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说是那几人?他们不是希望他活着吗?还是说他们想出了别的事情。
想着顾景梵就顿了下来探测着苏望的鼻息,他跟夏婉清待久了,知道有种药可以让人进入假死状态,但是这种状态只能维持三天。
“殿下,下官怀疑有人栽赃陷害,所以只要将苏望的尸体继续留在大牢三天就能证明。”顾景梵恭敬的对着四殿下说道话音中满是委屈。
“这个天气如果不尽快处理尸体会造成很大影响,而你,这件事我本殿下一定会原原本本禀明父皇。”
“殿下可以告诉陛下,这样也更能证明臣是被冤枉的,臣会用证据证明臣是被栽赃陷害。”
“哼。”东方苒甩着衣袖离开牢房。
“下官恭送殿下。”顾景梵低着头弯着腰,眸光狠厉。
“你很伤心?”顾景梵忽然回头看向竹桃挑着眉毛。像一只发怒的狼。
他走了过去站在竹桃的身前看着玉竹的眼泪说道:“他们在乎什么我就会摧毁什么,我会让你出这个大牢,你等着。”
竹桃歪过头去不去看他。只是这脸刚好看见苏望睁着的眼睛,手上的鲜血也已经凝固了。这一刻她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
对于自己第一次用情的男人骗了自己,本该将对方千刀万剐,莫名的又觉得他很可怜、可悲。
东方苒出了牢房迎接的他的是云山,云山从马车上下来准备好了东西让四殿下上车。
“殿下现在是直接去皇宫吗?”云山问道。
“恩,立刻进宫,速度一定要快。”东方苒从腰间拿出玉葫芦喝了几口。呛了几下却又回味着其中的味道。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们公子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怎么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四殿下带着笑意询问着云山。
“殿下说笑了,公子只是受人之托。”
“云上。你很少穿上白色以外的衣服,这次居然会着上红色缎子,看来我不过休息个几年,都变了样子。就连他这样冷心的人也会为别人做事。”
“殿下。公子不是冷心。”
“我知道。我们都是身不由己。”说着,东方苒又喝几口浓烈的酒,脑海内想起当日他为了阻止橙衣看见他揽着素宛的腰说的那一句话。
她是他的女人。
是啊,两人早前就有了婚约,如今两厢情愿,他有什么好说的,都怪自己一开始就认错了人,可即使这么说。这心还是不甘。
“殿下这酒太过浓烈,多饮对身体不好。”云山皱着眉头好心的劝说道。
“云山你的性子还是没变。酒虽烈,却烈不过人心冷暖,连着酒都无法控制,以后怎么面对大好江山也白搭了我这几年的辛苦。”
听见这样的话,云山也不再多说什么。东方苒自有一股让人臣服的贵气,而这样的人更加明白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有着无人比拟的控制力。
两人想着各自的心思,人也来到了城门口。
四殿下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云殿二字叹了一口气,忽然间有些羡慕贺兰勋,至少他还有的选择,他没有。
“云山,你可以回去通知你们家公子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说完,东方苒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这个时候的林素婉将自己关在小屋子里,她带上了自制面罩小心翼翼的摆弄着前面的黑色像泥一样的东西,她惯性向上千去闻又惊恐的退了回来,皱着眉头拿起身边一小只蛤蟆将皮剥了下来放在黑色泥中。
眼看那黑色的泥冒出泡泡还散着黑烟,她总算放心的吐了一口长气拿了木制的勺子,灌在了琉璃瓶内用木屑堵住埋在了土里。
玉竹远远的站在门外都能闻到腐臭的味道,这气温熏得她晕头转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房门打开了,素宛沉着面容。
“快去给我准备热水,这身衣服要火烧掉,记住,要在没人的时候处理。”
“小姐放心玉竹知道。”说着玉竹跑的飞快。
素宛有些疲惫的走向自己的房屋中,拿起巾帕擦洗着脸。她知道顾景梵跟自己待久了懂了很多别人都不太清楚额事情,所以这次用的药丸是极其偏门的,如果没有用黑色泥喂下去就真的死了。
“小姐,姑爷来了。”玉竹准备好热水站在门外眯着眼睛看着素宛。
素宛闻着身上的怪味立刻堵在了房门外。
“不许让他靠近这间屋子。”入宫这个时候有镜子林素婉一定可以看见镜中的自己面若桃花,很是娇美。
“怎么?我来都来了。”贺兰勋拿着扇子替自己扇着风,而他身边的锦丰却是脸色发青似乎随时都要晕倒的样子。
林素婉用特殊的料子制作,奇臭无比,虽然没有直接碰,但是多少熏染了些,她自己都受不没有让别人靠近,更何况是贺兰勋。
贺兰勋似乎没有受到影像更近一步的靠近房门,甚至敲起了门。
若是别人,林素婉估计就大方的打开门不介意熏熏他们,但是来人是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说到底,女为悦己容,她不想有坏映像。虽然她知道对方不会嫌弃。
“贺兰勋,要做的事情要准备的东西都好了吗?稍有差池,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素宛居然结巴了起来。
贺兰勋敲的房门的声音就像敲在心上,让她越来越想躲起来。
“素宛,你这个针是想刺在我哪个穴位上?你看清楚。”(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三章】羞涩
素宛当真是急了,将针通过窗纸刺了过去,可是针不过冒了头就被贺兰勋接住然后打趣的笑道。
这话让素宛啐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冷心冷情的贺兰公子也有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一天。
美目一瞪小脚一跺大大方方的将房门打开了,巧笑嫣然的出现在贺兰勋的面前。
不得不说这人是美,但是这味道确实难以恭维。
贺兰勋依然保持他特有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甚至还想靠近一步。
眼看着贺兰勋如此,素宛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她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僵硬的说道:“看够了吗?不要脸。”
说完猛的将门关了起来。
贺兰勋其实没必要如此,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想逗她生气,这样不常有的情绪只为自己而有。
想着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向着苑中的凉亭的走了过去。
“你猜公子在笑什么?”锦丰凑到玉竹的面前说道。
“喂!你喝人血了吗?好腥啊。”
玉竹一看见锦丰向自己靠过来,白了一眼立刻吼了一句继续去烧自己的热水。
这让锦丰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火气也那么大。
半晌,当杯中的凉茶续了三杯的时候林素婉才娉娉婷婷而来。
这次林素婉一改单调的素色裙子,换上了粉白相间的翠羽裙,边角用着金色丝线勾勒出来。不仅衬得容色娇媚无比更是大方得体。
更让人惹人注意的是头上的发钗。
到不是说头上的发钗多华贵,而是她将前额的刘海编织在侧,用着玉珠点缀。后面的长发是一根玉白的睡莲簪绕发,再没有多余的修饰。
简单是简单,却又显得与众不同显然是精心装扮过。
可是这样绝色清丽的脸却透着不耐,粉白的小脸透着红,似乎是怒气也更像是羞涩。
“不知贺兰公子到府,素宛招呼不周请勿见怪。”
这举手投足间满是到位的礼节,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贺兰勋知道对方在生气自然不在意。反而笑的更欢,狭长的眉目衬得他像只狐狸。
“是勋唐突不怪小姐怠慢。”贺兰勋笑着回答,眼下却将素宛嘴角微微抽搐的表情看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紧张的时刻他却想笑。
“侯爷已经进了宫,而云山已经来到五殿下的住处,我自然念着你,怕你这边有什么闪失。”
这话一说完。更见林素婉的嘴角抽的更狠。
“不牢公子费心。素宛害怕公子体力不支特地带了大补之药。”
林素婉想要呛回去却发现贺兰勋的脸色惨白好像很受伤的样子,反应道自己说错了话,有哪个人男子会被女子说的那么柔弱?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狠刺自己,那么自己凭什么要这么毒的回他?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的事才这么奔波,他完全可以过他的安生日子。
“我的意思是……哪个人不需要补药是不是?不对……我是给那…。”
“呦,林大小姐,你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好端端的怎么结巴了起来。”锦丰站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
“是啊。带了鸡嘴巴,你吃不吃。”一听锦丰搭了一句话。玉竹立刻从自己黑袋子里拿出血淋淋肉球一样的东西在手里把玩。
“啊……这什么……公子,容小的离开一会。”
锦丰一看到血淋淋的的东西就想起鸳鸯将一盆腥臭发黑的鲜血从头倒在脚上的感觉,那种念腻恶心从脚涌到喉咙口无法停止。
“噗。”似乎是习惯几人这样的相处模式,玉竹有些没大没小开起了玩笑。
“我知道小姐说什么,所以这不主动搭着小姐吗?所以这路上还请小姐费心了。这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贺兰勋也笑了起来,傍晚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犹如谪仙。
林素婉站在他的身侧一同出了府,惹着不少下人艳羡。
还在房里修养的林菡以及朱氏兄妹都看到了这一步,手中的杯子同一时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不是去云城大牢的方向。”林素婉淡淡的说道。
贺兰勋这个时候脸色有些难看了,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马车上懒懒的说道:“大牢那样肮脏自然不是和你去,现在我们是去皇宫听个热闹给太后以及父亲他们请安。”
“为什么?苏望怎么样了?”
“我想你带的那团黑臭的东西没什么用了。哦,也不能说一点没用,锦丰。”贺兰勋疲惫着神色跟素宛对话,随即想起什么对着锦丰说道。
“公子有和吩咐。”
“素宛将你那团黑臭的东西交给锦丰,抹在牢房四周就好,身体上沾一点,这样的天气是该有点味道。”
贺兰勋一边说着,玉竹就将自己手中那个黑色袋子递给了锦丰,并且非常快速的将手伸了回去。
锦丰有些好奇的打开看看,鼻子一靠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真的是复仇,好比死老鼠,蟑螂,死尸堆在一起。
“没有毒性吧。”贺兰勋也有些好奇了。
“可以吃的,自然没什么问题,臭是臭了点,口味却很好。”素宛好心的解释道。
“公子,我的肠胃不太好,容许我离开一会。”说完,面色惨白的锦丰又来开马车的位子,好在前头有一个老车夫在驾车。
“何必呢!”贺兰勋叹了一口气“苏望已经死了,所以你可以放心。”
“什么,他死了?”素宛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他死了,只要他死了,很多事情都无法查证,那么别人想要利用他做什么也都无法做了。”贺兰勋说的漫不经心。
“是吗?死得好。”素宛冷硬说道,听不出什么语气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这样的表情却被竹桃看在眼里感觉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