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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刚才也想到了这个可能,看来真不该让小孩子喝酒。
回味一下,她的屁股真软
“啪”一声,她反手又给了我另一边脸一巴掌,火辣火辣的。
我与清姬心意相通这个能力有时候很麻烦,特别是在想些坏坏的事情的时候,时刻要提醒自己不要想些咸湿的事情。
禹极盯着清姬看,整个人看得傻眼了,直到清姬又打了我一巴掌后,他才稍微回过神,但视线还是很难从清姬身上移开。清姬美若天仙,一旦人态现化被其他人看到了,惊为天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禹极收起失态,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地说:“皇长兄,这位是?”
“我的剑,只不过能够变为人,刚才那个小女孩也就是她。”
禹极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感慨道:“不愧是皇长兄,剑化为人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如今一看,实在是神奇,相信这绝对是非常罕见的一把神剑。”
“确实罕见,像她这么拽的剑,世上也就几把。”
听我这么说她,清姬又冷眼投向我,小嘴仍在品尝的葬花酒。
之前也不见她对某种东西这么执着,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酒,可惜这酒太珍贵,下次如果有机会去潭影落花宫的话再看看能不能为她弄来几瓶。
禹极又次称赞道:“能够持有这么神奇的剑,皇长兄真乃神人。”
他不像是在恭维我,语气中夹带着几分羡慕,反而让我更加不好意思,挠着头道:“没有没有,就是比一般人厉害点点,比真正的高手我还差得远呢。”
清姬用眼角的余光瞧向我,带着鄙视的意思。
禹极又说了句:“皇长兄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不知道算不算是在夸我。
恰好有宫女路过御花园,禹极让她们弄些茶点过来,她们离开后,我们又继续聊话。禹极似乎对修仙挺感兴趣,问了我几个修仙上的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只是从他惋惜的表情看来,他的仙资恐怕比我更加平庸,这辈子都注定难以有所成就。
谈着谈着,没等到宫女带茶和糕点回来,忽然旁边的清姬往我身上一倒。我被她吓到,及时接住了她手中的葬花酒瓶,又将她扶住。低下头看她时,发现她似乎已经睡着,再看她睡梦般喃呢,原来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她已经独自喝醉了。
她冷清雪白的脸上多了一抹娇红,比起平日里的她更有几分诱人的媚态。
如此的清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俗人不起歪念是不可能的。我的心神荡漾,心里默念她只是一个剑灵来平伏自己的心情,又让她枕到我的大腿上醉睡,轻抚她的脸庞和秀发。
禹极更加失态,已经忘记了世间其他事物的存在,痴痴地年着清姬。
直到我让清姬枕到大腿上,他的视线被桌面所遮住才如梦初醒般一愕,随即向我尴尬地说道:“失礼,失礼了。”
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也颇不自在地说:“二弟你看到她这副样子还能保持理智,已经实属难得,为兄我初见她人化时可是夜不能寐。”
禹极感慨道:“虽说剑化为人,她却是我见过最美的一位美人,要说她是仙女也不为过。其他庸姿俗粉跟皇长兄你怀中的仙女相比,都不过是绿叶罢了。”
我苦笑道:“她也只剩下漂亮这个优点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于御花园的详谈
宫女们终于送来茶点,摆在亭子的石桌上。
王宫的茶点精致诱人,这是清玄道宗和其他地方都难以一寻的。我和禹极又谈回修仙的话题上,一边解答了他几个问题,我一边尝了几块精致的白糕,实在十分可口。
我收了一碟糕点进小葫芦里,等大腿上的清姬醒来,我可以留给她也品尝一下。
禹极见我这市井小动作,全然不在意,当作没有看见。
等他问完后,轮到我问他。
“话说回来,二弟,我回来南都之前就听说苍桐欲进攻南都,不知此事具体情况是如何?”
禹极拿起茶杯的手一抖,几欲将茶水抖出杯外。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凌厉,就像一个沉谋远虑的策士,全然没有刚才一脸颓废的样子。
他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才徐徐问:“皇长兄真的想知道吗?”
“毕竟我是湘南的皇子,听到这种事情,也不能当作没有听见。”
禹极的目光没有望向我,而是略有些无奈地盯着茶水看,拿起了一块糕点,有些为难地说:“老实说,皇长兄既已踏入仙途康庄大道,这凡间俗事,弟我其实并不希望皇长兄也涉入其中。”
“稍微了解一下,无妨。”
“既然皇长兄这么想知道,那弟我便认真跟皇长兄你讲解一下现在湘南与苍桐的战事情况。”
禹极从茶杯里倒了点水到桌上,用手指沾了沾点水,在桌上弯弯曲曲地绘了一条线,又在线两边各画一个圆圈,他指着这简单的地图向我介绍道:“这条是湘江,这里是南都,而正对岸就是现在苍桐集合的军队。皇长兄猜猜,这两方阵营的军队各有多少?”
我思考了一下,答道:“既然是倾国全力一战,那大概两军各有三十万吧,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二弟不要笑我。”
禹极点了下头,回道:“皇长兄不了解现况,猜想出来的这个量还算合理,但是事实远非如此。苍桐军队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从它全国各地征集士兵,再加上它原本就国力雄厚,所以他在对岸的军队我估计足足有三十五万。而湘南是在半年前才发现它们开始在对岸集结,匆忙之中召集军队对抗苍桐,再加上湘南向来只重要经济而轻军事,其实南都的军队只有十五万。”
我惊道:“相差那么大?”
“可能更大。”禹极眉头紧锁道:“对岸的苍桐军队欠的只是足够多的船只渡岸,才拖延到如今还没有进攻,等他们造好足够的船,预计还有半年的时间。这半年时间,父王准备用来征集湘南各地的军队,到时大概能再召集来十万。再加上两个月后绿苗七万军队,凭借着南都城墙之坚固和湘江之天险,苍桐就算有四十万大军也没有可能会攻下南都。”
我听此,也放心下来,乐道:“这不就得了嘛。”
禹极顿时变得有些浮燥,眼神中竟有几分阴险之色,“皇长兄太天真了,父王也太天真了,朝中文武百官也都太天真了。”
我不禁好奇地问:“这里面有什么大问题吗?”
“人谋事,人心不可测,战事自然变化莫测。父王和朝臣都以不变的现况来预测变动的将来,再考量对策,坐守南都等待苍桐进攻,无疑是被动的下策!既然是人为的战事,那所有预测都不可信。若苍桐突然准备好足够的船只,或者是通过其他方法提早了进攻南都的日期,那父王的这个应对方法必定会陷南都城破的危难中!”
禹极的表情看起来颇激动,他无意中用力捏紧了杯子,若是力气再大些,这杯子说不定就裂了。
“我湘南向来凭借着强大的水军坚守湘江以南,现在苍桐的水军还弱于我方,此时应当主动出击袭苍桐的渡口,目标不在于击败对方军队,而是毁坏他们的船只。只是指挥得当,小胜即退,每半月一袭一毁,即可绝了苍桐渡江入侵湘南的念头。”
我对打仗的事不懂,所以不明白他这么激动的缘故。在我看来,他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不过湘南王和朝臣都选择前一个策略,那么我也有些偏向于大众的观点。
我问:“你这个计策有跟陛下说过?”
禹极苦恼地摇头:“我是个没有地位的皇子,父王在我提出建议时就断然否定了,称这个计策太冒险,不如等地方士兵和绿苗的军队集结比较稳定。”
我现在对这王宫的事一点也不了解,但是他说自己是没有地位的皇子,这点还是引起我的注意。
突然他恨恨地捶了一拳桌子,过于激怒地说:“真是滑稽!难道守株待兔就是好计策?苍桐如今在积极准备战事,自然是有它的计划,而我们所不知晓。若苍桐真有提早进攻的方法,那南都就完了。一旦南都城破,苍桐在没有短期再南征的情况,我认为他们很可能会选择用屠城的方式以震慑湘南各地。国都被屠城,湘南就完了,即使不降,只是苍桐的军队一到,他们亦不敢抵抗。”
屠城啊
这种可怕的事情,只要是想想可能会变成现实,我都不禁心中怕怯。
大概从我的表情看出了我的想法,禹极收起了激动的样子,语气变得婉转了些:“这不过都是我的猜想,事实上苍桐能够攻进南都的可能性确实不大。实在到了危难关头,南都的将士和百姓,上下一心死守两个月等候援军应该不是问题。”
听此,我也稍微宽心一些。
清姬从醉酒后就一直没有醒来,我担心地摸着她的额头,还是以往那么清凉,并无问题。
见她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我默念了剑咒让她回归剑体,收入了剑鞘,佩带在身侧腰带。
禹极看着这一幕,已是见怪不怪地微微颌首。
忽然想起了绿蔷薇的事,联想到现在苍桐和湘南的战事,我不禁忧虑地问了一句:“那么说来,湘南和绿苗的联姻,是一件不由改变的事了?”
“苍桐若真的攻下了湘南,那么国力薄弱的绿苗也必定离灭亡不远,两国实际上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如今苍桐即使进犯湘南,虽然联姻不是必定之事,但是若能联姻的话也为绿苗与湘南共同抵御苍桐ti gong理由,两国的士气才会更加高涨,从这方面来看,联姻虽非必要却是很重要。没有其他更重要的理由,那为何要改变这件已经定下的婚事?”
面对禹极的疑问,我讪讪地擦着额头的汗,不自然地说:“说得也啊,干嘛要改变呢,挺喜庆的事情来着。”我的心里此时已经非常后悔答应绿蔷薇这个约定。
禹极追问了一句:“皇长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向我隐瞒了?”
见我哑然,禹极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又说:“既然皇长兄有难言之处,那便不说,弟我只是好奇多问了一句而已。”
他能这么明白事理实在太好了。
禹极回想一下,估量了时间后道:“再过大半个月,绿苗国的公主就要嫁过来了。据闻绿苗公主即为绿苗圣女,每代圣女都拥有非同一般的美貌,弟我对这位公主的美貌还真有点好奇。”
想多了,那刁蛮公主也就那样,比我师妹差得远,可能是年纪还太小的缘故。
既然湘南和绿苗的联姻这么重要的话,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还是不要插手为妙。跟绿蔷薇那个承诺喂狗了去吧,我能够回来湘南一趟,替她考虑过,做了点事就已经义尽了,谁管她一个刁蛮任性的公主胡来的要求啊。
禹极突然又提到:“说起来,父王本来是安排皇长兄你来娶这位绿苗公主,后来清玄道宗回信称皇长兄你受伤了不能回来,才改让三弟迎娶她。就因为此事,本来皇长兄你是很可能要继承湘南帝位,现在不仅错过了帝位,还错过了一段好因缘。”
我笑道:“我还是算了,谁会想娶那家伙我是说,公主的脾气一般都不好。”
禹极有些惊奇地看着我,不过忍着没有