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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谷柏新吃罢早饭,穿戴妥贴,临行前往书房里去取物,打开柜子,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以为眼睛看花,伸手进去摸了几下,又叫来老仆忠叔,“你给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没有东西?”
忠叔摸了摸,又仔细看了看,的确空无一物,难道老爷眼神不好了,奇怪地道,“里面是空的呀。”
谷柏新浑身一热,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被范氏偷走了。
“范婆娘!”谷柏新气得冲出书房,往正房走去,范氏早上起来,见他进了趟书房,做贼心虚,心中有灵动,已经逃出去了。
谷柏新在家里寻了一圈没寻到人,跑向翠竹院,气凶凶地直嚷,“沛光,你母亲在哪?”
沛光夫妇从屋里出来,奇怪父亲怎么一大早就找母亲呢,柳氏新近怀孕了,声音细细地在走廊上道,“父亲,是不是母亲去海棠苑了?”
谷柏新跑到那只剩一角的海棠苑,没有找到范氏。可是又到了出门的时间,只得留下忠叔,“你给把三太太找到,让她把我书房里的东西给我交回来,不然我晚上要吃她的肉!”
这是陈氏从侧厢出来,轻笑道,“那天太太不是抱了个东西往东院去吗?”
自分家以后,陈氏反而越来越不怕范氏了,上面再没人给范氏撑腰,她早想和范氏扳个平手,所心暗中留意着机会,要找机会打击范氏。
谷柏新脸一白,“你不要胡说。”
华锦从屋里跑出来,脆脆地道,“父亲,不只这样,后来大伯母还让人把那盒子给送走了呢。”
谷柏新看着华锦,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屋里,小声问,“你说的是真的?”
“那天我去谷园大门外找堂姐妹们玩,正好看到汪氏抱着个木盒子出去。第二天我们约好去楠木林玩,宝笙把那事给说了出来。说那木盒子是我家嫡母送给大伯母的。”华锦说的不象谎话。
谷柏新只觉头痛,气匆匆地出去,到了衙门,寻桦早已候在衙门外,看他脸色不佳,猜到几分。
谷柏新把他们叫到后堂,懊恼地道,“让二位白等了。我家里的女人生事,竟然把那东西偷走了。因怕二位久等,所以我先来给二位报个信。请你们回去告诉老太爷,我会设法追回那东西的。”
寻桦早知道那东西不在了,他来不过是要从谷柏新口中讨个说辞,看那事与他到底有没有直接关系。这么看来,那画丢失时,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这样吧,你回去找家人再好好追索一下,我们再在老王家等你两天。若是两天后,那东西没找回来,我们就走了。”寻桦他们还要在浑水县调查打探一些事。
谷柏新这次被范氏气坏了,怕范氏晚上又跑,回去时也不提画的事,范氏以为没事了。待到半夜,范氏睡觉了,谷柏新冲进她房里,关上门,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边打边问,“死婆娘,竟然敢偷我我书房的东西。说你是怎么偷走的?把那东西拿到哪去了?”
范氏挨了几下,边哭叫说,“什么偷不偷,拿自家的东西,怎么叫偷?”
“我上了锁的,你都给偷走了,还不是偷?”谷柏新长久以来的压抑和怨愤发泄到她身上,打得越发狠,抱着她的头往床头撞去,“你不承认,我打死你!”
“打死人了啊,救命啊。”范氏被打得鬼哭儿狼嚎,清禾在外面惊恐地叫道,“老爷,放过三太太吧。”
“你不给我把那东西追回来,我就饶不了你的命。”谷柏新痛打了她一顿,打得她鼻青脸肿,满身伤痕,才回了自己屋里。
清禾进来将她扶****,又取来药箱给她擦药包扎,劝着她:“三太太,那东西,你还是让大太太还给你吧。不然,老爷这晚只怕明晚还要打你。”
“天哪……”范氏从没被这样打过,又痛又伤心地哭了一晚。
天刚一亮,便穿上衣服,满脸青紫地,让清禾搀着去东院找文氏。
“怕什么?你就回去给老三明说,那画我要了。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他若手上缺银子,那画就当我一千两银子买了吧?”文氏扔了一张银票在范氏身上,便挥手让她退出去。
范氏失魂落魄地回到春和院,谷柏新正在屋里等她回来,“东西什么时候给我拿回来?”
“大嫂说了,那幅画她要收藏。若是你当官当烦了,便把那画还给你!”范氏挨了他打,心中有恨,这一千两银票绝不愿拿出来的,便以 文氏来要胁他。
谷柏新再厉害,却硬不过文氏,想这画恐怕是要不回来了,只得跺下脚出了门,边走边想着怎么和寻桦说得体面些。
却说那画送到威远侯府,侯爷拿到那画像时,反而被吓了一跳,那可是马家大小姐,他原来认得的,他与马家无虽无交情,却也不愿去得罪马家的人,虽然马大小姐多年前被马家除了藉,可是人家毕竟是马家的骨肉,人家家族里的事,这如何说得清楚的?甚至连画像都不愿保留,立即派人给文氏送了回去。
就在寻桦到了浑水县的第三天上午,那画和一封信送回到文氏手上。
文氏读了信,脸色一白,“怎地这画就没价值呢?怎么地沛林母亲竟是马侯爷的女儿呢?怎么地对一个被除了藉的女人的私生子,就不敢动手呢?”
秦氏听明白了,略一捉摸,不曾想沛林竟是侯爷女儿的孩子,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谷庭仪要收养沛林,谷庭仪果然不愧是个老狐狸,收养了马侯爷的外孙,天晓得哪天马侯爷家想起了要认这个外孙,谷庭仪不是做了好事又立了功吗?
“枉我还花了一千两银子去封老三的口!”文氏气得差点撕了那画,秦妈妈冲上去护住那画,“大太太撕不得,我去把银票换回来,咱可不能跟银子使气。”
文氏愣了愣,冲她挥挥手,“快去把我银票拿回来!”
秦妈妈装好画,连忙跑到春和院,范氏还睡在屋里叫哼着满身的痛,看着秦妈妈抱着那画的盒子走进来,不由一惊,那画对文氏没什么价值,还是要再打听什么?
秦妈妈冷着脸把盒子打开,然后把画打开给她看了看,也不说话,往她面前把手一伸。范氏怔了怔,“这画回来了?”
秦妈妈扬扬眉,仍不说话,只把手伸到她面前,动了动手指。
范氏爬下床,到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里找出张银票,颤颤地放到她手上。
秦妈妈拿过银票看了看,才白了她一眼道,“往事做事用点脑子,别没弄清情况,把些没价值的东西往大太太面前送。”
范氏小心地问,“沛林母亲到底是谁呀?”
秦妈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地下道,“想知道?去下面问吧!大太太说了,让你加紧让老三打听地契的事!”
范氏头皮一麻,地契的事就那个样子了,谷柏华拿了地契没交出来,现在他有死了,这事让她和老三上哪问去呢?
清禾从外面进来,看到桌上的盒子,吓得连忙道,“三太太,我看这画赶紧给老太爷送去吧。前晨他好象要把这东西带出去的。”
“你去办吧。”范氏不想再被谷柏新打一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0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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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秘密
清禾连忙亲自抱着木盒给三老爷送到衙门。后堂里,谷柏新心情很坏,见清禾来了,先是一惊,有些生气,“你们这些女人没事就往衙门跑,还让不让我办公务?”
“三老爷。东西回来了。”清禾精灵,连忙把木盒子往他面前一放。
谷柏新激动地抓过盒子,打开来看了看,正是丢失的东西,高兴得抱着清禾亲了几口,“乖儿,还是你最体贴,这东西怎么找到的?”
清禾老老实实把秦妈妈来过的事说了。
谷柏新一阵冷笑,心中有种痛快,这一回文氏费了精神,没捞着好处,终于失算了。打发走清禾,便抱着盒子亲自去了老王家,把盒子交给寻桦,这才舒了口气。
寻桦问他怎么找回来了,谷柏新只得说是文氏看够了,突然大发慈悲就把东西还了回来。
寻桦和柳长青一拿到画了,连忙收拾东西,当即赶回巡城。 次日晚上,寻园怡和居。
谷庭仪抱着乌红的木盒子高兴得流泪,连连赞扬寻桦他们“你们等两天等得好,等到老天开眼,给我把盒子找回了。”
沛林迫不急待的打开画,莫氏不是头次见这画中人,和寻香站在沛林两边,仍好奇地看着画。
莫氏由衷地道,“马小姐生得极美丽。林儿和她娘有些神似,模样长得不太象,不过看得出来是两母子。”
寻香则是一震,画上的人果然与寻香重生时见过的女人长得一样,而且她手上戴着枚祖母绿大戒指,正是当初她留下的东西,
还有她手腕上戴着个紫色的镯子,看着似乎很昂贵。
谷庭仪笑道,“这画是马小姐临产前,让我找的个画师,帮她画的像,当时她怀孕,脸有些浮肿,初稿出来时,让画师改了多处,才画得跟她怀孕前一模一样。沛林她娘是个热情多趣的人。”
沛林抱着画,心里暖乎乎的,总算见到自己的娘长啥样了,虽然娘不在了,可是抱着这画,就有种娘在身边的感觉。
寻香心里暗暗高兴,还好婆母显灵,竟然让走远的画回来了。
谷庭仪鄙夷地道,“十之**,威远候爷不愿与马家结怨,所以差人把画送回了浑水县。文氏这一回真是打错了算盘。”
“好了,我娘回来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沛林激动地把画装回盒子里。
寻香和沛林回到逸安居,沛林抱着木盒子一直不愿放手,象个孩子样,不时傻笑,“我娘回来了,太好呢。”
“睡觉了,沛林,明天我们把画挂起来吧。”
寻香怎么哄,沛林都不愿松开木盒。只得让他抱着木盒子睡下。
半夜时,寻香待他睡着后,悄悄把盒子取走,进了碧宵境里,在石洞里细细看了许久这画,觉得这世间的事太神奇,她重生时,沛林的娘竟然把自己手上的戒指给了她。
寻香心中一动,拿起纸笔照着画上的模样,把在黑暗里见到沛林娘的样子给画了出来,主要是她的发型和着装太特别,尤其是那那高跟水晶鞋漂亮极了。
寻香对自己画的画很满意,有画像作模子,她画得很象。放好这幅新画,她收拾好沛林的盒子,这个得拿出去,放在沛林屋里,不然他见不着他娘时会生气。
这盒子极沉,寻香不注意差点把盒子摔到地上,还好动作快抓住了它,若是摔坏了画,那沛林一定会心痛死。
这盒子怎么会这么沉呢?画轴是寻常的香木。
寻香觉得奇怪,重新把画取出来,翻来覆去检查盒子,盒身乌红,漆得很光洁,盒子边缘有缕刻花纹,每面有带镜心式的木雕图,上下两面是相同的花鸟,左右两面是山不,前后两面却写着吉祥如意几个字。
寻香几面摩挲着厚沉光滑的盒子,突然掌心的底部一动,小心地翻过来,抽开一个暗格。原来这盒子里还有机关?
寻香激动不已,里面有只好看的血紫玉镯,还有一张折叠的信纸,这是沛林娘留下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