太后笑眯眯地看着铃儿,“这寿禧宫的一切,都凭你作主。”
这话明显地功利,却是每个人都最期望的,正中皇上心事。
铃儿脸色微红,瞟着皇上道,“这是生头一个,人家还不习惯。生过一次了,再生习惯了,应该会生儿子了吧?”
这是什么逻辑?生习惯了跟生不生儿子并不绝对联系,可是皇上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哈哈一笑,视为支持。
寿禧宫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大肆庆贺乐善公主诞生。
各宫纷纷送来尊贵的礼物,所有若花的笑颜下却是一肚子的嫉妒与苦水,尤其皇后恨得牙痒,她是皇后呀,生的女儿从未如此风光,可是乐善公主尚未足月便风光造极。
马铃儿貌似痴憨,原来是个高明的狐媚子。太皇太后年岁渐高,还生着一幅不老的脸孔。马家的女人妖孽。表面上对嘉仪娘娘更加和敬,暗地里,所有的嫉妒和矛头指向了马铃儿。
可是太皇太后是只老狐狸,虽然心中对铃儿有所顾忌和不满,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自然留意着各宫动静,尽心尽力保护着马铃儿母子,加上皇上的恩宠,铃儿虽有担忧,谨慎着过,娘儿过得仍是安顺。
却说皇上大赦的圣旨一传出去,沛林背了一百遍大顺律条,抄了一百遍道德经,三天后得到释放,依照条律,皇上未贬其官,他仍是一品相官。还有三天过年,跟别的官员一样,他可以回家过年团聚。
皇上得了乐善公主,与铃儿之间的感情更深,不仅喜欢她的性情,还喜欢她超凡的智谋和品德。也是机缘,乐善天生性情极好,人如其名,极少哭闹,睡觉醒来,只要是皇上一抱她,便会呀呀欢叫,令皇上疼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在铃儿的劝说下,渐渐有了打消给沛林赐婚的念头。
可是;太皇太后焉能错失这个机会?
。。。
9 回家
天下大赦。杨沛林在牢中背满一百遍大顺律条,抄满一百遍道德经,自然也得到了释放。而且出乎意料地,皇上允了他回巡城省亲。
从天牢里一出来时,已是腊月二十九的傍晚。
“老爷你黑瘦了。”
才关两日多,沛林满脸胡茬,人清瘦不少,寻海涛拿着件黑色的大毛麾往他身上一裹,心疼得直掉泪。
这个时候能够出来,沛林觉得很幸运,对于牢狱之苦毫不介意,笑道:“涛叔可有备回家的船?”
“有。我们这就回家。”
前日皇城便传遍大赦的消息,寻海涛已经提前备好船只,和寻桦等守在宫外,主子一出来,马车径直向东南方的码头奔去。
马车上,寻海涛激动地说着大赦的事,“嘉仪娘娘真是智慧,本来生了公主,皇上有些失落,可是嘉仪娘不仅母女同贵,还让皇上大赦天下。”
“希望皇上真的想通了,再别提赐婚的事。”杨沛林心有余悸,坐牢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逼娶罗将军的女儿。
寻天化道:“老爷不给太皇太后辞行,会不会惹下麻烦?”
杨沛林摇摇头,“我若去辞行,那不是羊入虎口?她随便找个理由便能将我留在宫里过年!赐婚之事,当初就是由她引起,皇上只是淡淡一提,她却大张旗鼓,非要与罗家联姻!”
“可是惹怒太皇太后也不好办的。而且她是长辈。”寻迁担忧地道。
沛林苦笑道,“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这时想起,寻桦在前面驾车,海涛和寻迁陪在身边,寻庆和柳长青跟在马车后边,却不见寻飞,连忙道。“寻迁呢?先回家报信了?”
寻天化道,“他带着金碗一直住在客栈里。怕在路上出意外,丢失金碗,涛哥让他仍然扮作商人单独回家。”
寻海道:“是的。前晚薜大人暗中找到我,提到金碗的事,说皇上已经收回一只,接下来肯定会用计收回余下的金碗,皇上说过持有金碗者简直就是拿着一堆不死之令,若是持碗者正直尚好,如果心念有一丝邪恶。干出祸国殃民的大坏事,那便是灾难,所以金碗必须收回。”
沛林淡笑道:“原来皇上唱的连环计。这么说后面可能还会有事?”
寻海涛愤怒道。“薜大人说后面肯定还会有大事。叫我们务必小心。皇上过河撤桥,他既不义,我们便不仁!离开这虚伪的皇城,老爷和夫人干脆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吧!”
沛林脸上肌肉一抽,“能走到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寻天化眼中闪过阴寒,“若真这样,那咱们索性……”
海涛一把捂着他的嘴,瞪他一眼,寻天化闭上嘴,脸上的表情很不痛快后宫上位记。
海涛眼角一湿。“难道旧事要重演?”
沛林道:“薜大人还说什么没有?”
海涛摇摇头。
沛林感叹道:“先回家再说吧。既然皇上允我回家省亲,宫里又有喜事,我们再有麻烦应是过年后的事吧。纵使天要塌下来。我们先回家好好过一个年。”
因为大赦,不少新释放出来的犯人,已经换上平民布衣匆忙赶往码头,要过年了,私船大多歇业。朝庭派出两艏官船运客。
寻海涛包租好一条中型船,泊在码头东面。马车顺着车道往东面河边跑去。
“好在没再下雨,也没下大雪。”听到河边闹嚷的,沛林掀起帘子往外看,码头的木桩上挂着几盏大灯笼,许多人涌向官船。
“老天还算开眼。老爷为百姓做那么好事,怎能一点方便都不给?”马车到了河边,寻桦勒住马,高兴地看着他们的船,“老爷到了。”
寻海涛和寻天化搀着沛林下了马车,众人飞快上船,寻桦把马车交给后面的一个侍卫,最后一个上了船,海涛一挥手,船便沿下游开去。
船上不仅备好热腾的酒菜,还备好舒适的衣服。半刻钟不到,船上便欢声笑语,沛林和海涛他们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说话。
这时船上的一个船工拿着一封信上来,恭敬地递到沛林面前,“杨大人。这是薜大人给你的信。薜大人有交待小的,需船行出半个时辰后,才可把信拿出来。”
海涛笑道,“这时应出来半个时辰了。”
沛林拿过信,海涛赏了那伙计二两银子,伙计退出内舱。
海涛喝一口酒,“薜大人还真够义气,不时给我们消息。”
寻桦道,“记得薜大人原来到巡城公干时,可是高傲无比,非要欺侮我们。想不到,他经历一次生死动后,与我们成了朋友。这可得归公于老王大夫。”
沛林看罢信,把信扔进旁边的火盆里化为灰烬,眼神随着火光跳动几下。
“薜大人说什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