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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二这人,面相不善,眼神阴沉,只是这人的从表面上看,眼中时不时的精光闪过,显然这曹老二是个极其精明之人,至少是个颇有小聪明的人。
秦关西了然于胸,紧接着,秦关西笑呵呵的先行坐在了桌子的一角,他屁股一坐在椅子上便冲着嘉文和佳丽招招手,旁若无人的笑道:“愣着干啥,快来坐啊。”
嘉文和佳丽稍稍犹豫,二人还是坐在了桌前。
至于冰凤,她显然没有坐下的兴趣,她傲立在梅花树下,孤冷高傲的身影只是静静的赏着梅花,好像周围的喧哗与她格格不入,她就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其孤冷的气质让众人逼视众人不敢抬头去看她一眼。
而现在的场面是,一张圆桌上坐着八个人,曹家三人坐在左边,袁家二人坐在右边,秦关西夹在中间,嘉文和佳丽则是夹在另外一边。
一桌八人,各怀心事,只是大家都没吭声,所有人都不吭声的情况下局势就显得微妙许多。
不过,安静也仅仅持续了半分钟。
这一次倒是曹老二想开口说话。
曹老二只是冷冰冰的盯着他的亲儿子嘉文,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过来?你不是厉害得很吗?我让你三叔去接你,你不是不来吗?”
嘉文一声不吭,嘉文不是不想反驳曹老二,而是嘉文实在是没有精神再和他父亲再多争执,嘉文和曹老二因为佳丽的问题已经争执了好多年,到后来嘉文实在是争执不过他老子,所以嘉文才选择离家出走创业自立。
可是今天嘉文又一次和父亲争锋相对,曹老二依靠口便是对嘉文训斥,显然这个曹老二是个对儿孙十分有控制欲的一个人,即便儿子现在都三十多岁了,可在曹老二看来,不管儿子有多大也得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
嘉文只有苦笑,面对这个不讲道理的老子,嘉文又能如何?
嘉文一声不吭的态度彻底的惹怒了曹老二,曹老二赫然一拍桌子,脸色大怒,“跟个没教养的狐狸精混久了竟一点尊卑不讲了,我是你老子,我跟你说话呢!”
“啪!”
袁大友更是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他更是怒视着曹老二,压低了声音怒道:“姓曹的,你嘴巴怎么那么臭?想你也是长辈,开口便是教养狐狸精,你说别人没教养,我看在座的最没教养的就是你。”
袁大友一句话像是戳到曹老二的痛处,曹老二心里一怒也是拍桌而起,反眼睛瞪着袁大友,怒道:“老小子,你找死!”
“呵呵,来啊,有种单挑!”袁大友气冲冲的屡起袖子大有和曹老二死磕的驾驶。
原本,曹老二和袁大友没必要那么剑拔弩张的,可现在的情况是在这张仿作的不远处便坐着其余几个城市的头头脑脑的人物都在看着曹家和袁家,若是这时候曹老二或者袁大友有一方弱了或是怂了,恐怕那几个家族势力的人会在背地里嘲笑他们。
面子问题一直是华夏人最看重的问题,为了面子哪怕做出一些不理智的选择呃无所谓。
袁家,曹家,这两个丹市都颇有名气的两个家族的家主此时却大眼瞪小眼撸着袖子跟街头小混混似的大有直接拳脚相向直接撕逼的意思,这样的曹家和袁家反而让周围的其余几个家族更为耻笑。
若是此时在大街上,周围的人肯定兴奋的叫着怂恿着曹家和袁家这俩老小子开干,只不过现在是在楚家,周围的一帮看着热闹的各大家族的人只好假惺惺的起身劝慰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周围人不劝还不要紧,一劝着就更让曹老二和袁大友骑虎难下了,这时谁要是退后谁就是怂,谁要是怂了以后肯定要受尽东北各家族的嘲讽。
袁大友,曹老二,这俩五十大几岁的两个人都瞪着鱼泡眼跟小孩儿争气似的瞪着对方,虽然没有真的撸起袖子打架,但两人显然也没有退缩的模样。
“哎。。。”
一声轻叹,悄无声息。
秦关西扭头一看,叹息声居然是从嘉文那儿发出来的。
嘉文和秦关西四目相对,嘉文的眼角流露着苦涩和无奈,他的眼神好像在说:我都说了不要来吧,来了也没用。
秦关西笑笑,只是丢给了嘉文一个安心的眼神。
秦关西的表情好似一切都以成竹在胸。
那边,曹家和袁家还在对峙,周围的几个家族的人也是假惺惺的劝了几句便不再吭声继续作壁上观,而曹老二和袁大友也没真的打架,楚家的护卫即便是看到了这边有人在闹矛盾但还是没有来处理,楚家护卫也知道他们管不了这些大家族,楚家护卫抓紧去找楚管家请楚管家出面处理,楚管家若是处理不了的话只有请家主亲自出手了。
曹家和袁家一时间就成了整个东北角众多家族和各个势力关注的中心,在几十双的目光下,曹老二和袁大友各不退步,这时就听一直坐在桌子旁半天不说话的秦关西笑呵呵的居然先开口说道:“喂,你们俩不觉着丢人也得为你们的后辈想想吧,众目睽睽之下你俩有就打一架,没种的话就赶紧坐下来,丢人。”
第一千九百四十三章 吴长庆
秦关西不说话不要紧,他一开腔,那贱贱的声音一瞬间就吸引了曹老二和袁大友两道愤怒的眼神,曹老二和袁大友此时一致的怒视秦关西,两人一起冷哼道:“无知小辈,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我算什么东西?哈哈。”秦关西不怒不气,只是嬉皮笑脸的哈哈大笑,“我算什么东西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我只是你儿子和你女儿的朋友,我答应他们要处理好他们的婚事,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做人太诚实,说到一定就得做到,我已经夸下海口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吧。”
“哪里来的矛头小子,活腻味了?”曹家和袁家,曹老二和袁大友此时却又一致对外将矛头指向秦关西,两人一起大怒,鼻孔喷着火气道:“你管,你算什么人?你管得着吗?”
“管不管得着是我的事,听与不听则是你们的事。”
“好狂妄的小子,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知道我自己姓什么,只是某些人长得跟人似的可偏偏就不干人事。”
秦关西与这二人争锋相对,半点不怂,在说话的时候秦关西的眼睛分明一直盯在曹老二的身上,显然秦关西这话就是冲着曹老二说的。
袁大友一看,原来这矛头小子的斗争矛头指向的是曹老二,袁大友见好不容易有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让曹老二不痛快,袁大友嘴一咧含着笑就坐了回去,作壁上观般静静的看着秦关西和曹老二撕逼。
曹老二本就脾气大,再加上这些年曹家发展的顺风顺水导致曹老二一跃成为全东北最有权势的男人之一,曹老二架子端的很大,脾气更是大的离谱,曹老二见秦关西不给他面子,他当即就是大怒道:“小子,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在东北混不下去?”
“哦,是嘛,”秦关西抱着胳膊嘴角含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在东北混不下去。”
这个年轻人居然无视了曹老二刺果果的威胁,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由得暗吃一惊。
要知道曹老二方才威胁的话语并不是无的放矢,曹老二是曹家的家主,曹家又是东北响当当的大家族,以曹家的力量想要封杀一个年轻人实在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曹家的曹老二已然大怒,盛怒的曹老二能做什么什么事来谁也说不清楚,可那年轻人的表现则是更令人吃惊了,那年轻人依旧抱着胳膊咧着嘴傻乐,好像压根就没把曹老二放在心上。
好嚣张的小子!
曹老二被秦关西那戏谑的目光打量的越来越怒,曹老二又一次猛地一拍桌子,“小子,你找死!”
“哦。。。”秦关西淡淡的答应一声无动于衷。
双方正值剑拔弩张之际,远处的一个方桌上忽然迅速站起一人,这人西装革履,近视眼镜架在鼻梁之上,板寸头剃的很短尽显其干练之势,这人猛地起身直接奔着这张方桌大步走来。
周围几张桌子上的人都在看着热闹没有一个动态的,众人都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突然站起一人则显得格外的突兀。
待众人看清此人相貌之后不禁又暗暗吃了一惊。
这个金边眼镜男姓吴,叫吴长庆,他的名字在几年前或许在东北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是在最近的几年时间,凡是东北有头有脸的人必定知道吴长庆的名字,这个吴长庆并不是出生于什么世家大族,可他的名气在整个东北却是丝毫不必那些来自于世家大族的人小多少。
只因这吴长庆是腾龙集团在东北分区的总负责人,腾龙集团在东北的生意全权由这吴长庆负责。
换句话说,吴长庆就是东北的财神爷,凡是东北世家大族之人都渴望能与吴长庆搭上关系,与吴长庆搭上关系就意味着和腾龙搭上了关系,与腾龙集团搭上了关系就意味着从此之后便搭上了顺风车飞黄腾达。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曹老二,曹老二的曹家本就是丹市一个不起眼的家族,即便是放在整个东北也都是可有可无的,只不过曹老二这个人善于钻营,他先是将自家闺女嫁给了东北的矿业大王刘家攫取了东北南部的几个重要的矿产的开发权大捞了一笔,后来又在腾龙集团寻找代理人的时候找准了机会一举成为了腾龙集团在东北的独家代理人,进而在短短的两年的时间里从一个丹市的小家族变成了东北最有名气的大家族之一。
因此,吴长庆绝对是东北赤手可热的人物,尤其是在腾龙与曹家合约马上到期的节骨眼上,东北不知道有多少的大家族都巴望着这一次能分一杯羹。
此时此刻,吴长庆直奔曹老二那边走了过去,而曹老二却又很显然的在和别人撕逼,众人顿时暗暗想着莫不是这吴长庆去给曹老二加油助威去了?可这也貌似没什么必要啊,吴长庆和曹老二只是普通的商业合作关系,而且是曹老二应该去巴结吴长庆才对,吴长庆代表腾龙集团,他完全没必要在这种尴尬的时候过去给曹老二加油助威。
可吴长庆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义无反顾的冲着曹老二的桌子就走了过去,不仅是走,而且还是一路小跑。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吴长庆大步走来,曹老二最先看到,接着曹老二便是心中欣喜,曹老二以为是生意伙伴前来与他打招呼的,若是此时能有吴长庆过来给他长脸,曹老二定能率先压袁大友一头。
反观袁大友,他见吴长庆前来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袁大友是认识吴长庆的,袁大友也和吴长庆打过交道,当初袁大友在竞标腾龙集团代理权的时候和吴长庆吃过饭,只是吴长庆后来因为曹家比袁家多掌控了几个贵重金属开采的煤矿所以选择了曹家和放弃了袁家。
吴长庆,绝对是曹袁两家造成后面分裂的关键性因素,只不顾袁大友没有任何怪罪吴长庆的意思,袁大友只是暗恨袁家不争气没有争取到腾龙集团的代理权,至于吴长庆,袁大友采取的态度是极其讨好,因为腾龙集团和曹家集团的合约马上到期了,若是这一次袁家能够将腾龙集团的合约抢到手,不肖两年的时间袁家一定能借着腾龙集团的东风超过曹家,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