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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牌惩罚……听牌……心慌……”水间月没有让他失望,还在持续说着梦话。
“啪!”突然,毛利大叔一巴掌拍在水间月的桌子上。
“啊!什么!”水间月一下子被吓醒了,抬头看见毛利大叔怒火冲冲的脸,甚至比松本管理官还有恐怖一分。
“有事吗?毛利先生?”因为波洛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所以水间月对于看到毛利大叔并没有奇怪,不如说他会出现在这里就是想观察一下柯南接下来会不会还遇到什么事情。
“我说你小子,昨天晚上是不是通宵打麻将啦!”毛利大叔怒吼道,口水喷了水间月一脸。
“麻……麻将?”水间月迷茫的睁着一双黑圆圈,昨天晚上他被美和子拉出去不停的走街串巷,就为了找到三个被害人每个周六为什么出门,或者说三个人出门的目的地。
“对啊!你昨天晚上熬夜打麻将了吧!说梦话还说着什么庄家跳胡、一向听吧?还有包牌、听牌!你是不是做梦都在打麻将?”
“父亲撞飞?看医生?”水间月茫然的重复道。
日语中父亲和庄家音近,跳胡和撞飞音近,一向听也和看医生差不多,导致水间月和毛利大叔两个人说着不同的话但是谁也没有注意到。
“对啊!不是我说你啊,最近已经摊上很棘手的案件了不是吗?昨天晚上那个人好像并不是你们要找的犯人,我记得昨天晚上管理官说过这个案子追诉期快要过去了吧?你怎么还敢浪费精力去打麻将?你这是玩物丧志你知道吗?”某个麻友遍布天下的大叔毫不吝惜口水的喷了水间月一脸。
“慢……慢着!”水间月打断毛利大叔的话:“您刚才说的那些都麻将术语?”
“诶?你不知道?”毛利大叔愣住了,是他误会了水间月还是水间月在为自己开脱找的理由?
“那包牌惩罚和听牌是什么意思?”水间月双眼放光的问道。
毛利大叔看水间月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好为人师的解释道:“包牌惩罚就是还没轮到你听牌的时候你胡牌,就要赔给另外三家……”
“麻将是不是有东西南北的区分!”不等毛利大叔解释完,水间月又问道:“方向是不是顺时针的?”
“牌有东西南北四中牌,如果是有顺序的话指的应该是第一轮由坐在东边的人坐庄,出牌顺序是顺时针的,然后赢的……”
“爱哭鬼在麻将里有什么特别含义?”
“爱哭鬼?应该是指经常听哭牌的人吧?你知道哭……”
“谢啦!”没等毛利大叔说完,水间月就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愣着干什么?准备出发了!”水间月突然又跑了回来,对着还在发傻的警员们叫到。
三个死者都打麻将!多亏了毛利大叔,不然他们想要知道这些麻将术语可能要等到他们退休了之后开始打麻将才行,还得到时候能想的起来这起案子的这些细节才行,而那个时候这个案子的追诉期早就过了。
显而易见,三个被害人在生前每周六晚上出门就是聚在一起打麻将,而凶手就是坐在麻将桌上北方的那个人!
回到警车上,水间月掏出了地图打开,凭着记忆把三个人的住处标注出来。
接下来只要找到位置大致处于三个人住处中间的麻将馆……水间月愣住了,地图上没有标注麻将馆啊!
咖啡厅里面,毛利大叔咂摸明白味了,原来自己无意之间给水间月提供了破案的重要情报啊。
“不行,得找机会管那小子讨人情。”毛利大叔嘿嘿笑着,自言自语说道。
“毛利先生!”刚刚还被念叨的水间月笑靥如花的又走了回来,手里还捧着一份地图:“毛利先生~打听一点事可以吗?”
……
过了二十分钟,获得了一份‘全市所有较好的麻将馆的分布位置’的标注地图的水间月心满意足的从咖啡厅里面走出来。
电话又响了,水间月有点害怕。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柯南。
“喂?柯南,谁死了?”水间月直接问道。
“额……”柯南被噎住了,顺了口气急急忙忙的说道:“死者是犯罪心理学家平栋堂次!凶手是二十年前的犯人!”
“我靠!”水间月大叫一声:“地点!快!”
……
十分钟后,案发现场。
“警部,交通科好像有意见了。”悠木研二放下手机,对水间月说道。
“又不是没拉警铃,还是抓犯人比较重要吧……叫还没有赶上来的人不用上来,给我直接包围整个小区。”水间月漠然的说道。
“嗨。”悠木研二点点头。
“可是在市区飚出郊外的速度太危险了吧。”加藤熊信小声念叨着,估计现在剩下的警员还在半路上呢。
法医森也宏光面色惨白的站在原地,晃了一下才抬脚走向尸体开始他的验尸工作,他有些不太习惯过高的车速。
而毫无自觉的水间月还觉得自己出门拉上法医的决定很英明,转过身来目光看向了瑟瑟发抖的少年侦探团。
“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因为熬夜和睡眠不足的原因,水间月的脸色有些白,俯视孩子们的面孔落在孩子们眼里有些恐怖。
“步……步美就住在这里,我们来步美家玩、柯南突然就跑了过来说有人死了。”身为少年侦探团团长的艾薇娅站出来说道,随便把锅丢给柯南。
“好,你们回到步美家等着,柯南留下给我解答一些问题。”水间月摆摆手叫他们滚蛋。
“灰原也看到那个人了!”柯南当机立断把灰原哀也扯下水。
“那就他们两个留下,你们快走快走。”水间月从善如流然后继续撵人。
“我和小哀一起出的门,要是小哀看到了凶手的话我也应该看到了!”步美突然站出来说道。
然而对待这些真小鬼水间月就没有对待假小鬼那么信赖了,眼睛一瞪……
“我们这就走!”
“现在的孩子们跑的都这么快吗?你们班的运动会成绩挺可观的吧?”水间月看着孩子们一溜烟的背影问道。
“呵呵……”柯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突然想起来什么扭头看灰原哀,果然灰原哀也阴沉着脸不说话。
“灰原……桑的感冒已经好了吗?就被你们拉出来玩?”斟酌了一下对灰原哀的称呼,水间月问道。
柯南刚要灰原哀回答,灰原哀就用清冷的语气说道:“不劳警官费心,我的病不是那么严重,吃过药很快就好了。”
柯南也在一旁插口道:“医生说了,灰原就是最近太过劳累了,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太过劳累?”水间月挑挑眉:“还在研究吗?解药还是……毒药。”因为最近太忙而且似乎在被组织的人关注,所以水间月很久没有去直村朗的实验室看看研究进展了。
“现在我在研究解药,不过那二位还是对atpx本身的性能更有兴趣一些。”灰原哀的声音还是冷冷清清的感觉。
水间月有些奇怪,大家也是熟人了,虽然关系不算友好,怎么她就好像在对陌生人说话一样冷漠。
站在一边的柯南倒是清楚,灰原哀在水间月身上组织气息的压迫之下,能做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往常她遇到组织的气息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对了,水间警官,那天茱蒂老师和新出医生走了之后……呜!……”柯南开口说话想要转移话题,结果被水间月堵住了嘴。
“如果是和那个组织有关的事情的话,就不必告诉我了,我说过我不打算再管了。”水间月笑眯眯的说道。
“……”灰原哀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水间月。
不是因为水间月说自己不管组织的事情,而是因为水间月刚才对着柯南笑眯眯说话的一瞬间,身上组织的气息更加的浓厚了。
不对,不是气息真的变了,而是那个虚伪假笑的表情,给了灰原哀很熟悉的感觉,她在组织里面经常见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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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 模仿犯杀人事件
“好了,别给我废话了,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个人你们认识?怎么知道他会死的?”水间月问道。
“是……”心情低落的柯南懒洋洋的回答道,有一种消极怠工的味道:“这个人叫平栋堂次,是一位很有名犯罪心理学家,今天早上有一个电视节目请了他来讲一讲二十年前那件快过追诉期的案件,然后他非常难听的讽刺了犯人,说犯人一定已经断开了外界的一切联系,躲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等待这三天的过去之类的。”
“三天……”水间月默然无语,不知不觉距离追诉期已经就剩下三天了。
“所以那个犯人就有可能恼羞成怒来杀他,步美家住的又近你就顺路来看看咯?”水间月问道。
“我可没有那么欠……”柯南摇摇头,“是灰原啦,灰原在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穿着罩头衫的男人,吹着let…it…be的口哨声走进了这栋楼,我才联想到是凶手的报复的。”柯南解释道。
“那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水间月目光转向灰原哀。
灰原哀身体一抖,说道:“我没有仔细看,在这之前我不知道那个犯人事情,江户川君没有跟我说过,所以我没有观察那个人,而且那个人带着帽子,我看不见他的脸。”
“是一个人吗?”水间月确认着问道。
“我只看到一个人。”灰原哀回答道。
“离开还是走进楼中?”
“离开。”
“什么时间的事情?”
“距离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记得服装的颜色吗?”
“衣服是灰色的,裤子……不记得了。”
“身高呢?”
“只记得比我高,没了。”
“……”
水间月满头黑线“还有什么要说的线索没?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嗯……没了。”想了一想,柯南摇摇头,拉着灰原哀走出门去找小伙伴。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情况啊?’水间月看着柯南和灰原哀手拉着手的样子,心想是不是给小兰告个密,给柯南或者工藤新一找点乐子。
转身走回案发现场,森也宏光已经开始了验尸,而死者的上衣被取下来之后背后巨大的血字非常显然。
“z?”水间月有些疑惑,按照东西南北的顺序这里应该是n才对,不过仔细想想z就是倒过来的n,只是为什么要倒着写呢?
水间月回忆了一下,资料里面前三起案件,凶手在死者背后刻下的“e、s、w”都是竖着写的,没道理n要倒着写才对。
还有,凶手为什么要写这个 n?按照之前的推理,凶手与三个被害者应该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打麻将,而且经常坐在北面的位置,由于某种冲突杀害了另外三个人然后收手才对。
平栋堂次之所以会被杀,原因应该是嘲讽了凶手才对,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刻上n呢?干扰警方视线?转移警方注意力?还是单纯为了凑够四个人与四个方向?水间月陷入疑惑之中。
“警部,这里有情况。”法医森也宏光呼唤道。
“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