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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任成正是等他这一招,黑衣人左手刚和任成右手接触,竟被对方手上一股怪力吸住,心中震惊,只得全力灌在烟杆之上,狠狠击向任成,正欣喜觉的对方托大必败,突然觉得人似乎被电击一般,瞬间双眼睁不开脑中一片空白,犹如昏睡了几十年刚醒来一样,待睁开眼睛,对方已在三丈以外,手上正拿着自己的烟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败了。
不但黑衣汉子自己,周围众人也都不明就里,明明见任成要败,却不知使得何种手段反败为胜。黑衣人心中一灰,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任成也自觉取胜略险,暗暗调息了片刻道:“阁下武功很好,可是我胸口空门打开,难道不觉有异吗?”
黑衣汉子略一思索,便道:“是我贪功了,不过即使我一击之下不能建功,也无失败之理,不知阁下使的是什么手法?”
任成道:“你打我胸口,我不去想它,你便无处可击,你一只手被我缠住,另一只手又击而无功,我要打你哪里就打哪里了,至于用的武功,我也实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倒没有故弄玄虚,刚才如电击一般的武功也是他今年所创,用的是内力攻击对方心神,自己还没有命名呢。说完将手中烟杆抛还给黑衣汉子。
黑衣汉子及众人均想:“我打你胸口,你不去想难道我就打不到了吗?”觉的任成此言无理,但事实就是败了,细想一下,又觉其中必有神妙。黑衣汉子思索了一会,说道:“阁下的武功已近由术入道,只怕江湖之上再无敌手了。沈某能见识到这般神功,也不虚此行了,嘿嘿。”又对三个同伴道:“你们也不用去抢那大林寺中秘籍,赶紧给这位先生跪下,求他教你们个一招半式,保准你们终身受用,这比什么秘籍都有用。”说完也不理同伴,径直离去。三名同伴见他胡说八道,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任成也不管围观众人,拉着林音任玥便向客栈走去,此时天一快黑,三人又均 不懂夜航,决定住宿一晚,明日早早离开,离开后自是要去大林寺走一遭。想到刚离大林寺不过月余,又要回去,且为玄正带来偌大的麻烦,任成唏嘘不已。
第二日离了岛屿,收拾一番后就雇车直去大林寺。姑塘镇到大林寺也不甚远,未到黄昏便已来到山脚。任成一路猜想此时山上情形,想必山上外人不少。但上山后却发现并无多人,半山道上有几个打扮怪异的人物拦路,任成知那不是寺中僧侣工人,也不管不顾闯了过去,那些人如何阻拦的住。到了寺庙大门口,依然冷清一片,但门前地上隐隐有些血迹,想来是不久前曾有过恶斗。任成更是担心,也没让人通报,直接进去。
寺庙前院竟空无一人,连香客都没有,匆匆去到后院知客堂,任成略松了一口气,玄正安然无恙坐在店中,另有数十名各种打扮武林高手依次而坐。任成倒不认识几个。
殿中众人本是在商议什么事情,待任成三人进入后,玄正站起身来说道:“任施主怎地去而复返?”原来寺中诸位外人正是因任成秘籍所来,玄正修为有德,知任成若是暴露事情,怕是会麻烦不尽,有心提起遮拦。
任成对玄正行礼说道:“晚辈在外面听闻许多武林人士要来贵寺争夺‘秘籍’,担心会打扰到宝刹清静,便赶来看看。万幸方丈和贵寺均安然无恙。”殿中其他人大多正是要玄正将新得秘籍拿出来,只是玄正武功威望甚高,又和少林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好抢夺,便围住不停软磨讨要。玄正修为虽高,却不善撒谎,只一口说是故人所赠,不便借阅。众人听了任成与玄正对话,猜二人必是关系非常,但这姓任小子一本正经的说是担心大林寺安慰,倒没有一个人相信,均以为也是来“借”秘籍的。
“阿弥陀佛,施主宅心仁厚体己他人,老衲感激不尽。”玄正又对殿中其他人道:“这是老衲新交一位好友,武功见识具是不凡,诸位之间可以亲近亲近。”任成见此,对着殿中众人一一行礼自介,虽有人不耐,但也尽还礼。
玄正有意拖延时间,从前往后为任成一一介绍殿中诸位。任成则未想到来的竟然都是武林之中声望名声极隆之辈:少林寺罗汉堂首座,君山丐帮来了两位八袋长老,华山气宗长老……均在江湖成名已久。甚至还有两位是那摩尼教的护法法王。任成微微心惊,待介绍完毕后落座,任玥和林音则站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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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惊天绝技
重新坐定,那摩尼教常胜法王道:“玄正大师,你既然承认贵寺有宝待传有缘人,难道我等就无缘了吗?”任成仔细看那常胜法王,四十上下年纪,白衣乌帽,帽子极高,与寻常人打扮大不一样,想起上山时拦路那伙人也是这般打扮。
玄正低颂佛号,道:“法王与老衲相隔千里,今日得见尊面,自是有缘。只是那故交所托之物与法王是否有缘,老衲也不敢确定。”
“善哉,玄正师兄言之有理,既然那位故人请师兄将其武功秘籍传于品性资质俱佳之人,师兄谨慎而为,自是无可厚非。”说话的是少林寺罗汉堂首座玄清和尚,玄正本是少林寺僧人,因其精修佛法,天下闻名,当今皇上一道圣旨将其调往大林寺做住持。少林寺也听说玄正得了一本绝世秘籍引起无数武林人士来争,便派了玄清和几位武僧过来相助,倒不是来争夺秘籍的。
常胜法王正要分辨,那华山长老革云聪说道:“大师言之有理。如我华山派,收徒时第一重品性,其次看资质二者缺一不可。”
玄正道:“华山高足,武功高强之士,行侠仗义之辈尽出,老衲虽久居山中,也是早有耳闻。”
那华山革云聪笑道:“大师也说过,秘籍需传于品性资质俱佳之人,想来我华山弟子是符合标准的吧?”又道:“虽然本门武功足以让门下弟子终生钻研,但武学一道,能博览群贤,以采各家所长,也是向上之道。”说完看着众人,抚须而笑。众人则心觉,这人好厉害的嘴皮子啊,华山气宗,练气还是练嘴。
玄正笑道:“革施主言之有理。但老衲得故人许可,有幸观悦秘籍,上面所书总总虽妙悟非凡,但修为不够之人,则难以从中受益。贵派年轻弟子资质人品俱佳无疑,不过修为也许略显不足,观之也未必有多大益处。”玄正话语不算客气,但是却是有理。果然那革云聪面色不悦,冷冷道:“大师既要传于资质品性俱佳的年轻人,又觉的华山弟子修为不够。我倒是觉得大师既看不起我华山派,又强词夺理,似乎想独占秘籍,试问有多少年轻人物修为能如大师般高深?”革云聪虽贵为一派长老,在华山司责刑罚,位置极崇,但心胸气量实在不算宽大,三言两语就已经动气。
“阿弥陀佛,华山派紫霞神功和太虚剑法独步天下,老衲岂敢有丝毫轻视之心。老衲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总是要仔细斟酌斟酌。况且老衲已是行将就木之人,再好的功法密宝在老衲看来也不过黄土枯树,岂有独占之心”玄正言下之意正是,东西在我手里,传给谁总不能听你的吧。众人见玄正话里软中带硬,却也不好分辩诸多。革云聪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
“玄正大师,各位武林同道有礼了。”说话的是一青年男子,却一身破衣布袋,正是丐帮的一位长老。那长老又道:“在下丐帮修腾云,今年三十有一,勉强算是年轻人吧。我丐帮弟子纵有心术不正,欺善怕恶之人,但大多是良善之辈。”修腾云面露微笑,接着道:“在下忝为丐帮十位八袋长老之一,自认为武功略有小成,不知符合大师口中标准。”在座诸人听此人一言,纷纷觉的此人的确算的是年轻有为。
任成一直听殿内众人各抒己见,忽觉实在是聒噪不已,胸口隐隐作痛,更觉这些人夹杂不清纠缠的很,又觉实在不该为玄正及大林寺带来如此麻烦,便站起来道:“各位就此打住吧,你们要找的秘籍正是在下送与玄正大师的,还请不要再为难大师了。”玄正万没想到任成竟会如此,虽有意为其遮盖,想来也是不能了。至于其余众人,倒没人相信。
那修腾云见任成比自己还年轻,以为他是来讥讽自己的,冷冷道:“阁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高明,又似乎对在下有些不满?”
任成也不理他,对玄正道:“晚辈万没想到意气之托会给大师带来如此麻烦,实在过意不去。还请大师将秘籍还交于我,在下当众毁去,免得争来抢去,打扰佛门清静。”说完,众人均是一笑,都在想:“这小子骗术低级的很,想秘籍想疯了吧。”
却听玄正叹道:“老衲一时不慎,竟让施主托付之事被传了出去,这才有今日之事,实在不干施主关系。”又道:“既然施主今日重回,老衲自当将秘籍交还与你,还盼施主能早日寻到有缘传人,阿弥陀佛。”玄正所言非虚,今日所受困扰,实在是因为自己寺中弟子不小心将任成托付之事传了出去。
其余人见状,立刻想到,这必是玄正与那年轻人合演的一出戏,只是不知道那年轻人和玄正究竟什么关系,甚至怀疑是其私生子的也大有人在。
那修腾云又笑道:“大师你莫说笑,这位兄台就算资质如神,也不可能写出令大师都折服的武学秘籍吧。”余人纷纷附和。
任成心知,今日之事只怕再多言语也解释不清,不出手是不行的了,看来这所剩的寿命又要短几分了,看了看任玥,任玥正是一脸担心,他心里一酸,却嘿嘿笑道:“在下成与不成,一试便知,阁下来试试吧。”说完便出了知客堂,站在门外凝立不动。
修腾云见此道收了轻视之心,但他年纪轻轻做了丐帮八袋弟子,自有惊人之处,见对方挑战有心炫技,便跟着走了出来。余人见有戏看,均离座出来。
任成朝修腾云拱手施礼,修腾云还礼,刚说了一个请,正准备出招,却发现任成竟已消失在自己面前。他微觉不妙,但手上脚下却不停,原地挥舞着一支三尺來长的的铁棒,紧紧护住全身。修腾云一面挥舞铁棒,一面四周查看,竟始终找不到对方人在哪里,心疑是不是施展轻功跑了,看来轻功不错啊。修腾云不耐,正准备叫喝,突然一股大力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像十几个高手同时用劈空掌攻击自己一般,端的是不可思议。眨眼之间,修腾云暴喝一声,硬生生拔地而起飞出一丈来高,这份轻功引得喝彩一片。正当他欣喜自己躲过对方奇怪进攻之时,忽觉脑门一痛,似有人用手指在自己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全身立刻失去气力,从空中直直落了下来。还没看到对方的身影,他就败了。
落地后,修腾云晕乎了片刻,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被帮主另一位长老搀扶着。他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的如此迅速,对面真的是人呼?而其余人看到的景象与他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